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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校园的清晨

在那整整一个漫长的冬天,我都被那无边无际的雪所鼓舞,所兴奋……

我不止一次的跑向田野,跑向森林,独自一人去哪几公里外的海滩漫步。我喜欢这个北方的海边中等城市,那田野,那森林,那为海风所鼓舞的浪花正如我青春年少的心,当然还有那些年轻的朋友们,我们是和这个美丽的自然联系在一起的,我们喜欢这些花花草草和这明媚的阳光。

有时我独自走向那一片银白的田野,落日的余晖给它们涂抹了金色的油彩,世界像一个童话般美丽,我会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地迷惑,我久久地徘徊在哪里也不愿离去。我甚至会认为这世界单单为我所设,我和它们的生命是联系在一起的。

尽管大考之前的学习紧张,我还是忙里偷闲的去和我深爱的这一切幽会。在这里,我常常拿出手机拍摄下这美丽的风景供网友们欣赏。我的网名叫‘裸恋’。至于年龄,我写了十七岁,但又有谁知道是不是真实呢?现在的网络真的很虚幻,八十岁的老爷爷也可能青涩的说:别那么让人不好意思嘛,人家今年才十八岁。我写十七岁已经很诚实了。但不管怎样,其实我并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我也并没有恋爱过,这倒是真实的。

但除了那次南柯一梦……嗨!罢了,那梦真的太恐惧,也太真实了,每当回忆起那次可怕的梦,我都不寒而栗,我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但我的身体和眼神里的渴望和火焰已经告诉了每一个人,我已是一位真正的成熟的男人,这一点是不容质疑的。所以我对于一次噩梦还是不屑一顾的。

每当那些小师妹从我的眼前走过,坦率的说我的心中都会有异样的骚动,我的头脑中总会有一种不安分的东西在涌动,那也许是对于这种美德的渴望,也许是青春本能的反应,总之这种感觉,让人痛苦又让人留恋……但,那个可怕的梦又在我的脑海里闪过,但不可否认的是,我的灵魂并没有染上肮脏的尘埃。

在我们的铁哥们中有个叫曹三眼的,他就是这方面的‘专家’。他就喜欢在师姐们洗碗的时候偷偷的透过他们的衣领窥看她们,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看的,但坦率的说我并不认为我的朋友有多么的肮脏,其实他的成绩一直是很好的,我们相约要一起考研。当然,我是从不做这龌龊的偷偷摸摸的事。

在我的心中青春是美好的,也是骚动的,即使他有这样的不文明的举动,我们依然是好朋友。我想这美好的青春期就如冰雪即将消融的江河,注定要有滔滔不息的涌流,偶尔江水冲出了河岸,那也不算什么;就如清晨雾遮梦绕的远山,偶尔有点秃顶还会长出绿叶的,但你注定会看到他的多情,缠绵和忠贞。

我的的身体虽不算太高,但也已经足足一米八零以上了,双肩宽而结实,由于这几年过快的成长而若显瘦肖。但我沉默内向的性格掩盖了我内心的思想,就为这一点妈妈总是抱怨我不爱说话,对待客人没有应有的礼貌。

但又有谁知道我内心里的狂热呢?但我想这一点朱彤心应该除外,因为我们是最要好的朋友,更确切的说应该是我幼时的玩伴。但现在我们好像渐渐地疏远了。但她还是能够时常来找我,问我有没有新的作品。

就为这一点,我常常不知如何是好,我是亲近她,还是疏远她,这真的是一件痛苦的事情。说真的,有好几次我在深夜里叫她的名字,好在我独处一室,不然真的好尴尬的。每当这时我的头脑里的不知什么东西的东西,就在不停的摇动,搅扰得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让我又想起了那次噩梦,“这个‘大傻子’‘二百五’真的害了我,”每当这时,我都痛恨的骂道,因为我真的不知怎么办,那个怪物真的害了我,但那真的也许只是一个梦!

今天的清晨醒来,我感到天气还是那么严寒,外面清冷清冷的。天边熙微的红云,蓝的透亮的天空。我久久地凝视眺望,突然想春天就要来了吧?因为你看那飘渺的红色轻纱不就是春之少女的霓裳吗?那绯红的颜色多像少女的脸颊和她那随风摇摆的短裙。我的心顿时飞了起来,飞向了那飘渺的天空,我感到内心的热血在不息的翻涌。啊!也许我还没有明白,这正是青春的涌潮在一阵阵向我袭来。

那美丽的自然和涌动的思想在我的身体里正在顽强的抽出绿色的枝条,整随意的泼洒着浓烈的油彩,焕发出生命的青春。

哦,不,但也许所有的过来人都明白,青春的激情就如这天空里飘渺的浮云瞬间就会被寒风凝结成冷冷的雾气。青春短暂犹如玫瑰盛开的花瓣,露珠还没有散尽,已经失去了他的粉红,留下的只有惆怅的恨意。

谁能肯定这些太过自然地美丽,如何能被原本不误永久的复印在雪白的宣纸上呢?

一丝忧郁闪过我的脑海,我紧紧地皱了一下眉头,朱彤心那如玫瑰花蕾一样含苞的脸会不会如雪花般凋落。她那纤细的小腰会不会变得如邻家的阿婶一样扭动不便呢?

说句实在话,我不那么喜欢那古板的教条,那横七竖八的规矩和一脸严谨,简直和青春格格不入。如果这些呆板的枯燥,能变得如那冬日的海滩一样开阔好玩就好了。也许在这个世界上所有一切有生命,所有的激情和自由都被这苍白的东西冰封了。

苍白的空虚和绝望的灰色,慢慢占据了我的空间;生冷和僵化渐渐爬上了我的内心,代替了青春活泼的思维,接下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呢?

什么是这个世界的主题,难道是严谨的理性和一丝不苟的死板的教义——青春可不喜欢这些。

也许每一个人的青春——或者是每一个有血性男人的青春就如一匹任性的野马,注定要被套上思想的枷锁,慢慢被驯服。又有谁为了心中的远梦,能够摆脱这恼人的桎梏。

但我还是相信你只有永远伏在课桌上忍受这种麻木,狭隘的令人窒息的氛围,你才能练就一双更加坚强的翅膀。但不管怎样,为了心中理想的梦,只有傻瓜才会游手好闲,虚度时光。大学时光就要结束了,新的征程也许已经备好行囊,是啊,对于我们,也许考研是更好地出路。

因为我们那颗青春的心真的像一匹带翅的天马向往着更加遥远的天空!

那些女孩们会想些什么呢?这个我可不会不知道,也许在大多数人眼里,她们就是一群早已被驯服的小鹿,你看她们那莺声燕语,温而又柔的样子,连说话的声音都得仔细倾听才能听到,谁知道她们讲些什么,那些偷偷的窃笑就是另一个世界。我不喜欢这些做作的样子,但朱彤心除外,她的美就如薄雪里的腊梅,夏雨后的初莲,绝没有一点修饰的痕迹。

我一路奋力的骑着自行车,一双手指被冻得刺骨一样的痛,冬日的早晨真的很寒冷啊!学习的压力渐渐爬上我的上心头,因为如果不能考出好成绩,考研落榜,那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的,你是知道的,我那颗青春的心是多么的要面子。

刚才天空里的一抹绯红的彩云已经散去,天空比刚才更明朗了一些。但寒冷的空气都要把我的脸冻裂了,我抬起头望了望远方,为了抵御寒冷我双腿奋力的登着自行车。远方是灰暗低垂的地平线,太阳还没有路出它火红的脸,也许只有头顶的云彩,才可以早早的一睹它的容颜,才可以知道它正温暖着哪里。

近处被撕碎了的烂网一样的树丫都被冰霜染成了白色,城市里一座座或高或矮或胖或瘦的建筑。笔直的马路旁,偶尔有一两株被雪堆压的马尾松,正费力的倔强的挺直着身子。我每一次走到这里,总要多望上几眼,也许只有它才能和我共呼吸,在每一个清晨我们共同感受着这个北方城市的寒冷,共同感受着空气里那凉凉的,那冰雪融化的最新鲜的气息。

也许人和动物,植物,以至于这个大千世界上的一切,都有着一个共通的心跳和呼吸,有着一样的生命的节凑。当世界失去了无限生机,受限于各种条条框框的时候,人和动物也是一样会感到生命的无奈和压抑——你看树枝上那几只麻雀,它们正抖着蓬松的羽毛,好像被冻僵了似的。啊!一向爱写诗的我也被寒冷弄晕了,也许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被关进思维的笼子——但那几只鸟除外——因为它们知道春天一定会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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