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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谁的年华不算计

帝辛摇了摇头,“微臣只是小事,陛下如今心中担忧之事才是大事,不如陛下说出来,让微臣为你分忧。”

听到他这么说,白惊鸣更加愧疚了,这张脸在他眼前,没有人不动心的,想到这里,他又回想起之前的一切,整个人又变得有些疑虑。

“朕不是不信你,你也看到了墨泽的态度了,不知缱绻消失之事,你可有参与?”

“并无。”

“那你去见她真的只是为了替朕传达旨意?”

“不错,正巧微臣看到风华公主借陛下殴打缱绻公主,微臣想陛下应该不知此事,为了陛下的名声,臣就将其行为阻止了,此事陛下可以询问牢中看管之人。”

“那她吐血是为何?朕听说她见你之后便吐血了,不会是你对她说了什么吧。”白惊鸣打量着他的反应。

谁知帝辛摇了摇,转身看向别处,轻咳一声,显然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他的举动更加引得白惊鸣心中疑惑,脸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语气为变得有些冷,“你当真对她做了什么。”

“陛下这是在责怪微臣吗?”帝辛一脸伤心,震惊的看着严肃盯着他的白惊鸣,深沉的眸子不在是深沉,而是清澈的无辜。

白惊鸣语塞,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轻咳了一声缓解尴尬,他摆了摆手,“没有,朕只是想知道那天怎么回事,朕什么时候责怪过你,不要乱说。”

他的话落,帝辛一改伤心的神情,换上一副认真的表情,朝一旁走了几步与白惊鸣拉开距离,“臣确实和公主说过,风华公主谣传微臣与公主的嫌话,微臣为了自己的名声,也是为了陛下,所以微臣在公主走后,澄清了一句,让公主不要当真,也不要公主不要介意,谁知公主就此吐血,微臣以为怕是风华公主动手太重,让缱绻公主内伤了吧。”

这么一听,身为帝王的白惊鸣思考了一会儿,觉得也没有什么问题,又想到不久前听到皇后的话,听到白风华那么疯狂的语录,心中隐隐已经偏向了帝辛的话。

“皇后这边,你以为如何?”

帝辛轻笑,一只手背于身后,“说来也简单,现在只要不让楚灼归京,那么便不会有任何证人证明陛下在处理缱绻公主的事情有错,陛下也不必为楚灼回京找添乱,再则缱绻公主身旁带着一个江湖上、各个国家都追着的杀手,于各国来说也是忌讳,对皇室来说也是无颜。”

“哦…这楚灼会给缱绻这件事情产生这么大的影响?朕之前见过这人,看着也不像是会牵涉这些的人。”

“陛下错了,陛下以公主于其他国家勾结将其入狱,但是您难道忘了,你与楚四月一起算计自己的公主,他若是站出来,怕是不妥。”

“爱卿说得到有理,朕差点就忘了,只是朕利用那个乡下女子的事情,爱卿是如何知道的。”白惊鸣恍然大悟却也心生疑惑。

对于他这个问题,他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直接看向离两人不远的多泽。

顺着他的目光,白惊鸣望去,多泽直接上前笑道,“陛下,王爷担心你,所以询问了你的近况,老奴就将此事告诉了他,现在情况危机,免不得王爷帮忙了。”

白惊鸣叹息道,“下不为例。”

又看向帝辛道,“如此一事,你将如何应对皇后。”

“皇后娘娘毕竟是陛下的发妻,丞相也是忠心耿耿,对皇后娘娘的事情他或许是不知道,陛下也得念及丞相年迈,皇后娘娘一事,微臣会将刚才的回答给皇后娘娘,陛下只需要配合好即可。”帝辛轻轻笑道,浑身上下都是自信的气息。

白惊鸣揉了揉眉心,重重的长舒了一口气,“也罢,暂时就如此,只是寻找缱绻的事情不可耽误,不知为何,朕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是,微臣一定会派人悄悄的去寻找。”

“你下去吧,暂时就要靠你了。”

“微臣明白,还望陛下误要烦忧。”

说完帝辛拱手行了一礼,转身离去,步伐轻盈却丝毫不显快,反而走的极慢。

宫门口等着望及时不时看着门口,双手将自己的剑抱在胸口,而他的马车驾驶位置上还坐着一个人,他半眯着眼睛看着望及。

“我说,你还需要担心你们家王爷吗?竟然将我也拉来了,不知道我的时间都是很宝贵的吗?”

望及,“花公子,你就不要这样说了,自从公主不见之后,王爷便不怎么说话,就连吃饭都少了许多,你是王爷的朋友,你来劝劝他也是极好的。”

微微松开了一些力道,花堪折将自己的剑放在自己弓起的膝盖上,一只腿垂着,悬在半空之中,身躯略显僵硬,俊美不在乎的脸上多了一丝惊讶。

“你说什么?我没有听错吧,那个女人居然自己不见了?你家王爷居然舍得没去找?”

听到对方揶揄的语气,望及没好气的说道,“属下倒是宁愿王爷下令,总比现在这样,整个王府都变得有些诡异,王爷多半选择睡觉,你说现在朝堂都成这样了,他居然睡的着。”

“这倒是奇事啊,认识他也很多年了,这倒是第一次见……”

“什么是第一次见?”远处传来一声淡漠的语气。

望及.僵.硬.的转过头,随后看着走到身旁斜视着他的帝辛,又垂下头,语气不足道,“王爷。”

“哟……好久不见,怎么受了一圈了,我就说她不行吧,你还不信,她肯定又是惹什么事情了吧,你们闹掰了?”花堪折一脸冷漠的揶揄道。

帝辛转过视线看了一眼花堪折,确实对着望及道,“回去自己领罚。”

说完又才开口,“你怎么来了。”

“先上车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说着花堪折起身走向马车里,随后帝辛跟了上去。

马车在望及的驾驶中缓缓移动,车厢里面一阵沉默,花堪折率先开口,“怎么回事?”

“你是替韩久时打听消息的话,可以去集市上,都能给你所想要的。”帝辛冷淡的说着,一脸昏昏欲睡的模样打着呵欠。

“你就如此想我的?要不是望及说你要死不活的,谁要来管你这特别爱好的人。”

帝辛却在他这句话后沉默了,身体也坐直了,视线落到了花堪折的脸上,眸子重新染上了深沉的色彩。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难道还是我让你如此的吗?男人嘛,你难道连一个女人都受不了吗?让她背负那样子的丑闻。”

帝辛没有回答。

花堪折也气的呼吸了一口气,慢慢舒缓下来,想在说什么,帝辛轻笑的开口,语气中带着落寞,妖冶的脸上尽是自嘲。

“你说的不错,她这次有这样一次灾难,都是我的错。”

很快,他眼神变得凌厉又疏离,语气转而变得邪魅,“所以,在她回来之前,本王要将这前方的障碍一一扫除。”

闻得这句话中的含义,花堪折立马就仿佛明白了什么,惊讶的坐直身体望着他,“你知道她去了哪里?”

“我有这么说过?”帝辛温柔中透着疏离的笑道。

“不然你不会不去找她,再说了,我没有记错的话,之前她为了让你相信她,说过她不是这里的人,难不成这次她回去了不成。”

话落,一只冰凉的手快速伸出去掐住了花堪折的脖颈,嘴角轻扬,眼中玩味的看着自己,手上的力道让花堪折一下子就肯定了自己得到猜测。

“果然,她怕是回去了。”花堪折无惧,背靠在车厢,半躺着看着帝辛。

帝辛俯身半压着制肘着花堪折,冰冷的气息一下子涌入了对方的鼻腔,低沉磁性的声音充满着危险的说道,“堪折,知道什么样的人是活的最久的吗?”

“看来你是担心她的,她这一离去,是你的目的,还是什么?”

“情知已被山遮断,频倚阑干不自由。”慢慢的帝辛松开了手,缓缓坐回了位置,斜眼透过马车的窗户,望着一座座高楼,宛如群山,又如阻挡在他们面前的众人和困难,不由的轻喃,说完他收回视线,看着花堪折,轻柔的勾唇,温润的气息不在夹杂其他,“此事还望你保密,本王不曾追逐祈求过什么,唯独她,是本王一定要留下的,你是本王的朋友,也有珍惜之人,该明白的。”

花堪折皱眉,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当我是什么人?巷子口的高二麻子吗?随便不知轻重的乱说话。”

“我自然是知道你的性子,但不说我的心中又无法安下心来,你便让我多说一遍,算是安慰自己吧。”

“你难道不怕你与她联系不上?”

帝辛沉默,过了一会儿他苦笑了一声,如墨的眸子渐渐有些哀伤,抬眸与他对视,竟显得有些颓废,黯然低沉的声音带着他从未有过的情绪,极为的不自信的感慨。

“约莫…她是不想再见我的吧。”

最不想的局面还是在逐步靠近,他能够知道的关于她的消息越来越少了,他最担心的局面或许还是会出现,自己会失去关于她的消息,就连睡着了都不一定见的到她了。

或许正应了古语:渐行渐远渐无书,水阔鱼沉何处问。

车厢内,花堪折也未再说什么,只是有些复杂的看着他,紧接着重重的长叹着,空气中是凝重的气氛,谁也没关系打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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