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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司岳身死

“父亲,父亲,将瑾瑜居那个祸害送出府去吧!”司宇宗刚下了早朝,司雅嫣便跑来缠着他。

司雅嫣娇嫩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正值豆蔻年华。可言语行为却尖酸刻薄至极,尤其是对于司慕语时更甚,司宇宗脸上露出了不悦沉声道:“为何要送出府去?她也是本相的女儿。”

司雅嫣撅着个小嘴软声软语地说道:“那个祸害老是找女儿麻烦,前些时日在太子府害女儿丢尽了颜面,那些人都说女儿是庶女,她们都看不起女儿。”

虽然她跟司慕语都不是省心的主,但是她不去找司慕语的麻烦就不错了。司宇宗不禁问道:“凭着你是我司宇宗和公主之女,旁的人就不会瞧不起你。”

“千真万确,她们都笑话嫣儿是庶女,反倒对司慕语这个祸害和颜悦色的。”

那些王公贵女个个都是攀权富贵的主,定是司雅嫣口舌生祸所致。那日之事司宇宗也有所耳闻,此时愈发地不耐烦:“她是父亲的嫡女,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即使将她送出府,本相也不可能将你母亲立为夫人。”

司宇宗不袒护她便罢了,竟执意留司慕语那个祸害在府里,司雅嫣自然是极不情愿的。怒气冲冲地呼喝着:“为何?父亲,将她赶走,那母亲就是正夫人了,不会有人说什么的。她的那个母亲都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留着正室的位置,让嫣儿和母亲受尽白眼。”

司宇宗低声呵斥道:“休要再说了,嫣儿你学安分点,若是你再惹事,为父饶不了你。”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朝中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况且他本就比右相李毅低一等,若是再背一条抛弃妻女,背信弃义之名,天下人怎么看他。

“既然父亲不愿意,嫣儿就自己来。”司雅嫣脸上的怒气愈盛,丢下这句话后索性气呼呼地进了她的房间。

司宇宗无奈地叹气,这无法无天的丫头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果不其然!司雅嫣前脚刚进去,随后房内便传来‘乒呤乓啷’的声音和打骂声。司宇宗顿感头痛无比,如果这就是她的解决方式那就摔吧。

落霞轩里头已是一片狼藉,满地的瓷片和东倒西歪的凳子,连个能站脚的地儿都没有。再看美人塌上人怒目圆瞪,咬牙切齿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月儿。

只见那月儿的双膝已有鲜红的血浸透了衣裳,竟是生生跪在了一地的碎瓷片上头。身子一抽一抽地,眼泪啪嗒嗒地往下滴落。

一想起这几日的种种,司雅嫣心头对于司慕语的憎恨更是难消!尤其是看到月儿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娇柔做作,倒胃口得很!司雅嫣厉声呵斥着,“哭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小姐苛待了你!”

月儿急忙忙抹掉了泪,紧紧抿着唇大气也不敢出。

司雅嫣嘴角往下瞥,满脸都是嫌恶之色。只见她趾高气昂地说道:“月儿,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奴才而我是主子。奴才都是下贱命,你和你那妹妹都一样。”

月儿急忙拜道:“奴婢不敢!奴婢从未有过僭越之心!”

“那还不滚下去,哭哭啼啼的晦气死了,本小姐还没死呢!”司雅嫣嫌恶地睨了一眼月儿。

月儿这才敢爬起来,可双膝处锥心的痛叫她无法站起来,无奈只好以手撑着地才艰难地站起身。每挪一步都如针刺髓,出了屋外她才敢摊开掌心来。掌心已被瓷片破,还嵌着几块小碎片。

候在外头的一个婢子偷偷瞧了一眼屋里头的主子,这才敢上前扶住月儿。便是那个婢子额头上都青了一大块,纵有万般怨言她也只能咽下去。

最可怜是月儿这个贴身侍婢,三天两头得挨骂,似乎在司雅嫣的眼里旁人如同淤泥任由她踩踏。她婢子小声安慰月儿道:“姐姐伤得这样重叫人看了真心疼。”

而月儿此时心里头想的却是明日该如何服侍司雅嫣,她这样子做事定然不利索,她只怕又会招惹来更多的打骂!

屋里的司雅嫣心头的怒气没有半分的消减,一双杏目蓄着浓烈的恨意。那涂着蔻丹的指尖狠狠地地嵌进了手掌心,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司慕语,我饶不了你!”恶狠狠的字眼从口中溢出

昨日落霞轩的动静闹得可不小,在瑾瑜居都能听到一二。轻风今日出去给司慕语带点心都是悄声避过去,回来时拎着食盒正要从另一边绕回去时却突然被拦住了去路。

肠肥脑满的司岳拦拦在了路中央,胖乎乎的手指着轻风手上的食盒道:“站住,你手上拎的是什么?”

轻风往后退了半步,双手抓住食盒道:“小少爷,这是买给我家小姐的东西。”

司岳使劲嗅了嗅,他隐约嗅到了一股清甜的味道,便说:“我不管,我要看!谁知道你这个狗奴才在外头偷偷带了什么!”

见轻风并无动作,那司岳依旧不依不饶,指使跟着的两个小厮道:“你们去抢过来给我!”

算了算了,也就两盒点心,给他也无妨。司宇宗对他这个独子最为宠爱,若是这个蛮横的司岳添油加醋告到了司宇宗面前,怕是会给小姐招来祸端!轻风便任由那两个小厮拿去了食盒。

拿到了食盒后司岳满是横肉的脸上这才露出了笑,一双眼都眯成了一条缝,欢喜非常地说道:“哇,是点心。”

罢了他把头埋进了食盒里使劲地嗅着,并将那食盒紧紧地搂入怀中道:“这东西到了本少爷手里那就是本少爷的了,你重新买吧。”

“是!”轻风欠欠身子道。

只见司岳伸着胖乎乎的手拿出一块点心便塞入了口中,囫囵了几口就又塞了几个点心到嘴里。

难怪他这副肥肠脑满的模样,轻风摇摇头刚转身欲出相府重新买给司慕语,却听到身后传来惊呼声!

“少爷!少爷!”

另一个小厮上前拦住轻风的去路,怒道:“站住,不许走,你!你这点心里是不是下了毒?”

轻风顿时惊讶不已,急忙上前去看。那司岳已经昏过去了,嘴角仍在往外冒着黑血。这副样子显然是中毒了,可是!可是!怎么会呢?

轻风脚底一软瘫坐在地,完了!

左相府顿时乱成了一锅粥,里里外外跪满了黑压压的奴才。

“御医,你快看看我儿怎么了。”徐泽昌刚背着诊箱行色匆匆地走进来,魏长宁便焦急地说道。

徐泽昌赶忙上前去,只看到司岳的模样徐泽昌心中便吃了一惊。手搭上去诊脉后,徐泽昌直摇头道:“公主,令公子所中之毒,微臣无能为力!”

魏长宁脸顿时都白了,带着哭腔喊道:“那中的什么毒你说啊!堂堂御医之首,怎么能说出无能为力的话!”

徐泽昌摇摇头道:“恕臣愚昧!此毒医书典籍中并无记载,微臣行医半辈子也只见过一回!”

“这毒发的症状以及脉象都与数年前七公主的形况如出一辙,应该是同一种毒。由于七公主玉体尊贵,臣未能细探究竟,所以经过这么多年臣都未能研制出解药。”

魏长宁顿时瘫坐在地,绝望地说道:“那我儿必死无疑了吗?”

这毒发作虽慢,当年七公主毒发后一天才薨了,但这孩子年岁尚小,只怕~那御医只沉默着。魏长宁手脚发凉地拽住司岳的手,脸上的神色复杂无比,除了悲痛,似乎还有恐惧和心虚。

立在一侧的司雅嫣见那御医的神色心中已有了答案,她拼命忍住心底的恐惧,故作镇定地启唇道:“你们都先退下吧,让我们一家人最后再说说话。”

屏退一众人后,悄悄地将魏长宁拉到内室,声音颤抖地说:“母亲你没有解药吗?那三弟不是必死无疑。”

魏长宁听到她这话眼神立刻狠厉起来,厉声道:“嫣儿,你为什么会问母亲有没有解药?”

司雅嫣脸色惨白起来,只发着抖。“说!”魏长宁怒吼道。

她这才支支吾吾地说道:“因为这毒是嫣儿在母亲房间的暗格里偷的。”魏长宁闻言顿时火冒三丈,怒气冲冲地瞪着司雅嫣。

司雅嫣见到魏长宁这副模样更是害怕不已,急忙揽住她的手臂,哆嗦着说道:“母亲!嫣儿,嫣儿不是想害死三弟,嫣儿本来是把毒下在司慕语的食盒里的,我是想毒死司慕语这个祸害的。母亲!赶紧拿解药去救三弟,再迟怕是三弟会挨不过去了。”

魏长宁大力地甩开她的手,嘶吼着掐上了司雅嫣细长的脖颈:“没有解药,根本没有解药!”

魏长宁已经红了眼,手上用足了力气。司雅嫣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她的母亲想杀死她!脖子被掐着又说不出话来,司雅嫣只能使劲拍打着魏长宁的手。

她的女儿错手杀了她唯一的儿子魏长宁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掐死司雅嫣,掐死这个耻辱!司雅嫣她根本就不应该来到这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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