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麟到鹤熙小花园的时候注意到地上放着两个茶杯。
有人来过？
没怎么在意，江麟向鹤熙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噢，你是说想试试构建一个属于你自己的暗物质计算机，是吧？”鹤熙听完了江麟的疑问，了然道。
？
迟疑了一会，江麟点头。
“可是老师，您还没有告诉我这两者之间的区别。”
鹤熙摆摆手。
“哎，急什么，我这不就要说了嘛。”
沉吟了一会，似乎是在组织语言，然后鹤熙才接着说道。
“其实吧，差别还是稍微有一点的。”
？
江麟投去了渴求知识的目光。
“首先呢，就是适配问题，这点其实我不说你应该也感觉得到，你的次生物引擎和反虚空引擎虽然能够搭配在一起使用，达到…违反现实的效果。”鹤熙停顿了一下。
“就是计算的时候比你拥有一台独立的暗物质计算机时多消耗一点暗能而已，不重要。”
很重要的好嘛。
江麟在心里吐槽，他的暗能以前就一直不够用，尤其是计算的时候，匹配个什么都支持不住，晋升神体之后情况才有所改善。
“那就没有什么别的差异了吗？”
鹤熙赞赏的看了一眼江麟。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失去了我的天基运算群和知识宝库的连接的话……”
没等鹤熙说完，江麟就已经意识到了问题，自觉插嘴。
“我的能力就会受到限制。”
鹤熙点头。
“没错，因为你目前体内的两种引擎都太高级，如果没有一个足够的运算群支撑，你要强行同时运转的话，就会……砰！”
鹤熙影响的做了一个爆炸的手势。
“以前不会是因为……”
“因为那时候你等级太低，能够影响的范围有限，所以只是比正常情况多消耗了一点暗能。”
江麟恍然大悟。
“难怪我总觉得能量不够！”
鹤熙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态。
“要不要我和你联手给你做一个？”
鹤熙说的是暗物质计算机的事情。
“不会影响什么吗？”
比起这个，江麟更关心的是如果帮自己把这个暗物质计算机做好会不会对自己老师有什么影响。
独立的暗物质运算机可能是天使对他最后的限制。
因为他是不但是天使右翼，还是神河之力。
鹤熙哑然失笑。
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一个三百多岁的孩子，居然还会担心这担心那的。
然后鹤熙把脸一板，故作严肃的说。
“如果你以后要是背叛天使的话，我可就……噗！”话还没说完自己就笑了。
“小屁孩儿！要是天使忌惮你的话，我又怎么可能给你资源让你成长，没想到你都三百岁了居然还这么纯，唉～”
鹤熙的眼神分明是在说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傻徒弟。
“可是我毕竟是……”
江麟尝试据理力争。
“是个外人？傻孩子，你早就是个天使了！”鹤熙的话语里充满了女性的光辉。
江麟打了个寒颤。
莫名感觉有些不适应……
鹤熙一向是个细心的天使，她注意到了江麟打颤这个细节。
“啪！”
突然一个巴掌顺着江麟的脑门拍了下去。
噗嗤！
隐约间似乎能听到某个男人婆的笑声，鹤熙脸更黑了。
“还坐那干什么，过来！”语气凶悍异常。
自己难得温柔了一回，结果自己这逆徒居然敢打颤？
难道老娘就那么可怕吗？
感觉有被冒犯到的鹤熙，决定帮江麟再提升一次身体对疼痛的承受上限。
半天后，江麟犹豫着吃下了一颗成人拳头大小的“药丸”。
鹤熙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顺手屏蔽了江麟和天基运算群的连接。
没过多久……
“卧！”
江麟的身体有些不受控制的抽搐。
痛！
痛彻心扉！
还无法意识进去暗位面躲避痛楚。
江麟把自己舌尖咬破，又被他的二代不败神体所修复，二代神体还没有分子级修复的能力，因此有一丝鲜血下。
江麟的意识一直保持清醒，直到升级结束。
“老师，您这也太……”
终于捱过去。
嘴角挂着苦涩的笑，江麟能量消耗过度，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和老师站在一起的金色身影。
“凯莎…女王？”
江麟感觉自己体内暗能再次严重亏空，语气干涩道。
“嗯，过来看看我的王级右翼有没有事情。”凯莎面容欣慰，尽管和自己相比较还是很弱，但确实担当得起王级战力的称呼，神河之力的潜力果然可怕！
江麟没注意凯莎说的话，他现在极度缺乏能量，看向鹤熙，希望鹤熙能给他传点暗能。
鹤熙却看向凯莎，翻了个白眼。
说的好像你刚才没有站在一边看戏似得。
“噗通！”
江麟摔倒。
……
尽管过程有些曲折和痛苦，但江麟最终还是得到了一台属于自己的暗物质计算机。
体内的两种引擎被融合在一起，模仿鹤熙的天基运算群的结构，江麟把它设定成了一个白色的大光球。
取名鸿蒙。
体内的鸿蒙常态运算帧数为四十八帧，上限为六十八帧。
运算强度有较大提升，但与知识宝库或是天基运算群比起来还是有一些差距。
不过当江麟一脸不好意思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又被鹤熙给揍了一顿。
才三百岁就拥有了堪比王级的战力，还敢在老娘面前装低调！你的实力是谁给你的心里没点赫拉克勒斯数吗？（赫拉克勒斯数＝b数）
赫拉克勒斯数江麟当然有，虽然说的好像他已经有了王级战力，可实际上与天使之城里别的天使相比较，他还是有些细微上的不足。
但这些不足已经不重要，运算量方面的绝对压制能让他打一般的护卫阶天使跟彦（黑甲）打阿托一样，一剑就能削了。
哪怕是面对有恶魔一号相助的莫甘娜也能从容离开。
但是卡尔……
江麟的心底一霾，卡尔隐藏的太深，他至今都没有摸透卡尔到底研究虚空到了什么层次。
但是从原著轻轻松松就给华烨装配了五十八帧黑洞引擎所表现的层面来看的话……
还有更深层面的问题。
虚空，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