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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伟大的魄力

湖人与凯尔特人比赛结束的第二天,凯尔特人总经理凯尔就联系上了杰里韦斯特。

“杰里,你们球队今年的新秀科比布莱恩特我们希望得到他,你可以说出你的价码!”

杰里韦斯特此时正在考虑范埃克塞尔的交易问题,因为有了科比,范埃克塞尔多少有些鸡肋。接到凯尔特人总经理的电话后,杰里韦斯特很疑惑,因为历史上两队几乎很少发生交易,但当听到凯尔特人想要得到科比后,第一时间就选择了拒绝。

“对不起了老朋友,科比属于湖人的非卖品。”

凯尔旁边的奥尔巴赫接过电话,“你好,杰里,我是奥尔巴赫,我们想要那个孩子,你说出想要的筹码吧!选秀权、球员随便你挑选,我这尽量做到。”

两队虽然是宿敌,但是杰里韦斯特对红衣主教却很尊重。

“奥尔巴赫先生,科比是什么样的球员我们都知道,他是可以左右联盟格局的领袖球员,先不讨论他的天赋,就说他如今的商业号召力就是任何球队都不会放手的,要不是我们下手快,又碰上黄蜂那群白痴,科比不会属于我们湖人。先生,我十分抱歉,我不会去做这么赔本的买卖。”

奥尔巴赫放下电话,脸上露出了万分后悔的表情,旁边的凯尔纠结的说:“对不起,老师。明天我就会递交辞呈。”

奥尔巴赫摆了摆手,说:“这事不怨你,当初虽然是你们选的,但其实说来还是我的错误,错过了就永远错过了。”

一九九六年选秀之前,红衣主教奥尔巴赫已经晋升为球队的总裁和头号传奇人物。并不是所有的决策权都够格要去跑一趟奥尔巴赫的办公室,但这一次决定却非比寻常。

梅里马克街151号大楼的整个第四层空间,距离舰队中心球馆只有一箭之遥,沿着办公室边角灰色的墙壁,几乎每一寸空间都有着历史的故事。这里有带框架的照片,徽章,画作,图板,荣誉证书,奖杯,杂志封面,印有历次夺冠经历的拼贴报纸,著名的开信刀收集,再加上大约二十几幅放在所有这一切后面的奥尔巴赫嘴刁雪茄,露齿微笑的画像。在六月中旬凯尔登门有事的这一天,奥尔巴赫,这位慈善的老人,正坐在自己办公室内的大木桌后面,在木桌上面挂着一个标语,上面写着:从大处着想。

奥尔巴赫有一套从大处着想的思维方式。

一九五六年,他妙手空空从圣路易斯那里获得了比尔-拉塞尔的选秀权;一九六二年,他在选秀第一轮最后一顺位一举拿下了约翰-哈弗里切克;一九七八年,他选中了拉里-伯德,并认为他在大三时候就具备打NBA的能力;一九八零年,他精心策划了又一起不公平的交易,让凯尔特人得到了罗伯特-帕里什和凯文-麦克海尔。上述的每一次操作都让球队重新走向了辉煌,总的来看,它们成就了奥尔巴赫的传奇生涯:作为主教练11次夺冠,作为总经理4次夺冠,还有一次夺冠是作为球队总裁,也正是在他作为总裁的时候,凯尔拿着手中凯尔特人握有的九六年第十顺位选秀权,来到了他的办公室,寻求他对这些未来之星们的建议,这其中包括了一位名叫科比-布莱恩特的后卫。

奥尔巴赫有看过科比的视频剪辑,他还看过那份由球队球探主管里克-韦茨曼编辑的漂亮报告,上面写着:这孩子简直无所不能。

但选择科比存在风险。科比布莱恩特是从费城郊区的劳尔梅里恩高中直接跳入NBA选秀的,敢于尝试这种业余到职业跳跃的球员屈指可数,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这类典型的球员有摩西-马龙和达里尔-道金斯,随后这种趋势被遏制了下来,直到一九九五年的凯文-加内特的出现才再度开启这种跳跃模式。但风险对红衣主教而言是何物呢?他曾选中了NBA历史上第一位非洲裔美国球员,他也是第一位让五名黑人球员先发的教练,还是第一个聘请黑人教练的人。他曾一记老拳打在了对方球队老板的嘴巴上,原因是在球场上由一次裁判的吹罚引起的口角。他的字典里没有风险两个字。

奥尔巴赫和凯尔在一起谈论着布莱恩特的投篮是如何如何的好,凯尔大肆赞扬了布莱恩特篮球科班出身掌握的知识,奥尔巴赫则对布莱恩特的体型和运动能力动心不已。

奥尔巴赫告诉凯尔说:“我认为这个孩子将来必成大器,但选择他对球队可能有弊也可能有利。他看起来很可靠,但他还只是个高中的孩子。你必须要根据自己当前的需求做出选择。但我认为他是很了不起的球员。”

说完这些之后,奥尔巴赫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据说他每天会抽上六根雪茄,他喜欢奥约-德-蒙特雷这个品牌,而且他尤其喜欢在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之后象征性地点上一根细长的雪茄,这个传统做法既是为了庆祝胜利,也是为了嘲弄和挑衅对手。

“好了,”奥尔巴赫对凯尔说:“现在轮到你做决定了。”

原时空凯尔特人的助理教练丹尼斯-约翰逊负责了对科比的试训,但是这一次,负责试训的人换成了凯尔。在此之前,科比只试训了76人、尼克斯、湖人这三支球队。

虽然凯尔特人有着所有那些伟大的历史传统,但在此时,波士顿是一支只取得三十三场胜利的球队,他们在寻找着新的方向,在一九九六年的选秀中寻求着能够拯救他们的人。

波士顿对选秀的分析与其他许多球队不谋而合:这次选秀中有着六个不能错过的明日之星,也就是“96届超级六人团”,他们分别是日后被人熟知的阿伦-艾弗森,马库斯-坎比,谢里夫-阿卜杜-拉希姆,史蒂芬-马布里,雷-阿伦和安东尼-沃克。

凯尔特人在选秀中手握第九轮选秀权,但是通过一次交易将自己的选择顺位提升到了第六轮,也就确保了能够得到上述六人之一。

也就是说,在选秀前凯尔特人从上到下虽然都看好科比,但是他们已经等不起了,他们想要尽快复兴。

如今奥尔巴赫是真的后悔了,他已经知道自己错过了下一个乔丹。

熄灭了手中的雪茄,奥尔巴赫盯着凯尔狠狠的说:“从下一场比赛开始,球队摆烂,我不希望再听到任何一场胜利的消息,还有那个蒂姆邓肯的孩子,我要亲自看他的试训。”

科比完全想不到,因为他的刺激,红衣主教开始放手一搏。其实即使知道,科比也不会在意,因为他认为,只要自己日渐强大,联盟中所有人都不会成为自己的障碍。不过眼下科比却碰到了开赛以来真正值得自己面对的对手——格兰特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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