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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085

惊过之后, 便是满脸的欢喜。

刘巧云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嘴里还不停的念着,“我还在说呢,怎么这么久了都还没怀孕,都快三个月了, 也该有消息了。这不, 消息就来了!”

好事。

林白看刘巧云这喜得想要告诉全世界的模样,忍不住劝道:“娘, 这事除了我跟阿玉,就跟您说了,这才刚怀上, 等过几个月再跟他们说吧。”

刘巧云总算是回了神, “是是是,该这样。”

又拉着林白说了一些陈玉的情况。

一看到中午了,家里没什么菜,就她一个人吃, 两三天去买一次菜就行了,陈大队长晚上忙,每次回来都是半夜了。

而且饭在局里吃过了。

“林白, 你在屋里坐坐,我去买些菜。”刘巧云说完, 拿了钱跟票急急忙忙的出去了。

陈大队长调到城里的公安局后,这工资啊,涨了不少呢。

刘巧云出去后, 林白就把多印的一份照片拿出来了,两大袋,摊到桌上,满满的一堆呢。

他开始分照片。

刘巧云的,陈大队长的,陈焰的,陈海的,还有陈家合照的,当然了,合照里也包括他跟陈玉。

还有陈玉姥姥那边的亲戚。

大舅,二舅。

还有姥姥的,当然了,两个舅娘的也跟他们放在了一起,刘小麦跟林小山还有几张,抽出来吧。这个到时候单独给林小山。

还有林白他家人的。

大哥大嫂跟孩子的,放一块,林家人的大合照也给他们一份。

二哥二嫂的……

这一路分下来,还就只有三个是单人照,孤伶伶的。

老七林清也有几张呢,都分出来。

至于大队里的那些人的照片,除了关系比较近人家会单独照相,或者他们一家人合照外,都是饭桌上的大合照。

林白把照片分好了,还等了一会,刘巧云才回来,回来就听她说道:“我今天看到那贺局长的媳妇。”

林白很快就反就过来了,刘巧云说的是贺奇他妈妈?

林白道:“她怎么了?”林白现在贺奇她妈印像可不好。

刘巧云道:“我看到她盯着一个男人出了神,一个开小轿车的男的,只看到个背影,贺局长那那媳妇跟疯了似的追了过去。”

刘巧云把菜摆在桌上了,然后回厨房拿了个菜篮子出来,还用瓷盆接了大半盆子的水,放到水泥地上,然后搬了把小凳子过来,一边收拾菜一边跟林白聊天。

她提到贺局长她媳妇也就是贺夫人的时候,那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刘巧云道:“你是没看到,那贺夫人追着那小车一阵跑啊,又喊又叫的,可惜,那车上的男人没搭理她,小轿车一下子没影了。”

林白见刘巧云买了土豆,用碎碗片帮忙刮土豆皮,也坐在那,就听着刘巧云说。

等刘巧云说完了,他才问,“那贺夫人喊的是什么啊?”

刘巧云仔细想了想,半天,才蹦出一个字:“谢……什么吧。”

林白见刘巧云想不起来,便没再追问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刘巧云压低声音说道:“我开始离她远,后来她追过来了,我离得近着呢,还看到那贺夫人眼里的泪花了。你说,这男人是不是贺夫人的旧情人啊?”

要不,那一向得体的贺夫人怎么会在大街上不顾脸面,追着那车子跑呢。

多丢人啊。

林白想了一会,认真道:“也有这个可能。”要是这么说的话,那贺夫人对贺局长的感情还没对这个姓谢的深呢。

刘巧云说完后,才想起来,坏了,这话不该跟林白说的。

她应该先跟陈大队长打个招呼,再问问能不通把这事说出来。不过还好,刘巧云还有补救的办法,“这事,除了阿玉,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啊,知道吗?”

林白点点头。

他当然知道了,这对男人来说是可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贺副局长那样位高权重的人。自个媳妇追着别人的男人屁股后面跑,那跟戴绿帽也没什么两样了吧。

轿车里。

谢正珠趴在后座,往后面看了好几眼呢,“爸,好像有人在喊你啊。”

谢文生笑容浅淡,儒雅的脸上带着几分冷意,“是吗。”

他压根就没理会后面那个人。

谢正珠又往后头看了一眼,那女人没追了。

她这才放心。

还打趣似的跟谢文生说道,“爸,你都四十多了,还魁力不减呢,当初我们学校,那些小姑娘见了你眼睛都直了。”

谢文生保养得好,三十多岁似的,压根就看不出他有谢正珠这么大的闺女。

谢文生看着谢正珠道:“你大老远的跑到这个地方来实习,想干什么?”

谢正珠可不敢说。

她含糊道,“就是分过来了。”

谢文生道:“每天记得跟你妈打电话,她想你了。”语气还是一样的冷淡。

谢正珠听到这话,脸都拧巴了,“我可是在医院,有时候要值班呢,哪能天天打电话啊,再说了,那电话费多贵啊。”

谢文生道:“到时候我给你们宿舍安一个电话,给你出电话费。”

谢正珠道:“一天一次肯定不行,我们忙啊,你知道医院每天有多少病人吗。”

谢文生不吃这一套,“你又不是方冶医生,打打下手,睡前之前打一通电话就行了。”

“爸,一周三次,不能再多了。”谢正珠的手比了一个三。

“你妈要是给你打,这可不算在内。”谢文生道。

谢正珠赶紧道,“爸,你劝着我妈点啊,不能天天打,她跟我不一样,我天天工作,她是高兴了才工作。”

不一样。

到了医院。

谢正珠下了车,问谢文生,“爸,你要不要我们医院看看,挺大的。”

谢文生拒绝了,他道:“我出差呢,还有事,晚上就回去了。”

有事个鬼。

谢正珠很清楚,他爸赶着回家,就是不放心她妈一个人在家。

谢正珠看到自己父母的爱情,也想找一个满眼都是她的男人,只是啊,这种男人真是凤毛麟角。

太难了。

谢正珠从小轿车上下来,回了医院,蓝嫣然看到了。

她没看清小车里是什么人,但是她看到车牌号了,一串的八,还是京市的。

蓝嫣然看到谢正珠回值班室换衣服,跟了过去,“刚才谁送你来的,你男朋友吗?”

谢正珠把白大褂穿好,嗔了蓝嫣然一眼,“瞎说什么啊,那是我爸。”

原来是谢正珠的家里人。

蓝嫣然问:“你妈没来吗?”

谢正珠道:“我妈晕车,很少出家门的,她怎么可能来这。”还得坐几天火车呢,她妈那娇气人,哪受得了这罪啊。

吃完中饭,林白把整理好的相片给了刘巧云。

“这么多照片啊?”刘巧云拿着林白递给她的厚厚一叠照片,高兴得很,好一张一张的翻看起来。

照片里面的她还真不错,挺有福气的。

大哥二哥也照得好。

二嫂怎么一脸刻薄相啊,年轻的时候,明明还有几分姿色的。

要不,她二哥也不会非要娶了。

她妈(张迎春)照得也好,笑得和气。

刘巧云觉得,她娘家那边的人,就刘小麦跟她娘照得不怎么样,刘小麦太瘦了,还一头短发呢,看着不秀气,前一天知道要照相,还把脸抹得红通通的。

老陈家那边。

陈爷爷跟陈奶奶挺上相的,陈玉的大伯跟大伯娘都不怎么上相,倒不是说人不照得不好,只要要相片拍到他们,脸上的表情就不对,不是皱眉着,就是嘴歪着。

反正,挺难看的。

估计是有点怕相机的镜头。

像陈大伯跟李春花这样的人,还不止一个呢。

大合照里头,好些个都是愁眉苦脸的,多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人,年轻人也有,但是少。

他们面对镜头,更多的是好奇。

林白一看,都下午三点了,该走了。

刘巧云道:“怎么这么急着走啊,要不你在这住一宿,等晚上陈玉他爹回来,我就跟他说一声,然后跟你一起回去。”她回去是要照女儿。

头三个月,正是要紧的时候。

她在这城里,感觉留着没什么大用,陈大队长忙着工作,成天见不着人,刘巧云这城里话说得不溜,有口音。

碰到个人,只要说起话,那些人就知道她是新搬来的,反正啊,那滋味不太好受。

林白道:“娘,我明天有事,得跟人去看房子。你想啊,阿玉有身孕了,总不能叫她县里大队两边跑吧,我得在县里寻个地方住下。她呢,之前一直住着宿舍,可现在情况变了,她自个住也没个人照顾,再说了,她们宿舍是应该两人一块住,这会是空着,以后要是搬了人进来,还不知什么性情呢,万一搬来个烦人的,那也不好过。”

“那行,你先回去,赶紧把屋子定下来,记得要大点的,方便我过去住。”刘巧云就这么直直白白的说了。

她要去住的。

要去照顾闺女。

大儿子这会还没结婚呢。

刘巧云上次见陈海,陈海还主动跟她说,要她帮忙找一个,相亲的也同意,只要姑娘人好,就可以见一见。

这可把刘巧云吓了一跳。

她盯着陈海看了半天,陈海还笑着问她:“娘,你老爱我做什么?”

刘巧云心里就纳闷了,怎么还笑呢?

到底是分了还是没分啊?

说没分吧。

这陈海都说要她给介绍姑娘。

说是分了吧,这孩子怎么也没有特别伤心啊。

相爱的两个人分手应该不是这样吧。

刘巧云当时也没敢问。

她是准备叫陈大队长找儿子了解一下情况的,谁知道陈大队长成天的见不到人。

诶,不对。

这不是有现成的人吗?

刘巧云看着林白,眼睛冒光,“林白啊,阿玉他哥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你要是哪天有空,当然,得这屋子的事办好了,你跟陈海一块去吃吃饭,喝喝酒,问一问,怎么样?”

丈母娘都发话了,能不答应吗。

林白道:“娘,这样,等房子弄好,阿玉跟您都过去住着了,我这也能放心的去找大哥聊一聊。”

“好,那就这么定了。”刘巧云巴不得呢。

林白带着照片走了。

他先去了县里,来早了,还不到五点。

他等了一会。

到陈玉下班,才过去找她。

“回来了。”陈玉看到林白心情就好。

“回了。”林白把照片交给陈玉了,“都拿回来了,这是我们的份那份,这一份是送给家里人的,等会回去,就分下去。”

送人的那份陈玉没动。

她在自己这边的两个大袋子的抽出来看了几张,“照得都挺不错啊,杨帆可真厉害。”这光感,这角度,真是没提挑呢。

陈玉看得都舍不得移开目光。

拍得真好啊。

她再一次感叹。

林白看着陈玉直盯盯的看着照片,凑过看了一眼,嗯,是他自个。

林白这才放心。

林白想了想,还把大哥陈海的照片单独拿了出来,递给陈玉,“这是大哥的,我把手头的事忙完了,还要去找他有点事,这照片先放在你这,等搬了家一起拿过去。”

陈玉道:“搬家,没那么快吧。”她还是把大哥的照片收了起来。

几张啊?

陈玉抽出来看的时候,发现照片里头还有田玲。

有单人照,还有合照的。

田玲那天是去找大哥复合的。

所以一起吃了饭,看这照片,两人的眼里都有对方呢,看对方的眼神都是带着光的。

看到田玲。

陈玉就想起了那天报纸上看到的事,她有些坐不住了。

林白一走。

她就锁了门,拿着陈晦的照片去了邮局。

大哥最近晚上都会回邮局的宿舍,毕竟老家没人了嘛,爹娘都搬到城里了,大哥白天送邮件跟信之后,晚上大多时候都会回来。

门卫的大爷跟陈玉很熟,直接放陈玉进去了。

陈海在宿舍。

今天他回来得早,正准备去吃饭呢。

“吃了没?”陈海道。

“没呢。”陈玉说道。

林白得早点回去,还得把照片给人送去,所以就没跟陈玉一块吃饭,他想的是明天看房,能定下来就买了。后天上午收拾一下,下午就能搬过去了,反正啊,这事是越快越好。

“食堂里就三个菜,要不要去小饭馆吃一顿,”陈海道,“对了,去学校把陈焰也叫上。”

“等会,”陈玉把装着照片的信封递给了陈海,“哥,你的照片。”

“什么”陈海接过去一看。

原来是喜宴上的照片。

陈海恍惚了一下,原来那天田玲看他的眼神是这样的。

他的手停了一下,然后很自然的把照片放回了信封里,塞到枕头底下。

他脸色平静,“走,去吃饭,我请客。”

不谈恋爱之后,他手里的钱都多了。

“哥,你们两个,现在是怎么样了?”陈玉小心翼翼的问。

“分了。”陈海坦然道,“以后也不会在一起了。”田玲结婚了,丈夫还活着,田玲的生活以后跟她没什么关系了。

“那天的报纸……”陈玉的语气更加谨慎。

“你说郝同志立功的报纸啊,”陈海笑着,“我恭喜过他了。”其他的,他没有再说一句。

陈玉没问,她换了话题,“哥,那我们快点去学校,万一去晚了,阿焰可就吃了。”

学校里。

陈焰听陈海跟陈玉说要请他吃大餐,口水都快留下来了,“哥,那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啊。”

陈大队长跟刘巧云搬到城里后,陈焰周末有时候会去,有时候他会去找陈焰,有时候找陈玉,去城里的次数半一半吧。

去了也就那样。

爹很忙。

娘也忙,忙家里的活,那小洋楼挺折腾人的,做饭都是抽空做的。

这伙食跟以前没法比啊。

所以,陈焰听陈海说要改善伙食,高兴得不得了。

兄弟三个吃了饭,多余的菜叫陈焰打包带回去了,说是给宿舍的同学吃。

其实,半夜他给当了宵夜。

当然了,还是跟同学们分了。

味是真好。

隔壁宿舍闻着香味,有的馋得半夜都醒了。

陈焰这小子还挺会做人的,吃东西的时候,没忘把林清叫过来一起吃,一个班的,宿舍在隔壁呢。

林白第二天一早就起来了。

早早的来到县里。

何主任也提前到了,带着他去了那个县中心二楼的一个屋子,买主昨天晚上回的,在屋子里歇了一晚上。

林白一去就见着人了。

那房主是个衣着得体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笑。

何主任当个中间介绍人。

介绍完后,就要林白跟房主自己谈。

别说,两人还挺投缘的,聊得挺好,聊天文,聊地理,聊着聊着这房子的价钱就给聊下来了。最后六百块成交的。

当天就去了房管局办过户,一手交钱,一手交房本。

何主任都看傻眼了。

二百块。

那房主可真省得,她昨天说的时候,那房主说了,最多少五十。

理由是这屋里的家具,床什么的全都新的,前年的婚房,这家人没住了,但是挺爱惜的,屋子新得很啊。

四点,林白就把房产证拿到了手上。

本来,房管局做事没这么快的,可是巧了,这位房主正好是土地局的,以前在这边干过,干得好,调到大城市去了。

这就好办了。

不到两个小时,房产证就下来了。

林白本来打算请房主吃饭,可是房主还要赶回去呢,这屋子都卖了,也没地住了啊。

林白道:“要是没车,就在这边住一晚上,我们又不是今天搬。”

他说道:“明天我还要打扫打扫,后来再搬。”

那房主一听就笑了,“有车,我有亲戚在这边,说来接我,到时候坐火车走。”

他还问,“你怎么这么急着搬进去啊,不搬个黄道吉日?”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压低了些。

怕被人听到。

林白声音也低了,“我看过了,这三天都是好日子,宜搬家。”

房主笑得更厉害了。

他拍了拍林白的肩,“你做事可真是细密。”

两人寒暄了几句,然后就走了。

何主任早就回粮店了。

林白拿到了房产证,还有新屋子的钥匙,他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钥匙换了,得换。

这对林白来说,是正常程序。

换了锁后。

他就开始打扫屋子,县里比大队好,都通了气,虽然停电的时候比较多,但是这有电总比没电好啊。

之前陈大队长也想把大队里的电通上的,都开始运作了,可惜啊,叫人给举报了,这事就耽误了。

后来,陈大队长走的时候把这事交给了吴大队长,就没管了。

林白算着时间,看快到五点了,就把门一锁,去粮店找陈玉去了。

他还要给陈玉钥匙呢。

对了,陈玉还不知道这屋子在哪呢。

“屋子买好了,这是房产证,你看看。”林白打开给陈玉看,“写的是我们两个的名字。”

陈玉盯着上面房管局的大红印章呢。

是真东西。

陈玉惊了:“怎么这么快?不是说今天见房主吗?怎么连证都办下来了?”

林白从钥匙串里拔出两把钥匙,递给陈玉,“这是新房子的钥匙,我下午换的新锁。”他又帮陈玉把钥匙上到了钥匙扣上。

这会上面的钥匙已经是一大串了。

新屋子的,县中心的屋子,宿舍的,还有爹娘的屋子的。

陈玉还是觉得林白办事效率太快了。

这房产证怎么就到手了?

这会她才想起来问,“多少钱买的?”

“六百。”林白道,“房主挺好的。”

陈玉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还有些呆。

六百,一天,房产证还给办下来了。

林白牵着陈玉往宿舍走:“之前我给你的补品还在宿舍吧,你留一天的份,明天下午,或者后天,我们就搬到新屋子去,这几天都是好日子。”

林白打开宿舍的门,进屋收拾东西,还有陈玉的一些衣服,鞋子,他都给装了。

最多住明天一天,除了日常用品外,不需要留太多的东西。

陈玉要帮忙,林白不让,“你乖乖坐在那。”他还拿出一块扔糖,塞到陈玉的嘴,叫她坐在那吃。

林白忙了半天。

陈玉还是过来帮忙了,她非要帮,她光看着林白整理,太让人难受了。

她是怀孕了,又不是残废了。

再说了,才一个月,又不是搬什么重东西,不影响的。

两人总算把东西都收拾好了,一袋补品,一代衣服鞋子。

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搬家那天再来整理。

陈玉不知怎么的,忽然道:“你说这三天都是搬家的好日子,要不,现在就搬过去?”

林白摇头:“哪有晚上搬家的。”

陈玉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这心神不宁的。”她捂了捂胸口,“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眼皮就一直跳着。”

现在还在跳呢。

陈玉伸手按着眼皮。

陈玉道:“我这里被褥都是新的,这是单人床,是被折了两屋的,大床也够用的。你是嫌那边的床,等把被褥搬过去,我们就在地上打地铺,怎么样?”

“哪个眼皮?”

“右眼。”要是左眼,陈玉肯定没这么慌。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嘛。

林白想了想,问她,“真想现在搬?”

陈玉狠狠点头。

现在天黑得晚,这会才六点多,天还亮着呢。

林白道:“那成,我叫小周过来帮忙。”

“小周?”陈玉有些疑惑,“是我们粮店的小周吗?”

“是啊,”林白道,“小周还挺仗义的,东西不多,叫他就行了,到时候请他吃顿饭就行。”这是二哥离得远,要不然,叫二哥来帮忙更好。

“你们怎么认识的?”陈玉好奇的问道。

那毕美玲不知道攻略了周常兴多久呢,都没把人拿下。

怎么,林白一下子跟那个周常兴这么熟了。

林白道,“说来话长,下次再跟你细说。”

陈玉点点头。

虽说是提前搬了,这程序林白还是没有省,想法子弄了只活鸡来,大公鸡,扔到屋里去,还拿了个盆子,烧了艾叶草,然后他跟陈玉两人从火盆子上跨过去。

大公鸡在屋里精神抖擞的。

这屋没问题。

因为有被褥,林白跟小周搬了两回。

陈玉第一次帮着提东西了,后来就一直在屋里,有电灯,不过陈玉还是备上了蜡烛,她还有手电筒呢,电池满的。

二楼。

不难爬。

“总算是搬完了。”林白也是松了一口气,他对小周道,“等会别走,一起吃个饭。”

“不用了,我晚上吃过了,下次再一起吃。”周常兴看看林白,又看看陈玉,若有所思。他突然说道,“那天找你的是你婆婆,也就是林哥的亲妈,是不是?”

他这才想明白唐红梅是林白的亲妈。

这两人夫妻嘛。

陈玉笑道:“是啊。”

小周因为唐红梅跟那三人的事,还跟陈玉道了一次歉呢。

说是怪他多管闲事了。

陈玉自然是没有在意的。

本来以为两人没有交集的,没想到,林白跟小周倒成了朋友。

真让人意外。

陈玉看了一眼林白。

这家伙还真是神奇呢,总能找到一些挺好的朋友。

粮店,宿舍。

李小悦又是半夜回来的,她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她是光着脚跑回来的,手里还提着一双小皮鞋。

吓死她了。

老曾(那小领导)他家那母老虎怎么找过来了?

要不是她当机立断,从窗户外头跳了出来,鞋都来不及穿就跑了,说不定就被那母老虎给逮着了。

老曾真没用!

李小悦愤愤的想,一个大男人,竟然还怕老婆。

还跟老婆下跪。

亏他之前在她跟前威风凛凛,说他家那黄脸婆特别听他的话,指东向东,指西向西。

都是放屁!

现在怎么办?

那母老虎知道老曾调了一个相好的去了粮店,明天就会来查了。

李小悦进了宿舍,坐在床边,半天没动。

糟糕!

屋里还有老曾跟她写的信!

得想想办法!

李小悦在屋里走来走去。

找个地方埋了?

不不不,还是烧了好一些。

可是烧东西有味,粮店的同事肯定能闻到,说不定还要过来看的。

那母老老虎明天真找来了可怎么办啊?

那女人她瞧到了背影,五大三粗的,比老曾还高呢,李小悦心里是真的怕了。

乱搞男女关系,严重了可是会被定罪的。

都怪老曾

早知道老曾胆这么小,这么怕老婆,她就不换老曾了。

当初就该换那个眼镜的,眼镜是死了老婆的,虽然木讷了些,工资低了一些,可是不会被人过来抓奸啊。

李小悦心里虽然怕,可是她脸上抹了粉,晚上要用水洗的,她去打水的时候,无意中看到陈玉的宿舍了。

她站在那,看了老半天,目光慢慢的移到门缝下头。

不行不行,门缝那太明显了。

早上起来开门就能看到,要不,把信从窗户里头塞进去?

陈玉长得漂亮,有说服力。

反正那母老虎也不认识她的笔迹。

更不知道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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