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起来，凌川已经做好了早餐，程慕青洗漱完毕后，走到餐厅很自然的端起凌川煮好的咖啡喝了一大口。
"恩，真好喝。每天早上一起来能喝上一杯你煮的热咖啡，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很可惜等你以后跟别人结婚了。我就再也喝不上了！"一想起凌川迟早要有自己的生活时，程慕青不免有些伤感。
凌川将刚煎好的蛋和面包端出来，回应说道："大清早的为何说这些，我不是已经结婚了？还要跟谁结婚？中国目前已经允许重婚了吗，程大法官？"
程慕青摇摇头，"不允许，但是你可以先离婚，然后再婚啊！"
"这些个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是吗？"凌川将面包抹上酱然后递给程慕青，顺带着送上一个大大的白眼。
凌川靠近她的姿势，让她想起了昨晚凌川喝醉以后混乱的吻她的画面。
他们在一起生活已经有四余年了吧，凌川从来没有夜不归宿过，下了班就老老实实地回家做饭带孩子。除了性别上打上了男人印记以外，程慕青都差点就把凌川当做了女人了。因为该是女人做家务家事，凌川都代劳了。
于是程慕青盯着凌川看了几秒后，突然问了一句，"老实说，你到底多久没有碰女人了？"
噗！
满满一口的咖啡全部喷了出来。还好餐桌够大，不然指定要喷到程慕青的碗里去。
"你很脏哎！"程慕青看着那半边桌子皱皱眉，将纸巾盒丢过去给凌川。
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程慕青的这个问题问的还真是······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凌川笑笑，擦干桌子上的咖啡。
程慕青凑近他，示意他放下正准备送入口里的咖啡杯，怕他听到自己的话之后再次喷出来。
"昨天晚上你吻了我，知道不？"
凌川头上滴下三道黑线。"呵呵，是，是吗？"
"切！"程慕青放开挡着他咖啡杯的手，坐回原位继续吃早餐，"我就知道你肯定不记得了。怎么你们男人喝醉了酒总喜欢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做了就做了吧。还一觉睡醒后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
凌川冷笑了一下，假装真的是酒后做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的样子，反问她道："照你这口吻说的好像我除了吻你之外，还做了更出格的事情？说吧，勇敢的说出来。老公会负责的！"
"滚犊子！就是亲了一下而已。没什么。你亲我，那还不就像是甜宝亲我一样。你对于我来说，根本就不是男人！"
这话说的凌川可就不高兴了，反问说，"说的好好地怎么骂起人来了？我怎么不是男人了？要不然我趁着清醒的时候再吻你一下，看你有没有什么反应，你不会也因为长时间没有碰过男人，所以也改变了性取向了吧？"
程慕青翻了一个白眼，然后紧接着之前的问题再次问了一遍，"你到底有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不会是跟前任分开以后就没有再碰过了吧？"
多久没有碰过女人？
这确实是个问题。再不碰女人，凌川恐怕自己真的要改变取向了。
最后一次好像是在四年前的一个夜里吧。那天是凌川的生日，晚上跟朋友们一起泡吧，喝多了。然后朋友们将他送到酒店套房里。
在酒店房间里睡得满梦半醒之间，一个身材瘦弱的女子走到床前小声的跟自己说："怎么喝这么多？还连个灯都不开。"
这声音像极了凌川的初恋女友，凌川以为她真的回来了，直接将女人拉上了自己的床，吻了下去。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更不用说了。
半夜里醒来发现身边的女人背对着她睡着的。头发盖住了整张脸。
虽然看不清楚长相。但是拉开被子看了一眼身材就知道这瘦弱的身材肯定不是她。
身边这个女人肯定是昨天在一起喝酒的这帮哥们给他安排的。
酒桌上大伙儿就说最好的生日礼物就是送个女人给他。
于是趁着床上的女人还没有醒来。凌川赶紧穿好衣服，放下一沓钱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