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长瞧着我认错的态度好,而且回来之后,我虽然打瞌睡,不过整个人也变得勤快了不少。【】
而且有我在,我还可以给店铺里的妹子们调理身体,让她们拥有好身体,可以赚取更多的快钱。
我发现我这三天其实全部用来陪着珠珠,把所有的时间都消耗到正厅里面了。
所以我虽然答应了店长好好上班,可是端着酒杯的我,连走个路都在打瞌睡。
“喂,你小心点。”美女店长提醒着我。
我嗯了一声,又继续当我的服务员送酒去了。
我很快发现我那大舅子,还真是一点都不晓得收敛。
他居然又亲自来店里玩了。
这一次只有他,身边也没有跟得有大老虎。
看样子,情报丢失的消息还没有这么快就传到我大舅子的耳中,否则他也不至于这么快活了。
我大舅子那个该死的,让落落背了沈家亏空的锅,把媒体的娱乐导向全部都丢给了落落来背锅,他真是狠毒。
所以落落的飞腾公司虽然和沈家没有关系,却还是遭遇到媒体不停的攻击和漫骂。
就是现在网络上面隔三差五,都有关于攻击我的老婆沈落雪的文章出现。
虽然曹放用铁血的手段把事情压了下来,可是还是无法完全抑制住水军来袭的。
一开始的时候,我还会非常的生气。
然而现在想想都是我大舅子搞得那个清零计划搞得鬼,所以我现在是恨死了我大舅子了。
我将酒水端了过去,给我大舅子和那个妹子送到了门口。
在没有人的情况下,我大舅子原型毕露了。
他把眼镜放在了桌子上面,将妹子搂在怀里。他不再是绅士,而是一个恶魔。
这个男人大概是积压了许多压力一样的,只想要从妹子身上加倍的索取回来。
这个坏男人平常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脱下来眼镜之后,就是个坏男人。
他的手放在妹子的身上用力的揉着,而这个斯文的男人,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变成了一副阴冷的样子。
我大舅子已经是三十多岁的男人了,他现在阴沉的样子,才是他本来的面目。
他花了钱,也是来二号店当大爷的。
所以只要他肯付钱,二号店的妹子可以根据他的口味和爱好,扮演出各种属性的妹子。
就比如现在,扮演的那个教师的妹子,她穿得也是教师的装扮,手上还拿着一根教鞭。
刚才这妹子还故意拿着教鞭拍这我大舅子的屁股。
“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老师。”
紧接着,我那大舅子不再是乖乖学生,他就如同野兽一般扑向了扮演教师的妹子。
他这会儿连声音都变成了颤音:“老师,你打了我的屁股,我也要惩罚你。”
他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就那样朝着老师进攻了。
大概是这教师装扮的妹子,彻底的激化了我大舅子想要征服妹子的心情,所以他直接扑上去,然后干了一个爽快。
我已经瞧见了那个妹子的衣服,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我这大舅子,发起疯来,真真是如狼似虎啊。
如果他把对妹子的热情,用到我嫂子身上,我嫂子也不至于会去找别的男人慰藉她寂寞的女人心了。
这一对夫妻还真是恶心,为了共同的利益,才勉强不离婚吧。
等到我那舅子完全趴在那妹子的身上,他居然打着呼噜睡觉了,他现在这样子马上又变成了小孩子的属性。
大概每一个人都是有善良的一面,但是当有人阻碍了他利益的时候,善的一面就会变成恶的一面,然后就会加倍释放出来,最后的表现就同我舅子一样。
妹子从屋子里走出来,还故意把她在我舅子哪里弄出的伤痕,故意亮给我看。
刚才还表现温顺的老师模样,这会儿妹子马上就对着我吐槽了:“老娘要不是为了他的钱,才不会和他扮演老师这一类的角色游戏,他还真是有恋师情节,恶心死了。”
伺候了我舅子的妹子,靠着我:“喂,你是乡村医生吧,能不能给我治疗一下我的伤口,快要痛死我了。”
我把这妹子带了过来,给她涂抹了点百花药膏。这药膏刚刚涂抹在妹子身上,她身上的抓伤的痕迹竟奇迹一般的变淡了,而且她也不会感觉到火辣辣的刺疼。
这妹子看在我给她涂抹了药膏,还不要钱的份上,主动分给了我两百块的小费,不仅如此,还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
一想到这妹子刚才和我大舅子干了那种事情的份上,我内心是十二万分排斥的。
我马上抽了纸巾擦掉了妹子脸上的口红。
这一幕刚好被美女店长看到了,她盯着我的眼神怪怪的。然后又说着:“看不出来你还是正人君子。”
我其实想说:“老子不是正人君子,我是野兽。我对那个妹子之所以会这样,只是因为我不喜欢和我舅子共用一个女人。”否则的话,当我嫂子来勾引我的时候,老子早就上了她了。
我之所以不愿意动我嫂子,就是因为心里有小小的洁癖而已。
我大舅子已经走了。
而我中午吃饭的时候提不起兴趣来。
大概是看了我大舅子和那个妹子师生战斗的混乱场面,让我现在都还有些恶心。
我躺在沙发上小憩着。忽听得美女店长来喊我:“姜松,你起来。”
“又怎么了?”
“那个小章出勤的时候,出事了。”
“啊。”
我被美女店长拽着,迅速的朝着小章出事的屋子跑去。
虽然说二号店大多接待的是男客人,可是来这里的还是有部分高级客户,而这些高级客户还是女人。
而这出事的就是高级的客房。
我进去的时候,小章整个躺在床上,呼吸有些困难。
可是却还是和这床上的女人纠缠在一起,那画面简直不要太污了。
画面里的女人还好,身材匀称,模样么也算得上好看的了。
只是她们两个的身体某部分混合到一起,现在分不开了。
我问着这个客人:“发生这种事情多长时间了?”
客人回答我:“已经超过十分钟了。”
我瞧着小章同志,他这会儿呼吸微弱,生命垂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