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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解开

17****6540,这个号码正是秦肆的心结,这个号码出现了19****8088的通话记录中,而19****8088又同时和狗脸成18的号码、和150***6547这个号码通过电话。150***6547这个号码好查,是王大炮手下一个小兄弟,因长得有点像王大炮,被弟兄们取笑,取了个浑号叫“王二炮”,这人秦肆有印像,也是个混吃混喝的主。

最关键的是17****6540,这个号码,是秦肆最想看到又最不愿看到的,机主姓名:何二勇,薛萍的贴身保镖。

那么一切就都明朗了,根据这些通话记录,秦肆已经做出最简单也是被证明最正确的判断,王二炮和何二勇是内应,这点确定无疑,从何二勇临阵逃跑开始,秦肆就怀疑他有问题,至少得性不好。狗脸成做的是外合,内应外合搞出了这些事,而19****8088这个号码的机主,就是主谋,话单上登记的名字是外地籍,但这不足以采信,像移动公司这种对身份证审核并不严格的地方,连张假身份证都能办个号出来。事查到这里,这个主谋,也就要浮出水面了。

秦肆马上下达了控制王二炮的命令,执行人就是贼六,王虎子的铁杆,“政治”观念特别强那位。

真个是人逢走运喜事多,刚刚挖出了这几个内应,就接到吴妈咪的电话,说了两件让秦肆高兴的事,一件是天上人间歌城的一个小姐,前几天跟狗脸成出台还真打过炮,地点在宣化小区一幢居民楼里,秦肆忙记下了地址;另一件是有一小姐早晨下班,见过个人,这人看着像狗脸成。地点在建设路上。秦肆记得,建设路和宣化小区仅仅是一墙之隔。

那么,这就能判定,狗脸成还在HH城,不管在不在宣化小区,最起码没跑路,没跑就好说。秦肆之前最担心的是狗脸成跑了,真跑了躲到暗处,这事还真不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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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正在一个小饭馆吃羊杂的王二炮被贼六逮了个正着,秦肆吩咐李林去把人直接提到了南大库,那几避静,好办事。

看看时间,又是一个黑夜来临了,心情已经大好的秦肆在天厦大厅叫了几个菜,狼吞虎咽地吃了一顿。正吃着,就看到陈大拿领着众女士下楼来吃晚饭。

“嗨,我还以你小子躲在那儿闷骚呢,这儿都吃上了啊!”,陈大拿笑着说道。秦肆正吃了一嘴,支支唔唔说不出话来。

“秦肆,怎么样了,今天一天都没见到你!”薛萍有点不悦,问道。

“切、看他那吃相,我看就是个饭桶!”苏菲讽剌了一句。

苦于无法开口的秦肆使劲咽下了嘴里的饭,开口说道:“噎死我了!!………你说什么?”

“我问你事情怎么样了,瞧你吃相,至于吗?”,薛萍也被秦肆的样子逗笑了。

“早着呢!”,秦肆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瞟着他们身后跟来的何二勇,“你们安心住着,有了消息我通知你们!”说完又忙着往嘴里拔拉,甚至觉得还不过瘾,直接端起碗来拔拉。

“得,得,秦老弟,哥这儿管够啊,你慢些!”陈大拿看着众人苦笑的脸,说道。心里想这么个弟兄跟灾区来的似的,这脸丢大了。

秦肆把碗里最后一粒米拔进嘴了,端起一杯白开水一饮而尽,非常惬意地拍拍肚子,说道,好痛快!然后站起身来,看着大眼瞪小眼的众人,对着苏菲说:“你刚才说我什么!”

“饭桶呀!”苏菲毫不示弱,迎着秦肆说。在苏菲的记忆中,只有她开秦肆玩笑的份。

“再说我捏死你!”秦肆一瞪眼,凶相就出来了,只见他一伸手,苏菲躲都躲不过,鼻子被秦肆捏住扭了一下。

“哎哟,死秦肆………”,苏菲叫着,一下疼得捂住鼻子,眼看泪就流下来了,猝不及防地众人都没反应过来,只有薛萍生气地喝了一声:秦肆,你干什么?!

秦肆冷眼一瞟,看到何二勇想发作又强行压抑的表情,心里一下又明白了几分。转头“哼”了一声,谁也没理会,扬长而去。

“这个秦肆,今天怎么了!?”,薛萍扶着苏菲,心疼地看着苏菲被捏红的小鼻子。说:“这死东西手这么重!?”,不说还罢,一说苏菲还真哭起来了。

怨不得这小子找不着女人,这手这么重,*时还不把人家姑娘捏坏了,陈大拿一旁想着。不过看到秦肆放开大吃了样子,和昨天抽闷烟俨然两个样子,他就知道这兄弟心里有谱了!当下,也不敢点破。忙加入到声讨秦肆的行列,直到把众女士引到饭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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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大库,处理金刚的那间小屋。秦肆、贼六、保镖李林、刘大刚,一圈人正围着一个留着染着黄毛的小个子--------王二炮。刘大刚按秦肆的吩咐,早在一旁打开了DV机,要把过程录下来。

“二炮,有什么你自己说!”秦肆虎着脸。

“秦哥,我、我说什么…………”,已吓得一脸菜色的王二炮结结巴巴地说。

“说说你小子怎么吃里扒外,说说你怎么勾结狗脸在歌城弄腾,还有,好像一个手机尾号是8088的跟你关系不错是不是?”,最后一句,秦肆加重了语气,吓得王二炮哆索了一下,像被抽了骨头一样瘫在地上。

“妈了巴子,就这怂样还当内奸!”,保镖李林恨恨地踢了他一脚。

“说!你这个主子是谁!”,秦肆提过张椅子,坐在他前面。

“是…是,是刘科长,刘和平!”王二炮战战噤噤地说。

“狗脸在什么地方!”秦肆顾不得问这个陌生的名字,只要有名有姓就跑不了。

“前两天宣化小区窝着,昨天锦绣动手后,就不知道了!”王二炮交待了。

“说清楚点!”秦肆喝道。

“好像是*号楼,几单元不知道,中间的!”王二炮努力回忆着。

以下的不等秦肆收拾就直接竹筒倒豆子,众人直叹和金刚简直就不是一个档次。原来王二炮在通信公司当过钱务员,就是那种扛着楼梯装电话那种,他口里的刘和平则是通信公司的财务科长,据说是有两把刷子,业内人称是“刘千万”,靠近两年通信的基建项目繁多而近水楼台先得月,在线路工程上大发横财。半年前就给了王二炮一笔钱让王二炮混到锦绣当保安,随时汇报锦绣的动态。

“妈B的,这是早有预谋啊!”,秦肆骂道。直觉得这人不简单,能派个卧底在锦绣隐忍半年不发,而后乘势一击,绝对不是个简单角色。

“何二勇认识不!”秦肆又问了一句。

“不认识!”

“刘和平在锦绣还收买了什么人?”

“不知道!”

“妈了B,再想想,想不起来抽死你”,李林也是个火爆脾气,一个大耳刮子就扇了上去。

“真不知道……………不过,有一次刘和平好像约过歌城什么人出去!”

“什么人,好好想想………”秦肆接着问,离真相也许越来越近了,现在需要的是口实。

“会所里的,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我看见他上了刘和平的车!”王二炮平时就负责看大门,说到看见还真有可能。

“说清楚点,长什么样!”秦肆追问。

“长得………长得……长得就那样,说不来!”。让混吃混喝的王二炮准确描述还真有点难度。

“啪”又是一个清脆的耳光伴着王二炮的惨叫。

“别打,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后来天天跟个女的相跟着………那女的不是你老婆吗!”一个耳光把王二炮打得还真想起来了。

“妈B的谁老婆!”秦肆也火了,一脚就踹了上去。

“唉哟,锦绣弟兄们都这样说,就是那个叫苏菲什么的,常留个卷发,骚不拉几那个…………”王二炮带着哭腔再次表白自己没说错。

“滚你妈B的!”,秦肆恨恨地又踹了他一脚,说:“把这狗东西捆起来看好!”

“好嘞!”一直没发话的贼六应了一声,然后掏出准备好的绳子直接把王二炮反绑起来,秦肆一看那捆法就想笑,那是以前见过的武警捆重犯的手法,两个八叉后面一十字,捆起来人手脚在一块,有个名堂叫“刹死猪”。估计贼六身上没少挨,挨得自己都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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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厦,899号,陈大拿办公室。

陈大拿看着表,已经十一点多了,仍然是没有消息,昨天晚上听秦肆捉了内鬼,他也是跟着高兴了一回,后来是秦肆带着保镖和一帮混混又去堵狗脸成了,不过从昨晚一直到现在已经十几小时了,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仅仅是早晨九点钟的时候秦肆打电话让陈大拿准备两三套警服,陈大拿听着心里直犯嘀咕,这小子胆子贼大,不是又搞什么名堂吧!

不过他还是想办法搞了两套仿制的,这年头,假货比逑真货还像真的,这仿制的上头,居然还有警号。刚刚李林回来把警服带走,陈大拿是千万叮嘱一定要小心,别整出什么事来。

此时的宣化小区也是忙碌一片,**号楼对面楼顶上,穿着皇明太阳能工作服的工人,不对,是假扮工人,正盯着各个楼道各个出口,其中一个就是当贼颇有建树的轮子。

南北两个出口,三三两两的行人来回走动,不过要细看的话,绝对有问题,走过来走过去老是相同的面孔…………其实不光这些,秦肆在小区还安插了二十多个闲散人员,狗脸成不出刚已,一出则挺翅难逃。

“队长……队长,目标出现,从三单元出门,带了一个女的,向北面出口走去!”

“注意……注意,目标标向北门方向走去,动手!!!!!!”兴奋的秦肆一喊。直接开着三菱飚向北出口。

离北出口还有三十多米,狗脸成已经被埋伏在四周的几个保安摁在地上,狗脸在脸贴着地叫嚣着,人群乱哄哄的,秦肆看了一下,有许多看热闹的居民已经陆续围了上了,等秦肆停车下人的功夫,人群已经层层地围观起来。场面越来越乱。

“让开,让开,警察办案!”身着警服,不对,是假警服的秦肆和李林下了车,拔开人群往里走,乱哄哄地人群自然地让开了一条路,秦肆走进中间,往保安们的身下一看,尖嘴高腮暴黄牙,不是狗脸成是谁!秦肆一扭着狗脸的胳膊,直接给狗脸铐上了,对了,忘了说了铐子里,铐子也是陈大拿这货从黑市上买的。

狗脸成安国昨晚叫了个小姐整忙乎了一夜,早上睡了个懒觉,这正准备出去吃点东西呢,没成想一出门就撞上了这事,正想着这段没犯事呀,这警察怎么摸这儿来了,等被铐上一看,秦肆正一脸坏笑看着他呢,这下可吓得不轻,刚要叫,就见秦肆铁铗般的大手捏住了下颌骨,一下子把下巴脱下来了。狗脸成张口准备喊了声音成了“啊………啊”。没等他再叫,就被李林提留着,不自然跟着脚步上了车。

“各位居民同志,感谢大家协助我们警察抓住了这个在逃罪犯,谢谢各位!………谢谢各位居民同志的支持!………”秦肆向围观群众做模做样地鞠了个躬。

“应该的,应该的,协助警察办案是我们应该做的!”一干扮成居民的众混混保安装模作样地说。

“哇!这警察真帅哟!”人群里一位花痴女说道。

“瞧人家小伙,多懂礼貌,谁说警察不好了,刚才那小伙扶了我一把。”,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太太说。

“不对呀,平时来小区的警察那个不是咋咋乎乎地,今个怎么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一位见多识广的中年男子。

“呀!这当警察有出息啊,这都开上三菱了!”一位估计是司机的中年人说。

秦肆一种微笑在大家的簇拥下上了车,发动三菱,一溜烟跑了,车上坐着看的李林直捏了一把冷汗,就说道:“秦兄弟,你怕人家不知道你是假的!”

“哈………哈,这当警察就是爽,我刚才都逑把自己当成真的警察办案了…………”秦肆哈哈大笑,一路飚着车开向南大库,李林注意到,秦肆开车的架势一看就是老手,换档打方向超车行云流水,车飚起来甚至感觉不到提速,心里不禁对这个曾经拿枪指着自己的保安多了一层敬畏。

审讯狗脸的过程就简单多了,一个秦肆已经基本猜到了几个人之间的联系,一个是狗脸知道秦肆的手段,他就曾被秦肆摁进锦绣卫生间的一个马桶来回折腾了半个小时,那马桶还是个没冲的马桶。而他也是个典型的欺软怕硬的主,秦肆这恶煞一往跟前站,三魂六魄都找不着去那了。当下也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说了过程。

原来这狗脸自从在锦绣吃瘪后就远走到河南郑州找食,为啥,丢不起那人啊,原来HH城道上这狗脸被封为三大棍之一的“恶棍”,以凶恶出名,在遇到秦肆之前,倒也真干过几件光棍的事,不过被秦肆浸马桶之后名声就大不如从前了。两个多月前,刘和平通过层关系联系到了狗脸,许诺给狗脸二十万让他挑了歌城,而且先付了十万。狗脸听说秦肆辞职走人,也就放着胆子来了。后来的事就是大家所知道了,唯一都没想到的是会出了命案,不过也更给了刘和平一个继续弄下去的口实。

“秦老大,给兄弟个机会,兄弟还有十几万没动,都孝敬您老人家!”狗脸交待完了,开始求饶了。

“噢!说说看,你准备怎么给我钱呀!”秦肆笑着说,抓了狗脸,基本整件事情就圆满了,秦肆的心情也是无比地好。

“在我住的地方呢!您老高抬贵手,放兄弟一马,钱都归您!”狗脸倒是人如其名,不过谄笑起来比哭还难看。

“搜搜他!”,秦肆一摆头,李林在他身上搜了一遍,挖出了一串钥匙,手机、身份证和一个钱夹子。秦肆把东西都装进袋子,准备走。

“兄弟!兄弟!钱归你了,这不能害我呀,我也受人蒙敝呀!”狗脸成一看秦肆要走,急了。

“狗脸,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我压根就没想把你怎么着!你住着吧,过两天放了你!”秦肆说道。和李林、刘大刚相跟着出了小屋,贼六和新调来的几个兄弟里里外外站了五六个人。秦肆安排道:“看好了,别让跑了,一会狗脸大伙发奖金啊!”。说得一帮保安们哈哈大笑。

狗脸成安国倒也真没说假话,秦肆在他的租住的单元间的床箱里还真就挖出了一包钱,整整齐齐扎着,这狗脸也真够背,辛苦钱看样还没来得及花多少呢!秦肆顺手就给刘大刚和李林一人塞了两扎,两人还要推辞,秦肆就说:“得,你们还别推辞,钱也不是我的,就当弟兄们这两天的辛苦费啊!………那个大刚,你录的那个钱那段,删了,别逑陈大拿看见扣咱们工钱!”说得俩人也是哈哈大笑,对风趣的秦肆又多了分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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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在天厦陈大拿安排的房间浴室里足足泡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几日的疲劳尽去,感觉非常畅快的秦肆围了一场浴巾,躺在宽大的床上随手打开了电视。他住的这里是一个商务包间,标价是每天888元,一个卧室、一个会客厅和一个卫生间,房间里装修得简约而不简单,就像刚才的浴室里,洗脸的池子用得是纯陶洁具,还带一个偌大的有冲浪开关浴盆,在桑拿混过的秦肆一看就看出这设备价格不菲。会客室里还专门配了一个储藏柜子,带冷气的,里面准备好了绿茶、可乐饮料高高低低放了一层。卧室里空调、大背投、电脑一应俱全,不过这些秦肆连动都没动过,搁秦肆身上,这些也就是摆设。秦肆最有感觉的是床,那床太软,睡惯了硬板床的秦肆还真嫌这地方不舒服。

正百无聊赖的秦肆把背投电视的遥控开关挨着个换了一遍台也没找到个喜欢看的,就听到了咚咚咚的敲门声。秦肆就没理会,这天厦啥都好,就是骚扰太多,晚上还睡不踏实,经常他娘的有骚扰电话,一接起来就是“先生、需要按摩吗?”、“先生,需要*吗?”,气得秦肆直接就拽了电话线。心里直犯滴咕:这他娘陈大拿还有当老鸨的潜质,连吃带睡带**一条龙生意都做了。

门外连续不断的敲门声直把秦肆惹火了,秦肆光着脚蹬蹬蹬几步就出去开门就骂:“你他娘……”,一看是陈大拿,后半句就咽了下去。

“咦!火气这么大,看来得给你找个姑娘下下火。”陈大拿一脸贼笑,手里提着个袋里,站在门口。

“我说陈大拿,你有毛病咋的,这深更半夜不睡觉跑我这儿干什么,我他妈以为又是谁来骚扰我呢!”秦肆没好气地说道。

“什么深更半夜,这才九点多。”陈大拿不等秦肆请他,大大咧咧地进了房间,一边走一边说:“我这一人闷得慌,找你聊聊,怎么不欢迎呀!”

“拉倒,你逑能有什么好事。”秦肆关上门,进卧室穿上了鞋。又觉得围着个浴巾总是不雅,随即又换上了长裤,光着膀子出来了。

坐在沙发上的陈大拿从袋里里掏出一个木盒,又掏出一个用报纸扎得严严实实的包裹,等拆开包裹,里面郝然是一瓶酒,看得秦肆眼一亮。一瓶特供酒,军队特供的那种,外人也许认不出这种没有标志的酒,可秦肆一看就知道,那是地地道道的真货。

“咦,好东西,你从那搞得!”,秦肆高兴地说。亲热坐到陈大拿身边,浑然忘了刚才还准备赶人家走呢。

“我用几瓶茅台换的,………嗨,我说你小子,怎么见了酒比见了我还亲,刚才还骂骂咧咧地说我有毛病来着。”陈大拿笑着说,打开了酒瓶,找了两个纸杯子倒上。

“谁说的,我见你跟见这酒一样亲!”,秦肆笑着端起了杯子,和陈大拿像征性的碰了一下,仰着脖子一饮而尽,然后是闭着眼睛,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嘴里说着:“好多年没喝到了,爽!”

此时的秦肆只觉得一股热力迅速从胃里弥漫开来,那是特供酒那种又醇又厚酒劲,这种久违了的感觉让他觉得浑身发热,离开部队后,好酒也尝过不少,可这种感觉还是历久弥新,什么也代替不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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