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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破案(二)

“行行,我不管你当时有没有拉手刹车,现在你的车是撞伤人了,你把你停车的位置给我们一说,我们照几张相,其它的事,你跟法官说去。”一个警官没好气的说。

撞伤人的司机一看,跟他们说,那是白说,所以也就不吭声了。

时间不大,两个警官领着那个司机来到坡上:“说吧,你把车停在那了?”

司机很老实的说:“我,我就停这了,你看,这还有我扔的饮料瓶呢。”那司机急忙说道:“当时我车上没水了,我就想再买一件,等我从商店出来的时候,车就没了。”

“当然没了,你下了车忘了拉手刹车了。”警官没好气的说。

把这司机给气的,这警察怎么张口闭口就是说忘记拉手刹车了呢?自己明明记得是拉起手刹车了,而且这也是自己多年开车的习惯,每次停下车,就先拉起手刹车。

“你下车之后进了那家商店?”警官拿着本继续问道。

“就是旁边这一家。”司机指了一下那家商店说,聂傲天一看,就是那女老板的商店。

那两个警察来到女老板的商店进行询问,女老板全都照实说了,说他是在自己这买水来着,还没见他付钱,他扔下水就跑了。

“我当然跑了,我的车都没了,我要水还有什么用?”司机没好气的说。

“那你也不能扔我的水啊?”女老板没好气的说。

“我,我不是扔,我那是放,你懂不懂?”司机瞪了女老板一眼说。

“我不懂。”女老板没好气的说:“但我看到你的车下去了。”

“什么?你看到我的车下去了,你为什么不提前喊我?”司机听到她说这话,一下激动起来。他觉着,如果这女的能及时喊自己的话,自己跑过去把车停住,就不会摊上这事了。

“叫你?叫你,你也跑不及呀,你能有那车跑的快,真是笑话。”女老板冷的说道。

看得出,女老板和这司机有过节,要不然,非亲非故的,为什么这样说话。

不过聂傲天好像记得,自己刚刚来的时候问这这女老板,她好像是说没看到车子下去的,怎么这司机一来,她又说自己看到了呢?。

她是为了气司机呢?还是刚刚在说慌,有些人为了嘴痛快,见到仇人的时候,敢把什么都说出来。

“你,你就是个母猪,不会下崽的母猪。”司机气愤的大声咆哮:“你他妈看见不叫我,你不得好死。”

“你,你,你个王八蛋,还敢这样说我,下次,下次看我不弄死你。”说着上来就要和司机厮打。

两个警官一看,急忙架着司机向外走,女老板却拿着东西就砸,有的都砸警察身上了。

聂傲天看到,不禁苦笑了一下,这女老板怎么和一个小司机有这么大的过节呢?难道就是为了这么一句话?。

这时那两个警察已经把司机架到了外面,还好那女老板没追出来,一个警察气喘吁吁的说:“小子,你就你都这样了还不老实,那,那女的是好惹的吗?”

“呸,肥猪一个。”司机怒气冲冲的说:“她,她都看见我的车动了,她都不告诉我,你,你说她可恨不可恨。”

“好的,老子和她没完呜呜————。”说着说着司机还哭起来了。

男人有泪不轻弹,特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除非到了真正伤心的时候;现在周围看热闹的那么多,他都敢哭,看来他是真伤心了,可能也有点害怕。

“行了,现在哭有什么用?好好想想怎么给老人家看伤吧?”一个警官劝道。

“治?拿什么治,我一个月的工资刚顾住家,那有钱给他看病,要不行,你们把我抓起来吧,反正我也没脸见我媳妇了。”司机哭泣着擦了一下眼泪说。

聂傲天觉着好笑,这小子真有意思,你撞人和见你媳妇有关系吗?

不过为了弄清楚案件的真相,聂傲天觉着,自己还是管一管的好?毕竟这司机不是坏人。

他刚要动赵颖急忙拉了他一下:“聂警官咱们该回去了。”

聂傲天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我办完这件案子,就和你回去。”

赵颖看到聂傲天那坚决的眼神,知道自己是拦不住他的,只好放开手;聂傲天径直来到两位警察面前。

在一位警察面前小声嘀咕了几句,那个警察立刻打了个敬礼:“行行,你想问什么都行。”

“大家散了吧,散了吧。”那个警察向四外的群众说道。

但谁会听他的,没几个人走了,有些走几步又都回来了。

聂傲天一看,这警察当的,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但他没功夫想这话,把司机领到公路边上:“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必须如实的回答,如果有可能的话,你可以无辈释放。”

司机斜着眼角看了他一眼:“就你?你就能让他们放我?”

旁边的赵颖一听急了,瞪了他一眼:“说什么呢你,这是重案组的聂警官,要不是看着你可怜,才懒得管你这破事。”

“真的。”司机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忙说道:“您问,你随便问,我一定如实的说。”

聂傲天一看,还得拿‘重案组’的名号来,人家才相信,这人那,还是相信这个“名”。

“你下车之后,把车停在那个位置了?”聂傲天看了一眼路边问道。

“就,就停这了,你看这个饮料瓶还在呢,这就是我扔的。”司机急忙说道。

“停下之后,你确定自己拉手刹车了吗?”这是案子的关键,必须要问清楚。

司机想了一下,使劲点了点头:“拉了,我记得清清楚楚的,因为我有停下拉手刹车的习惯,我确定我拉了。”

聂傲天一听她这么确定,也就不说什么了,希望他说的是真话。

他即然指定了位置,那么就得这这一片找线索;聂傲天又看了司机一眼:“你从下车,到发现车子没了,一共用了多长时间?”

司机仔细想了一下,好一会儿才说:“十五分钟左右。”

“嗯?你提一件水用得了这么长时间吗?”聂傲天不解的问。

“不,不是,我不是尿急,上,上了赶茅房吗?这,这才用,用了这么长时间。”司机脸一红,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赵颖听到这话,脸上也添了一抹红晕。

人家上厕所自己说不出什么,但感觉司机办这事挺滑稽的。

“那你下车的时候,把车门和车窗都关好了吗?”聂傲天看了他一眼又问道。

司机仔细想了一下:“关好了,车钥匙我还拿着呢。”说着就往腰间拿东西,那知一摸,什么也没有了。

“嗯?我的钥匙呢?我的钥匙呢?”司机惊慌的摸着,但摸遍了全身,还是什么也没找到。

“是不是你拔车上忘记拔了呢?”旁边的警察问道。

“不会,我,我停车拔钥匙,拉手刹车这都是一套完成的,怎么会忘呢?真是怪了,我明明记得把钥匙拔下来了。”司机着急的挠着头说。

“好好想想,说不定这把钥匙能让你无罪释放。”聂傲天喝了口水,淡淡的说道。

听到这话,司机急得跟什么似的,但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钥匙会放那去呢?。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那把钥匙应该还在车里。”聂傲天看了司机一眼说道。

“车里?”司机学了一遍,但却不相信,因为明明记得自己把钥匙拔掉的。

“不错,我们在车里是找到了一把车钥匙。”正在这时,旁边的警察说道。

司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怎么回事,自己记得明明把车钥匙拔掉的。

而聂傲天现在已经没空听他自言自语了,他正在调查现场;聂傲天心里明白,如果案子真如司机所说,那真有可能是有人嫁祸了。

此时的天已经很黑了,周围的路灯也灭了不少,他们查案只能用手电照着。

赵颖感觉很奇怪,天都这么晚了,这两个警察也不说走;聂警官给他们说了些什么呢?。

此时,聂傲天带着手套捡起司机所说的那个饮料瓶,仔细的端详的了下,交给其中一个警察道:“拿好,这可能就是证据。”

警察把饮料瓶装在一个密封袋里,仔细看了看,却什么了没看出来,这饮料瓶怎么就会是证据呢。

接着聂傲天继续查找,在停车的旁边,看到一个人踩过的小橘子,橘子都踩扁了,聂傲天捡起来看了看,看那样还想吃一样。

情急之下,赵颖急忙给他打掉:“聂警官,这,这不能吃,你,你想吃,我我给你买。”

本来聂傲天看到她打掉自己的橘子挺生气的,但又听她这么一说,知道她误会了,冲着她笑了笑:“行,那你现在给我买一兜去。”

这下赵颖有点为难了,这大晚上的却那给他买橘子啊。

“晚上那有卖橘子的呀?我,我明天给你买吧。”赵颖看了他一眼小声说;你都多大了,怎么跟小孩子似的呢?说吃就吃啊。

“那个商店里就有卖橘子的。”司机忽然插了一句嘴道。

赵颖听事是又气,又想笑,这司机的心可真大,都这时候了,他还能想起来商店里卖着橘子呢。

又一想聂警官即然想吃,那就买一点吧,省得他再笑话自己说话不算数。

“聂警官,你先等一下,我去给你买橘子。”赵颖看了一眼聂傲天说。

聂傲天冲她点了点头;等看到她离开,才继续调查现场。

“你们两个把这踩过橘子的脚印印下来。”聂傲天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叹了口气说。

两个警察只好照办,等脚印画好之后,聂傲天又说:“走,咱们也去商让看看。”

当他们来到商店的时候,女老板正在那给赵颖称橘子呢;聂傲天走过来拿起一个就要吃,赵颖急忙从他手中夺过来。

“你都没洗手,怎么这么不讲卫生。”赵颖看了一眼聂傲天生气的说。

聂傲天一看,这吃个橘子也吃不了了,女老板却看着赵颖一笑:“你剥好,喂他不就行了。”

赵颖小脸一红,偷偷看了聂傲天一眼,却再也不敢说话了。

“老板你这橘子甜吗?”聂傲天吞了一下口水说道。

“当然甜了,不信你尝尝?”女老板说着递给聂傲天两个橘子。

赵颖却急忙拿在了手里,手指动了几下帮他剥开,小脸通红的看了聂傲天一眼:“张嘴!”

这下该轮到聂傲天不好意思了,但还是张开了嘴,赵颖给她剥干净喂进他喂里。

“嗯,真甜!”聂傲天不禁说道:“来来,老板你也吃一个。”

女老板却一笑,摆了摆手:“我天天吃,刚刚还吃了几个呢?不吃了。”

“嗯,就是甜,来来再给我剥两个。”聂傲天看了一眼兜里的橘子贪婪的说。

赵颖无奈,谁让咱是护士呢,只好又剥了两个,聂傲天一边吃一边向外走。到了外面聂傲天冲商店看了看,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聂警官,我们现在去那里?”一个警察问道。

“当然是看看他的车了。”聂傲天苦笑了一下说道。

到了坡下,他们在车里果然找到了那把车钥匙;聂傲天带着手套捏起那把车钥匙,放在鼻子前面闻了闻,这才装进密封袋里。

赵颖有点不明白,这又不是香水,你闻什么?。

这时聂傲天走到司机旁边,拍了拍他的肩头:“你和那女老板是怎么回事呢?”

“我,我和她还,还能怎么回事?”司机吞吞吐吐的说道:“不,不就吵了几句嘴吗?”

“我听的是实话,你要不想说,就跟他们进派出所吧。”聂傲天瞪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说话的时候转身就想走。

司机一看,他要走了,自己可真就算了,急忙说:“我,我说,我说————。”

“说吧!”聂傲天冷冷的说道。

司机一看,不说是不行了,叹了口气这才说:“我,我就是有一次开车从这经过,和几个一块开车的闲聊,说她长得胖,像头肥猪。”

“那个开车的说她不但胖,而且还没有孩子,我,我就接了句她是个不,不会下崽的肥猪,那,那知还让她听到了。”

“就因为这?还有没有别的?”聂傲天又问道

“没,没了。”司机急忙摇了摇头:“真的没了。”

聂傲天看了他一眼,看到他说话的时候眼睛滴溜溜乱转,就猜得出,这小子肯定还有所隐瞒;即然他不说,也就不用再问了,他不说,有人会替他说的。

“你们把那个女老板给我带来。”聂傲天看了一眼那个警察说道。

“聂警官,把她带到那里?”一个警察问道。

聂傲天向四外看了看,也就医院的保安室可用,向医院的保安室看一眼:“医院的保安室。”

两人答应一声,赶紧照办;因为聂傲天早告诉他们,他是重案组的;这两人虽然是个小警官,但却知道重案组的那都是人物,不敢得罪。

赵颖虽然不知道聂傲天为什么让那两个警察抓那个女的,但却知道他肯定是为了破这件案子,赵颖扶着他来到保安室,司机也跟在后面。

到了保安室之后,赵颖把聂傲天这边的情况一说,保安吓得急忙站起来,答应及力配合;让那几个保安把司机先看起来;那两个保安美得不行,两人也不知道内情,一人按一条胳膊,就跟按罪犯似的按了出去。

“哎,哎,警察同志————哎————。”

没等那司机说完,就被按出去了;聂傲天看到那两保安的样,不禁苦笑了一下,让这司机吃吃苦头也好,省得他以后那个嘴还乱说。

时间不大那两位警察把那商店的女老板给叫来了,那女老板根本不明白怎么回事,她本不想来,但那两个警察放了狠话,你要不来,铐也得把你铐走;她这才跟着过来。

进了医院的保安室,聂傲天看了一眼那女老板:“坐吧!”

女老板也没客气,拉了把椅子就坐下了,气得两个警察只瞪他,聂傲天看了他们俩个一眼:“你们也累了,去外面休息一会儿吧!”

啊?去外面休息,你可真会说笑,外面除了蚊子就是虫子,怎么休息啊,但人家是重案组的,不听还不行,只能听人家的了。

“聂警官,我,我用不用出去?”赵颖看着聂傲天小声问道。

“不用,你还要照顾我呢。”聂傲天看着她一笑说道。

“行了,你们两个别在这打情骂悄了,我商店还开着门呢,有什么就快问。”女老板没好气的说道。

可能她已经知道聂傲天是警察了,所以才这么说道。

“行啊!”聂傲天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那你就说说,你是怎么拿到货车司机钥匙的吧?”

听到这话,女老板面露惊愕之色,但这也是一瞬间的事,急忙说:“警察同志,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我怎么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那好说啊。”聂傲天苦笑了一下冷冷的说:“那你看看这把钥匙你见过吗?”

说着聂傲天把货车上的钥匙拿了起来,但是带着密封袋的,让赵颖拿到她面前晃了晃;聂傲天这才说:“怎么样?见过吗?”

女老板哼了一声:“这是什么破钥匙,我,我怎么会见过。”

“这么说这把钥匙你是没见过了?”聂傲天似笑非笑的说道。

“当然,我天天在店里呆着,那会这种钥匙。”女老板白了聂傲天一眼说。

“好好。”聂傲天连说两个好字,猛的一转身:“你没见过,那肯定也没摸过,如果这上面有你的指纹或是沾有什么东西的话————,啊?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女老板一惊,心中碰碰直跳,眼珠也一个劲的乱转,可以看得出,她现在心情很乱。

这时聂傲天站起身,走到女老板近前,淡淡的说:“好好想想,想清楚再说。”

“有,有什么可想的,我,我就是没见过那把钥匙。”女老板吞吞吐吐的说道。

“好,这件事先不提。”聂傲天走到自己的坐位旁:“那我问你,司机进到你商店之后,你出来过没有?”

女老板听后,心里慌张的许多,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怎么不敢说,还是忘记了?”聂傲天看着她淡淡的又说了一句。

“我,我有什么不敢说的,我,我一直在商店里边了。”女老板一咬牙,说了出来。

“好!”聂傲天看着她一笑,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个饮料瓶:“即然你没出去过,那这饮料瓶上的脚印你可以解释一下吗?这可是那司机下车时扔下的。”

听到这话,女老板一下不说话了,不知该如何回答。

“脚,脚印,什么脚印,我,我怎么不知道。”女老板,忽然激动的说道:“说,说不定是别人的脚印呢?”

聂傲天一看,这女的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话都问到这份上了还不承认。

“那好,这个咱还不说,那这上面的脚印你认识吗?”这时聂傲天从旁边拿起一张纸说道;那张纸上正好画着一个脚印。

赵颖很聪明,从聂傲天手中接过那张纸,拿到女老板面前;女老板偷偷看了看自己的鞋,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时,她总觉着自己已经是案板上的肉了,不管自己说是不是自己的鞋印,他都说联系到自己。

他是什么人呢?而且还受了伤,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呢?。

但为了不牵连上自己,还是强咬着牙说:“不,不认识。”说出的话,是那么的不自信。

“呵呵”聂傲天冷冷的笑了两声:“不认识没关系,有人认识。”

“小颖,你去把那两个警察叫来,让他们比对一下不就知道了。”聂傲天笑了笑说。

“嗯!”赵颖答应一声,向外就走,当她当一开门。

“不用了。”忽然女老板一下从椅子坐到了地上:“我,我认罪。”

聂傲天听到这话,走到窗户旁边,把窗户拉开,深深的吸了一口外面新鲜的空气,却什么也没说。

这时那两个警察也进来了,看到蹲在地上了女老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们把我抓起来吧,那车上的手刹车是我放下去的。”女老板伸出双手,流着眼泪说道。

其实,这两个警察就在外面听着呢,里面的询问经过全听到了,心说话,不愧是重案组的破案进行得有理有据,不管你怎么狡辩,都难逃他的法网。

他给人的感觉就是,他经外围织了一层又一层的网,但不管你突破那一层,你还是在他的网里,想要收网的时候,一提网你就跟着进来了。

跟这种人打交道是最可怕的,因为你不知道他在外围织了多少张网。

两位警察也没客气,拿起铐子就把她铐起来,后来两人写了份破案报告上去,凭着这份报告两人很快就升了一级。

而后两人再遇到案件,都是冷静分析,再也不匆匆忙忙结案了。

等什么结束了,赵颖这才问:“聂警官,你是怎么知道女老板是凶手了呢?”

聂傲天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想知道?”

“嗯?”赵颖用力的点了点头。

“你先帮我剥个橘子。”聂傲天笑了一下说。

赵颖知道,他这人有时候总是没个正经,剥就剥吧,他帮聂傲天剥完橘子,又喂她吃了几瓣,这才说:“很简单,就是因为这橘子。”

“橘子?破案跟这橘子有什么关系呢?”赵颖不明白的问。

“因为凶手用剥过橘子的手拿过钥匙,她拿过钥匙之后,橘子汁就会沾在钥匙上,你说找凶手还不简单吗?”聂傲天看着她笑了笑说。

“可,可你又拿饮料瓶干什么?”赵颖又好奇的问。

聂傲天苦笑了一下,觉着这小护士怎么什么都好奇呢,反正也无聊不如再说会话吧。

“因为我想多层保护,破案的时候,你会遇到很多阻碍,但这些阻碍需要用这些证据来搬开,所以你准备得证据越多,阻碍也就越少。”聂傲天看着她分析的说道。

“还有,那个脚印,也是备用的证据。”聂傲天怕她再问又补充了一句。

赵颖仔细想了想,觉着聂警官真是太棒了,怪不得在重案组呢,原来这么有本事。

这么小的案件,分析得这么透彻,将来肯定是大侦探。

正在这时,那两个保安把那司机又压了过来:“警察同志,这小子全招了。”

“全招了?什么全招了?”聂傲天不明白的问。

“你刚刚不是问他,他和那女老板有什么关系吗?我们一看,就知道这小子没说实话,我们俩就在外面给他动刑,这一动刑他招了。”一个保安高兴的说。

聂傲天一看,没想到还有意外的收获,笑了笑说:“他都怎么说的。”

“还是让他说吧。”保安笑着后退了两步道:“说,你和那女老板有什么关系?”

“我,我不都告诉你们了吗?”司机带着哭腔道:“我,我和她,有,有过那啥关系,后,后来我,我有媳妇了,就,就和她分了。”

“妈的,还有呢?”一个保安蛮横的就要动粗;吓得那司机急忙躲到聂傲天身后。

“还不快说。”赵颖看着这司机没出息,没好气的说道。

“是,是,她,她还为我‘打’掉过孩子。”司机这才吞吞吐吐的说出来。

聂傲天早看出来了,从那女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得出来;如果一个女人恨一个男人,恨得越深,之前他们爱得也就越深。

经过仔细询问才知道,原来是司机是跑小长途的,每次路过这,都会在这歇歇脚;这女老板是个寡妇,干柴烈火,时间长了难勉会碰上火星。

所以时间不长,两人就有了关系,这男的就是玩玩的意思,可这女老板却动了真情,后来还怀上了孩子。

这司机也不是个东西,竟然花言巧语的骗这女老板把这孩子给打掉了,从此以后,也不在联系了。

过了两年,这司机结了婚,为了生计,他又开起来了汽车;你说你,开就开呗,他还顾意把车停在这女老板的门前。

刚开始这女老板见到他时还高兴得不得了呢?后来他把自己结过婚的事一说,女老板就翻脸了;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没过一个月就招了个上门女婿。

这司机还算有点良心,时不时有还给她送点钱,但这女老板从没要过。

有一次他们几个一块开车的说笑话,说起了这女老板,都说这女老板长得跟坐塔似的,也有的说长得胖。

就这司机心里不痛快,嘴损点,张口就说她是肥猪,还是不会下崽的肥猪。

巧的是女老板正好出来,听了个正着,当着就骂了他,从此以后两人的怨恨就越结越深;其实从根上说,还是这男的薄情。

这次这司机又来,女老板一看就来气;但这司机没脸没皮的还借厕所,也不管这女老板答不答应,提着裤子向里就跑。

情急之下,他把车钥匙还放柜台上了;女老板本来就够生气的了,看到这车钥匙就更生气,本想把车钥匙给他扔了,但觉着还不解恨。

这时她看到了外面的车,又看到了那个坡,心想,把他的车撞坏,让想也长长教训;她也没想到会出这事。

有时候女人脑子一热,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事后,聂傲天了解道,这女老板被判了三个月的拘留,赔了些医药费给那受伤的老者,也就算完事了。

但聂傲天这伤还没好,还得继续住院,这段时间赵颖跟她混熟了,天天缠着他,让他给自己讲破案的故事。

这天晚上她又来找聂傲天,挽着她的胳膊撒娇:“聂警官,你今天晚上给我讲个什么故事啊?”

聂傲天偷眼看了看她挽着自己手臂有姿势,心里碰碰直跳,手臂正好挤压着她那破涛‘胸’涌的伟岸。

夏天穿着那么薄,怎么会感觉不到,再加上聂傲天这两个月全在医院里呆着的,早已经憋得不行了,经她这么一摩擦,下体当时就有了反应。

“这,个,这个,讲故事的事,能不能下次再说,我,我得去趟卫生间。”说着站起身向外就走。

但他的那里已经雄起,医院这裤子那能掩盖得住,为了不出丑,急忙走了出去。

屋里的小护士赵颖,捂嘴轻笑,叫你总拿惊悚的案子下唬我,还趁机占我便宜,这次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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