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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行

这话换成任何人说都比不上苏木说起来好笑,当初白素说的时候虽然感慨良多,不过因为他的个性本来就是放荡不羁的,所以听起来也像是玩笑话一般。可苏木是什么人?他能把这话说的一本正经,像是全民正在翘首以盼做的大事儿一般,上官文实在是哑然失笑,不知道他这个榆木疙瘩是怎么开的窍,这会儿说什么木已成舟的话,这不是太过逗趣了吗?难道说剪瞳跟描云不在,苏木就接过了逗比的接力棒?怎么看他都不是那种人啊。

虽说对着其他下人,上官文的脸比瘟神还好用,只要他眼神那么轻轻的一眯,所有人都会识相的俯首叩拜,可苏木是不同的,两个人之间打趣的时候也不少,这种状况从剪瞳来了之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好不容易憋着笑,上官文冷静下来,问一旁愁眉紧锁的苏木,“苏木啊,你说说看,本王若是想让木已成舟的话,可以用什么办法?打,本王是打不过的,下药更是别想了,剪瞳她自己做的就是这行,什么药能瞒天过海?那么现在问题来了,你打算用什么方式让木已成舟呢?”

“这个……”打肯定是打不过的,王妃的那个身手本来就厉害,没事儿还会附带施毒技能,只要别人身上沾了杀气,她那里的战意就会迅速飙升,还没靠近呢,应该就被放倒了,所以这条不行。下药就更是没指望了,王妃就是靠医术进宫打劫的,也不行。那么还能有什么办法呢?“王爷,奴才觉得只能勾引色诱了。”

“噗!”上官文差点被逗得从椅子上摔下来,他堂堂一个安王爷想要跟自己的王妃行夫妻之礼,还要用色诱的方式?如果这样也就罢了,偏偏那个不解风情的人宁可通过他的身体去研究一下穴位在不同身高人身上的变化,也不会对他有任何肖想的。每日都睡在同一张床榻之上,可剪瞳却冰晶玉洁清澈简单,风月之事,就算是要启蒙,现在也不是时候啊!更何况上官文并不怎么想让剪瞳太快便成熟,长久的爱情都会与亲情划等号,两个人在一起不是一与一简单的相加,而是二分之一与二分之一的融合,他要的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唯有这样才会永不分离。

老婆总是别人家的好,孩子总是自家的棒,上官文虽说渴望着剪瞳的感情,但他更希望能够参与剪瞳尚未长大的人生,把她捧在手心中,当做孩子一般的宠溺,也想要她回馈给自己如同家人一般的信任。

“苏木,自打剪瞳来了,你倒是涨了不少本事,说起话来,也是颇有意思的。”

苏木的脸有些纠结,本来平滑的脸上挤出了千沟万壑,他就想不明白这有什么可笑的?他是通过了对各种情况的收集、分析、对比之后,才用心交出来的答案,这依托的都是真凭实据,若说缘由,他也是可以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为什么王爷就跟自己在开玩笑一样?“王爷,奴才现在说的是很认真的。”

捂了捂自己的肚子,上官文见四下没有什么人,索性不再收敛,笑的越发猖狂。指了指一旁莫名其妙的苏木,“哈哈哈,哎呀,哈哈哈,对啊,对啊,对啊,就是因为你那么认真才好笑啊!你要是不认真本王现在就想着就是罚你了!”

苏木固执的继续解释道:“王爷,属下不觉得自己现在说的是一个笑话,属下很严肃。”

上官文一边说话还一边捂着嘴稍微遮掩了一下笑意,“恩,一般笑话讲的比较成功的人都是不会笑的,万一笑了可能就功亏一篑了。”

苏木长大了眼眸,连带着抬头纹都多了几条,那表情分明是哭笑不得的,“是不是奴才现在如何解释王爷都依然觉得好笑?”

上官文不假思索的回答:“对啊对啊。”

万万想不到自家王爷居然能给出这么一个回答,苏木很是淡定地躬了躬身子,说道:“那还是请王爷先笑半个时辰吧,奴才还要先去厨房让人备着好酒好菜,还要去夜雨亭看看,就先告辞了。”

真是个漂亮的结束语啊!一想到三皇子还在自己府中,果然再好笑的事情都变得索然无味了,同是伤情的人,又何必分着是你还是我呢?总归是一样的。呵,苏木到底还是精于旁敲侧击的,这时候若是剪瞳定是要说:“看一会儿三皇子来了,你还笑不笑了!”

说起剪瞳,还真是一时不见都如隔三秋。前些天他还想着为何自己这些天都不怎么想去外面呆着,原来纵使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都大不过与人斗其乐无穷啊!有人说过,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才能称为时光,否则只是时钟无意义的摇摆而已,想来也正是他此刻的心情。

“皇叔想什么呢,竟如此入神?”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上官文的遐思,他回过神才发现,上官澈正大步走来,免不了被他打趣一下,“可是念着小皇婶吗?”

“你若是这么说也不是不可以,有的人就是这样,她在的时候时间总是走得太快,她一走,连时间的勤奋也带走了,只剩下怎么也数不过的时辰,怎么盼也来不了的明天。”

上官澈有些讶异,尽管他是喜欢景月的,不过他的喜欢能到什么程度呢?在课业之余,在夜深人静,他能分出来那么一盏茶的时间想她已经是不错了,而这还是他最喜欢的女人。忽的觉察到自己的凉薄,他有些明白为何父皇说过重感情的人都不适合在皇位上流连,因为冰冷的政权跟血腥的倾轧会把他最看重的感情消磨殆尽的。“澈儿并不懂这种感觉,不过澈儿做不到您这样,也不想成为小皇叔这样的人。”

见他神色如常,并没有多大的悲喜,上官文也知道这人的确是长大了,喜怒不形于色,是个称王称帝的好材料。“看来我的这一壶好酒是白准备了,还以为自己能找个人一起喝酒,酒到酣时,还能想着一醉解千愁,如今只能对着天上的一条月亮,说一声‘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了。算了吧,算了吧,你连小皇叔也舍弃了,我只能沦落到月下独酌的地步了。”

上官澈倒是没有说什么要离开的话,反而就近找了一个圈椅,自己也坐下,对着上官文打趣道:“小皇叔该不会是因为您的酒该不是太过名贵,所以舍不得吧?既是已经说出来的话,可就是泼出来的水,可不能反悔了澈儿这顿晚饭,小皇叔可是要负责的。还要允了我挑走一个丫鬟,要不然怎么能堵人口舌呢?”

“留饭倒简单,一早就让苏木准备好了,只是这丫鬟,府中也有不少,自来买丫鬟的事情都是苏木亲自去做的,别看他是个习武之人,心思却细的很,选进来的都是模样不错的。你看上哪个,也都是一句话的事情,怕只怕你挑花了眼,到时候央着我说,小皇叔,这一排人都给了我可好?”说着还装模作样的弄出了小孩子的嗲声嗲气的声音,显得一派纯真。

被上官文的话逗笑,三皇子嗔怪道:“小皇叔还没喝酒呢,这就醉了。小皇叔既然只钟情于婶子一人,那我把这王府中的丫鬟都带走如何?”

知道他是玩笑话,上官文还是一边嬉笑怒骂,一边毫不留情的拒绝,“那怎么行?首先,你带走是要付钱的,不然你婶子回来会说我败家,我总不能白送给你一个人情吧?再者,这安王府中,还是要有丫鬟伺候的,不光是剪瞳有需要的关系,本王也觉得丫鬟很重要,要是没有那些个丫鬟做陪衬,又怎么能衬托出本王王妃的好处呢?”

上官澈坦荡一笑,此事也不再提,只顾着打趣上官文,“哈哈,果真如坊间传言一般,小皇叔很是宠溺婶子。”

“哎,这话就错了,本王这种入赘的人,如何能跟三皇子那种娶亲的人相比呢?入赘嘛,本来就是上门女婿的角色,自然要看人家的脸色行事咯,三皇子可莫要高看我,谁家不是有本难念的经呢?”对于自己入赘这件事,上官文很是开明,当初白素是开诚布公的谈的,他也是甘之如饴的接受,他可不在乎什么尊严不尊严的,喜欢,就喜欢咯,喜欢,你还能拿我怎么样?

深呼一口气,呆滞的眼神盯着远处一颗小矮松,那苍翠的样子在此刻格外扎眼,上官澈纠结了一下才开口,“小皇叔,她是太子的人。”

“恩,我知道,能把心思动在我这里的,也就是他了。”

“是啊,连二哥都太子那么深恶痛绝,还能是谁呢?该死的不该死的兄弟都死了,除了他也可不能是旁人了。进府三个人,居然两个都是太子的,小皇叔不觉得太子做的太过分了些吗?”

“你当真那么觉得?哼,别把你父皇当傻子,能在那个位置坐稳这么多年,他是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我的,薛华明着是太子的人,暗着是谁你也可以猜到了,不过是想着让景月呆的更长久,才会对薛华下了手。你父皇布棋也是为了太子,牺牲一颗棋子而已,不过是件小事。从前我也觉得薛华是太子的人,直到薛大人来府上闹事儿我也是这么想的,可后来却离奇的发现不是。我正等着大理寺盘问剪瞳呢,哪想到有人出手把事情摆平了。呵呵,沆瀣一气,是谁都不重要了。”

“难道不是太子授意薛大人来闹事儿的吗?”

“就因为是他,所以才会欠考虑。你父皇做事虽然手段狠辣,不过心机却很深沉。”

上官澈点了点头,他父皇的作风他这个身为儿子的,自然十分清楚,“看来薛大人也是活不久了。或许太子哥哥得天独厚,本也不在乎这种人的投诚。”明明是皇帝的人,现在皇帝还没死呢,就跟太子连成一气,这是任何帝王都不会容忍的。皇帝给太子的,那是他身为父亲要尽的心意,可旁人给的,那就是藐视君威,这还不是找死,什么是找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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