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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招变花式

好在很快剪瞳就从这件事里面缓过来了,她又被一堆太清宫的杂事团团围住,为了不让朱扬起疑,也适当的派了一些活儿给路遥,因此得了一个借口,说自己这是全员出动,就为了太清宫的安宁,朱扬虽然有疑心,可见到的确没有人是闲着的也不好意思说什么,自己毕竟现在是剪瞳公之于众的徒弟,总不能违背“小师父”的意思吧?

朱扬到现在也没发现自己被算计,不知道是剪瞳瞒的好,还是朱扬的脑袋已经被太多的东西堵得不灵光了。

不知道寂源跟丹青说了什么,回来的时候寂源的脸色不错,像是没有遇到什么责难,剪瞳已经开始了自己布置,但是又不能亲自去找御剑长老,太清宫到处都是眼线,这种事情藏不住的,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让精心长老去通知,毕竟他是决策性的人物,先把感情基调的奠定好,要不然到时候万一御剑长老给自己演出来一段感天动地的重逢苦情戏,自己就不知道可以找哪个茅厕哭晕一下子了。

果然过了一天的功夫,表叔的身份就已经尽人皆知了,所有人在大殿中开会,今年可真是奇了,这些日子开的会竟然比往年加起来还要多,几位长老少不得抱怨几声。寂源一个人立在中央,御剑长老按照他们原来的部署先行发声来指责“高师弟”,也有几个附和的,丹青长老惯是最后表态的,精心长老跟莲心长老兄弟俩自然都是帮着寂源说话的,现在就分成了两派,最后如剪瞳所愿弄得“不欢而散”。

经过了这件事,剪瞳对御剑长老的佩服已经是五体投地了,戏演的那么好,连她这个策划的人都信以为真了。可怜的寂源到现在还不知道是剪瞳的“阴谋”,此刻正在葡萄架旁自责,剪瞳很想告诉他这一切都是作秀而已,后来想想还是算了,表叔心思澄澈,怕是解开了心结会露出破绽,自己还不如以后在他面前认错就好了。

那个御剑长老这些年处处跟精心他们作对,应该是已经掌握了那些人的什么动向,可惜了自己还是不能主动出面跟对方索要,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会心甘情愿的拿出来。九大长老每个人的出发点都是不同的,也并非是同一个师父,之间互有矛盾是正常的,可若是真的要他们残害同门,就是自己的不近人情了。他肯拿出来那些证据最好,若是不肯,剪瞳也不会硬逼着,反而会佩服他。

经过了剪瞳周密部署,第一个跟御剑长老套近乎还出谋划策的人终于出现了,不出剪瞳所料,果然就是律思长老,已经有落网的人,按说是可以收网了,但剪瞳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问起丹青长老的时候,对方总是三缄其口,倒是精心长老说起来,琴弓长老怕是也不妥帖,此刻只能以静制动了。对手都是那么大年纪的人了,已经有了仁远的前车之鉴,谁不知道好好的藏着呢?

律思已经暴露的差不多了,舍弃一颗已经暴露的棋子,若是能够换来剩下的细作平安,也是值得的。可剪瞳等了几天,也没再出现第二个人,只好作罢了,直接让御剑长老改了说辞,本来没指望对方会说出来什么其他的话,只是没想到御剑长老趁机把律思长老错过的事情全部都说出来了。

律思成为了下一个被牺牲掉的人,剪瞳只觉得面前像是一个黑洞一样,自己除掉了一个有问题的人,就会出现第二个,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是一个头呢?这么下去,九大长老里面还剩下谁呢?这不像是一场改革太清宫的运动,倒像是排除异己的一种手段,希望自己没有傻到被人利用吧。

此刻的剪瞳正在对着栅栏上的蔷薇发呆,距离花期还早,不过叶子已经绿了,偷得浮生半日闲,竟也不知道可以做什么好,不能轻易的离开这里,也不能无所事事的呆着。

上官文拎着一个篮子过来,这一路滴答着冰水,他尚未靠近剪瞳,剪瞳便察觉到一股子凉气,回过头正想要问上官文,这个时节用冰未免太早了,却被他篮子中的东西给吸引了。

“这是什么?”篮子中的东西还没完全出现在剪瞳面前,就已经夺去了剪瞳的目光,上官文有些吃味,想想也是算了,自己在剪瞳面前,从来都是避不过吃的东西的。

掀开了扣在上面的小被子,为了保持荔枝的新鲜,这些人也算是费尽心机了,“自然是妃子笑了。”

妃子笑与别的荔枝不同,绿中戴红的时候已经成熟,若是等到全红再吃,味道就折损了,上官文为了让剪瞳品尝到新鲜的荔枝算是煞费苦心,这东西偏偏又不能多吃,不过是解解馋而已。

拨开了一枚荔枝,剪瞳被溅了一身,不过她并不在意,脑子里想的只有眼前的荔枝,“红尘一骑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杨贵妃那么喜欢的东西,今日我也尝到了。”

“是啊,谁敢说安王妃不是妃子呢?”

“把其他人都喊过来,留下大头咱们吃着,剩下的都给自己人尝尝鲜。”

“你当这东西有多少?快马加鞭的运过来,不知道路上死了多少马,你惯是会慷他人之慨,这会儿倒是恨不得把所有人都给你拉上去吧?亲近的人分一点,至于其他的人,道士不也应该清心寡欲的吗?口腹之欲也是欲望,让他们好好的磨练一下自己吧?”

上官文说的很有道理,剪瞳不得不发自肺腑的佩服,抠门都能抠的这么有哲理,真是个人才啊!剪瞳这里刚刚完成了大快朵颐的过程,外面就有个小道士找上门来了,说是宫中来了人要见闻人小姐。

上官文与剪瞳对视一眼,心想着这是八百里加急的速度送过来的吗?比他们想想要快上十几天啊!太清宫的事情还没有弄完,连个眉目都没有,宫中这时候要是找人把他们两个给弄回去了,岂不是坏了大事儿吗?

“爷,我怎么觉得有点奇怪呢?现在国丧期刚刚过去,皇上下旨的时候,落款应该是要写日子的吧?要是在国丧期间说起了赐婚的问题,那应该是不孝的,皇上是个是英明的人,也很懂事理,平日做事习惯了谨小慎微,不至于把圣旨写的那么快吧?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文章,还是说皇上只是让咱们回去,没有说原因?”

上官文也是一头雾水,按说师父他们已经给皇帝上书了,对待世家的问题,不可以这么简单就处置,一定是慎之又慎的,剪瞳的身份已经公开了,皇上这么下旨,似是有点不妥,无论怎么样还是过去看看吧,宫里的人自己不能不重视。

“你让那人去正殿等一会儿,说是我们换一身衣服就过来。”

这也是对旨意的尊重,见了圣旨就跟见了皇上一样,方才剪瞳吃荔枝的时候,已经弄得到处都是,若是没有清理好,到时候落下来一个罪名,那可不是他们承受的起的。虽然皇帝不是这么小气的人,不过体统的事情总有那么一些大臣随时想着小题大做。

换好了衣服,两人在过去正殿的路上还在猜想这到底是什么旨意,来人说是要见闻人小姐,却没有说是见安王妃,更没有上官文的事情,剪瞳还特意问了一下,对方的说辞是否确认是闻人小姐,小道士说的确如此。这是唱的哪出戏?

剪瞳终于来到了正殿之中,对方一看就是公公,约莫三十多岁的模样,穿着一身标准的太监服,只是看着眼生,似是不曾见过,据说新皇帝登基的时候,自己身边的太监也会成为大太监,新帝身边的人剪瞳也见过一两个,没有面前这个人啊。

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公公更是谦卑的低着头,说道:“给安王爷请安,给王妃请安。”

有意思!知道自己是王妃,居然还称自己为闻人小姐,只是弄得什么事儿。“公公可是来传旨的?”

“不是,太后娘娘说了,这并非旨意,只是一封给闻人小姐的一封信而已。”

剪瞳听到太后明显颤了一下,好好的太后给自己写信干什么?说是下旨也就罢了,偏偏说只是一封信,这不是很奇怪吗?自己让代掌教送的丹药应该也送去了一阵子了,剪瞳曾经嘱咐过不需要吝惜代掌教的身子,一路狂奔就可以了,有药吊着,不会太惨的,算算时间,也知道若是想要回执,那么面前的人一定是日夜兼程赶来的。

太后娘娘让人日夜兼程的给自己送了一封信?真是奇怪了,自己就有那么大的魅力吗?

“难道太后娘娘不曾跟你说过,本王妃就是闻人小姐吗?”

公公从自己的怀中取出来两样东西,一并递给剪瞳,然后退了三步之后回话道:“说了。太后娘娘说了,这不是懿旨,王妃不需要跪接,只拿过去便好了,也不需要宣读,就当成是一封家信。”

家信?太后跟自己攀亲戚?这特么的一定是在搞笑好么?太清宫的事情她还没处理完,宫里的人居然跑过来凑热闹,真是当小爷没有烦恼啊!明明太后很可能就是当年戕害闻人氏一家的人,现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之后,居然还写信?从前是玩的是花招,现在花招也变成花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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