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飞了多久,也不知到底是在什么地方,感觉到骷髅巨兽并没有跟来,慌乱的人群这才停了下来。
“这是什么地方?”
看着眼前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众人心中满是疑惑。
“如果我猜得不错,我们应该已经离开恶鬼涧了。”
“不错,我认得这个地方,距离黑龙帝国不远,往前走大约三十里地,就是黑龙帝国了。”
黑龙帝国?
赵子龙有些震惊,一提到黑龙帝国,他立刻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黑龙帝国六皇子李子云,在恶鬼涧之中被他给击败过。
既然这里距离黑龙帝国不远,他不妨去看一看,看看这个媲美大夏王朝的不朽帝国,到底是如何的繁盛。
黑龙帝国的都城是古乐城,和玉皇城一样,巍峨高耸,气势宏伟,是北玄域最著名的城市之一。
七星楼,古乐城顶级酒楼,共七层高,一层比一层豪华,墙壁外表贴着价值极高的白玉,白玉镶金,大气磅礴,富丽堂皇。
七星楼第六层,一群修士坐在这里吃饭,讨论各种问题。
“这一次魔族复出,席卷而来,来势汹汹啊。”
“这玄黄大世界原本就是魔界所在地,魔族要来争,那也是无可厚非。”
“虽说魔族气势汹汹,但是我们人族也并不是什么软柿子,这玄黄大世界最终到底属于谁,这问题还很难说。”
“我们人族在这里生存了也有不下亿年之久,早就扎了根,而魔族在亿万年前就已经被封印,被驱逐了,等若是失败者,他们又如何和我们人族相抗争。”
“是啊,一个失败者,不足为虑。”
玄黄大世界,原本是魔界所在地,魔族在这里繁衍生息,后来魔族被强大的存在封印了,人族和其他的种族才进入这里,在此地生活,繁衍生息,还把整个大陆更名为玄黄大世界。
“不过,那些魔族的强者,实力还真是没得话说,那些老古董的实力都非常的强大,仙宫境,道君境强者都出现了好些人,差点儿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最终还是我们这边一位沉睡了无数年的老古董苏醒过来,把魔族那些强者逼退了,要不然,现在这玄黄大世界,或许已经易主了。”
“老古董,莫非你说的是,仙王境无上强者吗?”
“那是自然,不是仙王境盖世强者,你以为能逼退那些魔仙吗?”
“那倒也是,有仙王境大能强者镇守,我们玄黄大世界那是固若金汤,即便是魔族倾巢而出,也未必能占到什么便宜。”
……
“仙王境强者?”
赵子龙没有想到,在这玄黄大世界,竟还有如此厉害的强者,那可是仙级大能中的巅峰人物,仅次于太古大帝的无上存在,而现在的宇宙空间,帝级力量全部陨灭,没有留下一个人,仙王境强者,自然也就成了整个宇宙世界中的最强者,享受无尽的尊荣。
“不说那些老古董了,说说年轻人吧,最近因为魔族付出,我们玄黄大世界来了许许多多从四面八方来的他,其中有些年轻人,可真是了不得,有些人物,甚至能和我们玄黄大世界的青年天才相比拼,丝毫不弱。”
“那些年轻人,我也在关注,好像有一个低等大世界,他们的年轻人,崛起的速度非常快,那个世界叫做什么,好像叫什么神魔大陆,对,就是神魔大陆。”
“是啊,神魔大陆那几个年轻人有些了不得,基本上个个都是特殊体质,尤其是那个叫做水梦痕的女子,更是震惊了所有人。”
“水梦痕,你说的可是那个拥有时间之体的女人?”
“这个世界上,还有第二个时间之体吗?”
“那倒也是,那个女人,确实惊才艳艳,要是生长在我们玄黄大世界,指不定已经突破了圣贤境,成为我们玄黄大世界年轻一辈的领袖人物了。”
“人家现在发力也不算晚啊,毕竟,修为越到后面,也就越是难以提升,而时间之体则不一样,他们是天地的宠儿,只要不陨落,就能一直不停的成长,迟早会把我们给远的甩开。”
赵子龙嘴角掀起一抹笑容,水梦痕这个女人,虽然血脉之力被风灵子给夺走了,但是这并不妨碍她的成长,在获得新生之后,她的修行速度也是丝毫都不受影响,反是越来越快,这简直是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除了万航航、陌殇、天蛟、水梦痕他们之外,我们好像忽略了一个人。”
“谁?”
“赵子龙啊?”
“赵子龙,哦,原来你说的是他啊,怎么,他也出现了吗?”
“不知道,但是我听闻,前不久在大夏王朝出现了一位年轻人,他的名字好像就叫做赵子龙,不知道他是不是就是那个赵子龙。”
“依我看,很有可能就是那个人,他的基本修为,使用招数,武器等等都跟传说中那个人相像。”
“呵呵,连他也来了,我们玄黄大世界,看样子要热闹一段时间了。”
“现在,神魔大陆正在快速崛起,相比之下,其他低等世界,甚至中等世界却在逐渐没落,真是一日不同一日啊。”
“有水梦痕、赵子龙这些人在,神魔大陆能不迅速崛起吗?”
“那倒也是。”
崛起?
听到这两个字,赵子龙心中不知是何滋味,曾经,在仙族降临,天地浩劫之时,他们神魔大陆受到了多大的损失,人员凋敝,惨不忍睹,那些那些,绝不是这些人所能体会的。
不过,万航航他们也来到了玄黄大世界,这一点让他感到挺意外的,不知不觉,他已经有一年多将近两年没有见过他们了,不知道他们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吃了饭,赵子龙在古乐城逛了一下,不得不惊叹,古乐城的繁华,真是超过了他的想象。
在去皇城的路途中,赵子龙偶然看到了一座宏伟的建筑,匾额上书写了三个金色大字:月宝阁。
看到月宝阁,赵子龙几乎是不自主的想起了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女人,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