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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急流勇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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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吉思汗的兄弟中,拙赤台是成吉思汗的四弟。他是成吉思汗四个亲兄弟之一。在成吉思汗的发迹到最后对其他部落的征服中虽然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但是真正给成吉思汗最大帮助的人确是他的三哥拙赤撒哈尔。在铁木真对蒙古各部的统一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但是统一后,这个给铁木真很大帮助的人却受到冷落。也就是三哥被冷落后,他和弟弟阔列检才成了大哥身边最重要的人。

随着这些年和大哥东打西杀,逐渐对他的性格有了一些了解。他看到在西征中,大哥的精力明显的不如过去。在到中亚后安排上也明显表现出一些不理智的倾向,那就是对他中意的儿子甚至孙子痛爱的倾向,也就是一个老人的情怀。比如他曾多次在前线夸奖过窝阔台以及拖累的儿子蒙哥和忽必烈。说他们是蒙古的未来,而绝口不提其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在对未来接班人的安排上虽然选定继承人是窝阔台,但在实际操作层面上更倾向于对拖累的培养。甚至一度传说要修改大呼啦台制度。

虽然他的地位很高。但是在和哥哥的相处中却感到被忽略。因为不管怎么说,哥哥现在是身震华夏的英雄。是人人景仰的领袖,而自己则是一个给他卖命的马前卒。

过去,在他们兄弟的相处中是没有这样想法的。那时侯大哥身强力壮,精力充沛。做事情有自己的主张。但是在这些年的征战中,他明显感到哥哥正在变老。

过去,他在战争中作出的决定是那么果断,但是现在却在征服了一个地区后通过对人的分封把他的年老和担心暴露无遗。现在他更看重的是如何把儿子分封到重要的地方。比如在西征中在征服了哪里的穆斯林后就把术赤分到那里做国王。而不管其他将领的感受。你封你的儿子也就分吧了,因为人都是有私心的。你分一个好一点的地方也就罢了,还分了一个身体也不好,也没有多少功劳的人。这不是寒其他将领的心吗?当时他已经看出来了,虽然其他的将领没有表现出来。但是他看出来他们的心里话:那就是为什么是他?就是从这件事件中他看出了成吉思汗在战场中表现出来了越来越多的不佳状态,所以身为四王的拙赤台第一次为大哥的状态担心起来。

他担心,怕自己为大哥一辈子卖命,如果大哥死后,不管是拖累还是窝阔台的儿子继位,自己在家族中将没有一席之地。另外,他对大哥的性格也是了解的。过去,在家族中处于劣势的大哥,为了和同父异母兄弟别克贴儿争夺在家中的尊者地位,联合三哥杀死了同父异母的兄弟。而这件事情后在母亲对他的二个儿子总结时说的话也是那样戳着他的心。事情发生后,母亲可额龙曾针对儿子的行为这样说:“你将一辈子只有影子没有伴当,只有马尾没有鞭子。”就因为这样的情况,在他年时已高的情况下,会不会通过对他们采取行动夺取兵权的办法来巩固儿子的地位呢?他知道在许多事情发生之前大哥总能捕捉到一些特殊的东西。如果大哥企图这样干,他就会对目前的人员做适当的调整。而和窝阔台关系比较好的他可能首当其冲。这些事让他忧心忡忡。

过去,在大哥状态好的时候,每次打下一个城市都挺高兴的。但是现在却控制了他的情绪。尤其这次对中原武林的人放了一马就充分显示出他人格的变化。另外,大哥在听见了西夏和哗啦墨子算端勾结的时候是很气愤的。但是在对这些地方打击的时候却在不断地对自己想法进行修正。从这些变化里他看出了大哥手段的高超,同时也看出了大哥的莫测高深,他感到自己对这个大哥越来越不了解。因此,他想留一手,不能坐地等死。他必须有所行动。他想,越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越要保持高度的警惕。千万不能漏出一点破绽。于是,他克制了自己对这件事情的气愤,决定按照大哥的命令部署部队。于是他把指挥部扎在开城,一面派人进攻西夏的城池,一边在这里等大哥的到来。

今天,两路人马都有了明确的答复,儿子那魁所代的一路,在进入西夏对几个城池进行攻击时遭到了顽强的抵抗,整个部队被拖在一个地方很多天,并且最后以损失了一员大将作为结束。在另外几路捷报频传的时候,自己的儿子却传回了这样的消息,让他很是沮丧。但是儿子是自己的,他也没有办法。于是只好对他给于处分,派另外的战将去换他回来。尽管处分不是处罚,但既然犯了错误,适当的教训也是应该的。

而另外的一路就是养子那颜了。这个儿子是他在很多年前收养的。他的生母还是个西夏人。那是很多年前发生的事情,在这一年,有一个西夏妇女来到了他的大营中,声言要见王爷。当时士兵看她是个西夏妇女,还抱着一个孩子,要把她赶走。但是那个妇女说什么也不走。她声言他要给自己的夫君报仇。本来他不想管这些事情。但是听说这个妇女还抱了一个小孩,便有了兴趣。于是他把那个妇女请了回来。问清楚了妇女后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这个妇女住在西夏北部荒凉的偏僻地区,丈夫和她结婚后的第二天就走了。一年后她有了孩子,这时有个人来到部落告诉她,他的丈夫被西平郡王的妹妹给杀了。于是她就去找这个郡主。没有想到人家不接待他。因此她相信了那个人的话,决心为丈夫报仇。因为自己是个寡妇,无力培养儿子,于是找到了这里,想请他代为自己培养儿子替父报仇。

虽然他觉的事情蹊跷。但感到这是一个机会。因为根据巫师对西夏和蒙古关系十年后的预测,十年后蒙古和西夏是终有一战的。而利用西夏人为他们卖命或者也是一个办法。因此,假装对这件事很同情。表示一定要帮助这个妇女完成心愿。

于是,他把孩子送到了后方,专门派人请来高手教授。而被他编号为“一号”的妇女则被送到了一个偏僻遥远的地方。因为他怕这个人在孩子大了后会说出这些秘密。

另外他还怕的就是西夏人看见他后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这样一来他的一番苦心也就算完了。因为他知道如果不把这个事情作好,还不光是一个反目成仇的事,甚至就是为自己安装了一个定时炸弹。在过去的历史中就屡次出现把仇敌豢养在家反目成仇的事。他是说什么也不能让这种历史重演。

在他想心事的时候,探马进帐报告说:“四王爷,大汗人马的前锋已经到达山丹马场了!”

拙赤台一边迅速地从遐想中抽身回来,一边想着怎么应付大哥的话。

他想,是把事情全盘都告诉他呢,还是为自己留一手呢?在听到了大哥的人已经来到了山丹后。拙赤台想着怎么对大哥说这些事情。

从义父大帐出来后,那彦向自己住的帐篷走去。

从前线回来后,他的两个师傅也在不久前和布路司一起回来了。他们给他汇报说,在他们到了那奎所在的城市后要替他攻下那个城市,没有想到那奎听后是大发雷霆,骂兄弟瞧不起自己。还把他们赶了回来。没有办法布路司和黑、白师傅只好打马回营。黑、白师傅是早年教自己的江湖师傅不教自己后,义父从西藏请来的。他们都是有名的武林门派,属于西域密宗的派别。

他们从他六,七岁开始教他武功,到现在已经有十多个年头了。在这中间虽然义父为了提高他的技艺曾多次找人,但是他们教他的时间都很短,都是临时师傅。在他们中甚至还有赫赫有名的道教掌门丘处机。但是他们都没有跟着他,只有黑、白师傅始终陪在他的左右。虽然是这样,但是他们在他身边起作用也不过就是保镖的角色。由于军阶的关系,在军前或者开会的时候,他是不能带他们的。

从大帐出来后,他看见黑、白师傅正在帐外等他。就在他从师傅手中接过缰绳,准备上马的时候,大哥那魁骑马走了过来。

在很长的时间里,那颜和自己的这个干哥哥的关系处的并不是太好。这都是源于这个大哥的嫉妒心。

本来,作为大福晋的他母亲只生了他和一个姐姐一个弟弟。姐姐早已出嫁,家里只剩下他和弟弟。而且这个弟弟还是一个学文的,目前在朝为官。作为家里的长子,他是父亲爵位的合法继承人。就是不继承,也会在父亲的指引下,先在军中镀金,再继承父亲的位置。他对未来是没有任何担心的。但是最近这种良好的自我感觉却不知不觉被另一种担心给攫住了。那就是父亲的这个养子。

过去,在养子的事情上,父亲在对外人说的时候始终说他就是一个目的。那就是把他养大来为蒙古服务。但是从目前的情况看却并不是这样。

在西征前,父亲把这个养子带在了身边。当时他这样做主要是要这个养子当保镖。父亲知道中原武林的厉害,有时你就是有千军万马也未必能对付的了他们的偷袭。因此,他在自己身边增加了保镖。另外他听说中原武林的功夫博大精深,经过几千年的演练和变化,已经变成了一种成熟的套路。他们中有用外功的,也有内功,还有什么下毒之类的。总之是五花八门什么都有。因此,自他进攻中原后就开始花钱从中原请了两个据说是有着高深功夫的什么派别的人来教自己的儿子。

这样做目的就是二个,一是在和中原武林打交道的时候能让自己对武林有一个总体认识,二是希望通过让中原武林的人教授儿子的过程和各门派建立友谊。在以后相见动手的时候有所顾虑。第三个就是让儿子以后到中原活动时有个落脚的地方。还有一个目的,那也就是自己知道的目的就是在他取代了自己的大哥后在和武林打交道时能自己掌握主动权。当然这是他自己的私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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