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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夏静岚在昨日的疲累下,原本她都安排自己在早上八、九点钟来这池子钓鱼,不过今天她一直到傍晚五点多钟才到这个池子来。

没想到,她在接近池子的时候,竟发现向来属於她专用的池子,有个人在那钓鱼。

夏静岚充满敌意慢慢走近那池子,用着极度讶异的语气:夏浩曦。

夏浩曦在她出声後转过头瞟了她一眼,就继续盯着那池子。

夏静岚恶狠狠得问

“你,为什麽会在这边,这里不是你的活动范围。”

“是吗?那依照这个逻辑来说,除了那栋房子前後几米是属於我的活动范围外,其他地方就是我不该到的罗!”

“原则是吧!”夏静岚理所当然得回答。

“你还是像小时候一样,霸道。”夏浩曦没经大脑得说。

夏静岚让他的话说得,猛力退了一大步後,跌坐在草地上。

夏静岚不懂为何他说她“霸道”。记忆中,从小家中为了照顾哥哥、夏静岚的病情,她总是为了不让父母多担心,自己处理生活起居,才答应到牧场和爷爷同住、高中自行到高雄读书,甚至到国外念书,都是她一个人办理。而有什麽好玩得、好吃得总是留给哥哥、

夏静岚吃,却从来没有霸道过呀。

夏浩曦没有注意她的激动,倒是他侧腰上的手机铃声,让他放下鱼杆去接电话:

“Linda呀!就跟你说我把基地挪到来我怎麽可能回台北呀!你别发什麽脾气。我在这搞女人?你别乱想了。那你来呀!现在?嗯~好哇!要去接你吗?好啦!等会见。”

夏浩曦按下通话结束钮後,才看到夏静岚坐在草地上。

“你要钓鱼呀!你小时候不爱钓鱼的,却老爱跟着我来这钓鱼。没想到现在你也爱钓鱼呀!还你池子罗!”

夏浩曦收拾起钓具,起来准备离开,但走至夏静岚面前,忍不住轻抚着她的头:你长大也变漂亮,可是好像身体很差,脸色太白了。

夏静岚呆望着他问:我以前常跟你来这。

“怎麽你忘啦!唉,也是啦,都是多小以前的事了。就像你昨天说你叫夏静岚,我也需要一点时间才能记起来。还你池子罗!”

夏静岚有满腹的疑问渴望他解答,但却不知从何问起,只好由着他从眼前离去。

“是自己发病後就故意遗忘那些记忆吗?我觉得我对他是熟悉的呀!但现在又觉得他不像记忆中那麽鲜明。因为他该是个很体贴入微、热情的人不是吗?为何实际的他是那般冷酷呢?还是我记错了。”夏静岚心想。

夏静岚想再深入探究原因时,有个念头打住了她:为何要去追忆以前的事呢?一个没有未来的人该努力过着还在人世的分秒呀!况且自己是将跟任何人都无延续关系的。

这个念头一起,让她再将脑子保持空白,着手准备起钓鱼的前置工作。

她那熟捻的动作,让未走远的夏浩曦笑开来喃着:这小鬼真的学会钓鱼了。

夏浩曦快步走回他那所谓的基地,因为他怕他在台北的女友会杀来这里。不怕别的,就怕她把这里搞得天翻地覆。

夏浩曦常常自问,为何自己堂堂一个黑道老大要听从一个女人的话,还由着她胡闹。

夏浩曦自嘲得露出笑容。这笑容里竟是透着幸福的味道

夏浩曦进屋後就将钓具搁在一旁,马上被一名年约四十多岁的人拉住:

“那批白粉出问题了。我就说不该把重心放在这里,发生什麽事都很难接应。”

夏浩曦没有明显得情绪变化得开口

“你太小看我了吧,我从以前到现在有出过什麽事吗?喂!干这种一不小是要砍头的。我要是随便让我的白粉出问题,我还能不能在这耀武扬威呀!是阿伍要黑吃黑,我让兄弟弄的手脚,要让他吃点苦头。你去忙你的吧!少来烦我,要是Linda来,跟我讲。”

“哦!”那名四十多岁的男子自讨没去很退下。

夏浩曦走进他的工作室,桌上的办公用具一应俱全,电脑、电话、传真机、影印机,如果不说他是个帮派头目,还以为他是个企业家呢。

夏浩曦是个有领导头脑的人,他自己也是这麽自为着。而当初会进入这个大染缸,全因他满腔的热血沸腾,常仗着打斗技术高强,为兄弟两肋插刀都再所不惜,让他得到鹰帮创办者的赏识,加上他的智慧使他坐上鹰帮的领导者。

夏浩曦骄傲着自己的成就,他忘记从何时开始,他就知道,钱是能买通一切的。

而以他现在的资产,应能买下他所想要的任何东西。

突然大门外发生很个很大巨响,促使他走至窗户旁,拉开帘子後看了一眼,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

“不过!唯独女人不行。”

就在此时,他身後的房门也被人猛力得撞开。

“怎麽你们奈何不了她呀!”夏浩曦带着取笑的意味,对着女人身後的弟兄。

一进门才没夏浩曦那麽悠然自得,一劈头就骂道:

“是不是把女人藏好啦?”

夏浩曦将妒火焚身的Linda拥进怀里,附在她耳旁:

“是呀!藏在我的胸前呀!”

“是嘛!你说,你是到这藏女人的吧!”

“拜托!我被你管得死死得,怎敢再去找另一个女人呢!”

“你就是有~

在Linda无理取闹下,贵为一帮之主的夏浩曦,竟然柔顺得向女友解释,自己的清白。

纵然兄弟们,都为夏浩曦对女人的态度,感到不解。怎麽一个男人制不住女人呢?可是夏浩曦仍是用着这样的态度,去对待他的女人。

突然门外再度传来吵杂的声音,一个被帮内的兄弟打得遍体麟伤的男子,不顾生命安全得冲了进门,指着夏浩曦大骂:“你为什麽要去侵犯我夏静岚

这人是閰政远。

夏浩曦以遣责的眼光投给帮内兄弟。

大伙被夏浩曦的眼神,惊得大气不敢喘一声。

夏浩曦面对閰政远露出疑惑得表情:“我们见过面吗?”

閰政远是吃了虎胆,毫无畏惧夏浩曦自然散发得慑人气势,与夏浩曦四目相交得兴师问罪

“我夏静岚是夏静岚!在你离开池子之後,她就昏倒了。你是不是因为我夏静岚不愿你这种人娶她,而跟你解除婚约的事,就耿耿於怀,所以在池子遇见她,就对她下毒手。她要是出了什麽事情,我一定把你碎屍万断。”

夏浩曦将Linda的身子,摆在他的右手边,冷眼瞟着怒气冲天的閰政远。

在听到那个狼狈的男子提到,在这个牧场里,竟有个女人跟夏浩曦曾有婚约,急忙扯掉夏浩曦的右手:

“还说没有,你在这跟老情人会面,还骗我说没有。说!那个女人在哪里,哪管她是你的未婚妻或解了婚约,我要打死她,瞻敢跟我抢男人。”

说着说着,立即夺门而出。

夏静岚体力不支得在床上无法阻止閰政远去找夏浩曦问罪,使得她满怀歉意得閰政远的行为。以致在床上直向赵悦嚷着:

“快去把閰政远找回来吧!他这麽去会让人给笑话的。我真的只是在池子那边遇到他而已,後来他就走了,我的身体才不听使唤的。”

赵悦和閰政远站在同一阵线上,不顾夏静岚怎麽为那个夏浩曦说话。

可能是两人认为夏浩曦是个无恶不作的大坏蛋,不相信夏静岚在池子那边昏倒,会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从夏浩曦在谈起那件解除婚约的事情,他似乎有种脸上挂不住的滋味。

夏静岚无法顺利从床上爬起,但仍努力得要坐直身体去阻止閰政远的无礼。

然不待夏静岚的起身,门外老远的地方就传来阵阵的吵闹声,让房里的两个女人注意起外面的情况。

原来是夏浩曦的女朋友要到夏家来,可是閰政远和许多居民围在外头,要他们别破坏约定,踏进这个属於夏浩曦所定的范围之外。

夏浩曦在Linda的後头,快步迎向他们在争执不下的地方。

只见Linda以鄙夷的眼神瞧着他们,大喊着:

“开玩笑。夏浩曦是怎样的人物,也有他不能到的地方吗?”

夏浩曦挑了眉,嘴角轻扬起,从後头搂住Linda,并垂下头在她的耳边喃:我确定有跟他们约定。我们就回去吧!回去要我怎麽跟你道歉都好。

似乎不那麽好说话。她仍怒火中烧得,挣脱夏浩曦的纠缠,对着閰政远大吼:你说你夏静岚在哪呀?她是不是真的跟夏浩曦有婚约呀!还跟他解了约是吧?叫她出来给我看看呀!我倒要知道有哪个女人有这种能耐。

夏浩曦冷眼放任Linda的胡闹。连他自己也搞不懂,为何他一个呼风唤雨的大哥,会受缚於一个女人。

“是呀!你该见见这麽有能耐的女人。你这个大三八。”赵悦看不惯那个女人颐指气使的样子。有夏浩曦那种大哥撑腰是吧!

先是打量着赵悦,接着以鼻孔当眼珠般得瞧着:

“就凭你这种飞机场,也能勾引得住夏浩曦。我看是夏浩曦提出的解除婚约吧!你少在脸上贴金了。”

“唉!没想到你不但没美色还没大脑。是真主子还要跟你在这费唇舌吗!”

经赵悦这麽一说,Linda的注意很自然得转移到她身边的那位女人。她是有股被比下去的感觉。因为夏静岚所散发出来的气质,就像不食烟火的仙女一般。

可是她怎能吐露自卑呢!於是Linda反击着

“哼!看她一付要死不活的样子。”

夏浩曦被Linda这句讽刺的话给点醒,注意到夏静岚的脸色苍白似乎很异常。

赵悦听到Linda竟说出他们三个最忌讳的事情来,冲动得奔上前,要找Linda拚命。

不过,好险!

閰政远十分了解老婆的脾气,在她接近对方的路径上,很顺利拦截到她。

“干嘛!要打架呀!是那个要死的女人抢了我男朋友,你们还想动手打人呀!”Linda在这一头,骄傲得对赵悦说。

“你说什麽鬼话呀!告诉你,是我夏静岚不屑跟那种人渣结婚,才跟他解除婚约,谁知道,他一个大男人面子挂不住,对我夏静岚下毒手。”赵悦叫吼着。

夏浩曦站在一旁,愈听愈无辜。怎麽什麽都没做的他,竟被乱扣罪名呀!

夏浩曦在两方人马的中央位置,先是望向夏静岚。

夏静岚在收到他的眼波时,很能了解他想传达的讯息,所以也站出来,要将这场误会给解释清楚:

“这真的是场误会。也怪閰政远和赵悦太冲动。我之所以会在池子旁昏倒。实在是跟夏浩曦先生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是在他离开池子之後才昏倒的。请各位叔叔、大婶相信我说的话,毕竟是我自己的事,其他人不会比我还清楚吧!是吴妈妈太疼我,才会把夏浩曦离开池

子後,发现我倒在池旁,就说我是被夏浩曦害的。可是实际上,真的不是这样的。閰政远、赵悦。快跟人家说对不起呀!”

閰政远和赵悦听了夏静岚的话,觉得她是很诚实在叙述这件事。倒显得是自己无理取闹了些。不过这道歉的话却怎麽都说不出口。

夏浩曦嘴角浮起淡淡笑意喃着:

“我还真怕你会联合他们再来玩弄我呢!就跟小时候一样,以整我为乐。或许是长大了,成熟了。这成熟也变得不爱笑了。”

夏静岚让夏浩曦那几句平平无奇的口吻,所说的内容给惊得险些站不稳。怎麽他老是说她是个霸道、爱捉弄他的人,怎麽会是这样呢?

赵悦也不认同夏浩曦,反驳他的话,为夏静岚辩解:她是个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的大好人,怎可能是他所说的那种人呢!

就在赵悦跟夏浩曦争辩时,夏静岚猛在自己的眼前发现,在远处的牧场上,有个男孩正被女孩牵着一头小牛追赶着。那男孩不断求饶,可是那女孩却笑得很邪恶,像是不把男孩逼到绝境就不甘心。突然那男孩回身抓住那头小牛,却惹得女孩收住笑容,很快得落下泪

说:我要回去跟爷爷说你欺负我。

夏静岚再将眼光收回到夏浩曦的身上,发觉刚才看到的那男孩即像夏浩曦的五官。可是当她这般注视他的同时,在她脑海某深处的角落翻出一个身影。

那是个挥汗在篮球场的希望少年,正用唇语充满信心得跟她说:我要成为樱木花道。

夏浩曦没留意自己正被夏静岚所盯住,倒是眼神透着冰冷得发言:

“听到你们夏静岚的解释了。我没有在池子那里对她怎麽!当然你们也该知道,我和我兄弟们连这围拦都没超越,更别说我们刚在池子单独会面之前,会有私会的事情了。对吧!夏静岚?”

“啊~”夏静岚目光和他冰冷双潭对上。发觉怎麽跟她记忆中那个挥汗少年的眼睛所透的感觉相差十万八千里。他应该是对生命充满自信。可是她从眼前这双眼看到的,是对生命的目标无知。

“夏浩曦不是该对生命很有抱负,怎麽会是对生活的追求是无知呢?”夏静岚跌在自我的脑海里,无意识得发言。

夏浩曦不解夏静岚话中的含义,大笑三声:

“我不知道多知道自己在追求什麽,才会今天的成就。我看你是记错人了吧!Linda你看,她连我是谁都记不太清楚,我们怎麽会什麽呢!走吧!”

夏浩曦整付精神都在Linda身上,开心得提出解释,关於他和夏静岚的关系。对於夏静岚的话,就当屁一样,搧着手挥去,极为不屑。

夏静岚被夏浩曦吐糟後,也觉得是自己错觉了,羞得整张脸火红着。

夏浩曦搂住Linda的腰,急欲把她带走。却不知Linda为何在听完他解释後,还不愿跟他离去。

从牙缝边吐了几个字:你们一个眼神、说的每句话,不知道感情多好呢!你以为我会笨到看不出来。你们两个含情脉脉的样子、所说的话,就是对彼此了解透彻。

气不过两人就在她眼前调情,不由分说,跳进围拦的另一端,冲上夏静岚的身上,将她压在地上,狠狠将拳头落在她的脸上。

当閰政远和赵悦反应过来,急忙率领周遭的邻居去将Linda给架开。

夏浩曦见状不顾彼此的约定,翻过围拦去将Linda,从夏静岚的身上分开。

当夏浩曦轻而易举将Linda拉进自己的怀里时,Linda怒火未息得,在他脸上甩一巴掌,就扒开他的双手而离去。

閰政远在赵悦和邻居的帮忙之下,将夏静岚扶离出事现场,自己就和夏浩曦对峙起来。

夏浩曦没多说什麽,签了一张支票放在閰政远的眼前:

“小混混的马子就是没像你们千金大小夏静岚一样有涵养。这些钱当做医药费吧!”

“被你们打一顿再拿钱去看医生这样就可以了吗?”閰政远怒目圆睁。

“不然你说要怎麽做?”夏浩曦自皮鞋中掏出一支匕首,反柄交给閰政远:

“随便你要怎麽处置。”

閰政远这次倒被他那股凶狠气质给摄住。

也许这种果决的态度,就是他能率领那麽多人的能力吧!

可是凭閰政远一个读书人怎可能跟夏浩曦那种圈子的人交涉得来。

“我会去报警把你们诉诸法律。”閰政远丢下话就离开夏浩曦。

夏浩曦挑了右边的眉头,凝着大伙将夏静岚带离现场的模样,有些难以想像,她那股调皮的本性,会得到那麽多人的爱载。

不过他没待那群人送夏静岚进屋,就有兄弟在他耳边报告:

“二哥在台北被杀了。”

夏浩曦心头猛遭一击,难以置信得问:

“哪时候的事?”

“今天早上,是在虎帮的聚会地点发现的。应该是上次那次毒品的事情。”

“招集所有的兄弟到外面来。我要上台北。”夏浩曦下命令。

夏静岚回到家後,在床上就听到閰政远及村民们正布署要如何保护她,以防夏浩曦再度来侵害。对於此举,夏静岚实在很想要他们别费心了。为了自己一个人要大伙跟着受累,实在不是她乐见的结果的。即使现在的她被Linda打得全身是伤,只要做个稍嫌大的动作,都会牵动伤口引来痛楚。

赵悦在一旁轻轻擦拭夏静岚的身体,并帮她上药着。

“真不懂怎麽会惹上这种无妄之灾!”赵悦吐出最後一个字,已经泣不成声了。想着夏静岚的命运已经比平常人坎坷,怎又给人打得这般满身是伤。

夏静岚当然知道赵悦心疼的情绪。於是吃痛得抬起右手,将赵悦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前:“知道你是关心夏静岚。这就是人生啊!总是无法预知会遇上什麽事嘛!别哭了。其实你看到都是皮外伤,不会很痛的。”

“你少安慰我了。怎麽可能不痛呢!”赵悦在夏静岚的怀里说着。

“不信,我现在起来跳舞给你看。”夏静岚提议着。

“不用啦!”赵悦怎不知夏静岚为了安慰身边的人,什麽事都做得出来的。

夏静岚扬起笑容给宋茵,代表她对那些伤口是不以为意得,不论是在皮肉的感觉或是心灵上。

赵悦虽然还有怜悯夏静岚的想法,但被她那笑容照耀下全都释怀了。

“赵悦呀!你说夏浩曦说我以前是个很爱捉弄人,这事是不是真的呢!我觉得好像是真的。可是印象又不太深刻了。”夏静岚向赵悦问着,自己以前是不是那样的人???

“当然不是真的罗!你听他在那乱讲,夏静岚是个体贴又有气质的女孩,怎可能像他说的那样呢!我看你们两个真的是彻底忘了对方了。又何必硬要觉得自己记得对方呢!”

赵悦感到这两个人可爱得紧,已记不得彼此,还要强挖脑子中的某人,说是对方。

夏静岚并没有觉得宋茵这个观点是错,但为何在她眼底会闪过那两幕画面呢?而当中主角总让她觉得似曾相识。

夏浩曦不解夏静岚话中的含义,大笑三声:

“我不知道多知道自己在追求什麽,才会今天的成就。我看你是记错人了吧!

你看,她连我是谁都记不太清楚,我们怎麽会什麽呢!走吧!”

夏浩曦整付精神都在Linda身上,开心得提出解释,关於他和夏静岚的关系。对於夏洁

琳的话,就当屁一样,搧着手挥去,极为不屑。

夏静岚被夏浩曦吐糟後,也觉得是自己错觉了,羞得整张脸火红着。

夏浩曦搂住Linda的腰,急欲把她带走。却不知Linda为何在听完他解释後,还不愿跟

他离去。

从牙缝边吐了几个字:你们一个眼神、说的每句话,不知道感情多好呢!你以

为我会笨到看不出来。你们两个含情脉脉的样子、所说的话,就是对彼此了解透彻。

气不过两人就在她眼前调情,不由分说,跳进围拦的另一端,冲上夏静岚的身

上,将她压在地上,狠狠将拳头落在她的脸上。

当閰政远和赵悦反应过来,急忙率领周遭的邻居去将Linda给架开。

夏浩曦见状不顾彼此的约定,翻过围拦去将Linda,从夏静岚的身上分开。

当夏浩曦轻而易举将Linda拉进自己的怀里时,Linda怒火未息得,在他脸上甩一巴

掌,就扒开他的双手而离去。

閰政远在赵悦和邻居的帮忙之下,将夏静岚扶离出事现场,自己就和夏浩曦对峙起来。

夏浩曦没多说什麽,签了一张支票放在閰政远的眼前:

“小混混的马子就是没像你们千金大小夏静岚一样有涵养。这些钱当做医药费吧!”

“被你们打一顿再拿钱去看医生这样就可以了吗?”閰政远怒目圆睁。

“不然你说要怎麽做?”夏浩曦自皮鞋中掏出一支匕首,反柄交给閰政远:

“随便你要怎麽处置。”

閰政远这次倒被他那股凶狠气质给摄住。

也许这种果决的态度,就是他能率领那麽多人的能力吧!

可是凭閰政远一个读书人怎可能跟夏浩曦那种圈子的人交涉得来。

“我会去报警把你们诉诸法律。”閰政远丢下话就离开夏浩曦。

夏浩曦挑了右边的眉头,凝着大伙将夏静岚带离现场的模样,有些难以想像,她那股调

皮的本性,会得到那麽多人的爱载。

不过他没待那群人送夏静岚进屋,就有兄弟在他耳边报告:

“二哥在台北被杀了。”

夏浩曦心头猛遭一击,难以置信得问:

“哪时候的事?”

“今天早上,是在虎帮的聚会地点发现的。应该是上次那次毒品的事情。”

“招集所有的兄弟到外面来。我要上台北。”夏浩曦下命令。

夏静岚回到家後,在床上就听到閰政远及村民们正布署要如何保护她,以防夏浩曦再度来

侵害。对於此举,夏静岚实在很想要他们别费心了。为了自己一个人要大伙跟着受累,实

在不是她乐见的结果的。即使现在的她被Linda打得全身是伤,只要做个稍嫌大的动作,

都会牵动伤口引来痛楚。

赵悦在一旁轻轻擦拭夏静岚的身体,并帮她上药着。

“真不懂怎麽会惹上这种无妄之灾!”赵悦吐出最後一个字,已经泣不成声了。想着

夏静岚的命运已经比平常人坎坷,怎又给人打得这般满身是伤。

夏静岚当然知道赵悦心疼的情绪。於是吃痛得抬起右手,将赵悦的头压在自己的胸

前:“知道你是关心夏静岚。这就是人生啊!总是无法预知会遇上什麽事嘛!别哭了。其实

你看到都是皮外伤,不会很痛的。”

“你少安慰我了。怎麽可能不痛呢!”赵悦在夏静岚的怀里说着。

“不信,我现在起来跳舞给你看。”夏静岚提议着。

“不用啦!”赵悦怎不知夏静岚为了安慰身边的人,什麽事都做得出来的。

夏静岚扬起笑容给宋茵,代表她对那些伤口是不以为意得,不论是在皮肉的感觉或是

心灵上。

赵悦虽然还有怜悯夏静岚的想法,但被她那笑容照耀下全都释怀了。

“赵悦呀!你说夏浩曦说我以前是个很爱捉弄人,这事是不是真的呢!我觉得好像是真

的。可是印象又不太深刻了。”夏静岚向赵悦问着,自己以前是不是那样的人???

“当然不是真的罗!你听他在那乱讲,夏静岚是个体贴又有气质的女孩,怎可能像他说

的那样呢!我看你们两个真的是彻底忘了对方了。又何必硬要觉得自己记得对方呢!”

赵悦感到这两个人可爱得紧,已记不得彼此,还要强挖脑子中的某人,说是对方。

夏静岚并没有觉得宋茵这个观点是错,但为何在她眼底会闪过那两幕画面呢?而当中

主角总让她觉得似曾相识。

这念头一直回荡在夏静岚的脑里。这是第一次夏静岚用记忆和思考去看待自身的问

题,而且时间更比往常来得持久。

因为她老认为在她的生命当中,是不需要去追究过往及未来。

於是她在被殴打的伤口随着时间而痊癒,将电脑中的同学通讯录调出来,决定去知道

自己和夏浩曦有过的交集。

夏静岚发了将近三十几封的E-mail给她的朋友们,要他们告诉她。自己和夏浩曦在过去

曾发生过什麽事?

这事说来实在可笑。但是她实在完全抹掉那段记忆了。必需藉着外力来唤起记忆。

夏静岚每天随时盯着电脑的信箱,期盼朋友们能尽速回信,告诉她有关夏浩曦的事情。

“夏静岚!你怎麽啦!你的案子不是早就完成,怎麽还每天坐在电脑前面呀?”

赵悦边吃着手上的葡萄,还边塞几颗到夏静岚的嘴里。

夏静岚张着嘴接过赵悦的葡萄,但握在手中的滑鼠却急忙将电脑的画面,跳到制造网

页的萤幕。

“干嘛!有秘密呀!”赵悦无心得揶揄。

夏静岚笑容很假得呈现,对於赵悦的话也没承认也没否认。不过她已打定主意,一定

不能告诉赵悦这件事。她肯定会要她就此收手,何必为个小混混浪费时间。

赵悦没想到夏静岚真的有秘密不告诉她,不疑有它得再塞几颗葡萄在嘴里:

“我去看閰政远在干嘛!他说今天早上要给我喝现挤的牛奶。”

夏静岚点头说着:“你顺便告诉閰政远,不要让牧场的人在我们家附近,保护我们的安

全了。多不好意思呀!”

“哦~可是我怕他们不会轻易放手的。还会坚持要保护你呢!那我也没办法了。”小

欢耸耸肩说。

夏静岚除了夏浩曦的事外,就是还挂心邻居疼爱她的行为,让她良心难安。

赵悦到户外後,正找不到閰政远之际,听到远方传来吵闹的声音。她提着心有着坏的打

算:该不会是那个夏浩曦来找碴吧!又要一场流血事件吗!

赵悦担心却又害怕得往人群聚集的方向前进。没想到那群牧场的人,反向往她这里走

来。当中还有閰政远夹杂其中。

赵悦见到閰政远没受到什麽伤,算是先放下了心。匆忙得跑到閰政远的面前问着:到底发

生什麽事?

“应该是夏浩曦的人派来的吧!说要找夏静岚,还强装是什麽网路公司的人。不然就是那

个叫什麽Linda气不过,特地叫人要来找夏静岚,然後伤害她。要不是沈伯母提醒。我还差

一点放他们去找夏静岚呢!”

赵悦眯眼望着那四个穿西装,但已被打得全身沾着土的男人,嘴里跟閰政远喃着:

“该不会他们真的是网路公司的人吧?”

“啊!不会啦!那些人怎麽可能到这个地方来。一定是那些太妹太保派来的啦!我们

千万不能太老实被他们欺负。”閰政远坚决得说。

“嗯!这麽说也对。你没受伤吧!”赵悦挂心着。

“你太小看你丈夫罗!我吃得这麽壮,要打个架还不致把自己弄受伤。”

赵悦笑着閰政远说大话都不会脸红。但心里还是觉得那些人,似乎真的不是受指使而

来。却在爱护夏静岚心切的前提下,她仍决定要听从閰政远的话。

“你呀!把全身弄得脏兮兮的。快先进去洗洗吧!”赵悦说。

閰政远低头才发现自己真的脏得不像样呢。於是夫妻俩就像小孩一样,嬉闹得走进屋。

“閰政远呀!”夏静岚在工作室中喊着。

赵悦一听见十分紧张得奔进工作室中,着急得问:

“夏静岚!是不是发生了什麽事?”

夏静岚反被赵悦给吓着,瞪着无辜的大眼:

“没有呀!不要那麽紧张嘛!你再这样,我就不想跟你住了。让你这麽神经质得。”

赵悦先是松口气,然後稚气得说:

“不要!你即使不跟我住。我也要死缠跟着你。”

閰政远在赵悦的身後出现在夏静岚的眼前问:“夏静岚!有什麽事吗?”

夏静岚望着电脑萤幕向閰政远交待着

“哦!我是要告诉你。上次不是有个大型的网路公司要我帮他们公司做个大案子吗!

後来我要你帮我回绝掉。没想到他们从弟弟那里知道我们这里的地址,说今天要来找我

啦!如果你有遇到他们,帮我请他们走吧!那麽大的案子我接不下的。”

赵悦和閰政远面面相觑。

夏静岚不以为意,仅叹口气自喃:

“知道你们对我好了。可是我真的无法对自己的身体和工作能力,有相当的信心。”

赵悦缓慢得做了个大幅度的点头,语带艰涩得开口

“嗯!谁也不能否认夏静岚的能力,尤其你满腹才华得,在这大才小用啊!”

赵悦诚心的说,让夏静岚羞赧她的赞美。

她这宋茵在和她相处这三年来,是被她给完全同化,认为爱与赞美是需随时表达。

但赵悦因有事瞒着夏静岚,所以自个仍不自在起来,扯着閰政远的手臂,满面愁容得对着

老公嚅嗫。

閰政远握紧老婆的手,神情镇定得回答:“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会去跟他们道歉。”

说着说着就撇开赵悦的手,独自走出门。

夏静岚不解的举动,张着双疑问的明眸对上赵悦。

赵悦局促不安得,一会拨头发、一会又站又坐,就是不敢正视夏静岚的询问。

夏静岚竟不紧张,他们俩瞒她的事是有多大的严重性。就是一昧大笑着。

“笑什麽嘛!难不成你已经知道了?”赵悦探试得问。

夏静岚摇摇头,仍止不住笑意,斗大的双眼直瞅着赵悦。

赵悦全身更加不自在。

“你那种慌张、逗趣的模样,连我都抵抗不了爱上你。也难怪閰政远老是把你捧在掌心

上疼。”原来夏静岚是因赵悦那可爱的模样而发笑呢

听了夏静岚大笑的原因,赵悦这才叹一口气,放下她以为夏静岚已知道,閰政远的莽撞

所做下的蠢事。

於是赵悦决定不向夏静岚说明那档事,就跑出房门去找閰政远,关心对方是否要为难自

己的丈夫。

在赵悦离开後,夏静岚收起那绽放灿烂的笑容,若有所思得盯回电脑萤幕。

这才令她发现,萤幕的右下方,出现一个信封的图示,表示有新到的邮件。

夏静岚心跳猛然掉了一拍,使她奋力得大口呼吸,以求得维生。

心思再落回电脑上,夏静岚脑里快速闪着几个念头

那是有关夏浩曦的邮件吗?那将会透露什麽样的讯息呢

虽然夏静岚知道那些消息对她并不会有杀伤力,可是她就是掌控不了那股惊慌。

是太久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过去,甚至不复记忆於自己过往的所为,所以才怕去揭发自

己以前曾涉及过的历史吗

夏静岚不知,放任好奇心的驱使,将滑鼠移至信箱上,便开启那封新邮件。

她首先就被那封信的主旨给搞得心神不宁。

它是这麽写着:你是失去记忆啊!整日缠着夏浩曦的人,竟来问我,你们两个人的事

接下来的内容,可说是图文并茂。

上面记载着:因夏父、龙美善在台北为着孩子的病和事业打拚之故,把夏静岚放到牧场

和爷爷同住。因当时大伙所就读的国中跟牧场离得很远,唯一只有夏浩曦一家和她一同住在

牧场,因为斐家是帮夏家打理牧场的人。所以 两人很快就打成一遍。而最後更演变到,斐

柏到哪就一定能看到夏静岚。不过,夏浩曦照顾人及大哥哥的特质,总被夏静岚常无理取闹

的欺负。两人就这麽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在一块还真像对小情侣在打情骂俏呢!也正因

两人的焦孟不离,常被同学钦慕是对最理想的情人。所以双方的父母才会为两人订下婚

约。怎知,夏浩曦会走上岐途,才使这段难得的佳话成了泡影。也难怪夏静岚会跟家里赌

气,有关父亲将婚约取消而离家出走。

夏静岚眼睛接收电脑萤幕传达给她的消息,脑子竟纷飞起一块块待凑的拚图,全是她

与夏浩曦在一起嘻笑怒骂的图片。

但在夏静岚未做完,将拚图构成有系统的资讯时,她满载病毒的身子,不容许她费力

过大,立即反应出状况,令她感到呼吸困难、头昏目眩…

夏静岚猛力抓取氧气,却不如她所愿得停止不适之感,她觉得灵魂就快远离身体了。

突然她看到电脑桌旁摆着大大小小的药罐子,她直觉得向前扒到,那些瓶子的其中一一只,更用颤抖的手去拔起罐子上的盖子,急忙从里头倒出几颗药丸,硬生生得吞进肚里後,整个身子以被汗水给浸湿,还无力得滩在椅子上轻声喘息。

当夏静岚将药吞进後约莫十分钟,她那昏眩才逐渐消失。

这令她有股劫後重生的滋味。更想着何时死神会降临她这本该短促的生命。

但她的座右铭在此又跳出,提醒她“就活在当下”。不容许她想起过往或思及未来。

在客厅传来赵悦那稚气的言语和閰政远的沉着应对,并庆幸自己此时还能听见他们的声音,脸上添着一抹不着痕的笑容。

赵悦忙着鞠躬又磕头,向着刚才被自己老公误打的四名男子。

赵悦招呼这几个人进屋并入座着边说

“真是对不住,都是我老公没搞清楚,对不起。我进去拿药水给你们擦。”

赵悦一直念着閰政远的过错,害得閰政远本就愧疚於心,现在更是满脸通红抬不了头。

閰政远只好藉着去拿跌打药油的名义,先逃过一时是一时。

“不用麻烦了。我们知道你们这里不安宁,所以我们能谅解。可是我们真的很想见夏小夏静岚一面。”

那人被打得鼻青脸肿,十分艰辛得将自己渴望达成的目地说给赵悦听。

閰政远不被那人的言语,打住离开那个难堪的场面。

在閰政远经过夏静岚的工作室,立即给叫了过去。

“外面发生什麽事?”

閰政远面对夏静岚的疑问,毫无保留得全盘托出

“是我弄错了,以为外面那些人是夏浩曦那个女朋友雇来要伤害你,所以…所以我就打了他们一顿…

閰政远搔着头一脸歉意。

夏静岚对着閰政远露出微笑,并意会得出那几人对她的惜才是绝对真诚,才会挨揍後还会跟閰政远和赵悦和颜以对。

“他们被你们打後还不计前嫌坚持到这里,就为了说服我接下这个案子。唉!可是我一定接不下来的。”夏静岚以感念他们惜才而引来叹息。

“夏静岚~其实以你的才华,一定接得下比这件案子还要大上十倍的案子。你不是接不下

夏静岚在听完閰政远的话,脑子无意识得浮起适才劫後余生的画面,令她更坚信自己纵使有曾接受过高等教育的才能,却也是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完成重大的案件啊

“你帮我去回绝他们吧!”夏静岚语气刚硬得说。

可能是因为夏静岚狭带会五种语言的卓越语文能力、加上她主修电机的专业素养,别说制造网站的基本知识是她具备,就连写程式的工夫她也是一把罩。她甚至还有一项优点是让人会更惜才的是:身为女性的她,有股善洞察人心的柔情,使得她的作品,总能赢得

观看者的动心。这是在浩大的网际网路中,使她设计出来的网站是令人爱浏览得。

所以在夏静岚拒绝那些人士的邀约,他们带着伤痛仍在牧场的一个角落,等待夏静岚的回心转意。

然而这些动作,表面上似乎没引起夏静岚改变初衷。

但实际上,在夏静岚的内心深处是有掀一丝丝的波动。

让她否定自己在世上的负面价值,使她了解到:我不是因为死亡而存在的。

不过在这波动中,还有股另种的力量,在此一时间注入她的生活当中。

那就是她和夏浩曦的过去

透过朋友们寄给她的电子邮件中,述说着他们两小无猜的佳话。

使得夏静岚唤醒慢慢这段离家出走的记忆

但当这一切渐渐明朗时,在夏静岚心中却有股莫名的恐惧,要她停止接受自己和夏浩曦的交集。

好像是他们的过去,会马上扼杀她的生命一样。纵然她不知恐惧的本质是什麽?却令她无来由得害怕

於是这股恐惧加上那些惜才的人士给她的震撼,令夏静岚不堪世事的烦心,再度加重病情。造成生命一度危急,而躺在床上足足有一个月之久无法动弹。

夏浩曦一行人乘着一台台的黑色宾士进牧场内。

不知是不是牧场的天气因夏节变换,而弥漫着挥之不去的低气压。

夏浩曦和司机同时体会到使人窒息的空气,即使是隔着玻璃。

“可能是谁家的牛死掉了吧!”夏浩曦直觉反应。

司机颔首接着问:你离开牧场那麽久,对牧场的事还是很了解。

夏浩曦让司机的问句给摄住心思。

他仍旧冷峻且锐利的双眸表露於外。

内心却自问着:是呀,离开牧场那麽久,我为什麽会对牧场的事还是很了解?

可是他理解不出这问句是否有答案。於是乎先将它搁置一旁。

夏浩曦就是这样的人,遇到柔情似水的问题,无法用蛮力解决的事,他就弃置不管。

如:他堂堂一个率领手上上千名的大哥,怎麽尽交些霸道无理的女友?

夏浩曦将注意力移向窗外,立即见到四个男子站在路旁。这让身为黑道的夏浩曦,不由自主提高警觉,吩咐司机在下车後,支会兄弟去调查那些男子的身份。

“会不会是虎帮的人要找上门报仇,这次我们杀了~

夏浩曦挑了左上方的眉毛,摆手示意他别再说下去。

他心里有底,怎麽去对付道上仇杀事件。

在夏浩曦刚一回到他的专属办公室,电话就响起。

“喂!啊!是张伯呀!怎麽有空拨电话给我呢!有什麽事叫其他兄弟转答给我就好了呀!”夏浩曦自在得躺进能容下他整个身体的黑椅。

电话那头却传来长声的叹息。

夏浩曦并不被对方的情绪给打乱均匀的呼吸。

“张伯知道你能力强,够狠够猛,想料理谁就料理谁,也天不怕地不怕。可是这次你把“他”给杀了。你知不知道,他老爸是个议长呀!在白道的力量是你招惹不起。唉~他在明你在暗,这次~你真是太莽撞了。唉

夏浩曦不会不知道张伯对他的关心,及“他”背後的力量。

也就是因为如此,“他”以一个刚入道的身分,就杀了跟他出生入死的好友。这口气他咽不下来。

夏浩曦没让张伯直拿着话筒叹气,就以再请他喝茶为由,切断张伯的好意。

在此一同时,他办公室的大门遭几个大汉硬撞开。

夏浩曦以冷眼的眸子,让兄弟把刚才在路上的四个陌生男子,送到他的面前。

“大哥!他们的确来者不善。一开始就骂我们打扰这个牧场的安宁。我看他们一定有问题。再加上他们脸上的伤,一定是在那一次被我们的人打的。竟然还敢来当间谍。大哥该怎麽处理?”

夏浩曦那双如鹰眼般的气势,对上三个身穿西装,但都被泥土给覆盖,脸上和四肢有着旧伤和新伤的痕迹。

“阿豪,刚才那些话是你自己想的吧!”夏浩曦说。

阿豪心虚得点点头。

“那他们骂你之後,你们就打他们了?!”这是夏浩曦的疑问式的肯定句。

阿豪和四、五个男子都点头着。

夏浩曦转头对向那四名男子,问着:你们来这里做什麽?

那四名男子没有隐瞒得,跟夏浩曦说明,他们的身分、到这里的目的。

夏浩曦了解到四名男子的来意,立即露出凶狠的眼光投注在他的手下身上。

那名叫阿豪及四、五个男子,很清楚得知道自己打错人了,眼睛不敢直视夏浩曦。

他是个恩怨分明的人。

夏浩曦起来走到身下的面前,一举手就是一人一巴掌。

下手之重,让那些高壮的男子们,嘴角都挂上一丝血水。

夏浩曦将注意力再转回那四名男子身上,思及他们刚才的冤情,及表明对夏静岚赏识之极。他脑里竟自然得浮起一个想法:夏静岚承袭她爸父亲的牛脾气,是个说不就不的人。如她让这些男子苦等有一个礼拜之久,是不可能再回心转意的。

“以夏静岚的能力,可能不屑你们的案子吧!”夏浩曦依常理判断,是想到小时的她聪明绝顶,更加上她父亲对她栽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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