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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狐结朋党为欺狼 虎啸山林号称王

狐结朋党为欺狼,虎啸山林号称王。

泥鳅打洞防鳖蟹,虾米只会吃泥糖。

范二毛望着女人的背影,看到女人迅速地边走边用衣袖在擦拭眼睛,二毛愕然地愣在了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了,二毛心想:“我这不知深浅的家伙,放屁也不看地点,烧香也不分时候,看来是说到了她的短处,这可如何是好了。

原来这包家媳妇还真是个孤儿,被范二毛这假当相给言中了。敢情包家媳妇幼年父母感情不和,母亲跟人跑了,撇下寡父孤儿相依为命。此后没两年她父亲因羞辱气闷淤心,借酒消愁,酒滞伤肝,得肝病死了。从此以后她便寄养在姥姥家,是她姥姥把她养大的。

从小这包家媳妇在姥姥家住,没少受邻居家孩子的欺负。每逢放学回家,邻家的孩子便在路旁冲着她高喊:娘是花地跟人跑,爹是怂包戴绿帽。这羞辱深深地烙印在包家媳妇幼小的心灵之中。

所以这包家媳妇最听不得爹死娘嫁,负心汉,痴情女,儿女情长之类的话,也最恨负心汉,负心女之类的人。没爹没娘的孩子自尊心重,敏感性强。当听到范假当相的几句话时,立马击中她的痛处,心中顿起波澜,一股酸楚上涌,两眼湿润了,语言梗塞了。就在泪水要夺眶而出时,听到单刘胥的声音,于是她转身走开了。

把个范假当相撇在了当院。

一阵脚步声传来,二毛也赶忙站起身来往前移了几步,双手并搭着放在前面,一脸茫然的表情,全然没有了刚才顺口横溢的精神劲头了。

“嫂子,武德哥回来了。“单刘胥又叫道。

随着话音就听一阵脚步传来,从外面走来三人。二毛昨天已经见过三人,不必说了,一看就知道了。于是站在那里心事重重的,忐忑不安地看着他们向自己走来。

“老兄,站着干嘛?过里面坐。”喝醉的人望了一眼二毛说道,当二毛的目光与之聚焦时,对方的目光瞬间闪开,二毛的心骤然收紧了一下,就觉着与这人太精明了,他的目光在一瞬间有洞穿对方心扉之力。

这一闪即过的目光让二毛愕然,二毛茫然无措的站在那里目光随三人移动,可是脚下却像生了根,举步维艰。

范二毛第一次领略了什么是双目威慑天下,单足镇压万人的道理了。这目光让二毛困惑,二毛心想,这看似平常的目光,炯炯间威仪直射,但却有泪光闪烁,泪影里又含有几分羞涩。这难道就是龙眼威严,凤目藏羞吗?可是这样一样风流倜傥的男人怎么有如此深奥莫测的目光呢?奇人呀,一定不是平常人。

“还愣住干嘛?武德哥让你里面坐。”单刘胥上前拉着二毛就往里走,见包武德与常厉坚早已经一左一右的坐北朝南的坐了下来,于是二毛与单刘胥进了屋便朝常厉坚这边的太师椅上坐下。

“老兄哪里人?”常厉坚问道。

“也算本地人,老家往东去离这有一百多里地。如今住在本县,往这东北方向走三四十里便是,跟着婶子学算卦,还没出师哩。…”二毛于是把自己的身事简单扼要地述说一遍,说罢,叹了口气又道:“屋漏偏遭连阴雨,出冂遇着蒋门神。可能也是缘分,合该有偶遇之事,不然今天也坐不到一起了。呵呵,…”二毛苦笑了一声。

“哦。”包武德抬头闪了一眼范二毛“哦”了一声,然后又很快地低了下去,不再言语,目光不也看任何人了。

虽然这一眼一闪而过,可是范二毛总感觉到对方还是看穿了自己的心扉,这目光太锐利了,让人触及心寒。

“你嫂子呢?该做饭了。”寂静了一会,包武德抬起头问单刘胥道。

“刚才还在这里,”单刘胥回答着又望着范二毛道:“你们刚才不是还在一起说话吗?”

“是呀,她去西屋了。”二毛回答道。

“我去叫她。”单刘胥说着话起身向西厢房走去。

“老兄,昨天武德哥做事有点唐突,不过他喝多了,酒壮雄人胆,言语冒昧,还望老兄不要计较啊。武德哥今天早上酒醒过来知道了昨天的事,后悔莫及,老早哩就打法单刘胥找你,一定要给你赔个不是,他平常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酒喝多了失了常性,还望老兄见谅。刚才我们在一起他还说见了你赔个不是,可是见了你,他又没话了。武德哥平时就是话少,不过可是个懂得照顾兄弟的人,平常很知道事理的人。老兄,你别在意,我今天代替他向你赔个不是,不然让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们北关人欺生呢!”常厉坚说道。

“那里话,俺这游荡人,游荡到贵方宝地,生人蛋一个,也不懂规矩,还求两位不要计较。也是缘分,不打不相识,下次再见着不用说就认识了。缘份,缘份,俺领情了,不用再提这事了,俺忘记了,忘记了。”二毛点头哈腰地说着,一脸温文敦厚的样子,昨晚那悲愤之心飞爪牙国去了。

“好,让你弟妹弄俩菜,今天在我们家喝酒,不醉不罢休。”包武德笑笑道,坐下老半天,这是吐字最多的一句话。

“耶,耶耶,可不敢,可不敢,俺不会喝酒哩。“二毛赶紧道。

“会吃菜不?”常厉坚望着二毛问。

“吃菜当然会了,只是初次见面让恁破费,不太好吧,俺不坐了,情俺领了,俺走吧?”

“走那去?眼看晌午,吃完饭再走。”常厉坚站起身来也向西厢房走去。

不多会常厉坚与单刘胥从西厢走来,常厉坚边走边说:“武德哥,出去吃吧,嫂子不舒服了,有点头晕,起不来了。走咱们出去吃。”说着话示意二毛起来跟着走。

出了门单刘胥道:“武德哥,你今天可别埋怨嫂子不起来做饭,刚才我问她了,她说昨晚梦见她爸了,她爸托梦给她要钱花哩,说是清明送的阴钱让人给抢了。也是啊!一个寡汉老头在阴间哩也没个亲人罩着送去点钱他也抢不过人家,那阴间到处是游荡鬼,见别人送老哩阴钱就抢,收钱的反到没钱花。这不,我刚才进屋里的时候还抹着眼泪呢,嫂子正伤心哩。”

“哦,知道了。“包武德应了一声,下言不再言语了。

于是,四人出了大门往南走去。

不多时走到一个大院子前,包武德停了脚步向单刘胥说道:“你进去把你善仁哥叫出来去,就说我叫他出来吃饭哩。”

“中。”单刘胥应着话飞快地向大院里跑去。

约莫有一刻钟功夫,大院里走出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二毛迎面望去,单见来者:一表人才出众相,两耳过眉俊秀郎。

身材魁梧奇伟岸,他日定坐金銮狂。

范二毛看吧心中暗暗赞叹:好一副富贵相,贵气袭人呀,他日定是一位高官。二毛正想着,就见来人向前紧走几步走到武德身边,笑道:“呵呵,武德,昨天一定喝醉了吧?我们领导也喝多了,回来后睡了一下午觉,没上班。哈哈…”

“唉,我也喝多了,差点打了人。”

“怎么了?”来人急切地问道。

“没啥大事,这不,就这位,差点打了人家。”

“昨天武德哥从你那回来,喝兴奋了,找了我与单刘胥,非得让我们跟着他玩不可。他兴奋的不得了,到处逛游,让他睡觉他不睡,这不,逛游到寺庙里见这个大哥在算卦,踢了人家摊子,还差点打了人。今天早上起来知道了这事,后悔了。老早的让单刘胥把人家找来,非要给你赔不是哩,眼看晌午了,这晌午饭总得吃吧,也没啥事,走到这叫上你一块吃饭去,热闹。下午有事不?”常厉坚解释了问道。

“嗨,我这小小的办公室主任天天都一样,没啥忙不忙的。““那中,今天喝酒去,不喝醉不能走人。”

“咿,我能与你们比,没事总得报到吧。”

几个人说着话向前走去,过了一个十字路口,走到一个小巷子前,包武得又停着了脚步,冲着单刘胥道:“去把你文采叔叫出来去,见了他就说我叫他喝酒哩。”

“中。”单刘胥飞快的钻进小巷子口上的一个门店里了。不多时单刘胥身后跟着个四十多岁的人出了胡同走了过来,二毛定睛细观来人,单见来人:生来不曾叫伟哥,赛过西门妻妾多。

风流潇洒半世人,仍然倜傥人下作,色货。

就听来人笑道:“你们几个三天不在一起就急的发慌,今天又有啥可庆祝的事呀?”

“文采叔,在咱这北大街能呼来唤去用得动你的,恐怕只有我武德哥了吧?”常厉坚笑着道。

“对,孩子乖,谁让我是他叔哩,又管理着他这破门店。看看,看看门口都破成啥样子了,也不整修。”来人指着巷口前的几间门面说道。

“不用急,武德哥心里有打算,好好看着店就是了。““中,中,不说这事了,你们几个又准备弄啥去?”

“你别管,跟着走。”常厉坚拉着就走。

正是:

富贵荣华身边过,清风烟云袅绕多。

人生如梦叹息桥,春花秋月东风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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