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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心中偶像行动榜样

在那农村的干部要做到三同(同吃、同住、同劳动)的年代里,佟志刚结实好多的领导、同事、和农民朋友。并同他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有许许多多的领导,成为他心中的偶像,工作中的榜样。县委大院礼堂,座无虚席,省委领导高声宣布县委书记复职;县委县政府的原班人马恢复正常工作。

1981年10月下旬的一天下午,佟志刚在离乡政府所在地三十里的点上。村里的广播喇叭,一遍一遍的广播。通知佟志刚回村委会办公室接电话。在那个年代里,只有大队部,有一部手摇的电话,在那个时候广播找人是家常便饭。乡政府秘书通知佟志刚“县委书记从临近乡步行来到了我们乡,坐供销社送化肥车去你那个村!咱们乡的党委书记、主任一律不准陪同,只有他的秘书、通信员同行。按上级的要求,公开的身份是地级调研员。他离开了之后才能公开,真实身份。乡党委书记指示:“吃住在退伍军人老支部书记家,从见面,到离开都由你陪同”。

佟志刚在村头的路边上,远远望见全乡唯一的一台嘎斯汽车。送化肥汽车由远而近,汽车在我的面前停了下来,他那魁梧的身材,从汽车驾驶楼显的有点小的门走了下来。一年多没有见面了,一米八几的大个头似乎又高了些;炯炯有神的那双眼睛;依然是那么明亮,充满着智慧。说话似铜铃般的声音;依然是那么响亮。一双有力的手,握的佟志刚的手有些发痛,只不过是他的鬓角处多了白发,眼角处出现了更深的鱼尾纹。晚饭应该说是有准备的:土豆丝、白菜片、干豆腐、大豆腐,不过今天可是加了一个菜——小鸡炖蘑菇。这个菜可是当时在农村里招待上等客人的一道名菜。在吃饭当中,他遍问道:“是不是超标准了?”老支部书记急忙说:“我们支部书记告诉我,今天在我家吃饭的,是地区来的地区级别的调研员,我们这个山沟里,自从我从朝鲜抗美援朝回来,还是头一次来地级干部呢。不超,不超!没有超过地级标准。他又微笑着说:“几天能吃上一顿豆腐?”老支书说:全村没有豆腐坊,平常日工作队,吃百家饭,大豆腐干豆腐都很难吃到啊,春天,青黄不接的时候,工作队一样的跟着吃菜团啊。我们这个地方穷啊,经济落后遇到灾害年头,还要靠国家救济!吃反销粮!“我们这个村,是全乡最落后的地方啊!乡干部到我们这里来蹲点,都多吃不少的苦呀”。

县委书记插话说:“这就是我这次下乡,走访落后山区的主要目的,我们要找到解决落后问题的办法,使落后地方人民群众生活尽快富起来”。

饭后,又召开有代表参加的座谈会,会议一直开到深夜。睡觉前,我们躺在热热呼呼的火炕上,他语重心长对我说:“听你们书记讲,全乡在你这个点上,有个大包干的试点‘集体经济解散了分田单干’今年的情况怎么样?”佟志刚答到:总的从粮食产量看,这个试点的粮食总产量要翻一到两倍,大多数的老百姓是欢天喜地,他们的收入,有的人家要比生产队大帮轰,强十倍甚至超百倍。暴露出的问题比较明显的是苦乐不均,劳动力多的人家吃干的,老弱病残喝稀的,赶上天灾人祸,今年夏天一场暴雨,拉走六户人家的水稻地,这六户就颗粒无收。日子就更加难过了,大帮轰是集体穷现在是个别户穷,集体统筹这一块都是按土地亩数人头分的,一个萝卜顶一个坑,一旦缴不上来,就出窟窿。五保户、民师的工资、退伍军人现役军人补贴、公共福利事业就无法得到保障。由于土地分给了各家各户,人家愿意种什么就种什么,来年这个县种子站多年的玉米种繁育基地可能就干不了……。

县委书记:任何事物都是有其利就有其弊啊!你要认真的总结经验教训。那些做法是对的,那些做法是错误的,要找到怎么避免错误做法的答案。尽量少走湾路,尤其是那些弱势群体和公共事业,我们千万不能不管,一定要研究对策,你提的这些问题很好,小张你把这些问题记好了,回去之后,要和政策研究室认真研究这个问题,县委和政府要拿出个意见,为来年全县全面开展工作奠定基础。根据现在中央宣传导向看。来年,十分可能农村工作,党的路线方针政策要有大的改革。

你们基层干部直接面对群众,拥护的反对的一定会很激烈;你们处在这个激流中;你们即要贯彻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又要做好群众工作,思想工作压力很大啊”。

佟志刚回答说是啊!“春天开展这个试点工作时,阻力也是很大,反对最为激烈的人群,恰恰是那些老党员、老干部、生产队的八大要员”。他们说:“轰轰烈烈几十年一夜退到解放前”。

县委书记又说了什么,佟志刚渐渐的听不到了,他已经进入梦乡。第二天早晨,佟志刚同秘书出去散步。他们才有机会唠唠家常。县委书记的秘书和佟志刚,即是初中同学又是同乡他们两家只有一岗之隔。张秘书说:“这次县委书记下乡。计划要走六个乡的落后山区,从东面临近乡来从你西面临近乡出去,所要去的地方都是交通非常不方便的山沟。要走到临近省鸡冠山脚下。因此,多数都要走穿山越岭的林间小道”。“走近道你去过临近乡新立村吗”?

“我去过!”

“从地图上看两地只隔着一座山!现在好走吗”?秘书问佟志刚。

“这个季节要比立秋前好走的多了,走这个羊肠小道一个多小时就可以到。如果走大道就得小半天。”

吃过早饭。秘书送上早已准备好的木棍,一行四人上了路。佟志刚可又多了个身份“向导”。

路边的小草还披着银装,金黄色的庄稼,挺拔高大青松林和满山的红叶还处在朦朦胧胧之中。山坳里千家万户烟囱冒出的缕缕炊烟,升到半空中形成一大片白云笼罩了整个村庄。太阳从远处的山顶刚刚露出半个笑脸儿。

在分水岭上,西坡山下的村落已经时隐时现。“我们走过的地方虽然都是经济落后的地区,但今年又是个丰收年啊!送君千里终有一别,你就送到这吧。上山容易下山难,上的山来景更宽”县委书记说。

老同学说:“按着书记的部署在研究农村政策的时候可能邀请你参加,你这来自实践的人士更有发言权。”再见!

他那坚定有力的步伐,魁梧的身材,在林间羊肠小道上渐渐的离开了我的视野。可他那——一心为党为人民!无怨无悔艰苦朴素的精神!一直留在佟志刚的心里!让他终生难忘。

第五十六章:十年未见刮目相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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