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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想静静?

宋江改名叫金兀术确实惊到陈敬济,他以为能见一见后世鄙视的异族能人,但这么个结果却真不好接受。

完颜阿骨打一脸平静之色,他没有顾及的问了问宋江操练金兵及南下临战前的各项准备。

金国要打大宋朝早就有动向,陈敬济知道谁也改变不了金主的意愿,异族人对中原虎视眈眈,怎么会断了掠夺的欲念?

他看着一身游牧服装打扮的宋江,心里说不上是个怎么滋味,宋江怎么不在汴梁府呆着,不是投靠南王赵嘉明了吗?

陈敬济对宋江的出现很费解,礼贤下士的南王一向礼遇投诚的人,能增强实力是赵嘉明想称王的必然。

搞不懂!

“王爷在想什么?”金主的王妃端起茶杯看着陈敬济问。

“我想静静。”

“静静是谁?”完颜玉环酸溜溜的说,“是王爷的新欢吗?”

新欢对应旧爱,暗示的言语怎么听着像遗弃了某人?

陈敬济见到改名金兀术的宋江就很吃惊了,他不能再与女人有点纠葛,让金主抓到把柄可能会小命不保。

珍爱生命,远离人妻!

“大王,我能与故人私谈吗?”陈敬济向完颜阿骨打施礼请求道。

完颜阿骨打点头并站起身说:“应该如此,你俩人就在我的帐内聊,本王下面给王妃吃。”

好污的金主!

能明白的人都懂,不明白的与明白的一起离开,大账里留下陈敬济与宋江。

语言的短暂交流了解许多内情,投靠赵嘉明的宋江本以为找到大靠山,可是没想到新主子会赐他毒酒。

如果他鲁莽的饮用下去,一切就都结束了,可那天恰好吴用与李逵上门找他,一向与宋江关系亲密的二人喝光了毒酒,双双代替他死掉。

兔死狐悲,惊弓之鸟的宋江杀掉替身并毁掉脸,更换彼此的衣袍,偷偷的从汴梁府逃了出来。

南王赵嘉明也想杀他,宋江在中原没有了依靠,他便与搭档北上投向大金国的完颜阿骨打。

新名字是金主赐给他,搭档反倒没有得到什么好处,宋江觉得很正常,他再怎么落魄也比搭档有价值。

陈敬济暗自唏嘘不已,赵嘉明牺牲宋江是子虚乌有,毒酒肯定是吴用借南王的名义送的,只是害人不成却赔了性命。

毒死的吴用害死了李逵逼反了宋江,怎么说死的都不亏,宋江叛大宋朝投靠金国实在不妥。

“你的搭档是哪个?”

宋江微微一笑道:“你也认识,就是江州加害咱俩的黄文炳。”

黄文炳就是一个见风使舵的小人,宋江竟然不记前仇的与之为伍,他投金国会不会也是黄文炳攒动的结果?

“你真想打大宋?”陈敬济对宋江问道,他想看看这位昔日的英雄,是否完全坠入不可救赎的境界。

“想。”宋江承认道,他现在已经一无所有,原先的身份被赵嘉明的毒酒害死,用金兀术的名字改头换面重新回归中原,本来就是他最想的事。

此人没救了!

陈敬济一个人走出金主的大账,他不能对宋江的反叛无动于衷,这个人太了解中原,一旦他领金兵南征,大宋朝的江山肯定被扰得一片破败。

他要想办法逃走,提前回到汴梁府,向天子赵恒与南王赵嘉明示警,决不能让宋江有可乘之机。

该怎么走呢?

完颜阿骨打派人请陈敬济过去说话,他抵达金主的大账时,没见到大王却瞅见王妃完颜玉环。

“静静是谁?”

别人的女人竟然还在咂着醋,这都哪儿跟哪儿?

“王妃有什么事?”

陈敬济喊王妃二字比较重,他是想提醒对方注意身份,俩人不再是曾经的关系,现在都需要面对现实。

“你想离开这里吗?”完颜玉环投出一枚诱惑人的条件,“只要你能满足我,我就会放你走。”

满足女人有点难,世上敢大胆对男人提要求的往往都不是轻易能糊弄的主,就好像后世说的俗语:没有三分牛胆,怎敢走闹鬼的夜路。

“你的人,我也可以一并放走。”完颜玉环又投了一颗炸弹。

陈敬济的人绝不是指张邦昌,那个文官出身的人虽然忠心于他,但领着文人逃跑就仿佛身上背负大包裹,能不能逃先不说,被提前拖累死却很有可能。

“谁?”

“你的侍卫和一名会打炮的武官。”金王妃淡淡的说,口气并没有讨价还价的意思,只是阐述一个事实。

侍卫与打炮的武官一定是栾廷玉与凌振,没想到他俩被金国俘虏,难怪一直没有听到二人的下落。

“我怕死。”

大账里没有外人,这年头也不存在窃听器与针头摄像机,陈敬济边说边走进完颜玉环,他伸出右手向女人高起的酥胸袭去,动作流畅而老练。

袭胸不是结束,虽然帐内不能胆大的行男女之事,但不老实的手指却可以钻进衣服里,触摸不能侵犯的禁地。

“大王让我改姓萧。”王妃的脸憋的通红,或者是涨得发红,她的嗓音明显挤出不寻常的音调。

“吹箫好!”陈敬济的动作越发的慢条斯理,他是老司机,懂得收放自如的道理,好的滋味不在于猛烈的冲击,细嚼慢咽更能让人不能自拔。

“坏人!”

“这里不方便。”陈敬济的手指在一点点后撤,点起火却不能燃烧最那啥,他也快到变身的临界点,他必须收住心性,金主的大账可不是随便撒野的地方,稍有不慎便会让完颜阿骨打揪住小辫子,他不能为了女色而沉沦。

“大王不会来。”箫玉环拉住陈敬济的胳膊,她受不了胸中燃起的烈火,释放才是她想做的事。

完颜阿骨打来与不来全凭个人的一时感觉,旁人怎么能左右?

陈敬济不敢冒险,他付不起控制不住的代价,在没有得到好处的时候,他怎么会让女人得到满足?

“大王来了。”

箫玉环的脸色一变,之前迷茫的神态散去,代替的是金王妃的端庄与贵气。

完颜阿骨打掀开门帘走进来,他的步伐迈得很大,额头上渗出汗水说明他一定是从很远的地方赶回来。

他非常介意大账里的男女二人,单独见面会给人无限的瞎想,但归根到底总能往最坏的地方想。

“你们做什么?”

陈敬济也是男人,他自然懂得同性人的心思,他单膝跪下对金主说:“王妃想让你收我为义子,她叫我过来单独说话是不想被别人知道。”

“哦?”完颜阿骨打诧异的瞅着女人,他知道王妃与陈敬济认识,如果他收下对方为义子,王妃也随之高了一辈,母子关系的男女自然不可能有瓜葛出现。

“你愿意吗?”

“拜见义父!”陈敬济向完颜阿骨打恭敬的叩拜,他有西门庆这样的恶人做爹,再认金主做爹又有什么关系。

为了保住他的小命,认贼作父只是大丈夫的卧薪尝胆。

“哈哈!”完颜阿骨打开怀的大笑,“来人,准备宴席。本王要摆酒三天,为我的义子接风洗尘。”

陈敬济拜金主为父的消息很快在金国流行,大王设宴庆贺,金人欢歌载舞,共同分享喜悦与欢乐。

有两个人却笑不起来,一个是文官张邦昌,另一个则是王妃箫玉环。

大宋朝的赵王爷变成金国大王的儿子,这是一件奇耻大辱的事,张邦昌笑不起来也拒绝参加金国的宴会。

之前的情人之后变为义子,箫玉环明白陈敬济的伎俩,这招贬低大宋朝的跪拜看似平常,却掩盖男女偷偷幽会的事实。

“你真行!”

陈敬济诚实的回答:“我一直很棒。”

女人要表达的含义与男人打趣的回复不同,但归根到底还是男女之事。

“他们在哪里?”陈敬济向王妃箫玉环询问栾廷玉与凌振的下落。

“你还没有满足我!”

“什么时候要?”

“你与我是母子关系,做那种事会遭到老天的惩罚。”

老天会惩罚他吗?

陈敬济相信老天爷将他丢在这个时代就是惩罚,他在后世规规矩矩的做人,意念的美梦本不能变成现实,可老天爷非要满足他的龌蹉。

在这个没有对错标准的时代,放纵没有错,有钱有势就能得到一切,得到老天报应的只有好人。

好人不长命!

他决心不再做好人,做好人留在后世,他要在这个时代尽情地玩耍,按照他的心性来创造辉煌。

金王妃没有敢与他随心所欲,突破道德的标杆不能只有一方愿意,男女之事虽说阻挡不了欲望的索取,但现实的人却不能挣脱世事的风俗。

陈敬济见到他的两位部下:栾廷玉与凌振,两人被金国俘虏一直关在牢笼里,如果不是箫玉环偶然遇见并留意,谁也不会想到二人的作用。

“我能带走他们吗?”

“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箫玉环轻声的说,“你们不能直接返回汴梁。”

陈敬济明白女人担心什么,私放囚犯对于王妃不是重罪,但放跑他却难以向金主解释,他不是乱世的枭雄,却有赵王爷的身份及一伙肝脑涂地的士兵。

放虎归山是大忌!

他是老虎吗?

不应该,女人才是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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