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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夺权

皇庄的分歧没有调解的可能,说白了就是利益的分配难以调节合理。

陈敬济理解反对者的思想,但理解归理解,具体去做肯定不可以,他做天子不挪用国库就很英明,自给自足还要被质疑简直有点过份。

给你们脸了!

他下了一道圣旨,将李纲、宗泽与张邦昌请回家避过反省,秦祥林撤去职务。

请回家反省什么没有提,天子有权让臣子闭门思过,至于过错在哪里就请各人自行去揣测。

撤秦祥林的职位给了一个解释,那就是越权行事,至于越的什么权也不明讲,天子没有啥事都解释的义务。

谁是天子谁是臣子,越权干涉天子的私生活,这是不想好了吗?

圣旨的颁发令朝堂的群臣肃然起敬,不管支持还是反对都提心吊胆,大家想不到天子会拿近臣开刀,而且刀刀致命,一点也不念旧情。

皇庄的问题暂时搁置,被撤职的秦祥林发配过去统筹经营,具体操作只对陈敬济一个人讲。

这是明贬暗升!

宦官花柳兵的鸭嗓喊道:“列位有事早禀,无事就要退朝了。”

张邦昌走出来施礼道:“万岁,臣不服,为什么要我回家闭门思过?”

一个榆木脑袋。

“为什么,你问我?”陈敬济没好气的说:“等你想明白再与朕说话。”

张邦昌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几名大内侍卫强行架了出去,一起被架走的还有李纲和宗泽。

“王兄,臣弟有话想说。”赵嘉明走出来说道。

“你说。”

“三位大臣均是国中的重臣,他们思过的日子,手里的担子由谁来接任?”

这是要夺权?

陈敬济想了想说:“宗泽老将军年岁已高,他的部下由韩世忠与张俊代为统领,李纲的职位由黄潜善代管。”

“张邦昌呢?”

“再议。”陈敬济不耐烦的回答。

宗泽的军权掌管着重兵,他早就想动一动,枪杆子里出强权。

掌控住兵权,就不怕文臣联盟在一起牵制他,反对是可以的,但必须在天子圈定的范围里,否则就兵械相加,看看是嘴皮子厉害还是士兵更强势。

重文轻武是治国的策略,就像手握重兵一样,指挥千军万马而不能被约束,这才是太祖匡胤的想法。

死板的李纲不是一次两次违背陈敬济的意志,做下属光嘴上说忠心,行动却没有丝毫的样子,这样的人不能大用。

至于张邦昌,陈敬济不知道该怎么处置他,此人确实很忠诚,但这一次高唱反调就属于不明事理。

大是大非是可以商量,但臣子要围着天子转,什么决策都不能损害最高统帅的利益,换句话来说,天子是制定游戏的人,臣子要么遵守要么一起玩,除非不做臣子,否则就要按照规则来玩。

陈敬济这么想没有瑕疵,徽钦二宗的决议在朝上经常被联合势力的文臣架空,这说明一点,那就是权力不能分散,文臣可以自由言论,但不能越权做不该做的事。

什么是越权,说白了就是各人干各事,做臣子的把经济整的蒸蒸日上,捞一点或拉个同盟都是可以,但干涉天子的私事与权力就过了。

臣子可以说话,但没有执行力。

退朝返回行宫,韩世忠过来拜见,陈敬济知道部下有难处,接手宗泽的兵权简单,但管理将与兵就比较费心思。

“你与张俊分一下工,一个人扮红脸,一个人扮黑脸,士兵从加入军营就必须明白服从命令,否则就不会有常胜的斗志。”

“遵旨。”韩世忠施礼说。

“张俊比你狠的下心,让他扮黑脸比较让朕放心。”陈敬济认真的说。

他知道部将的秉性,通晓各人的忠心程度,黑脸易得罪人,红脸当然要给最贴心的臣子。

韩世忠感激的跪地叩头,他明白天子的爱惜,这是最好的褒奖。

“红玉与师师还在你的府内?”

“梁红玉小姐还在,李师师小姐被她表弟接走了。”

什么?

陈敬济想起李师师的表弟,那个白净的后生燕青,宋江在梁山泊造反没有招募卢俊义,也没有燕青入伙一说,那这二人的人生又该怎么进行?

“他们去哪儿了?”

韩世忠起身详细的诉说,他做事极有分寸,执行陈敬济的要求从来都是一丝不苟,虽然李师师被接走,他仍然派人跟踪并加以保护。

李师师又在杭州府的一家私塾里任教,这个女人一直留恋做先生,传授学子知识可谓是全心全意。

女人有好归宿比漂泊要强,陈敬济想过收入后宫,但李师师一旦圈在牢笼中,自身的优势便不复存在,没有特点的女人不值得把玩?

“燕青呢?”

“他在私塾里打杂。”韩世忠回答道。

陈敬济不清楚燕青会什么本事,但他与燕青见过一面,对方不是小厮的命,这样的人怎么沦为私塾里的杂役?

“私塾是谁办的?”

“卢俊义。”

靠!

陈敬济的心底冒出一句名言:近水楼台先得月。

容忍李师师有自己的生活,但不接受鲜花被别的男人采摘,他可还没吃过,怎么能轻易放手?

“私塾在什么地方?”

韩世忠将一张纸条递给陈敬济,里面有地址及简单的方位图,部下果然忠诚,做事真的面面俱到。

“你征收一批女兵,有百十人就行。”陈敬济忽然想起另一个女人。

“爷,臣早就办好了。”韩世忠恭敬的说:“现在这群女兵都在梁红玉小姐的账前效力,有五百人。”

梁红玉一直想带兵上阵,接管五百女兵算是圆了女人的梦想。

私塾坐落在城西,微服私访的陈敬济没有带随从,泡妞的活动不能拉帮结伙,一个人动手才能突显诚意。

李师师还是刚遇见时的模样美丽动人却略显警戒,她见识多了自然懂得保护。

陈敬济摸了摸怀里的匕首,这是李师师送给阮小七的礼物,后来辗转落入他的手里,一直就是他防身的利器。

二人意外的碰见打破了初衷,女人显得很高兴,“你来了。”

“嗯,师师小姐过得可好?”

“一般般,就是经常会想念一个负心的人。”李师师盯着他幽幽的说。

负心之说实在是顶大帽子,容易压得人喘不过气,陈敬济微笑着说:“我是来带你回家。”

“好。”李师师说完走进屋,不大会儿拿着一个包袱又走回来,她这是早就准备好,等着陈敬济上门来找。

返回行宫没有遇见阻拦,马车行走得不快,女人歪倒在男人的怀里,没有半句言语的交流,默默的听着轱辘转动的声响。

行宫内的空房有很多,这是为日后加入进来的女人们准备。

李师师挑选了一处有花园的宅子,她将包袱放在桌子上,然后慢慢打开,里面除了书和几支毛笔外,并没有她的衣物。

“你不打算常住?”

“听你的。”

女人很聪明,知道委身于男人留什么和用什么。

“等会儿让裁缝过来,给你做几套新衣服吧。”

“你说的算。”

“还有什么需要?”

“你。”李师师的脸红得发紫,她轻轻的说道,“晚上能过来陪陪我吗?我害怕一个人在这里睡。”

行宫的女人有宫女与太监伺候,绝对不是一个人,陪睡这种事很好,陈敬济当然不是不识趣的人。

鱼水之欢是奇妙而回味无穷的事,能让人越活越年轻,只要不过度索求,都能达到满意的结果。

收了李师师的第四天,陈敬济首次给后宫颁布圣旨,封女人贵妃一职。

尽管朝廷上仍有非议之声,但陈敬济依然我行我素,私生活允许不同的声音出现,但不能过多的干涉。

“报,万岁,宫外有一员女将求见。”花柳兵向陈敬济禀报道。

这是梁红玉上门讨赏吗?

陈敬济猜的不错却没有完全猜对,梁红玉确实是来讨赏,她希望天子能将她嫁给韩世忠为妾。

做小妾还要天子来决定?

可她为什么不做妻子反倒愿意做妾,天子赐婚是可以为女人抬格,即便韩世忠娶过正妻,也能再有偏房。

不对,怎么讨论的议题有误?

陈敬济的思绪终于转到正常的道路,梁红玉是他的女人,虽然俩人什么也没有过,但谁都知道女人与他的关系,让他把自己的女人嫁给部下是怎么回事?

“不行!”

“为什么?”梁红玉问道。

“说了不行就不行。”

“怎么做才可以?”梁红玉执拗的说,“要不我陪你一宿。”

这是拿第一次来交换?

如果放在后世虽然气人却没有什么,后世思想与行动都开放,第一次早就只有在幼稚园才会有。

在大宋朝说就有点惊骇,女人的初夜不是有价的货品,不能当作筹码来商议,即便大宋的女人还保留前朝自由的观念,但这么提出来真的很难接受。

“不行就是不行!”

“求求你了。”梁红玉换了一副面孔,刚才硬气的模样改为服软的态度,这是要以柔克刚,“答应小女,你最好了。”

“做我的人不好吗?”

“很好。”梁红玉顿了顿说,“嫁给他做妾,我依然还是你的人。”

啥意思?

陈敬济有点傻了,女人是疯了?既然还想与他在一起,又要做韩世忠的小妾,她是想脚踏两只船吗?

“我只是不想留在行宫里。”梁红玉幽幽的说,“没有名声的跟着你,会有损爷的形象。”

越听越让人不懂,女人这是想干什么?挑拨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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