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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同居

陈敬济为了吃住忙碌了十天,又为巡视小岛的另一面准备了一周,自觉一切都妥善了,才带着刀与弓箭出发。

小岛不大只是从船上观看,但实地行走丈量却是不小。

为了防止迷路,他选择沿着小岛最高的地方行进,陈敬济走了大半天的路才到达小岛的另一面。

他坐在岩石上休息时吃了些干粮与清水,重新启程下山,先是发现几块种植的田地,而后又看见饲养野鸡、山兔的牧场。

这里居然有人居住?

疑问没有持续太久,陈敬济在山涧瞅见木料搭建的房屋,虽然做工不怎么精良,房屋建造得非常的牢固。

住在里面的是一家四口,四十岁上下的年轻母亲和三个不到二十的姑娘。

一番寒暄交流后,彼此认识一下,母亲与女儿不是亲生,她们也都是乘船遇难,飘到小岛已经生活了五个年头。

陈敬济对这四个女性不由产生出敬佩之心,女人不比男人,她们长期生活在没有人烟的荒岛上实在不容易。

母亲名叫果子,她的三个女儿分别是榛子、李子与杏子。

一群吃货!

“赵先生就留下吧,我们这里有住的空房间。”

患难的话题讲过后,当陈敬济站起身准备告辞时,却被果子与榛子挽留。

女人的借口容不得人多想,同是海难生还者,相互关照才能有逃生的希望。

那就留下了!

好客的女人都比较大方,陈敬济头一晚在果子的房间里休息,第二晚便住进榛子的屋子。

有女人布置的房间干净、整洁,独自躺在幽静的床榻上,休息也比他建的窝棚要好上百倍。

搭伙过日子解决住处,干活也要参与一份,毕竟是个大男人,吃人家住人家,不干活实在说不过去。

陈敬济没种过地却也见识过,他不能帮上大忙却可以除草捉虫,不懂务农却可以担水浇灌。

“一拢地浇一桶水就行。”说话的女人是杏子,她专门负责田地。

果子的三个女儿各具其职:榛子负责房屋修缮、李子负责打猎与牧场、杏子负责料理田地。

浇地是个力气活儿,陈敬济费劲灌溉了一块地便坐在一边休息,他看见杏子提着木桶打水继续灌溉,她的身形轻盈灵巧,手持满水的木桶并不费力,浇地的动作十分的娴熟。

人不能与人比,年龄与身材比杏子有优势的男人实在汗颜,干农活竟然逊了十万八千里。

“你回去帮妈妈,她收拾家很辛苦。”有眼力价的杏子给他一个台阶。

陈敬济知趣的起身,务农不行,估计修缮与牧场也帮不上什么忙,比较起来收拾家务就容易点。

可是看似简单的活儿,做起来并不容易,他又一次被放逐了。

什么也干不了,这不是吃闲饭吗?

陈敬济当不了游手好闲的闲人,尤其是在荒岛上被外人伺候,他需要有力所能及的事可做。

“你真想做事?”善解人意的果子问。

“嗯!”

“有一件事只有你能做。”果子的话讲了一半便止住,“算了,太难为你,还是不要做吧!”

陈敬济赶忙搭话,有能做的事总比看热闹要省心:“你说,只要我能行,就一定认真完成。”

“赵公子真想试试?”

“嗯!”陈敬济点了点头。

“晚上来我的房间。”果子的嗓音压低,脸颊也红了。

什么意思?

陈敬济从搬过来的第三天起就有了房间,开始两晚临时居住在果子与榛子的屋内只是暂时的,现在又让他晚上去果子的屋要谈什么?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谈什么都能留下回忆,好还是坏不在于他怎么想,而是看果子想谈什么。

他没有敢想太多,想了一般能实现的概率说不好,与其被折磨不如先答应果子,有事做总比没有要强。

闲人不是谁都能做,厚脸皮也不是个普通人,修炼是一方面,坦然面对需要一个接受的过程。

果子的房间里除了一张能睡多人的大床外,基本没有什么摆设,这与榛子的房间反差很大。

门没有上锁,陈敬济推开走了进去,屋内没有光亮,摸黑前行虽不怎么费事,但他却没敢轻举妄动。

果子就躺着大床上,她的身上没有遮掩的衣物,虽然屋内一片漆黑,习惯暗处的男人却很快适应。

女人一丝不挂的等候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转身离开有些晚,陈敬济装出一副盲目的模样问,“你在哪儿?”

“大床上。”果子的手轻轻的拍了拍身边,发出“噗噗”的响声。

谈事要爬上大床谈,这可是陈敬济头一遭遇见的状况,谈就谈,上就上,who怕who!

“我能做什么?”

“你不懂?”果子嗤嗤的娇笑起来,她的岁数虽然比男人大,玩味的模样却像个小女孩,话音意味深长却显而易见。

原来是这个样子啊!

陈敬济不是啥也不懂的雏鸟,他也算个闯荡多年的老司机,到这时再不明白果子的需求就真是没救了。

果子的脸不丑,身材也丰孕圆润,赤条条的身材凸凹有致。

先摸手、二摸肘、顺着脖子往下走,准备大刀破釜之时被果子挡在门外。

“怎么?”

“先谈后做。”果子避开关键的地方,她的动作表明非常懂男人。

还谈什么,箭搭弓弦不得不发,这是要磨死谁!

谈话自然有议题,要讨论的是怎么离开小岛,五个人短期居住不缺吃住,再增加男欢女爱已经是人间的仙境,但长期考虑早晚会觉得厌烦。

人是群居动物,离开人群即便有再充实的条件,也不能令人完全脱离。

果子的想法如同凉水洗头,褪去燃烧的热情,将现实呈现在眼前。

离开小岛只有两个办法,一是等待过往的船只,二是造船离开。

等待犹如赌大运,将有生之年全部压下来守株待兔。

造船很现实,但要有多大的船才能载着五个人返回中原。

“榛子会造船。”

果子的话没有让陈敬济太过吃惊,精通木匠活的人造船或许不容易,但比其他不懂的还是有优势。

三个女儿各有特长,她们流落于此为何不造船离开呢?

果子耐心的解释撩开男人心里的疑团,母女四人看似一家人,但各具鬼胎的心思令她们并不团结。

不团结与流落荒岛比较孰轻孰重,是谁都会选择顾全大局,但果子却认为榛子不造船是不愿意离开。

还有甘心想独居的人?

独居就独居,为何还要拉上几个不相干的外人?

陈敬济更加的糊涂了,但他隐约觉得真相并不是果子说的那么简单。

“我能做什么?”

“说服榛子改变心意。”果子温柔的回答道。

说服固执的人极难,越是固执的女人越是个性强硬,改变这类人的初衷有时难于上青天。

要怎么去做?

熄灭的火苗再次燃烧,尽管疑虑没有开解,陈敬济还是重新伸出手,配合的袭扰果子的动作。

果子没有征兆的又一次停下,她这次没有阻挡男人不老实的动作,而是配合着引导着。

当他又要闯关的时候,果子“哎呀”一声合拢双腿,“我忘了一件事,榛子让我转告赵公子,她想见你。”

“什么时候?”

“现在。”

火烧火燎的去见另一个女人,这好像不太对劲!

果子起身穿上衣裙,她的兴趣不在男女之事,把话说完才是她的目的,“你赶紧过去,榛子最不喜欢等人。”

这是什么事呀!

陈敬济无奈的穿衣走出果子的房间,又登上一层,敲开榛子的房门。

榛子果然没有睡,她穿着白色的衬裙正在房间里不停的走动。

“来了?”

“小姐有什么事?”陈敬济反问道。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榛子白了他一眼,无理取闹的架势咄咄逼人。

“我要休息了。”

“上床!”榛子走到床榻边坐下,她拍了拍身边说。

啥?这么快,好像还没有感觉就玩真的,咱不是个随便的人。

不随便的人随便起来肯定不是人!

陈敬济听话的走过去坐下,他的欲火再次升起,伸手的动作粗野而认真。

榛子没有反抗,她默默的配合着,直到男女光溜溜互相压制,她才开口说话,“慢一点,小女是第一次。”

又是个雏儿?

先谈后做没做成,先做后谈却面面俱到,当升华到绝佳之时,陈敬济向榛子咨询想法,对方的回答却令他有些吃惊。

榛子根本就不会造船,修缮房屋也是做做样子,李子和杏子与她一样,她们三个都是果子的人。

果子的人是什么概念,陈敬济要不是吃下榛子的第一次,肯定会认为四个女人之间有点什么情愫。

“谁会造船?”

谁也不会,如果四个女人有会的,早就卷铺盖闪了。

陈敬济被果子骗了,她为什么要骗人呢?

榛子没有给出答案,她又要了两次,没有经历过那种事的女人一旦品尝过美妙之处容易上瘾。

“明晚你去杏子或李子的房间,我想她俩肯定也需要你。”离开榛子的房间时,头一次赖上床的女人温柔的叮嘱道。

温柔乡倒是不错!

接下来的几日,陈敬济穿梭于榛子、杏子与李子的房间,把三个女子培养成德智体全能的战士。

果子没有再露面,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这个妈妈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去哪里了?”

陈敬济依次向榛子等三人问道,都没有给出明确的回答,或说不知道或说很快就会回来。

果子去哪里都好,享受三女温柔的男人忘记了年长的人。

“一起到果子的大床上戏耍!”

一男三女打开了荒淫的日子,白天再没有劳作与分工,全部沉迷于欢愉之中,或翻腾或飞跃…

逍遥自在的日子过了八天,独自放水的陈敬济被凉风席过时,才想到日子度过夏秋,将要步入寒冬。

果子走的时间不短,她去哪儿了?

屋内的三个女人还在沉睡,六副腿臂不规则的铺在大床上,果子的房间里飘散着靡靡的味道。

陈敬济轻轻拿起衣裤,蹑手蹑脚的走到外面,玩乐的时光令他的戒心缩减,看不见果子让他总觉得怪怪的。

小岛的海岸边没有停靠的船只,果子还在岛上肯定不会走太远,她能去哪里,会不会住在另一面?

念头锁定,他便趁着夜色向原来登陆的地方跑去,他需要证实果子还在岛上。

多日不见的另一侧建起一间茅屋,在房屋的外面围着木栅栏。

“啪!”小路上弹起一扇木板,板上有一排削尖的树杈,这是预防偷袭的贼人。

“谁?”

发话的女人不是果子,她穿着一身黑衣,脸孔包裹在黑纱里,一双透亮的大眼睛盯着弹起的木板。

机关没有打到敌人!

“师姐,可能是风吹的原因,那处机关做的太简单,明天拆了重新改改。”另一个说话的女子穿着灰色的修行服,她的头上没有秀发。

陈敬济认识这两个女人,她俩是峨嵋派的贞子与阳子,这俩个女人遭遇强盗的洗礼能逃离苦海实在是庆幸的事。

刚才能躲避机关不是问题,那个机关本来就是他制作安放的。

“果子师姐,师兄怎么说?”贞子向屋里的人说。

“他说再等几天。”果子也走出茅屋,她的身上换了一件灰色的修行服。

“他怎么样?”阳子瞅了一眼贞子,向果子问道。

“你说门主?”果子嘻嘻一笑,“门主乐不思蜀,天天有美女服侍,估计早忘了你们与峨嵋派。”

“我们生是隐门的人,死是隐门的鬼。”贞子冷冷的说,“门主已经死了,他不是新门主,他是我们的对头。”

“那你为何要便宜他?”阳子不解的问。

“她是为了兽皮地图碎片。”说话的人不是女人,但藏在附近的陈敬济却熟悉这副嗓音,来的人正是隐门假死的西右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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