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华阳泽
介绍：32岁，天脉弟子，三脉大师兄，半步身法境，修炼‘焚剑’，二代弟子战力榜，第一。”
“姓名：廖云凡
介绍：人脉弟子，凌空境，修炼‘重火诀’，排名第二。”
“姓名：江若水
介绍：地脉弟子，凌空境，修炼功法未知，‘
……
杨小凡正津津有味的看着《纯阳宗天骄图》，系统插话道：“哥，我忽然有个问题，想跟你请教一下。”
“说。”
杨小凡从桌上抓了一把瓜子仁，在心底说道。
纯阳宗的住宿条件十分好，哪怕是外门弟子，也是一人一间房。
而且，他们还有凡人搭配的外卖服务，想吃什么，买什么，都可以直接在房间内通过一张金黄色‘菜单’进行选购。
不论买了多少，半个时辰内都准时必达。
当然，前提是有钱。
“哥，你为什么不能直接和纯阳宗开诚布公，说你需要《十方离天火》？就算他们不直接给，你也可以拿皇权宗的功法换呀。”
系统细细分析道：“我觉着，在人族群体受到威胁的前提下，两个大宗门之间交换功法看看，完全合情合理啊。”
“嗯，看起来，我睡觉的时候，你也是无法共享视野的。”
“啥？”
系统心头咯噔一下，颤抖着声音，道：“哥，你什么意思？”
杨小凡不语，将手放入胸口贴身处，通过体内的玲珑如意，取出实验笔记，并将其翻开到一页。
上面写道：
“皇权宗内，肯定有事隐瞒着自己，必须找合适的理由离开。”
“嘶—！”
系统再次倒吸一口凉气。
“哥，你老实交代，你悄悄地拿我做过多少次实验？！”
“128次。”
杨小凡快速回道：“哦，不对，127次，现在这个你已经知道了，不算悄悄的了。”
“……”
系统平复了一下心情，再次发问道：“所以，《十方离天火》不是必需的？”
“70%的概率必需，20%的概率急需，10%的概率不需要。”
杨小凡快速道：“但你说的，直接跟纯阳宗要，这种办法不可能。”
“为什么？大家都是人族，同仇敌忾不好吗？”
“纵观纯阳宗的历史，只有核心弟子能学《十方离天火》，这是表象，但仔细看看核心弟子的人数，每一代都不超过20人，这说明什么？”
“说明啥？”
“有可能，每一代能学习《十方离天火》的人，都不会超过20人。换句话说，这个功法，有学习数量的限制。”
“既然如此，哥你拿了也没用啊，又不能普及。”
“这个，那就要让你自己猜了。”
说完，杨小凡就合上笔记，往门外走去。
“别啊，哥，你快告诉我啊！”
系统追问道。
她很清楚，杨小凡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不会无的放矢。
因此，她十分的好奇，在《十方离天火》可能存在学习人数限制的情况下，杨小凡为什么还想要。
等等……
我现在这种迫切想问的心情，会不会也在哥的算计之中，会不会也是他实验的一部分？
想到这里，系统心头一阵冷汗，
我…不会真的已经被挖出去过了吧？！
“哥，你要干嘛去？”
过了大约半刻，系统接受了‘自己可能已经被挖出去过’的事实。
看着杨小凡来到外门弟子山头后面的小树林，还左转两圈又转两圈的，很是好奇。
“我问你一个问题。”
杨小凡开口道。
“你说。”
“这个叫做洪荒的世界，修炼手段十分发达，有许多人能飞天遁地不说，还有各种具有智慧的洪荒生物。”
杨小凡缓缓道：“就比如那施拉姆，实力十分弱小，但偏偏拥有不亚于人的智慧，这…很有意思。”
“哥…你不会是想问我，洪荒生物的脑部结构和人类有什么不同吧？”
系统无语道：“这我怎么可能知道。”
“我知道。”
杨小凡踩了踩地上的土壤，然后笑道：“是大环境的不同，洪荒这里，空气中的氧成分之中，包含了一些未知的元素。而恰恰是因为这一点元素的存在，它们从氧之中扩散开来，形成无数个点，最终由点及面，汇成了所谓的‘灵气’。”
“因为有这灵气的存在，洪荒有许多生物诞生，哪怕是施拉姆，狼这些生物，都能说话，有智商。”
“所以？”
系统不解道：“这和你来森林，有什么关联吗？”
“我给你简短的回答，如果你猜出来一点边，那我就告诉你。”
“好，你说。”
“器灵。”
“啥？”
“就这两个字，器灵。”
“哥，你这也太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