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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机会

当天晚上,林奈忽然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间,她只知道有一个人,一直守在她的身边。

“喂,菜菜子,女孩子那个来了,很痛,怎么办?”

“你说的那个药好像对她没有什么效果啊!”

她听到他在她床边打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拨,很乐此不疲的样子。

其实,她很想告诉他,她没事,真的很好,可是,头晕加腹痛,让她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恍惚中,有谁推门进来,好像是个外国女人——她隐约听到龙雅和那个女人在用英语交流,大致意思是龙雅希望那个女人能替躺在床上的她换身衣服,擦洗一下身体。

思绪,很混沌,半梦半醒中,她感觉自己染血的裤子被换下,满是汗水的衣服也被脱掉,有谁在帮她擦拭身体,替她换上了柔软的睡衣。

门开门又关,帮她擦身的女人离开后,她听到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又有谁来到她的身旁,将她小心翼翼地抱起来,让她靠着他的肩头,用体温计帮她测了□□温。

“39.5……”他在她耳边叹息,然后,轻轻地将她重新放回床上。

她听到他举步离开,不一会儿,又感觉到他再度来到床边,把她扶了起来。

那人摸摸她滚烫的脸颊,柔声在她耳边说:“奈奈班长,起来吃药了!”这种语气,就好像大人对待小孩子的口吻。

拜托,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她苦笑在心底,很想开口这样提醒他。

可是,她没有力气,整个人浑身乏力,真的很难受。

昏沉间,药粉混合着温水的小勺子凑到她的唇边,那人在她耳畔诱哄着,要她张嘴。

她被动地张嘴喝了一口,下一秒,不自觉地蹙起眉头,无意识地偏过头,任性地不想再喝第二口。

药粉和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实在太难喝了!

从小她就不喜欢吃药,西药中药她都不喜欢,以前感冒发烧,她宁愿去医院打针吊点滴,也不想吞药片。

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龙雅摇摇头,揉揉她的头发,继续劝:“乖,张嘴,再喝几口!良药苦口,你不喝,病怎么会好呢?”语气,还是像在对待一个不听话的小朋友。

她不免觉得好笑,动了动唇,刚想反驳什么,又一勺苦苦的药粉水趁机塞进她的嘴里。

“咳咳!”她不小心被呛到,用力咳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吞下去的水,好像全洒在了他的衣服上。

“啧,真不听话!”他抱怨,但是声音依然温柔,没有半点的不耐。

“来,奈奈班长最勇敢了,乖,张嘴再喝几口!”他继续把她当孩子哄,可这一次,她不再上他的当。

她紧抿着嘴角,避开他送上的勺子,说什么都不肯再喝。

于是,他无奈,只好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含一口药粉水,低头,薄薄的嘴唇贴上她的,温热的舌尖钻到她的嘴里,将苦苦的药粉水全数灌进去。

她本能地想要挣扎,但他早已先一步固定她的后脑,不准她退缩,一来二次,直到她把药粉水喝得差不多了才肯放过她。

“咳咳!”最后一口水咽得太急,她又被呛到了,拼命咳了几声,面色潮红一片。

“乖,没事了!睡一觉就没事了!”他轻拍她的背,喃喃自语着,不知是要安慰她还是说服他自己。

喂她过药,他把她重新放回床上,转身,离开了一小会儿。

她的思绪,有些混沌,浑浑噩噩间,她感觉到他好像又坐回了她的床边,与此同时,她的腹部上还多出一个暖暖的热水袋。

接下来的这一个晚上,他一直守在她的床边,她腹部上的热水袋,冷了又热,从未失温。

原来……这就是被别人照顾的感觉么?

她失神地想,在意识沉入黑暗的那一刻,原本紧蹙的眉头,不自觉地松开。

再不需要独自坚强,再不需要继续逞强,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在海上漂泊了许久的小船,终于找到了可以放心停靠的港湾,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宁静祥和,似有暖流清晰拂过。

夏天,快到了,是么?

……

“如果你想哭,就继续留在这里哭吧!”那天晚上,看着在街上哭得旁若无人的千代,忍足疲倦地揉了揉了眉心,丢下这句话后,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没有再去看千代一眼。

第二天早上,忍足离开公寓,刚出公寓大门,一眼,他就看到了等在不远处那棵树下的小仓千代。

憔悴的面孔,红红的眼睛,明显的黑眼圈,几乎不用任何怀疑,他便知道,这个女孩,一定在他公寓楼下,守了一夜。

“侑士……”见到他,女孩怯怯地唤了他一声,很不安、很紧张的样子。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无力地按了按太阳穴,已经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她。

昨天晚上,他实在受不了她在街上的哭泣,所以,忍无可忍的他,丢下她就走。

他知道,那样的自己很过分,也很没有风度,然而他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烦躁,他只知道,现在的他,真的很怕小仓千代的眼泪,也开始有点无法忍受她动不动就哭的性子!

他以为,他有足够的耐心收容她的眼泪,他以为,他有足够的把握可以撑起她的天空,可惜,现实和想象永远都是两回事,他不是圣人,也没有自己所以为的伟大,他会心烦、会厌倦,此时此刻,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样的自己,真的很混蛋!

他需要冷静,冷静下来,好好想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自己和小仓千代的未来又该怎么继续……很多很多的事,他都需要时间慢慢整理,偏偏小仓千代并不愿给他这样的机会。

“我……我……对不起,昨天我……我有些失态了!”她咬着牙,深深地向他鞠了一躬。

她向他道歉,道歉她昨天在街上的失态——其实,仔细算来,自千代和忍足开始交往到现在,除了昨天晚上以及在担任网球部经理的这件事上外,千代几乎从来都没有违背过忍足的意思。

千代不想和忍足吵架,是不愿也是不敢,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都在很努力地迎合忍足,按照他的喜好来改变自己——他们说,他喜欢长腿女孩,那好,她可以为了习惯穿短裙、高跟鞋,只要能吸引他的目光,留住他的视线,她愿意为了他变得不再像她自己。

她不想和他吵架,也很怕和他吵架,因为在他面前,她知道自己没有任性的权利——撒娇、任性,那是女朋友对男朋友的专利,但是,请不要忘记一个最重要的前提:那个男朋友的心里,真的有你!

这段感情,千代谈得很累也很卑微,即便心里有再多的委屈,她也不敢真的和他抱怨——她怕被他讨厌,怕他觉得她麻烦——至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她只能说,绝对是例外!

昨天,她的好朋友安部川奈绪被男朋友劈腿——安部川奈绪的男朋友斋藤和安部川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两人从初二就开始谈恋爱,到现在已经有两年多了。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可是,这样的感情,却还是经不起时间的考验、第三者的插足!甚至,最讽刺的是,那个抢了安部川奈绪男朋友的女生,居然就是安部川奈绪的朋友内泽佳叶!

安部川奈绪的性格霸道,从小被家人宠坏了,以为全世界都要围着她转,怎么可能接受得了这样的背叛?!于是,情绪失控的安部川,昨天就那样跑来网球场大吵大闹,像泼妇骂街似地在网球场那边大骂斋藤——斋藤的脾气平日里还算不错,是部里除了凤长太郎外,第二个被大家认可的老好人,可就算是再温柔、再没有脾气的男生,一旦有了自己想要保护的对象,他就不可能继续温吞下去!

“你骂我、打我,都没有关系,毕竟,对不起你的人是我,最先变心的那个人也是我……是我主动追求的佳叶,是我死缠烂打地追着她,非要她接受我,你有什么火,冲着我来就好,不要迁怒佳叶!”犹记得,斋藤把内泽佳叶护在身后、一脸漠然地同安部川奈绪对持的那一幕。

看着那张冷酷、决绝的脸,千代曾在心里怀疑过,这个人,真的还是她知道的那个斋藤么?

昨天在网球场,安部川奈绪哭得很伤心也很绝望,然而对于安部川奈绪的眼泪,斋藤却没有任何的动容——那样的无情严重刺激到了自尊心强的安部川奈绪,于是,受了刺激的安部川奈绪不顾形象地冲上前,疯狂地对着斋藤拳打脚踢,最后竟抢过斋藤手上的网球拍,直接往斋藤的身上砸——而忍足侑士,就是在那个时候冲上去劝的架,一不小心,成了斋藤的替罪羔羊!

安部川他们的事给了千代不小冲击,只因,千代曾亲眼目睹过安部川奈绪腻在斋藤怀里的甜蜜,也曾听安部川奈绪自己一遍一遍地说着斋藤对她有多好——那个时候,千代真的很羡慕安部川和斋藤之间的感情,总想着,如果有一天忍足侑士也能像斋藤对安部川那样待她,该有多好!

可以说,安部川奈绪和斋藤之间的相处,就好比是千代对爱情的憧憬,如今,她的憧憬塌了,安部川和斋藤分手了,千代受到的打击,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并不比安部川奈绪小。

千代不敢相信在她看来感情很好的安部川奈绪和斋藤竟会以这种结局分手,更无法想象,原以为待安部川奈绪真心永不变的斋藤有一天,居然会变心?

如果……连被大家称为老好人的斋藤都能变心、毫不犹豫地结束自己和奈绪已经走过两年的感情,那么……才刚交往了两个月的她和忍足侑士又该何去何从?

心慌了、也乱了,对未来的迷茫、对自己的不自信、对忍足的没把握,让千代的情绪相当低落,因此,当听到忍足对她说,她不适合当网球部经理时,她的表现才会那么激动、那么反常!

这是她第一次和他闹脾气,她要的不多,只是……只是希望他能哄哄她、安慰她,如此而已!

可惜,他没有!他没有哄她、没有安慰她,他决绝地转身就走,连半秒的停顿都不曾!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她的心,跌落谷底,泪流得更凶,如果她有骨气一点、如果她少在乎他一点,看到他这样,她该做的就是毅然决然地放手!

但是,她没有骨气,她喜欢他、在乎他——比起自己的不甘,她更怕的,还是他的厌倦和腻烦。

她不想和他吵架、不敢和他冷战,于是,在他真的离开后,她匆匆擦干眼泪,咬紧自己的嘴唇,厚着脸皮追在他的身后,跑来他公寓楼下,惴惴不安地守了一夜。

“侑士,你原谅我,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她红了眼眶,乞求地盯着他,卑微到没有自尊可言。

她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他,他是她的天,为了他,她可以毫不犹豫地丢弃她自己——她真的不想、也不能失去他!

望着这样的千代,忍足无奈地在心底叹了口气,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沉重。

不是不知道千代对他的依赖,不是感受不到千代对他的感情,然而,很多时候,爱情不是同情——恋爱是两个人的事,是两个人相爱,才能圆满的事,这就好像是一个天平,只有两边的重量对等,天平才会平衡,而当一方付出的感情过重,重到另一方承受不起,那这样的感情,对另一方而言,只有压抑和窒息。

“我没有生你的气,千代。”他疲倦地揉了揉眉心,看着她,试着和她敞开心扉,“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我以为,我可以努力喜欢上你,可是,你的脚步太快,你对我的感情太深,我追不上你的速度,给不了你同等的回应……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这种感觉,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的事,我的心情很烦、很糟,网球部的事、想要重新当上正选的事,这么多事加起来,我实在没有余力去处理我和你之间的问题,所以,如果可以的话……”

他顿了顿,认真地看着面前一脸苍白的千代,不忍却不得不地开口继续对她说:

“我们暂时分开一段时间吧,千代!”这是他考虑了一个晚上,做出的决定。

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去,千代震惊地愣在原地,久久,反应不过来。

……

酒店的洗手间里,飘着淡淡的清香剂,贴在墙上的几个钩子上,挂着早已被洗去血渍的外裤和……内裤——都是,属于她的裤子。

这里是酒店,就算有专业的保洁人员,他们也不可能专业到连客人的内裤都能帮忙洗了!

昨天她烧了一夜,连自己的裤子是什么时候被换下的都记不清楚,怎么可能还有力气爬起来自己替自己洗裤子?

那么,她染血的裤子,是谁帮她洗的?答案,昭然若揭。

她站在洗手间里,愣愣地望着挂在墙上的裤子,发呆。

越前龙雅……

她复杂地在心底念着这个名字,无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胸口,感觉那里,怦怦怦怦,跳得很快。

……

游轮招待券上写着的登船时间中旬,龙雅月初就带着林奈坐飞机抵达伦敦,其实是想利用登船前的这半个月,和林奈一起好好逛逛伦敦——可惜,因为林奈的经痛、加上水土不服而引发的高烧,彻底打乱了龙雅想要带她畅游伦敦的计划——等林奈好不容易恢复了元气,他们能在伦敦停留参观的时间,仅余7天。

对于这件事,林奈觉得很抱歉,毕竟,之前在飞机上,龙雅有兴致勃勃地给她看他列好的计划,第一天去哪里、第二天去哪里,密密麻麻,日程满档,看得出来,在来伦敦前,他做过不少功课。

现在,原本15天的行程因为她,硬生生地被砍掉了一半,林奈会觉得对不起龙雅,也是情理之中,不过……

“拜托,奈奈班长,只要你愿意,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再来英国!这次没有办法去参观的地方,我们寒假或者春假再来补上也可以啊!别想太多了,乖!”他摸摸她的刘海,笑着这样说。

他很贪心,要的可不止这短短的十五天!他要的……是她第二个、第三个……直至最后一个十五天!所以,她真的不需要介意太多!

“如果你真的觉得不好意思,那么就拿以后更多的十五天来补偿我好了!”他用食指点上她紧抿的嘴角,向上帮她拉出浅浅的弧度,开玩笑似地道。

而她,在半秒的沉默后,抬眸看向他,很认真地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好!”

甚至,除了这个“好”,他们在伦敦停留的这一个星期,无论他提议要去哪里,每次,她也都是一个好。

她不喜欢拍照,可是,如果是他的要求,那么就算觉得别扭,她也会二话不说地让他拍;她不喜欢看电影,可是如果发现他对哪部电影有兴趣,她会主动拉着他,走进电影院。

他们去伦敦的唐人街吃饭,手牵手,经过白金汉宫;他们去海德公园散步,他扮演大灰狼追着小松鼠跑的样子,总让她笑弯了腰;他们去看了大笨钟,他们在摩天轮上接过吻,十指紧扣,他们也曾踏遍圣保罗教堂,回味着戴安娜王妃和查尔斯王子的婚礼。

只要是他要的、想去的地方,她总会浅笑着,颔首说:“好。”

他知道,她在很努力地用自己的方式宠他,所以,在他们启程赶去汉普顿港口的那个晚上,他冷不防地从后环住正在打包行李的她,在她耳边,半真半假地叹:

“奈奈班长,知不知道,我是不能宠的?”

“……”

“因为……我会得寸进尺!”他咕哝,把脸埋进她的后背,不想让她看见他此刻的表情。

她没有动,也没有转身,许久的沉寂后,她笑了,缓缓地曲起胳膊,握住他环在她腰上的手。

她看着他们重叠到一起的手,轻轻地对他说:“没关系……”

没关系,她愿意多宠他一点,就算他真的得寸进尺,她也无所谓。

他一震,环住她的手,无意识地收紧,他就那样静静地抱着她,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幸福来得太快,快得让人措手不及,分不清是真实还是梦境。

第一次,龙雅发现,原来自己也有无措的时候……想想,还真是窝囊,唉!

……

日本东京,早上8点,私人飞机已经在迹部家别墅的停机场上,准备就绪。

手里捏着不久前,格雷特公爵传真给他的登船游客名单,迹部的嘴角,颇觉兴味地弯了弯。

此刻,冰帝目前的几个正选早已在机枪内坐定,向日他们几个凑在一起,交头接耳地讨论着不久之后的豪华游轮之旅。

为了替自己新成立的网球俱乐部打响知名度,格雷特公爵有给日本几所网球名校一一送去了免费招待券,不过,碍于即将到来的青少年选拔、u-17合宿,收到邀请函的几所学校中,除了青学和冰帝外,都已经早早地打电话过去,婉拒了格雷特公爵的邀请。

最近这阵子的冰帝网球部,被几个不华丽的女生弄得乌烟瘴气,迹部正好可以利用这几张免费招待券,带众正选出国转换转换心情,不过……

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第八张算是多余出来的招待券,迹部的眸光在那张登船名单上稍稍停留了几秒钟后,熟练地打了一个响指,让人送上一部手机后,熟练地拨通了忍足的电话。

“喂?”电话被接通了,只是忍足的声音听起来很累、很压抑,好像好几天都没合眼的样子。

“啊恩,几天不见,你的声音还真是越来越不华丽了,忍足侑士!”迹部习惯性地轻点眼角下的泪痣,一开口,就是不客气的讽刺。

闻言,忍足苦笑一声,闭上眼,无力地捏了捏眉心。

因为他的那句“分开”,他现任的女朋友接受不了打击,跑去自杀了——虽然发现及时,被救回了一条命,可是她的情绪很不稳定,无奈,他只好留在医院里守着她,以防她再度想不开。

这件事,惊动了千代的父母,也惊动了他的家人,这几天,他留在医院里,除了要忍受千代父母的指责和不谅解外,他还要被自己的姐姐轰炸,在这样的精神疲劳下,他已经有好几天没好好睡过觉了,他还怎么指望自己的声音此刻听起来能有多华丽?

对于忍足的处境,迹部或多或少有知道一点,不过,他并不同情他。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出的选择付出代价,忍足自然也不例外,但……

“别说本大爷没有给你机会,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你现在赶过来,还来得及。”有一下没一下,迹部情扣着搁在桌上的那张印满各种人名的纸,意味深长地对那头的忍足说了这么一句话。

“呵,迹部,你觉得以我现在这种情况,我走得开么?”忍足不免有些好笑,豪华游轮的事,迹部之前有和他提过——也许他现在已经不是正选了,可网球部的一些活动,迹部他们并不会把他剔除在外。“就算走得开,我骨折的右手,也没有办法出席啊!”忍足再度苦笑,总觉得这些日子对他来说,就像一场噩梦。

“呵,这么说,你是不过来了?”迹部的嘴角,嘲弄地弯了弯。

“抱歉,我无能为力。”忍足长长地叹了口气,是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

“既然如此,那么本大爷也不会勉强,不过,要是未来的某一天,你为今天的决定感到后悔了,可别怨本大爷没有提醒过你!”话落,再不等忍足的反应,迹部利落地挂断电话。

这时,负责这次飞行的乘务人员走了过来,询问迹部,是不是可以起飞了。

“啊恩,再等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再起飞!”迹部面无表情地这样吩咐——

这算是他为忍足那个不华丽的家伙,所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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