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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风雨飘摇之中的少女

在一个寻常的房间里,一个身穿斗篷的少女正闭着眼睛,端坐在房间中央。现在,见泷原已经被盛夏的气息所包裹,即使是晚上,也依旧能感受到燥热的空气。而在这密闭的房间之内,空气更是显得潮湿而又凝滞。

但是,这个少女却丝毫不在意这种闷热的氛围,依旧戴着她那厚重的斗篷,坐在房间中的一把椅子上。在房间中央摆着一张不大不小的圆木桌子,桌上放着一盏紫砂茶壶以及几个小茶杯,这样的摆设,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人的到来。

忽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的声音。黑羽兰脱下了厚重的斗篷,把它小心翼翼地折好,随意把它扔在了沙发上,随后不紧不慢地打开了门。

门后,是一个梳着长长的麻花辫,带着黑框眼镜,看上去有些羸弱的少女。

“是你啊,晓美焰,这么晚了,到我家里有什么事吗?”黑羽兰从她的脸上挤出了一些笑容。

“黑羽……同学,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会来找你吧。”晓美焰虽然语气有些颤抖,但还是坚定地说出了她的推断。

“为什么这么认为呢?”黑羽兰看着她,脸上依旧露着深不可测的笑容。

“因为,我瞥见了,你的桌上放着一个紫砂茶壶,茶壶嘴上还冒着一些热气,说明是刚刚泡好的,你泡茶给自己喝的话只需要一个杯子就够了,但是你却拿出了两个,如果你只是自己给自己泡茶喝的话就太不合理了,所以我认为你在等什么人,而你看到我这个时间点来找你,脸上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所以我认为你知道我会来找你。”晓美焰一条条的把自己的理由说了出来,这期间,黑羽兰的表情始终没有变过,依旧那么平静,只是脸上多了些许兴致。

“看来我倒是有点小看你了,晓美焰。就凭这些你就能猜到我知道你会来,你的观察配的上‘细致入微’这四个字。”

“过奖了,我不过是知道的比别人多一点。”晓美焰此时显得镇静了许多。

“那么进来聊吧,茶已经泡好了,不喝岂不是浪费了?”黑羽兰说着,一挥手,让晓美焰进来。

晓美焰犹豫了片刻,最后说了声“打扰了!”,就走进了房门。晓美焰看到这个平常的房间,显得有些惊讶,但还是什么话也没说,坐到了一张椅子上。黑羽兰则是为她倒了一杯茶,随后坐到了她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双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晓美焰。

“黑羽同学,在我要说我想说的事情以前,我想先和你道歉。”晓美焰对黑羽兰鞠了一躬。

“为什么要道歉呢?晓美焰,你又没做错什么。”黑羽兰奇怪地问着晓美焰。

“或许你不知道,但是这些天来我一直在跟踪你。其实,我一开始就怀疑你了。恭介送给仁美的情书,其实是你写的吧,至于那张演唱会的票子,也是你拜托恭介帮你送给仁美的吧。这样一来,仁美和恭介之间就这样被你牵上了线,至少在沙耶香眼中是如此。”

“而你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沙耶香绝望,从而搞僵沙耶香和巴麻美之间的关系。而这之后,也是你撺掇杏子找巴麻美的麻烦,并乘机杀死了巴麻美,我说的没错吧。”晓美焰说着,语气忽然冷了下来,目光像利剑一样刺向黑羽兰。

黑羽兰冷冷地哼了一声,随后说:“如果说,这些事都是我做的,那能说明什么呢?”

“说明的事情太多了,比如说,你的能力。”晓美焰缓缓说着,黑羽兰的脸色瞬间变得有点难看。

“黑羽兰,你知道吗,人做每一件事都是有理由的,不管这理由是主观的也好还是客观的也罢,都有一定的前因后果。但是反观你的行为,很多事情都没有明确的理由。”

“比如说故意在仁美和恭介之间牵线搭桥来气沙耶香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沙耶香喜欢恭介的呢?你不过是一个转学生,沙耶香也不怎么和你说话,甚至从来没和你提过有关恭介的事情,你又是从什么渠道知道沙耶香喜欢恭介,甚至知道,沙耶香是为了恭介才成为魔法少女的呢?”

“这些事情,你不是也知道了吗?”黑羽兰说着,眼神有些闪躲。

“这些事情,是我之后看沙耶香的反应才推断出来的。黑羽兰,我再问你,你是怎么知道这座城市即将迎来魔偶的盛宴?这件事情,据丘比说,只告诉过巴麻美一个人,你是怎么知道的?”晓美焰再一次逼问黑羽兰

“我自然有我自己的途径。”黑羽兰有些不耐烦地回应。

“黑羽兰,你如果还不承认的话,那么我再问你,你见到我第一眼的时候,怎么知道我是转学生呢?我可不记得有谁和你提过这件事。”晓美焰说着,目光中透着一丝锐利。

“晓美焰,你问这么多究竟想说什么?”黑羽兰终于不耐烦起来。

“黑羽兰,你知道的太多了,很多你不该知道的,你却全清楚。接下来,就是我的猜测了,我猜,你的能力应该是预知未来吧。”

黑羽兰的脸顿时沉了下来,就好像尝到了难吃的东西一样,摆出了一副苦瓜脸。晓美焰看到黑羽兰这副表情,反倒是变得更加大胆了。

“黑羽兰,你除了上学时,其他时间都披着你放在沙发上那件斗篷,你看来是很喜欢它啊!我猜,这件斗篷应该就是你用来预测未来的道具吧!”

“晓美焰,你知道的也不少,你就不怕我会对你动手吗?“黑羽兰说着,拿出了灵魂宝石,变身为魔法少女,用一副吓人的眼神看着晓美焰。

“黑羽兰,你不会杀了我的。”晓美焰平静地对黑羽兰说着。

“凭什么这么说?”黑羽兰冷冷地问着晓美焰。

“你若是想要杀了我的话,早就动手了。不过,我想,你愿意听完我对你这一番唠叨,想必有着你自己的考量吧。不过,我也不是没有准备你想要杀死我的情况。”晓美焰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枚漂亮的戒指,把它戴在了中指上,变身成为魔法少女,绑着她头发的发带随着她的变身被吹散在地,她如瀑布般柔顺的长发顿时散了开来。

“原来如此,你也成为了魔法少女,难怪敢两手空空地来找我了。”黑羽兰说着,脸上挂上了一丝笑容,说不请这是知道真相的舒心的笑,还是蔑视的冷笑。“不过,晓美焰,你也只不过刚刚成为魔法少女,你有把握打败我吗?”

“没有,但是我还是有把握从你手中逃脱的。”晓美焰诚实地承认了这一点。

“那么,除了告诉我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能力,你还有其他事吗?”黑羽兰问着晓美焰。

“当然。黑羽兰,虽然我不能赞同你杀死巴麻美的行为,但是我还是希望你和我能合作。我会想办法说服小圆和沙耶香,你去说服杏子,我们五位魔法少女合作,想必能战胜魔偶的盛宴。事先和你说好,我对奇迹的力量不感兴趣,所以我不会和你竞争,这样的条件,你看怎么样?凭你一个人,想必也无法战胜魔偶的盛宴吧。”晓美焰说着,不敢有丝毫的懈怠,紧紧看着面前的黑羽兰。

黑羽兰摸着下巴想了想,最后点了点头。“这样的条件,确实让人心动。但是,晓美焰,你又该如何兑现你的承诺呢?”

“我会当着你的面自杀,这样你看如何?”晓美焰轻松地说出了这些话,好像说这话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哈哈……哈哈哈……”黑羽兰放肆地笑了出来,她的面孔因为兴奋而不停地抽搐着,面部表情说不清楚是高兴还是嘲讽。

“黑羽兰,我只有一个要求,放过小圆。小圆只不过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孩子,她不会对你的野心产生任何的威胁,你能答应我吗?”晓美焰说着,极其认真地看着黑羽兰。

直到过了好长时间,黑羽兰才停止了狂笑。“晓美焰,我真搞不懂你,为了你的朋友,竟然做到这种程度。可以啊,如果你当着我的面自杀的话,我就放了小圆一命,这我同样向你保证。如果做不到的话,就让我遭受最残酷的诅咒而死吧。”黑羽兰信誓旦旦地发起了毒誓。

“那么,我们等魔偶的盛宴出现的那一天再见面吧,打扰了。”晓美焰说着,一个潇洒的转身,迈步走向了房门。

“慢走不送。”黑羽兰慵懒的声音在她身后响了起来。

等房门合上以后,黑羽兰这才缓缓说到:“好了,戏也结束了,你也该出来了吧,孵化者。”

一个白色的猫形事物从房间角落的阴影里走了出来,它血红色的双眼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黑羽兰,虽然被你发现是意料之中的事,不过你没像往常一样,选择直接杀掉我,我猜你估计是想从我这里了解什么吧。”

“哼,我没想到,一向不帮人类的孵化者竟然会选择帮助晓美焰来对付我,我只想知道你们这样做的理由罢了。”

“理由不是很简单吗?你也清楚,我们只是想把奇迹的力量交到合适的人手上而已。”

“那个合适的人为什么不是我?孵化者,我向你们保证,如果你们把奇迹的力量交到我的手上,我会帮你们实现你们的任何愿望的。”

“这个条件很是诱人呢,但是遗憾的是,黑羽兰,你不是那个合适的人选。”孵化者用平静的语调对黑羽兰说着。

黑羽兰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了。“孵化者,你们是执意要和我作对喽。”

“黑羽兰,我们也是为了你好,乘早放弃奇迹的力量吧,你不配拥有它。现在,你明智的做法应该是和晓美焰合作,让她获得奇迹的力量,这样说不定你的愿望也能实现呢。”

“原来是这样,难怪你们会选择和晓美焰合作,原来晓美焰就是你们心中那个合适的人选啊!”黑羽兰说着,愤恨的咬着牙齿,“不过,很可惜,孵化者,你的那个‘合适人选’可是会在我面前自杀的哦。”

“是这样吗?黑羽兰,你就这么确定晓美焰会乖乖自杀?你唯一忌惮的不就是她吗?”孵化者说着,血红色的双眼看着黑羽兰,仿佛要把她看透了一样。“她应该是你唯一看不到未来的人吧。”孵化者不忘用慵懒的语调加上了后面一句。

“你要是看得到她的未来,恐怕晓美焰就不会这么轻松地离开了。你刚才,应该只是预言到了‘某人会拜访你’这件事吧。”孵化者不急不缓地分析着。

“哼,看不到她的未来又如何?她不过是个菜鸟罢了,对我而言一点威胁也没有。而对我威胁最大的巴麻美已经被我除去了,我的身边还有杏子帮忙,根本没什么好担心的。”黑羽兰说着,无所谓地甩了甩手腕。

“别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晓美焰身边也有鹿目圆和美树沙耶香,你和杏子联手也不一定对付的了她们,我劝你最好还是趁早放弃的好,在造成更大的悲剧以前。”

“啰嗦!”黑羽兰说着,一抖手腕,一张塔罗牌像子弹一样飞出,把孵化者劈成了两半。“切,害的我还得费心打扫。”黑羽兰冷冷地说着,叹了一口气。

“沙耶香,你是说真的吗?杏子是害死麻美姐的凶手?”小圆问着沙耶香,依旧不敢相信她刚才听到的话。

“没错,她自己亲口承认了。”沙耶香说着,气愤地拿拳头砸了一下床。

这是在沙耶香的家中,而小圆和沙耶香此时正在商量着下一步的计策,我跟着小圆也来到了沙耶香的家中。

和小圆的家相比,沙耶香的家不算太大。她住在一栋较为豪华的公寓楼内,这栋公寓楼离学校不算太远,大概也就五层楼那么高。沙耶香住在公寓楼的二楼的一间单元内。

沙耶香的父母忙于工作,所以除了周末以外,沙耶香基本都是一个人住。沙耶香的家中面积最大的应该就是沙耶香的卧室了。卧室里除了一张写字桌,一张大床以外,就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镜。

整个房间显得空荡荡的,实在难以想象沙耶香一个人住时会有多寂寞。不过幸好,小圆和我的到访倒是给这个空荡荡的家带来了些许的人气。

就在沙耶香和小圆你一言我一语地商量对策时,沙耶香的门铃忽然响了。两个人都是一惊,小圆率先站了起来,拿起了对讲机。

“喂,你是哪位……小焰!好的,我马上给你开门。”小圆说着,按了按开门的按钮。

过不多久,门外就响起了一阵敲门的声音。

“来了!”小圆急冲冲地来到了玄关,拉开了房门。门外,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谢谢你,小圆。”

“没事的,小焰,快进来!”小圆说着,拉着晓美焰的手就走到了沙耶香的房内。

我看了看晓美焰,今天的她没有梳麻花辫,摘掉了眼镜,仅仅是用发带箍了一下头发,像瀑布一样柔顺的长发在她的身后随意地飘散着,以往的娇弱的形象荡然无存。

她的眼神比任何时候都要显得坚定,中指上的戒指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不知为什么,我并没有像小圆和沙耶香那样惊讶,看着这个形象的晓美焰,我反倒有了一种亲切熟悉的感觉。

“小焰,这些天我在学校都没看到你,你上哪去了?”小圆奇怪地问着晓美焰。

“是啊,我也很好奇,我还以为你退学了呢。”沙耶香也大大咧咧地问着。

“这些天来,我一直在调查黑羽兰的情况。”晓美焰也没有多客气,直入主题。

“小兰的情况?小焰,你为什么要调查小兰的情况呢?”小圆不解地问着晓美焰。

“直觉罢了。我总觉得黑羽兰有问题,不论她说的每句话,还是做的每件事,都好像是预料好的一样。而我们始终不知道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事实上,通过我这几天对她的跟踪,我也大致猜到了她的目的。”

晓美焰说着,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我猜,她大概一直在觊觎着奇迹的力量吧。”晓美焰对沙耶香和小圆缓缓说着。

沙耶香和小圆都瞪大了眼睛。“奇迹的力量,你在说什么呀,晓美焰!”沙耶香不解地问着晓美焰。

“这个问题由我来回答吧。”一个声音忽然响了起来。沙耶香和小圆左顾右看,就见丘比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房内,攀上了晓美焰的肩头。“沙耶香,小圆,你们应该知道这个城市过几天后就会迎来魔偶的盛宴吧。如果你们能打败魔偶的盛宴,就能获得传说中的奇迹的力量。”

“这个奇迹的力量本质上是圆环的碎片的集合体,而这个集合体可以实现你们中一个人的任何愿望。但是,可惜的是,它只能给一个少女使用。也就是说,在一个少女获得的奇迹的力量的同时,另一个少女也会失去这样的机会。”丘比用平常的语调对少女们说着。

“所以,这就是黑羽兰的目的。她想一个人独自占有奇迹的力量,这也是为什么她会先杀死巴麻美的原因。”晓美焰接着丘比的话,说了下去。

“但是,麻美姐不是杏子杀死的吗?她自己也承认了。”小圆看着晓美焰,一脸不解地问着。

“说是杏子杀死的也没错,杏子之前找巴麻美决斗,并在最后关头把巴麻美逼上了绝路,但是,最后下手的人是黑羽兰,而不是杏子。”晓美焰对小圆解释起来。

“但是,晓美焰,你既然当时在场,又为什么不出手救麻美姐呢?”沙耶香看着晓美焰,突然问了出来。

“我……”晓美焰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回答。

“沙耶香,我当时还没有变成魔法少女,帮不了巴麻美。”晓美焰吸了一口气,对沙耶香解释着。

“那么,你为什么不许愿让麻美姐复活呢?”沙耶香依旧不依不饶地问了下去。

“沙耶香,巴麻美已经死了,就算我复活她也毫无意义,更何况我也有更重要的愿望。”晓美焰说着,叹了一口气。

“既然你什么忙也帮不上,那么你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呢?”沙耶香反问晓美焰,语气中多了些许的怒气。

“沙耶香,我到这里来的目的一是告诉你们黑羽兰的目的,以及她有多危险,二是想让你们听一下我的计划。”晓美焰又一次开口了,再一次恢复了沉稳的语气。

“计划?小焰,你制定了什么计划?”小圆好奇的问着晓美焰。

“首先,就凭小圆和沙耶香你们两个人的战力是无法对付魔偶的盛宴的,所以,你们两个必须和杏子与黑羽兰合作,这样才有打败魔偶的盛宴的可能。”晓美焰缓缓地说出了第一条。

沙耶香忽然从床上站了起来,高声插嘴说:“我反对,要我和杏子合作,绝无可能!”

“沙耶香,你先让小焰把话说完再反对也不迟啊。”小圆劝着沙耶香,沙耶香这才颓然地坐了下去。

“其次,在打败魔偶的盛宴以后,奇迹的力量就会出现,而这时也是你们两个最危险的时候。较好的可能是,你们两个被黑羽兰控制住,然后黑羽兰夺取奇迹的力量,但是最坏的情况是,她可能会像杀死巴麻美一样把你们两个也杀死。”晓美焰平静地说着,语气中不带任何的感情。

“所以,你们需要做好准备,等到奇迹的力量出现时就想方设法躲起来,千万不要和黑羽兰硬碰硬。”

“但是,如果这样的话,又有谁去阻止小兰拿到奇迹的力量呢?”小圆不解地问着。

“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了,我会把黑羽兰解决的。”晓美焰说着,语气显得无比坚定。

“哼,晓美焰,就凭你一个刚刚变成魔法少女的菜鸟,又如何与黑羽兰对抗?如果这样的话,还不如让我去对付黑羽兰,这样胜算或许还大一些。”沙耶香忍不住说了晓美焰几句。

晓美焰却是摇了摇头:“沙耶香,你知道黑羽兰的能力是什么吗?”

“什么?”

“预知未来。所以,你的一举一动她都可以提前知道,如果你和她动手的话胜算又有几成呢?”晓美焰反问沙耶香。

“这个……”沙耶香一时也语塞了。

“但是,小焰,这样的不利情况对你也是一样的啊。”小圆说着,脸上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小圆,这你就说错了。晓美焰可是黑羽兰唯一不能预知未来动向的人,她也注定是黑羽兰的克星。”丘比对小圆解释着。

“沙耶香,小圆,我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趁我对付黑羽兰的时候,你们两个帮忙控制住杏子,她是一个不确定因素。虽然她亲口说对奇迹的力量不感兴趣,但是她保不齐会为了帮助黑羽兰而与我战斗,所以你们要尽量拖住她,不要让她靠近我。”听到这话,沙耶香热情的点了点头,而小圆依旧不放心。

“小焰,你一个人真的没事吗?不需要我们的帮助吗?”

“不需要。”晓美焰简短的说了这三个字。

“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她问了问在场的少女。沙耶香和小圆都摇了摇头。

“那么好,魔偶的盛宴应该就会在三天后来到,到那时就按照今天说的计划进行。”晓美焰说完后,就独自朝门口走去,丘比跟在她屁股后面也准备离开了。

“等等,小焰,等等我。”小圆说着,急忙也站起身,冲着沙耶香抱歉地笑了笑,随后跟了上去。我也跟在小圆后面走进了夜色弥漫的街道。

“小圆,你有什么事和我说吗?”晓美焰一个人走在前面,并没有回头看小圆一眼。

“小焰,你最近变了好多啊。原本你不是这样冷酷的人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又是什么时候成为魔法少女的呢?”小圆有点犹豫地问着晓美焰。

“小圆,你也变了很多,不是吗?你不也成为了魔法少女吗?”晓美焰说着,语气依旧是那么平淡。

“我是为了救沙耶香才成为魔法少女的,我希望我能有力量保护身边的同伴。但是,我没保护好麻美姐,更没想到同为魔法少女的我们会自相残杀。”小圆说着,语气越来越微弱。

晓美焰沉默了一会,这才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魔法少女也是人类,是人都是有私心的。为了自己的贪欲而自相残杀,这本来就是人的本性。”

“小焰,这样说就有点过分了。虽然人类确实都有私心,但是也不至于到自相残杀的地步吧。”

“是吗?那么巴麻美的事情你又怎么解释?”晓美焰说着,猛地回头,看了小圆一眼。

小圆往后退了一步,晓美焰接着用平静的语气对她说:“记住,小圆,你的弱点就是对所有人都太温柔了,这点和巴麻美有点像。虽然这样的温柔值得别人的尊敬,但是这样的温柔往往会带来不好的结果。有些人是不值得你同情的,比如说黑羽兰,还有我。所以,不要再关心我了。你只要平平安安地度过魔偶的盛宴,就是对我最大的关心。”

晓美焰说完,转身离去,一头秀发在晚风的吹拂下翩翩起舞。她眨眼间就没入了黑暗之中,在我身旁的小圆看着晓美焰离去的方向,紧紧的握着拳头。

我脑中一直想着丘比那天晚上对我说的话,到底丘比会怎样帮助我呢?

在风雨飘摇中,少女们即将迎来魔偶的盛宴。她们又将如何度过这场风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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