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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集:到达西班牙马德里

第二天傍晚,全家又坐在一起接着听小妹讲述地中海上的故事;

小妹接着昨天的说:当天夜里,列车到达“贝尔格莱德”车站,小妹和晓珏随即去往国际机场,搭乘了凌晨飞往西班牙马德里的国际航班,全程要飞6个多小时,中途在“法兰克福”转机;

大约在西班牙时间中午前后,飞机在马德里国际机场降落;

小妹在机场通过一家中介机构预定了马德里十字街附近的一家旅租公寓,价格不贵,因为是要自己掏腰包嘛;

到了地点看到公寓叫“阿波罗公寓(Apartamentos Apolo)”,这里距离十字街只有不到十分钟步行的路程;

小妹和晓珏在街上吃了点汉堡后,直接就去了十字街;

因为是中午前后,街上静悄悄的,西班牙的街道及周边的橱窗要比法国或意大利街头花哨很多,给人一种***风格的味道(注1);

她边走边看,没有发现沿街有什么与“骑士”有关的招牌或装饰画之类的东西,她考虑,不能这样漫无目标的寻找呀?估计和“骑士”组织有关的,应该是一些公共场所,不至于是在住户公寓房间内吧?

晓珏也赞同她的观点;她们开始寻找街上的公共场所.....;

她边走边看到一家店面写着“FATIGASDELQUERER(法蒂斯加德勒)”的英文招牌,似乎是一家小饭店,但里面几乎没有客人;

继续往前走,穿过胡同,又看到一家挂着“ENRIQUE TOMAS(恩里克托马斯)”,似乎是一家卖火腿的店,玻璃橱窗上挂了很多火腿,还有切开火腿的招贴画,隔着玻璃往里看,里面也有座位,几个西班牙人在不住的讲着什么,没有人搭理她;

过了“火腿”店就到了街口了,是一个不大的小广场,广场上还停了几台汽车,胡同开始分叉;

她俩站在街头,晓珏提议“石头、剪子、布”,晓珏赢了,她选了一个胡同,小妹跟着走了进去,又看到一家店,名字叫“LA ABUELA(拉阿布埃拉)”,这个名字很滑稽,翻译过来似乎叫“洛杉矶祖母”?招牌上确有一个外国慈祥的老奶奶标牌,用手提着长裙的形象,似乎是一家旅店;

这时已经进入了一个大广场,让小妹俩人有些无所适从;

她俩在广场上随意的沿着一条人行道往广场对面圆顶的建筑走去,右手边是长长的地下通道,左手是搭建的咖啡座遮阳棚,走到尽头,能看到一条横切的大道,这是一条车辆的单行路;

她俩又是“石头、剪子、布”,又是晓珏赢了,她提议迎着车流往左走,小妹顺从了;

阳光迎面照了过来,显得有些刺眼,车流从身边不停地掠过,往前走,看到右手一层门前有一个西班牙或葡萄牙语的招牌“CAFETERíA RINCóN DE ATOCH”这个小妹翻不出,屋内灯光很暗,关着大门;

然后是笔直的大道,两侧是公寓楼,这时晓珏用手遮挡着阳光说道:远处好像有一个尖顶的房子,会不会是一个教堂呀?

她俩快步走过去,越走越近,看到了,还是晓珏眼尖,路左边确是一座教堂,不是很大,教堂尖顶上镶嵌着一个十字架,墙壁是灰黄色的,大门在胡同里朝向东面,大门顶上有一尊受难者的雕塑,侧面的铜牌上标注着“San Sebastian(圣·塞巴斯蒂安)”;

晓珏有些怯懦的问道,姐,你懂这个吗?

小妹答道:刚到公司时,博士时常教我圣经什么的,记得他说过,好像“圣·塞巴斯蒂安”是个什么基督教殉道者,其他的就不懂了;

因为看到大门是紧闭着的,二人就来到了侧面的大门边,侧面大门是铁栏杆的,门是开着的,门外边还站着一位西班牙小姐在打手机电话,小妹想问问这位小姐,教堂让不让进?欲言又止,而听电话的西班牙小姐根本就不理会她们.....;

小妹看了看周围没有人,回身又看了看晓珏,晓珏暗示似的点了点头,俩人索性一同进到里面的厅里,厅里还有三个门,俩人谨慎的打开了正面那扇稍大点的门走了进去;

教堂内静悄悄的,让人感到肃穆的令人可怕;

走廊里有许多门,侧面还有一个小楼梯,楼梯边上的门上写着“SACRISTIA(圣地)”,晓珏看着翻译道,而小妹说:还有一个意思叫“衣室”,,可能是牧师们的更衣之处;

晓珏上去拉了拉门栓,打不开,小妹吓得用手来回比量着,示意别乱动,晓珏吓得伸了伸舌头,蹑手蹑脚的跟在小妹身后不敢再做声;

晓珏接着用手比划着问小妹是否上楼梯?小妹在她耳边小声斥责道:那是上钟楼的楼梯,你上钟楼要去当“卡西莫多”吗?

晓珏戏谑的笑着,缩了下脖子,又伸了伸舌头,

二人开始谨慎的往走廊深处走去,教堂走廊里分布着许多小礼拜堂,每个礼拜堂里都有几排供信徒们坐的木质长凳,但每一个堂前都是不一样的布景,比如第一个是一幅油画,画着一个披着黑衣的女士,骑在驴背上,身边有一位穿黄色袈裟的牧师拄着拐跟随着;

还有耶稣形象的雕塑,周围镶嵌着黄色闪亮的边框;

还有一个小厅里是一位女神雕像,披着漂亮的花色披肩,头上带着花环,估计大概是“圣母玛利亚”吧?在她前面供台上摆着两幅现代人的照片,一个是男的彩照,照片略大,照片里的人嘴边上两戳翘起的小胡子,另一个是一位女士的黑白照,照片略小,照片上的女人身上披着黑色的长褂;

还有一个厅里供奉的是大门前那尊“圣·塞巴斯蒂安”塑像,两侧摆放着精致的蜡台;

......小妹还注意到,几乎每一个小厅里的供奉台上都有黄色的射灯照射着;

教堂内寂静无声,两人一直蹑手蹑脚的走着,小妹侧身看了一下晓珏,见晓珏脸色苍白,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一副惊恐不安的神情;

小妹戏谑地小声说道:要是把你放到供台上,装扮一下也挺像一尊神像呀!

晓珏吓得攥紧了小妹的手说:姐,咱们还是快走吧,这里面没人,别突然进来个什么人把咱俩再给绑架了?

小妹戏谑地笑着说:这里是圣地,谁敢胡来?你还记得《巴黎圣母院》影片里,卡西莫多把艾斯米拉达救到圣母院里后,高喊“避难、避难...”,结果连皇家卫队都不敢进入呢;

正说着,突然听到侧面的门内有响动,有人走了出来.....;

小妹顿时吓得浑身战战兢兢的,晓珏干脆躲到了小妹身后边;

她俩同时看到从侧门里走出来一位修士和一位修女,来的两人都穿着长长的黑袍,脸上的气质异常平和,而那个女的头上还带着修女的白色头饰,修女长相异常秀丽,皮肤白净,两只眼睛深陷进眼窝里,却有点像刚才那个披着花色披肩的“玛利亚”雕像;

修士和修女看到小妹两人并未惊讶,而是和蔼的在身前划着十字,用英语轻声问道:尊贵的两位姐妹,请问二人在天主面前有什么需要忏悔的吗?现在不是做弥撒的时间,但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吗?

小妹和晓珏尴尬的一时不知说何是好?呆呆的愣在那里;

而这两位修士看来不急,笑脸盈盈的继续看着她俩;

突然,小妹想起自己身上带着的“骑士”徽章,万般无奈只有用它来救急了,她立即从口袋内掏出徽章递给那女的看,女的用洁白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徽章,又反过来看看后面的字母,然后对身边男的笑了一下,做了一个出门向右拐的手势,然后伸出纤细的手指做了一个“2”的手势,紧接着和男士一同在胸前划着十字,轻盈漫步的走到对面的一扇门内,关上了门;

教堂内又恢复了寂静,但静的仍旧令人可怕!

小妹和晓珏小跑似的离开了教堂来到大街上,二人都不约而同的长舒了口气;

小妹说:今天到此,哪也不去了,明天再说;

小妹说着,拉着晓珏顺着原道往回返,小妹边走边看着晓珏说:你的脸色是灰白色的;

晓珏也戏谑的回了小妹一句:你的脸色更吓人;

太阳还没落下去,小妹曾听说过西班牙的白天很长,她看了一下表才知快八点钟了,看来刚才在街上和教堂内逗留的时间不算短,街上的窗户有的亮起了灯光,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各种颜色的人流摩肩接踵,她俩也渐渐淹没在马德里街巷的人流中;

第二天上午,小妹就和晓珏又来到昨天的“圣·塞巴斯蒂安”教堂门前,小妹寻思着按照昨天修女指引的方向来到教堂的右侧,这条道路开始往里走都是单行道,她俩没有看到从这里排序第二个楼房或者门窗有什么异样?二人就接着钻进胡同,又走了两条街,还是晓珏先发现的,近处有一栋不引人注意的楼房,有一扇写字间的大门,进到跟前,小妹看到门旁的标识牌上标注的5层顶楼上的用户名称居然就是“RM”两个缩写的英文;

小妹她们没有开门卡,只能等在一旁,一会儿有一位欧洲男士从大门内走出,小妹俩人立即钻了进去;

走廊厅里静悄悄的,看到楼内还有电梯,她俩搭乘电梯直接到了顶层;

电梯门打开后,看到一个装饰威严肃穆的前厅,而整个顶层看来就只有这一家写字间用户了,前厅正面墙上有射灯照射着一个大的看板,看板上绘制着彩色的“骑士”图案,和小妹身上的徽章上的图案一模一样,“骑士”下方两个大的灰色的英文字母“RM”,在“RM”字母下面一侧还有四个缩写单词的小字母“RFOC.”;

“骑士”看板两侧分别有两扇门紧闭着的;

侧面一个柜台里坐着一位白人女士,在她俩刚下电梯时就注意到她们了,白人女士两只眼睛炯炯有神,深凹进去的眼眶中间,一副坚毅的鹰钩鼻子,整个面孔似乎有些恶狠狠的在凝视着她俩;

小妹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轻声问道:请问这是哪里?

女士站立起笔直的身体,一字一句有板有眼的回答道:两位游客是日本人吧?我们这里是“Royal Marines(英国皇家海军陆战队)”;

小妹楞了一下,回头看了看晓珏,似问非答的说了句:嗯?

白人女士有些不厌其烦的用手指敲了敲看板上的“RM”,小妹终于弄明白这个英文的缩写含义,但又有些不解的问道:这里是皇家海军陆战队?

白人女士微笑了一下答道:是陆战队“Retired foreign officers Club(退役外籍军官俱乐部)”;

小妹在这一瞬间终于全明白了,显然这是一个英国退役军官的民间团体,也许是一个商业或其他什么绿色环保组织罢了,和英国军方已经脱离了关系,而加西亚先生估计就是皇家海军的西班牙裔退役军官,也是这个俱乐部的成员,大概顺序排号就是470号;

小妹在心里又分析道,在欧洲机场候机时碰到的人对她佩戴徽章很感兴趣,还用西班牙语与她沟通,想必是对她的徽章产生了怀疑,西裔退役军官显然没有亚洲人的面孔,更何况还是位女士小姐;

另外,递给她纸条的意思大概是要她去俱乐部核实,接受检查罢了;

管他那些呢,既然不是正式军队,小妹的胆子越发大了起来,她故意显得有些踌躇似的咕哝着说道:我是意大利籍华人,我的英文名字叫“Cristina?(克里斯蒂娜)”我来找一位叫“加西亚”的先生,他说他是这个俱乐部的成员;

白人女士歪着头思索了片刻,然后翻出柜台里的一个厚厚的大本子查找着......;

此刻小妹和晓珏互相看了看,晓珏随即瞪了小妹一眼,心想我姐你啥时候在肚里现编了一个名字?

白人女士还在翻找着,片刻后递出本子给小妹看,问道:是不是这位叫“安迪?加西亚”的先生;

小妹一眼就认出本子上加西亚先生的照片,她也注意到了照片下面的“NO.470(470号)”数字,忙说道:对的,就是他,安迪?加西亚先生,请问他现在在哪里?

白人女士用内部电话问了办公室的人,说的是西班牙语,然后有些客气谦逊的回答道:加西亚先生现在在南美洲,不在欧洲,具体位置我们也不太掌握,您找他有什么急事的话我可以为您转告;

说着拿起笔来准备记录;

小妹假装不方便的说道:哦,他不在的话就算了,还是等我亲自见到他时再和他说吧;

小妹在与前台白人女士对话期间,注意到身边时常有人进出,白人女士不时地与他们点头打着招呼;

小妹和白人女士正说间,从电梯门又走出来一位40多岁,英俊的欧洲中年人,从动作和举止来看显然是位军官出身的人,白人女士忙叫住了他说:迪亚戈先生,这位意大利籍小姐......;

又转身对着小妹问道:对了,还忘了刚才说的您的名字?

小妹回答道:中文名字“Shurui Du(杜舒芮)”;小妹边答复着值班白人女士的问话,边注视着身边的那位“迪亚戈”先生;

是的,这位杜舒芮小姐....,哎,好像不对吧?刚才你好像不是说的这个名字?白人女士有些疑惑的说道;

小妹:哦,刚才说的名字是我的意大利名字,现在的名字是我原来的中文名;

哦,这位杜舒芮小姐是安迪?加西亚先生的朋友,您和加西亚先生很熟,而加西亚先生又不在办公室,您来给这位小姐帮下忙吧;

白人女士如是说着;

那位叫迪亚戈的先生客气的微笑着,十分认真的看着小妹,他的眼神令小妹有些羞涩,随即他将小妹和晓珏请到了军官俱乐部办公室内......;

(注1):参考网络信息:西元711年信奉***教的阿拉伯人在征服了北非的柏柏尔并使其皈依***教后入侵伊比利亚半岛,并迅速打败了统治西班牙的西哥特王国,征服了除 最北部山区以外的整个伊比利亚半岛,从此西班牙进入了***教统治时期。

至8世纪早期,伊比利亚半岛的西哥特人也被阿拉伯人征服。阿拉伯帝国成为了当时世界上疆域最广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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