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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发现高栋阳真实面目

小宇一路小心跟随高栋阳,高少爷也尤其谨慎,提防着父亲会安排衙役跟踪予他。

穿过几条巷子,高少爷来到了贵香楼面前,一溜小跑就进去无了踪影,门口的姑娘见小宇上前,赶紧拉住他,想迎他进门。小宇一看这贵香楼就是烟花之地,他心想这高少爷放在好好的学堂不去,怎么跑到这花天酒地,还害得我惹了一声晦气,我还是赶紧去茶楼与王爷会合,禀告此事。

等了一个多时辰,嘉南王爷在茶楼喝着茶,见小宇一路小跑进来,王爷让他先坐下,喝后茶歇歇。小宇喘着气说道,喝了几口茶说道:“属下怕王爷等久了,一路紧赶着回来;王爷你是不知道,那高少爷真是表里不一;那日高大人不是说他在学堂很少回家嘛,我今日一路跟踪他才发现,他去了烟花之地;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我看那高少爷也不是好人。”王爷听小宇说道,便让小宇与他回仙山阁,在茶楼商议高栋阳之事,还是多有不便。

嘉南王爷与小宇回到了仙山阁,便叮嘱小宇,今日之事切不可声张,以免打草惊蛇,待他考虑周详再做打算。小宇心中为王爷感到着急,此等机会绝佳,揭穿高少爷,让顾小姐看到他的真面目,这样我们王爷就能顺理成章与顾小姐成婚了。小宇虽有不愿,但也只得听从王爷命令,将此事隐瞒。

高栋阳那日进贵香楼,皆因张公子邀请他前去商量顾小姐之事。张公子指点高少爷,你与顾小姐何不私奔,我作为你的挚友,定会为你们打点好一切。高少爷对此计策还有所顾虑,他还是想与顾小姐见面后,再行决定。

高栋阳回到了学堂,找来他的老师,让其不准告知城门司他出门之事,否则让其学堂关门。老师为了能在玉兰城生存下去,只好答应了高少爷。

过了几日,城门司高大人带着衙役们,去学堂看看儿子的境况,他把高栋阳叫到跟前,关怀地说道:“吾儿近日学习辛苦,你母亲为你亲手熬的补品,为父给你带来了,快趁热喝下。”高栋阳将补品饮完了,高少爷关心地询问着父亲母亲是否安好;他不想父亲在学堂,怕父亲察觉他去贵香楼之事,便以还有学业为由,把城门司请回府衙了。

高栋阳躺在睡塌上,思量起那日与张公子所说的私奔之事,他还是觉得此事不可再拖,如若顾老爷执意要顾小姐嫁予王爷,那他的美梦就破碎了。高少爷起身,写了一封书信予交给顾小姐,但书信的传递还是要找张公子帮忙,现在关于他与顾小姐的婚事,只有张公子是表示赞同的。

次日清晨,高栋梁找来老师的衣服,乔装打扮后就上街了,这封书信之事他定不能让父亲和顾老爷知晓。高少爷到张府见到了张公子,把书信交付给了张公子,并反复嘱咐张公子一定要将信交到顾小姐手上。高少爷交代完事情后,就匆匆离开了。

张公子找来张府管家商量此事,琢磨着派何人去送信比较好?管家突然想起,府中丫鬟小翠与顾小姐的贴身丫鬟小春是同乡,此事交予她更为合适。张公子如此一说,便让管家安排好此事。管家找到小翠,交代她要尽快将书信交给小春,并要求她小心行事,勿惹人怀疑。小翠听明白管家交代之事,将书信保管好,就去往顾府了。

小翠一路紧张不已,想尽快到顾府,又一路担心着书信被别人发现。眼看快到顾府了,小翠为难起来,怎么才能找到小春了?这时刚好有丫鬟出顾府准备上街,小翠假意说道:“这位姐姐好,府中可有丫鬟叫小春?我是她的同乡小翠,前来有事寻她。能否麻烦姐姐告知她,我在府外等她。”这位丫鬟也还算客气,让小翠在府外等着,她去寻小春。不一会儿,小春从府内走了出来,一眼就认出了小翠。两人许久未见,高兴极了,就聊起了在家乡时的情景。两人想聊的话太多了,小翠差点把正事给忘记了,她把小春拉到街边,拿出书信,小声说道:“麻烦小春把此封书信一定要交到你家小姐手上,此事办不好,我是会被赶出张府的。”小春见小翠如此着急,便立马答应了小翠交付之事;她书信揣好,就与小翠道别回顾府了。

顾颜茉午饭后,困意难耐,准备小憩一会儿。小春心想此时甚少有人会来小姐闺房,便关上房门,在小姐面前跪下,说道:“小姐,今日我的同乡小翠,她在张府做丫鬟,她从张公子那里拿来一封书信,让我务必交给小姐。”顾小姐回过神:“小春,你先起来,把信拿来我看看。”顾小姐打开书信,原来是高少爷写给她的,信上写道:“颜茉,见字如面。你我二人已有多日未见,甚是思念。只因父亲多加约束,故而书信与你邀约。近日得知顾老爷将颜茉予嫁予嘉南王爷,我心急如焚。我想将你我情谊绵长之事早作打算,如若小姐对高某仍有爱意,那我们在十一月十五辰时,在伽蓝寺见面详谈此事。望我们能有情人终成眷属。请小姐勿声张,此书信看后即焚。”此时的顾小姐早已沉浸在高少爷的甜言蜜语中,对未来的憧憬浮想联翩。顾小姐将高少爷的“良苦用心”看在眼里,甚是感动,什么都无法阻挡她与高少爷的约定。

第二日,顾老爷找来顾颜茉和管家,他因布庄布匹采购量不够,需出城几日;让管家好生料理府内之事,照顾好小姐;叮嘱顾小姐不要随意走动,四处胡闹;如若王爷差人来,要好生相待。顾小姐和管家答应做好顾老爷吩咐之事后,他就匆匆带着随从离开顾府出城了。顾小姐自是欢喜地,父亲不在府内,便无人可约束予她,那与高少爷在伽蓝寺见面之事就变得轻而易举了。

十一月十四晚,顾小姐让小春准备玫瑰花瓣沐浴;虽到伽蓝寺是去见高少爷,但那日是十五,她还是想沐浴斋戒,以示礼数。

十一月十五,顾小姐带着小春准备出府前往伽蓝寺,管家意欲阻拦她出府,她言道:“本小姐是去伽蓝寺祈求顾府平安,保佑家人身体康健,管家也要阻拦。”管家自是无话可说。此时的高少爷也已伪装好,出了学堂,前去赴约。

十五上山进香的颇多,顾颜茉一路延着长梯走到山顶,想着时辰未到,少时歇会儿。顾小姐在心里犯着嘀咕,不知今日高少爷是否能顺利与她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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