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狗摆摆手：“是富二代不假，但肖总能有今天，并不全靠她父亲给她打下的底子。你不了解，我知道。毕竟，从我跟着肖总起，我是亲眼看着她一步步崛起至今的。肖总想要做的事情，还没有完不成的。”
李落尘把眉头皱起：“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嘛？”
“你看，你还不信，不说了肖总是天才了。”
“你家天才这样式？”
“那只不过是肖总游戏人间罢了。事实上，肖总除了身材臃肿一些，人还是非常有能力的。再说了，肖总身材臃肿，也不完全是她的问题。”
“你拉倒吧，那嘴巴都没停过，不是她问题还能是我的锅啊？”
“不是，肖总这样，是有原因的。她得了一种病，说是肥胖症吧又不像。比那玩意严重多了。总之，人不可貌相这句话，用在肖总身上最合适。”
李落尘：“···”
“我还是有些怀疑你老板的身份。”
见李落尘这么说，李白狗就一耸肩，也不解释了，很有一种你很快就会见识到了的表情。
就这样，俩人在消防通道里面聊着。
办公室里头，秦娟和肖雅讲解着自家产品的优点。
至于肖雅，除了对瓶嘴喝可乐之外，还时不时的从兜里掏出来零食扔进嘴巴里面。
那一张嘴，压根就没停下来过。这不，很快的，她面前就给扔了一地零碎。
比及秦娟说了一个多小时都讲完了，肖雅兜里的零食还没掏完。
倒不是说肖雅吃东西慢，主要是她兜里装的零食太多了。
秦娟说的有些累了，就端着水抿了一口，长舒了一口气：“肖总，情况就是这个情况了，你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么？”
肖雅打着嗝：“第一，跟你说了喊我名字就行。你就是记不住。第二，不妥之处有许多。你明明知道楚天雄不安好心，为什么还保持与他的合作？就没有想过偷偷联络其他合作伙伴么？还是说，是你这里出了问题，没能按时交货呢？”
秦娟闻言一愣，错愕的看着肖雅。
这会儿的肖雅，虽然还在吃着零食，可双眼中时不时闪烁过去的精光，已然证明了这位肖总睿智的判断。
一时间，秦娟就多少有些懵了，还以为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肖雅倒也是不意外，歪着头询问秦娟：“怎么，觉得我有些陌生了？还是说，我不应该说出来这些话？其实我能理解。人嘛，都会犯这个毛病。总是以貌取人。”
秦娟这才回过神来，重新打量肖雅。
肖雅继续磕着开心果：“商场如战场，想要获得战争的胜利。就要出其不意。旁人见我痴痴傻傻疯疯癫癫不靠谱，就自然会生起轻视之心。这时候，局势就会落入我的掌控。接下来如何行走，全看我的意思而定。这，就是我的策略了。”
秦娟收起了轻视之心，认真的看着肖雅：“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按理来说，你不应该继续保持你疯癫的假象，好可以继续掌控局势么？毕竟主动权这东西，可遇不可求啊。”
肖雅乐呵呵轻笑：“很简单，因为牧云？”
秦娟一愣：“牧云？”
“是的，你男朋友是牧云的发小兄弟。是可以换命的交情。所以，我没拿你当外人。”
秦娟更加懵了。
“你想的没错，我对牧云的确有意思。不过，我知道自己除了这个脑袋之外，就剩下了钱这一个优点。我这样，与牧云在一起属实是委屈他了。而且我也不想在工作中掺杂感情。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为他付出。你是牧云好兄弟的女朋友。所以我觉得对你藏着掖着没什么意思。你刚才说的有关于你们公司产品的优点我全都听了。也知道你为什么会被合作伙伴牵着鼻子走了。对你而言，需要一个买家。对我来说，我想要进入康州，并将我的商业帝国侵略扩展过来。也需要一个引路人。”
说到这里，肖雅丝毫不掩饰内心所想。
秦娟又一次惊讶起来，半天，方才幽幽叹道：“肖总，你好大的野心。”
肖雅道：“我说了，喊我名字。”
秦娟摇头：“我这一次，是真心的，对你感到钦佩。”
肖雅反问：“这算是夸奖么？”
“当然。”
说着，秦娟顿了顿：“不过肖总。我们之间的合作，只有这一次。你是聪明人，知道金字塔的规则。你这么做，确定没问题么？”
肖雅笑了：“问题？问题不正是让人去解决的么？你不去做，怎么知道不行？你知道我最喜欢的是什么么？”
“李白狗？”
见肖雅面露迷茫，秦娟就哦了一声：“就是你说的牧云，小尘说，他的小名叫白狗。”
肖雅少见的脸红了，她吭哧一声：“这，这个当然喜欢。不过，除了他之外，我最喜欢的是什么你知道么？”
秦娟似乎隐隐猜到了。
肖雅就握着拳头：“那就是，挑战自己的极限。我并不想永远不上不下。我也想要成为制定规则的人。那些大财阀，总有一天，会匍匐在我的脚下，成为我的仆从。”
说着，肖雅笑了：“听起来很疯狂吧。”
“不是很，而是太疯狂了。”
“那当然，你这算是好了。许多与我有合作的伙伴，在听了我的想法之后，都会说我是疯子。”
“疯子与天才本就是邻居嘛。你成功了，自然是天才，你失败了，那就只有是疯子了。”
说到这里，秦娟毫无征兆的笑了。
这让肖雅一度好奇：“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到有一个人，与你性格差不多。我觉得，你们如果见了面，会非常投缘的。”
“谁？”
“这个嘛，以后会告诉你的。在这之前，我们还是说说俩家的合作吧。”
“不用说，我同意合作。一直合作。只是，不知道秦总您怎么想的呢？”
秦娟思考了一番：“我如果拒绝的话，觉得有些可惜。答应下来，又感觉有心无力，头疼。肖总，你说我怎么办才好？”
见皮球踢过来，肖雅澹定回应：“机会不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