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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我的机器

扶淳努力着想要按下开关……

那惨叫声吸引了巡逻的护卫,亲兵很快一哄而上,打头的就是息尘,息尘不明所以,见尉迟淮和扶淳浑身颤抖,痛苦的呻吟,上前去就拉。

熟料那电流袭击了他。

饶是他铁骨铮铮,此刻也狼狈的惨呼起来,众人从未见过这等荒诞离奇的现象。

大家面面相觑,并不敢以身犯险、以身试法。

就在这千钧一发,楚心慈来了,“哎呀,你们这些酒囊饭袋你们见死不救。”

一个小卒子踧踖不安的解释,苦兮兮道:“这哪里是我们见死不救啊,我们都不知道他们这是怎么了。”

“救、”扶淳嘴角痛苦的抽搐着,眼白多余眼黑,声线抖颤,“救命,救命啊。”

那楚心慈可是扶淳志同道合的好姐妹,看扶淳这样,楚心慈二话不说就去拉,哪里知晓一股强劲的电流一下子传导了过来,楚心慈大吃一惊,准备松开手,哪里知晓骨软筋酥,浑身力量犹如泥牛入海一般。

还是一个侍卫聪明,当她看出问题后,找了一根木棍,眼疾手快将那发电机扒拉开了。

“是什么妖物,这等厉害?”

他盯着那平平无奇的装备看,众人很快将那玩意儿包围在了里头,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

扶淳终于缓了过来,再看尉迟淮,他两脚一蹬翻白眼了,果真在口吐白沫,扶淳着急不已,急忙去试探尉迟淮的呼吸。

发觉尉迟淮上气不接下气剧烈的哮喘着,但情况还算稳定。

楚心慈和息尘对望一眼,息尘倒怜香惜玉,“你感觉怎么样?”

“死不了。”楚心慈丢过一句硬邦邦的回应。

说真的,楚心慈自己也奇怪,为何明明对他的态度可以软化一点,冲口而出的却是刀枪剑戟一般冷若冰霜的呵斥,她提醒自己,要慢慢儿调整调整。

息尘冷笑,“看起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还好,扶淳安排息尘去照顾尉迟淮。

息尘急忙将尉迟淮搀了起来,此刻尉迟淮已闭上了眼,黢黑颀长而卷曲的长睫毛犹如两只安静的黑天鹅栖息在水面上一般。

扶淳看到这里,自怨自艾,“你身体本就不好,我不应该和你开这个玩笑。”

“是我自作自受,与人无尤,”看扶淳忏悔,尉迟淮居然奉送一个大大的笑脸,扶淳刚刚还唯恐尉迟淮会责难自己,哪里知晓尉迟淮眼神倏然柔和,从这神色看一点没为难自己的意思。

他越是如此,扶淳心理压力就越大。

扶淳愧悔的厉害,嘟囔道:“这是发电机,只要调拨一下量级,就会很疼……”

这些原理,亲身经历过的人不需介绍,尉迟淮哈哈笑,“我之前对你嗤之以鼻,如今看来你很是厉害,至于这发电机,自可用来审讯。”

“我知道了。”扶淳好心好意送了一杯热水过去,尉迟淮呷一口,闭上眼休息去了。

扶淳看看他,本准备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但到底还是顿住了。

她丢了个眼神给息尘和楚心慈等,众人一溜风走了出来。

从内室出来,扶淳这才松了一口气。

楚心慈夫子自道,“我就知道你喜欢上了他。”

“没有!”

“你的眼神出卖了你,看得出,他对你和对其余人也是完全不同的态度。”难道是旁观者清?

在外面溜达了一圈,扶淳推心置腹和楚心慈聊了聊,此刻终于有闲时间能侃大山了,扶淳问:“我究竟是什么身份?我曾经在神医谷楚门又担任过什么角色呢?”

闻言,对方懊恼的叹息,一脚将一枚小石头发射了出去。

她欲言又止。

“说啊?”

楚心慈泫然欲泣,眼眶里蓄满了清澈的泪水,随时可能夺眶而出,这让扶淳百思不解,不就介绍个情况,这臭丫头怎么还多愁善感起来了。

“说呗?”

扶淳亲切的抱住了楚心慈的肩膀,楚心慈止住了呜咽,“不管神医谷人对你怎么样,不管他们是如何伤害你的,师姐,我是真心实意对你好。”

这还用说啊?

傻子都知道。

她抽噎了会儿,断断续续道:“那时你是被师父老人家收养的。”

苦情戏的女主角人设已出现了……

从楚心慈那话中,扶淳眼前出现了一幅画面,她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儿,孤苦伶仃,痛苦不堪……终于师父栖元长老领养了她。

她最是聪明绝顶,一切都可融会贯通,久而久之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常数,凸显为变量,这么一来栖元长老也准备好好儿锻造一下她。

栖元长老时常对人说她扶淳是个骨骼惊奇之人,而扶淳也的确不负众望……不,扶淳至少没辜负栖元长老的厚爱。

她厉害到不可思议,将一切融会贯通,脱颖而出。

甚至于少教主楚心慈的爹爹楚天暮都瞠乎其后。

也不知怎么搞的,一开始大家还喜欢和她交流,后来她硬生生被孤立了,以至于在楚天暮的教唆下,神医谷内再也没有一个人理会她了。

就这么两年过去了,在某个风清月白的晚上,栖元长老心血来潮,留下一张字条就离开了,说他准备出去走走。

这一走就是一年半。

这一年半的时间里,可想而知扶淳生活的多水深火热。

也就是在那时间段,扶淳和楚心慈建立了友情,楚心慈时常背着大家送好吃的给扶淳。

有那么一天,楚心慈也找不到扶淳了,这让楚心慈感觉后怕。

她着急不已,慌里慌张去寻爹爹,哪里知晓楚天暮人也不见了,有侍女告诉她,说少教主楚天暮让人将扶淳弄到后面竹林去了。

她急急忙忙朝竹林而去,心急火燎之间不小心踩在了尖锐的竹木上,顿时疼的死去活来,她自顾不暇准备回去包扎伤口,可就在这时,她听到了自己父亲楚天暮和另外一个长老在聊天。

其中之一说:“这么做,未免有点过分了。”

楚天暮却叹口气,“非我族内,其心必异,谁知道这臭丫头是什么路数?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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