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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败露

“什么?违禁品?”

古宋城衙门内,大堂上响起了一声惊呼。

自从那天在那天天面馆内吃了那长寿面之后,这每天觉他不去吃一碗就觉着浑身难受,以此这每天他都是第一个来这衙门内上班打卡,打卡过后再去那天天面馆吃面。

只不过今天早晨一如既往的来的早,却见平时本应该是空无一人的衙门内此时却来了许多捕快,甚至于衙门门主都坐在了大堂之上,一个个用一双双眼睛看着自己,这样子就像是在等着自己来一样。

“王捕头,你都上瘾了你还还没有感觉出来吗?”

大堂上,这个被称之为王捕头的男人站在堂下,其他来了的约莫二十个穿着同样衣服的捕快却是坐在大堂的两边,说话的正是着古宋城衙门的门主,门主正对着王捕头坐在大堂之上。

这架势典型的是在审问犯人一样。

“我?上瘾?”

听到这个坐在堂上的衙门门主这样说,王捕头显然是为之一惊,看向大堂上方坐在座位上那个年纪稍大的中年男人眼睛中充满了不敢相信的神色。

“你自己好好想想你最近的状态,那不是上瘾是什么,你还沾染违禁品,这违禁品是重罪,你身为衙门捕快,吃官粮的人,知法犯法,你罪加一等。”

大堂上,这个年纪偏大的咱们门主端坐椅子上,双眼看向大堂之下面露万分严肃。

底下,耳边传来衙门门主这般威严的官方话,一时间,王捕头是慌了。

这才开始勐的回忆,这衙门门主不说还好,这一提醒,这是越想越是觉得可怕。

做捕快之人依然是熟知违禁品这方面的知识,王捕头这是越想心越慌,越想越觉得这样,到最后直接是后背发凉,冒起了冷汗。

“王捕头,你可知罪!”

威严的声音再次从大堂上传来,传入这个站在大堂中王捕头的耳中,直接让他话都有些说不清楚。

“我…………我”

王捕头的目光现在不敢去对视大堂上这个衙门门主朝自己看过来眼睛,目光只能环视这坐在大堂的四周之人,只不过一个个都是面露严肃,要寻求帮忙显然是不可能的。

“我……我……”

王捕头很想要再开口解释着什么,直到这大堂上又传来了衙门门主说出的四个字,直接让王捕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天天面馆!”

仅仅四字传入从衙门门主的口中说出,传入王捕头的耳中,就真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他原地惊起。

这还没完,只听这衙门门主又不带任何感情的,用着很是官方的语气说出了三个字。

“长寿面!”

仅仅三个字传入王捕头的耳中,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王捕头听来不知道是想到了些什么,直接腿软到站都有些站不住,往后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在地。

“你可认罪!”

门主继续用着这种很是官方的语气说着,威严的面色在这一刻丝毫就没有因为底下正在审问的人是自己的所管辖的部下而有半分的动容。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王捕头现在是彻底慌了,任凭他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几天让他魂牵梦绕的长寿面居然是违禁品,更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居然真的会有人敢顶着如此重罪的风险公然使用违禁品而且还公然传播违禁品。

“你不知道并不代表不知者无罪!”

大堂上,门主一如既往的威严,语气还是带着那样不容反驳的威严。

“沾染违禁品就是重罪!”

这句话从堂上传来,传入王捕头的耳中,直接让他两腿一软,瘫倒在地。

一个三十岁正直壮年的壮年男人会因为短短几个字的一句话而两腿发软瘫倒在地,足以证明这与违禁品挂钩这三个字挂钩的罪有多严重。

突然间,哑口无言的王捕头似乎时想到了什么,勐然对视上了那个坐在大堂上衙门门主的眼睛,突然有些近乎疯狂的大笑了起来。

:“你知道每天去那天天面馆吃面的人有多少吗?不出意外的话那些人可全部都染上了违禁品。”

王捕头大笑着,疯狂的笑声背后透露着他自己满满的心酸,作为一个衙门的捕头,违禁品这方面的知识可是熟的不能再熟,自己居然没有察觉到那长寿面中添加了违禁品不说,竟然还每天都朝思暮想的连着去吃了近一个月。

王捕头坐在这大堂冷冰冰的地板上,突然就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勇气直面着这坐在大堂上这个衙门门主的目光。

开口道:“每天保守估计那天天面馆都有近千人的进出人流量,甚至可能还有那些从其他城过来的,也在那天天面馆吃了面。”

说话间,王捕头突然就有些两眼失神,就像是已经认命了一般。

却见这个坐在大堂上的年纪偏大的威严男人依旧是面不改色。

“其他城来的,染了这玩意儿回去了的我管不了,但是只要是还在我管辖的这古宋城中染了那玩意儿的人,无论千人,全部抓起来。”

这一句话传出,不仅是坐在地上彷佛失去了希望的的王捕头面色一震,就连是坐在这大堂四周的约莫二十个捕头也是为刚才衙门门主说的这句话而齐齐一惊。

无论千人全部抓起来。这得是多大的气魄和多铁面无私的一个人才能说出来的话,王捕头现在是有些想明白了。

自己因为在官场考试表现良好,官场考试成绩优异,被朝廷下分到了一处所谓的好地方做捕快,据说这种所谓的好地方就是是可以立功的机会很多的地方。

刚来到这古宋时也没有这么觉得,直到了现在,直到了听到了这句话传来的这一刻他才有些明白了,朝廷没有欺他,这真是一个好地方,无论千人,而且是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犯罪了的情况下,说抓就抓,这地方想不立功升官都难。

在这大堂中包括王捕头在内的所有捕快还没有从刚才这个坐在大堂椅子上的衙门门主刚才所说的那句话而带来的震惊中缓过神来时,就又见这个衙门门主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双眼睛盯着底下这个坐在大堂地板上双眼无神的王捕头看着。

说道:“召集人手先去把这私藏违禁品传播违禁品的源头天天面馆给我拔了,其他的等把重犯抓了再说。”

“王捕头你作为衙门捕头,知法犯法实数重罪,我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带人去将那天天面馆内只要和这违禁品相关的人都给我抓起来,只要敢放跑一个,那你后半生就等着一直在监狱里度过把。”

这个衙门门主在盯着底下看,说话时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威严两第字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精致。

这听来,王捕头一双失了神的眼睛里突然间又冒出了光,随即从地上站了起来,眼睛和大堂上这个衙门门主对视了片刻,随后抱拳鞠躬说道:“放跑一个我王文提头来见!”

一声吼出,简直是带着无比的愤怒一般,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对那天天面馆的愤怒。

王捕头一声吼出,随后转身就走。

身后又传来了这个衙门门主的声音。

“这衙门的兵人你别带太多,留着其他捕快要带去调查和抓捕这城中去了那天天面馆中吃了面的人。”

这衙门门主这一声说出,瞬间这原本坐在大堂四周的约莫二十个捕快也齐齐站起身来,目光纷纷看着这站在大堂上的这个衙门门主。

只见这个面露威严的衙门门主目光紧盯着眼前正逐渐朝着衙门外走去的王捕头的背影。

待眼见他快要一步踏出衙门之时,衙门门主突然吼道:“若是逃跑,可开枪!”

一句话短短几字,却是让这刚才从座位上站起来的所有捕快的又为之一惊。

“可开枪!”

仅仅三字,却是足够从中听出这件事被衙门的这个门主是多么的看重,也可以推断出违禁品在这古宋城中如此大范围的传播这件事的事态是多么的严重。

衙门门主一声吼出,直接让马上就要一步踏出衙门大门的王捕快向前伸出的一脚悬停在了半空。

对于身后传来的这话心中也是大为震惊。

片刻之后便有些想通了,这偌大一个古宋城中,上十万人居住,如此庞大的一个群体中竟然大范围的有了违禁品大范围的传播,想来这件事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瞒下来,肯定是被上面的人知道了,不然这衙门的门主不可能说出刚才那般,无论千人全都抓起来,以及现在又给自己开了一个可开枪的特权。

想来这件事可能已经是严重到了可以动摇到他头让那顶乌纱帽的地步,如若不然这个平时里总爱笑的老人家不会同今天这般威严非凡。

想到这些,王捕快一脚迈出衙门大门,随后又是后脚跟上,拿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放在嘴前。

开口说道:“给我集结二十个兵人随我去办事,记住,我要的是马上!”

一字一句的对着手机道出,说话时面上显露出来的全是毫无掩饰的怒意。

不出意外,这次事件过后,这监狱他是必须要进入蹲一蹲了,等下去抓人时处理的好与坏,直接就决定了他今后会在监狱里蹲长。

…………

古宋城,春华街,一大早这条街道的人行道上的某处地方依旧还是一如既往的排着长长的队伍。

在一片期待的目光注视下,这处排着长长队伍的最开头,

在一声哗啦声中,天天面馆的卷帘门被向上拉起,随即就引起了一片哗然和骚动。

“长寿面,长寿面!”

再一片哗然声中,只有长寿面这三个字被这些或老或小的人高喊的整齐划一。

这阵仗直接让这条街上的其他家面馆都看呆了,尽管是这一个月来每天早晨所见到的都是这个阵仗,可每天早上见到的人只会是更多,排着的队伍也只会是更长。

天天面馆内,杨痕夕再将卷帘门给拉开了之后,就很快的退回了面馆里面的厨房内。

他压根就用不着去问这些来吃面的客人要吃什么面,且天天面馆的名声早就已经打出去了,就只会做长寿面这一种面。

这一个月来他也只做过长寿面。

至于那个妖怪老太婆要不然就是还没有醒,要不然就是还在房间里对着镜子往她那张脸上涂着口红抹着粉,反正每天不到中午吃午饭时是看不见那个老太婆在这吃面的人群面前出现的。

厨房内,杨痕夕不停地忙碌着,尽管这夏日早晨的温度并不算高,甚至还可以说是有一点点微凉,可在这略微狭窄的厨房内,生火起锅煮面,一段时间下来,温度还是有些高的可怕。

那老外婆还是算得上做了一件好事,给自己配了两三个端面的下手,三个端面的下手是三个看起来年纪比那个老太婆还要大的糟老头子。

有点奇怪的是,这老太婆配给他来端面打下手的三个人每天都是不同的人,每天都是三个不同来糟老头子来给他打下手。

杨痕夕虽然感到奇怪,却也没有向老太婆做过多的询问,只要能找钱就行,其他的不再他的考虑范围内。

至于这种放在长寿面中的违禁品,他也不知道这老太婆是从哪儿来的这么多储备,反正到了今天,这违禁品他也用了快十大口袋了。

厨房内,杨痕夕忙碌着,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干活没必要穿好衣服。

那三个来打下手的老头子同样是忙碌的很,实在是外面吃面的人太多,就算早在几天前就已经通知过了来这天天面馆吃面的人一人只能吃一碗,可奈何不住吃面的人实在是太多。

每天上班时很累的,就只能期待着下班,期待着夜晚和那个黑黑女孩的相逢。

……

“呜哇儿,呜哇儿,呜哇儿……”

突然一阵警车的鸣笛声响起,杨痕夕很敏锐的停下了手上正在进行的煮面的动作,同一时间听到这不断传来的警声而反应巨大的还有身处在面馆二楼的一处房间里,正对着镜子涂着口红的一个老太婆。

听见窗外的警车鸣笛声传来,而且听起来这警车的数量可是不只只有一辆这个样子。

这一瞬间,老太勐然间就想到了什么一样,霎时间手就抖了抖,就连口红都画歪了,在她这张涂满了白色粉底的老脸上画上了一笔。

同一时间勐然想到了什么而反应过来的还有一个此时正愣在厨房内停止了煮面的瘦小少年,

杨痕夕此时浑身都被汗水给浸湿透,

听着这厨房外面不断传来的警车鸣笛声,他也顾不及伸手去擦拭脸上的汗珠,随即在三个端面的老头诧异的目光中,只见杨痕夕转身就跑,朝着楼梯口处,顺着这楼梯朝着这天天面馆的二楼处跑上去。

这一老一少的两人在二楼的楼梯街道上相遇,杨痕夕眼中,老太婆依然是画着一脸妖怪的装扮,两只腿上一只套着黑丝,还有一只腿看起来都还没有来得及套,脚上没有穿鞋,一眼就能看出来很是慌乱的样子。

老太婆眼中,身前这个从一楼火急火燎冲上来的瘦小少年郎散发着满满的汗臭味,身前挂着的围裙都还没有解开,看着也是一副匆忙的样子。

两人在楼梯上一上一下的站位,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后异口同声的说出了两个字。

“警察!”

两字出口,随后杨痕夕双眼注视着站在楼梯上的这个老太婆抢先一步说道:“被发现了!”

此时的老太婆脸上也尽显沉严肃之色,两只眯眯眼也是在盯着杨痕夕看。

“应该是!”

老太婆略带思考过后就一脸严肃的说出,传入耳边的警车鸣笛声越来越大声,两个人都清楚,这预示着他们来了。

“我原本计划的是至少还有一个月才能够被发现,那时候你也差不多回去上学了,我也可以离开这个地方,只不过没想到事情败露的这么快。”

说话间,老太婆脸上的神情复杂,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警车鸣笛声给打的手足无措。

“能跑吗?”

这种紧急情况下杨痕夕倒是显得不是那么慌乱,至少是在面上没有像老婆子这样表现出来。

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站在自己上方楼梯街道上老太婆看着,问出了这三个字。

老太婆见站在自己底下街道上的这个少年在这种突然发生的紧急状况下居然保持着如此得镇定,也是吃了一惊。

听她这样问,老太婆几乎是想都没想的就从口中说出了三个字。

“跑不掉。”

说话间就顺着楼梯向上转身朝着二楼上走,杨痕夕自然是跟在了她的身后。

随着老太婆来到了它的房间,杨痕夕这才知道原来这个老太婆外貌打扮的这样妖怪,还是一个会享受的人,这房间的布置已经到了他目前看到的最奢华的装扮。

只不过现在他了没时间去感叹这老婆子有钱,只见身前这个老婆子精径直走到了窗户前将窗帘拉开了一点,露出了一小个缝儿,杨痕夕也走了过去,伸头从这个缝儿中朝着窗外的街道上看了一眼,这街道上已经停上了四五辆警车,人行道上正有七八个穿着兵服的兵人正在疏散着天天面馆聚集着吃面的人群。

往远了看,这街道的远方还有些警车在朝着这处行驶而来。

窗外二楼下的这条原本因为这一个月来天天面馆长寿面的缘故而造成的每天除了晚上之外每时每刻都是人满为患的春华街道,此时却是陆陆续续开来了一辆又一辆的警车,从警车上下来了一个又一个穿着兵服的兵人。

在杨痕夕和老婆子都无比震惊的目光下,只见那些从警车上下来的兵人开始在这条街上散开来抓人。

明显就是冲着来这天天面馆排队吃面的人来的,这只是片刻的功夫,原本热闹非凡的春华街的人行道上就已经是乱成了一锅粥,惊恐声此起彼伏。

眼见底下街道上的这一幕,杨痕夕正准备开口询问,一旁的老太婆就像是知道了他即将要问什么一样,一件凝重的开口说道

:“这衙门的门主干的还真是绝,这一个月里来我这店里吃面的少说也有数万人了,他这是准备一个也不放过啊。”

杨痕夕转头,看着一旁的老太婆这张涂满了白色粉底的脸上此时显现出的一脸凝重的表情,很快就意识到了她刚才说的这句话的意思。

“我们两个怎么办。”

杨痕夕两只眼睛看着身旁的这个一脸粉白的老太婆,见她此时脸上满脸凝重的神色,大脑也在飞速的思考着这件事的对策。

“怎么办?你觉得我们能怎么办。”

老太婆倒不像杨痕夕这样的镇定,或者说是不像杨痕夕这样能强行压下心头的慌乱。

“我不是在问你怎么办,我的意思是,我今天的工钱怎么办。”

对于这老太婆现在表现出来的慌乱,杨痕夕倒是显得有几分生气。

还记得那天在厨房内知道了这老太婆不仅私藏违禁品而且还肆意传播违禁品,那时候她的态度可不是这样的,那时候她表现出来的胆子可是大极了。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工钱?这都什么情况颗你还在意今天的工钱。”

听见站在身旁的这个小子这样问,老太婆明显是诧异,短暂的诧异过后就有些莫名的来了怒气。

“不然你以为我会问你什么问题。”

可能是耳边传来的警车鸣笛声和窗外的吵杂的惊恐声的不断传来让杨痕夕也终于有些压制不住心中的慌乱,此时也表露出来了莫名的怒意。

“臭小子你现在在这里和我发什么脾气,还不好好想一想该怎么跑。”

老太婆冷哼了一声。

“怎么跑那是你的事,我不关心。”

杨痕夕将头你太了过去,重新透过小缝看着窗外这乱成了一锅粥的街道。

“你不关心?简直可笑,你的意思是你能跑的掉?”

老太婆听到他这样说,气到冷笑了,一声不屑的笑。

“我自然是能跑的掉。”

这听来,老太婆更是不屑的笑了。

“我倒很想知道你拿什么跑。”

谁知她这句话刚说完,杨痕夕就勐然的转头对视着老太婆的这双眼睛,当着这个老太婆的面露出了一个邪恶笑容:“我有一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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