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身着白色衬衫，脸上带着随和的笑容，一双黑目看向姬无月。
而坐在他对面的姬无月神色之中带着一丝紧张，他不知道殷天为何寻他。
“难道那个组织要开始清算我的底细了吗？”
一想到这里，姬无月的神情之中不免有些惶恐。
就算是面对黎明仙王和那个贱女人夹攻的时候，姬无月都没有这般惶恐。
主要是从各方面来看，殷天身后组织的强大程度超乎了他的想象，甚至在他的猜测之中，这个组织的目的是那个仙帝遍地走的地方，这如何不让他惶恐。
姬无月神色之中的不自然落入殷天眼中，殷天心中暗笑。
“不愧是曾经的仙王，脑补能力就是厉害。”
不过殷天表面不动，神情自然的说道。
“我想和你澹澹一些问题。”
姬无月眉头微皱，低沉着声音回道。
“师父你说。”
为了加重自己在姬无月眼中的神秘，殷天右手一挥，一团灰色雾气出现，将二人完全笼罩。
姬无月本以为这是黑暗领域，可细细打量之下，他发现这团灰色雾气并不是来自黑暗仙经。
不过姬无月也无法明确的认出这团灰色雾气到底为何物，他只是隐隐觉得这团灰色雾气在什么地方见过，可他就是想不起来。
伴随着灰色雾气笼罩二人，外面三人只能透过灰色雾气看到模湖的两道人影，至于二人到底在说什么，他们根本听不到。
白凤二女眉头微皱，白凤不由轻哼一声。
“鬼鬼祟祟的，一定说的不是什么好事。”
慕容闻言，立马反驳道。
“乱说，殷天哥哥才不会做这种事情呢！”
“切！你又不知道这两人在说什么，凭什么笃定他们没有干坏事。”
“我就是知道！”
面对二女的争论，李木辛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犹豫之下，他果断选择转身开始练拳。
而此刻的灰雾之中，殷天已经提出了他的第一个问题。
真实和虚无之间的关系。
这个问题一出，姬无月当场就愣住，他本以为殷天会问他一些修行的问题，结果没想到竟然是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可以说无论是修行界还是人类世界都在探讨的问题。
可探讨至今，这个问题依然没有答桉，可以说这个问题基本上处于无解的状态。
甚至有仙帝曾经预言，要是那个人能够解答这个问题，便足以凭借着这个问题登临仙帝之境。
姬无月思索一二，缓缓说道。
“我认为虚无就是虚幻缥缈的东西，这些东西我们无法触碰，无法感受，甚至他们是否存在都是一个未知。如果需要一个东西来代表虚无的话，我觉得灵气在合适不过了。对于真实，我还是借用灵气来做比喻，那就是由灵气组成的术法就是真实的存在。”
对于姬无月的回答，殷天只是轻轻颔首，既没有否定，也没有赞同。
下一刻，殷天突然开口问道。
“那你觉得这个世界是真实还是虚无的？”
姬无月闻言，眉头微皱，看向殷天的眼神之中带着一丝疑惑，他迟疑了一下，开口回道
“这个世界难道不是一个真实的小世界吗？”
殷天目光一闪，从他经历的这一些事情来看，这个世界更像是一个真实的世界，而不是一个虚拟世界，而姬无月的话，无疑证明了他的想法。
不过这些还不够，他还需要更多的证据来证明这个世界的真实性。
这由不得他不谨慎对待，这个吊任务的任务惩罚太狠了，殷天不能仅凭姬无月一言之词就确定下来。
殷天神色不动，继续问道。
“何解？”
听到殷天语气之中带着一丝考究，姬无月眼神之中闪过一丝醒悟，似乎猜到了殷天为何提出这个问题。
“难道当年的那个传闻是真的？那群狂人的后裔真的还敢做出了那种违法天道的事情。”
姬无月思索在三，开口回道。
“我能够分辨到这个世界是一个小世界，是因为，我曾经进入过这样类似的世界。”
“类似的世界？”
姬无月眼神之中闪过一抹回忆，喃喃道。
“我记得我还不是仙王的时候，曾经经历过一次虚无乱流，然后莫名进入到一个世界之中。”
“那个世界里面，我见到了已经被灭族的荒古一族，以及传说中的十大凶兽。可我只是在那个世界待了不足三天，就被一股力量直接轰出了那个世界，在恍忽之中，我看到一根翠绿的柳条流淌。”
“我离开那个世界之后，寻找过不少古籍，一番寻找之后，我也只知道这种世界被称为小世界。直到我后来成为了仙王之后，我才知道在这个世界之外还有不少的世界，这种世界拥有完整的天道法则，以及完整的规则。”
“甚至我曾听闻有世界的顶尖战力足以媲美仙帝巅峰。”
经过姬无月一系列的介绍再结合自己曾经看过的小说，殷天大概知道小世界的定义。
“不过.....”
“不过什么？”
姬无月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将自己的那个猜想讲出来。
反正这个组织都那么勐，就算被那群仙帝感受到，应该也能够顶得住。
打定主意之后，姬无月微微摇头。
“不过我所知道的世界都是天地之中自然衍生的，但这个世界似乎并不是。”
殷天没有开口说话，看向姬无月的眼神之中带着一丝鼓励。
得到鼓励的姬无月心神大定，胆子逐渐大了起来。
“在我进入到这个世界的一刹那，我就感觉到这个世界的规则有些不对，或许说有些不自然，就像是有人专门修改过这个世界的规则。”
“修改，如果真的有人有这个本事的话，那人应该有仙帝的实力吧。”
殷天虽说不知道仙帝到底有多强，可从姬无月的语气之中，仙帝应该才拥有这种修改一个世界规则的力量。
姬无月闻言，心中对于自己的那个想法逐渐确认。
“应该不止一个，应该是一群，想必你身后的组织也知道这件事情。当年那群妄图突破仙帝之境的狂人提出了一个疯狂的计划，吞取诸天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