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小说网 > 太子妃又爆马甲了 > 41:莫名其妙的地方固执起来

41:莫名其妙的地方固执起来

容颜勐地看向他,一把抓住了傅锦即将转身的袖口,袖口上的金线被容颜的指甲划了丝,精美的刺绣也被毁的不成样子傅锦看着他,“怎么了?”

容颜:“殿下,我冷。”

傅锦脑子一瞬间变得白茫茫一片,眼神失了焦,视野里一片模湖,只略微能大致看出容颜的轮廓。

容颜说她冷?

怎么个冷法?

需要暖炉?或者地龙?再或者……需要他?

容颜见傅锦没有动静,似乎更加急切了,对赶来的太医道:“你先出去。”

太医转身看着傅锦。

傅锦回神,果断道:“不准,留下来!”

太医又怯生生地跪在地上准备给容颜把脉。

容颜无可奈何,任由太医苍老的手指搁置在他细嫩的手腕上东宫的太医院不比皇宫内部太医院,但能请来给容颜把脉的都是宫内医术数一数二的太医。

老太医凭借多年丰富的经验,只消细细感受,便道:“殿下,这位小姐寒气重,忌生凉,忌伤寒,要慢慢补,调理虚火,体内阴阳尚能饱和,不可在潮湿阴暗之地处太久。”

傅锦点点头,道:“该补些什么药你且去告知林德海,若出了岔子,孤拿你是问。”

待林德海带着太医退下,傅锦遣散了所有侍从,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榻边,手不自觉地伸了出去,放在了容颜的膝盖上。

容颜不躲,她只静静看着傅锦暗沉的眸光,眸光里散发着些许不忍与较多自责,倔强的手还在一下又一下轻柔地为她舒缓膝盖上的酸疼。

不管傅锦想不想听,容颜自顾自道:“厌见之毒雁北本就罕见,更何况千里之外的大瑛,厉澄出自雁北,从小与我一同长大,医术高明,有枯骨生肉,转危为安之术,世称‘赤银圣手’。我

想,厌见之毒根除他怕是做不到,若说抑制,倒是可以试试。”

傅锦果然不负容颜所望,又一次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固执起来。

“你不是说他只是个酒夫吗?”

容颜:“……”

这哪跟哪啊……

“傅锦,你信我,厉澄他一定能够医治好你体内的毒。“对傅锦而言,话要往明了的说。

傅锦为她揉膝盖的手顿了顿,随后一双丹凤眼紧盯着容颜绝美的容颜,眼神略微古怪,缓缓开口:你怕我死?”

容颜:“?”

什么玩意?

“我……”我什么?容颜张口结舌。

傅锦的逻辑思维真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容颜有时候觉得傅锦的太子之位是不是白嫖来的,依这人的脑子和思维能力,称帝之路漫漫……

除非,皇帝猝然驾崩。

“傅锦,你身为一国储君,不能在身体上落了其他皇子一程。”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若是自己对傅锦没有半分情义,又怎会动用厉澄来为傅锦清毒。可她自己又不想与傅锦水到渠成。

这都什么矛盾的心理……

她总觉得,傅锦对她虽然很好,可人在面前,却总是不真实看不清,抓不住,虚无缥缈,如过眼云烟。

若是傅锦有一日变成了厉越析的模样……

可怕的想法在容颜脑海中浮现,容颜不禁摇头,打散了胡思乱想的思绪。

有她在,傅锦决不可能成为第二个厉越析。

雁北,紫金宫。

雁北与大瑛不同,大瑛气候温热偏暖,依山傍水,尤江南景致最为水木清华,春和景明。而雁北地处高旱地带,少些部分尚且温润多雨,大多地界则沙石砥砺,百姓皆靠放牧和经商为生。

雁北紫金宫便坐落在一片少有的绿洲之上。世人皆称“此生不过三明景,人间虚度是光阴”,这三明景,有两处在大瑛,分别是大瑛皇宫的水雾方宫,和江南地界的百花林园,还有一景便

是雁北的紫金宫。

紫金宫是雁北开国皇帝,在边疆打仗时无意间凿出了紫金矿,除去振国济世外,将剩余紫金矿尽数投入建筑宫宇当中,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恢宏磅礴,使人望而生畏。

承欢殿前,跪着一群胆战心惊的大臣,上至八十还未乞骸骨回乡的老臣,下至今年刚刚科举提拔的新官,无论资历浅厚,不谈长幼尊卑,通通哆哆嗦嗦跪在殿前,等待着殿中绝望的降临。

殿门开了,一群侍卫粗暴的从里面拽出一位被砍了手脚的大臣,硬生生拖出一道刺目的血线。

那大臣并没有死,只是气若游丝,嘴里还在滴滴咕咕说着什么。

殿外,邵华清信步踱来,驻足在奄奄一息的大臣身边,用手里的银匕首挑起了他的下巴,狠戾非常,道:“能从承欢殿活着出来的不多,你命真好。”

那老臣闻声不由得身体一颤,顶着满脸鲜血的脑袋,缓缓向邵华清投出暗然的神色,看到邵华清脸上狡黠的笑容,他顿时来了力气,不停的摇头,嘴里支支吾吾说不清却还要坚持表达。

他被拔了舌头。

好巧不巧,一滴血从他的额头上飞溅到了邵华清银色的轻凯上,显得十分突兀,碍眼。

“你弄脏了我的衣服。”

那老臣含着泪摇头,虽说不出话,可旁人皆知,他在求饶。

怎么办呢?

邵华清仅仅是笑了笑,那老臣便吓得尿了裤子,骚味顿时蔓延开来,匕首在他脸上狠狠拍了几下,一道银光飞闪,那老臣的脑袋便被瞬间削了下来,滚在了跪着的新官员身边。

新官员长得眉清目秀,一看便没经历过如此“浓墨重彩”的场面,当场便给吓晕了过去,邵华清暗暗讥讽,抬起头俯视着面前蝼蚁般的人,道:“下一个,进去。”

承欢殿里,没有熏香,没有帷幔,角角落落里摆放着形态各异的盆栽,头顶上是铜丝网,挂满了婀娜多姿的藤蔓,散发着澹澹的泥土味和花香。

厉越析坐在软椅上,手指蘸了些茶水,在木桌上不断重复写着什么,他的脚下是一片又一片不相连的血滩,混合着泥土味,又腥又恶心。

他穿着一身黑色纹龙玄袍,头发用炫龙扣扣出了马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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