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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撒娇讨宠

清风拂明月,水波天纵横,傅锦的爱意毫不保留的给予给夜晚,黎明破晓之时方才合眼休憩。

香囊握在手中,厉容颜饱含着前所未有的耻辱感,将被褥盖在傅锦身上,自己穿着洁白的中衣,光脚踩过耗能,柔软的翎羽摩擦着脚掌,心中是难得的松散。

日光剥开云雾,散散的照射在额顶,厉容颜拿着香囊放在鼻尖,眺望着远方。

傅锦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厉容颜也算是做了一件投其所好,对症下药的事情。

“小姐。”

厉容颜侧头转目,是林德海驮着背在门外等她。

厉容颜将香囊掩在袖中,莞尔一笑:“林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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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内,铁锈味与寒风夹杂,湿漉漉的墙壁上附着一层又一层的黑泥,凌乱的稻草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人,他们都在好奇的盯着面前刚被扔进来不久的可怜人。

这人一身伤痕,虽说伤不致死,可血流如柱,加上没能得到及时的救治,伤口感染,不久前还发了高烧,若是再无人搭理,怕就要起疫病了。

厉澄趴在冰冷的地面上,手掌用力,得到的却是一手的污秽,他双眼模湖,额角的血流进了眼睛,一片血色,一面恐惧,他想爬,可是腿被打断,他想喊,可惜嗓子沙哑的不成样子。

傅锦根本没有给他留过活路。

一片腥臭的雾霭中,他看到了一双精致的盘龙双鱼刺绣鞋落在他的面前,这人身上的汤药味过于浓重,重的厉澄根本判断不出来这人是有病还是故意将汤药泼洒在身上的。

他只感觉到这人的手指很冰凉,因为那几根玲珑的指头正在轻抚着他的面颊。

随后他看到了一阵寒光。

又是一片猩红,他好像看清眼前之人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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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日上三竿,林德海在门外纠结片刻方才推门而入,低声对着三层帷幔道:“陛下,百官已经等候多时了。”

早已耽搁了上朝的时间,厉十颜闻声不语,直到埋在胸前且不老实的脑袋缓缓从金丝被中蹭出来,厉十颜才不凉不热的提醒:“辰时三刻,百官估计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傅锦冷哼一声,转个身,闷哼道:“等的不耐烦也得等,朕就看谁敢对朕的良宵有异议,春宵苦短日高起,然后.….然后是什么来着?”

厉容颜也随之翻了个身:“从此君王不早朝。”

林德海透过帷慢,看到两人在他的督促下仅仅翻了个身后不由得倍感惋惜,嘴角抽搐一番便暗自退下,顺便带上了门。

厉容颜合眼:“昏君。”

傅锦:“金屋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

厉容颜:“怎的,还想看我略施粉黛?”

傅锦又转身随心所欲的在厉容颜的肩膀处轻咬一口,道:“厉容颜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她只是想勾引朕,然后为雁北放条生路。”

厉容颜眼底微波荡漾,她支起身子,胳膊露在外面,道:“雁北的生路不需要你给,优胜劣汰,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傅锦没了睡意,嘴上的力度不由得加大,在厉容颜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了一排整齐的牙印。

他和厉容颜总是这样,每每纠缠旖施时的那股醉生梦死总是会被厉容颜毫不留情的泼上冷水,那盆冷水浇的傅锦彻头彻尾。

他从未有过患得患失的幼稚想法,可在厉容颜这里,他几乎每日每夜都在杞人忧天,庸人自扰。

厉容颜说的没错,他是一个昏君。

“这两天呈上来的奏折皆是江南粮仓与兵马道的纠纷问题,朕记得你一直想去大绥的江南,那有“三名景”之一的江南百花林园,朕也未曾去过,你....陪朕下次江南.……可好?”

厉容颜难得出神,她曾经想和一个人下江南,那个江南不是大绥的江南,那是大瑛的江南,那个人也不是大缓的皇帝,那是大瑛的太子爷。

“厉澄如何?”一句话宛若炸雷,让傅锦不由得沉色皱眉。

傅锦不情愿的撒开手:“死不了。”

厉容颜侧头:“我不要他死不了,我要他健全且安然无恙的出现在我面前。”

傅锦冷笑:“健全?安然无恙?哪怕是华佗再世,也接不起来他那被朕打断的经脉,他若是一个不小心撒手人寰,你可是要将他那条贱命算在朕的头上!”

厉容颜斜睨着他,眼底略有一丝恨意划过,他咬牙切齿的字字诛心:“若厉澄朝不保夕,我定要你傅氏偿命!”

果不其然,在她说完这句话时,傅锦又一次掐住了她的脖颈。

这次的力度比上次大的多,没过多时厉容颜白玉般的脖颈上便出现了红印,红印遮盖住了两人暧昧的痕迹,旖施春色已经消失殆尽,只剩下剑拔弩张还在苟延残喘。

“傅锦,“厉容颜握住傅锦暴起青筋的手背,哽咽道:“厉澄若是有什么闪失,但凡你心里有我,你总会后悔的。”

因为没有厉澄,我也活不了多久。

可这在傅锦耳中就是明明白白的威胁,从当年的东宫到现如今的龙涎殿,厉澄就像根倒刺一样深深扎在傅锦的皮囊里,轻轻一拨弄就是钻心的刺痛。

“朕让你陪朕去江南那是抬举你,可怜你,还真当自己是青楼花魁?朕昨晚垂怜你,今早就撒娇讨宠了?”

厉容颜暗自叹气,波澜不惊道:“口下留德。”

傅锦冷哼,掀开被子径直走向衣架,被香炉熏过一晚上的衣衫柔软温热,穿在身上格外舒适。

傅锦亲自动手更衣,只是随随便便瞟了几眼斜倚在床榻上的厉容颜,九珠冠冕被他笨拙的戴在额顶,透过铜镜,他看到厉容颜忽然用手捂住了嘴。

他无奈:“都到恶心朕的地步了。”

厉容颜不语,低着头将半边脸掩在手掌中,青丝自肩头滑下,锁骨清晰可见,白皙的脖颈空空荡荡。

傅锦忽然想到,三年前,他在从龙涎殿回来的马车上,亲口说过,厉容颜的脖颈适合戴条链子。

这条链子,空口无凭。

傅锦走了,厉容颜缓缓拿开手,手心里是一摊发黑的血,血渍沾染在唇边,齿上,胸腔中的撕裂感和窒息感让她下一秒就能背过气,她踉踉跄跄的去衣架上找自己的衣衫,从内兜里取出一只香囊和一个精致的小玉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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