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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猜出真相

“不是啦,我与他只是公务上相辅相成的关系……”柳清艳不知道这个人问这些做什么,难道是忌惮陆司观的地位,想要从自己这里断章取义些什么?

“若非如此,他又怎么会如此紧张于你?”宋景辰仍然是依依不饶的,这让柳清艳伤透了脑筋。

“宋丞相,恕我直言……您与我在此议论陆大人,怕是有些不妥吧?若是让别人听了去,别说是我这小小京府尹,就连您,恐怕地位也岌岌可危吧。”

陆司观如今毕竟是当朝唯一一人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重臣,皇上虽从未说过他到底是何官职,朝廷上却无任何人敢与他相左,只要是他提出的意见,皇上便会不顾一切的采用。

“这……是本相僭越了……”宋景辰没想到这个黄毛丫头竟会以此来威胁他,这一点可不止是他,全朝文武百官都是十分忌惮的。

“为何让你好生休息你却不听,竟在这花园里散步?”远远地便传来了一声责怪,还没看到人柳清艳便知道是陆司观回来了,真是好……总算有人可以来拯救她了。

宋景辰也听出了陆司观的声音,莫非他就如此闲暇,竟整天往这京府尹跑?

“原来是宋丞相,多谢丞相关心,大夫说过还是让我姐姐静养为好,可不能再继续散步了。”

陆玉简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冒了出来,与陆司观一起出现,只怕这句话也是授了陆司观的意吧。

“参加陆大人……”宋景辰看到陆司观,不由得行了个礼。

“看来我天朝已是国泰民安了,闲得丞相都老往京府尹府里跑了。”陆司观讽刺着宋景辰。

宋景辰虽是有些忌惮陆司观,却也不害怕的,毕竟他可是天朝的丞相,他才是名至实归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是呀,陆大人不也是对这京府尹大人心心念念吗?本相就是来探望一下旧人。”

“槐香,那你好生休息,本相先告辞了。”宋景辰不想与他再逞口舌之快,与柳清艳打完招呼之后,便气呼呼地离开了。

陆司观却是把那句旧人听进去了,他给柳清艳端来刚熬好的汤药,坐在柳清艳床前,一脸幽怨的盯着柳清艳看。

“陆司观,你这样看得我心里发毛……”柳清艳转了转头,不让陆司观继续盯着她。

“我喂你喝吧。”陆司观像是根本就没有听她说话一般,舀了一勺汤药吹凉便喂给柳清艳。

柳清艳也不拒绝,凑上去便喝了,眼睛一直盯着陆司观涣散的眼神。

“陆槐香,你与宋景辰是何关系?他怎会道你是旧人?”陆司观犹豫了很久,还是问了出来,语气里带了些醋意,柳清艳偷偷一笑,没想到这高冷的男子,却也是会吃醋的。

“我不知道呀,这个人很奇怪,每次来找我,就与我提起以前如何如何……可他说的那些事,我却并不记得。”

确实是这样的,柳清艳在陆槐香的记忆里,就是找不到与这男子的那一段。

陆司观忽然想起之前的变故,便没有再说下去。

若你就是陆槐香,那为何变化如此之大,若你不是陆槐香,那我守在你身侧做甚。

但是陆司观自己明白,陆槐香在自己身边越久,自己就越是习惯,若是让他想象从经往后生活里再无她,他怕是怎么也接受不了的。

“我通过最近的分析,也许是我们一开始就想得太局限了。”

陆司观没再说那个话题,这种时候还是把重点放在案子上的好。

“局限?”柳清艳一头雾水,她不知道陆司观是何意思。

“我们一开始便认定了凶手必定是契丹人,或者凶手必定与契丹有所联系,但若不是呢?”陆司观把自己的观点说出来的时候,柳清艳还是不大明白。

毕竟马义当时已经断定了,那是契丹的兵器,但从兵器记载的卷宗来看,天朝人士并未购买过,也从未运进过,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若是凶手对契丹兵器特别了解,或者吩咐了一个特别了解契丹兵器的师傅打造了相似兵器呢?为的就是扰乱我们的判断。”

陆司观觉得这能证明对方特别狡猾,这也是一个可能性,从这方面入手,说不定就好查很多了呢。

“听你这么一说,案子似乎变得更复杂了……”

本来就是如此,原本只局限在契丹人以及和契丹有关的人这个范围内,就已经很难查,如今范围更广了,岂不是更难找了,大海捞针一般。

“或许我们可以去京城所有能够打造兵器的地方打听一下,若是造兵器,定是用得到铁,我们也可以去找铁商问问。”

柳清艳可从来没觉得烦,她坚信自己越是努力,就离真相越近。

秦牧屿也想知道这个真相,柳清艳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不可能只是为了像他说的那么简单的原委,定是有他见不得人的秘密,她一定要找到真相。

会不会秦牧屿与这契丹人有所联系?

但是契丹曾吃过他多次败仗,定是恨他入骨,又怎么会与他有联系呢?

且契丹王子霸占了他的夫人杜语嫣,虽然他是利用杜语嫣没错,但柳清艳更明白的是秦牧屿还爱面子,所以他心里一定十分痛恨契丹人。

再说他已经是太尉,又娶得了公主,他又怎会不知与契丹有关系会是怎样的后果,他拥有了这么多,没必要冒这样的险……

“你说为何近两天,那凶手也不行动了呢?”柳清艳的问题本身就有些奇怪,陆司观听了还以为是她在等着凶手行动呢。

“他就好像是知道我抓走了似的,难道说他不但要杀我,还对我的情况了如指掌?”柳清艳在分析着,但是却忽略了自己说漏嘴的一句话。

“你怎么能肯定抓你的人不是凶手的?”果然还是被陆司观听到了。

“……我猜的呀,你想啊,之前我们遇到每次刺杀,凶手都是奔着我的命去的,巴不得把我和我身边的人都杀了,但如果这一次是他,那他为什么不杀我呢?所以我觉得绑架我的人,一定不是凶手。”

柳清艳只希望自己不要再露馅,她只是怕她慌张的表情被陆司观识破。

陆司观听语气就能明白些什么了,从柳清艳说第一句话的流畅程度来看,柳清艳根本就是知道抓走她的人是谁,但是她却不肯说,可是那个人到底会是谁呢?

秦牧屿!

陆司观脑子里只有秦牧屿一个人,可若真的是秦牧屿,她为何要一直隐瞒不肯说出口?

陆司观脑子里忽然变得乱了起来,他开始想起那日在雪地里,他亲自确认了陆槐香已经断气,后又在陆府看到了活蹦乱跳的陆槐香,只是变了个人似的。

他打听了之前的陆槐香,只知她是一个胆小柔弱的丫头,而在他眼前的却是如此强悍的女子。

他曾从天象上得知,许是同日里死去的秦牧屿之妻柳清艳还魂到陆槐香身上,自己却也不敢肯定。

毕竟她知晓童年时他们一起玩闹的地方,她也记得那只受伤的兔子……

在陆府的时候,秦牧屿几次到府上调戏她,都被她机智的迎刃而解了,可陆槐香看秦牧屿的表情,总是有那么几分怪异。

若真是秦牧屿抓了她,那她为何要替秦牧屿掩藏呢?

她之前曾把秦牧屿视作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他被千刀万剐,又是为何如今这么好的机会她却替他隐瞒,不告发他呢?

陆司观打算试探陆槐香一场。

“陆槐香,那个抓你的人,是秦牧屿吧?”陆司观不用等她的回答,只要她的一个眼神,他便可以知晓答案。

陆槐香没有让陆司观失望,眼神里果然闪过一丝惊讶,虽然很快便消失了,但依旧被陆司观捕捉到了。

“不……不是啊,怎么会是秦牧屿呢?”陆槐香尽量让自己淡定从容些,她也不知道为何陆司观会这么轻而易举便猜了出来。

“若你坦白,我可以听你解释,若你一直坚持你的说辞,那就别怪我自己去查了。”陆司观决定给她最后一次机会,他绝不允许自己身边如此亲近的人,欺骗自己。

柳清艳想了一番,现在陆司观这么激动,要是她真的承认了,他一定不会放过秦牧屿的,那她怎么对他解释自己与秦牧屿的恩怨?

况且以她对秦牧屿的了解,那天她呆的地方一定是秦牧屿私自建的地牢,陆司观搜了整个京城都没有搜到,那一定是别人找不到的。

“我确定,不是他。”既然陆司观要查,就先放手让他查好了,之后再慢慢说服他,但是此刻真的不能对他说真话。

陆司观看了一眼面前的陆槐香,心里忽然闪过一丝凉意,他不知道为何眼前的这个人要为了那人渣来隐瞒自己欺骗自己,难道说她其实舍不得让他出事?

“你当真要这么维护他吗?”

“并非维护。”

“你当真不希望他受惩吗?”

“……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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