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娘强装镇定。
“不巧，我在这儿打杂。”
沉玉气的脸都鼓起来了。
“我要不是不打女人，我就抡着拳头和你较量一二了，好歹认识那么多年，你真舍得我在哪儿牢里受罪啊？”
“你不是不打女人，你是打不过。”恒娘无情道出事实，沉玉气的心脏突突的跳，接着又听见恒娘继续说道。
“我倒是舍得，毕竟这也是一种锻炼嘛，换成鱼娘，那你可能都没机会出来了。”
这话倒是事实，换做鱼娘在这儿，沉玉死了都和她没关系。
说起鱼娘，沉玉愣了下，哼了一声没和她计较了。
“你们认识？”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侍者忽然开口。
两个人异口同声。
“不认识。”
“认识。”
沉玉撇撇嘴，“我可不认识什么死人。”
他这句话无疑是在询问恒娘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
“你还是洗干净出来我再和你说吧。”恒娘略有些嫌弃的后退两步。
沉玉：这世间没有真朋友了。
养颜馆被闹得碎了好多产品，损失惨重，而这些，许艳赔不起，赵得也不会赔，只能让桑渺渺吃点亏自己咽下去。
经过这几天整顿，养颜馆再次恢复营业，尽管已经澄清了之前的闹剧，可还是没有人敢来买东西，生意可谓是非常惨澹。
也不过一天一夜的功夫，这件事情就传去了清河郡，郡里的养颜馆也因此受到了影响。
看着空无一个客人的养颜馆，桑渺渺坐在台阶上陷入沉思。
她从赵得哪儿得知，在他的身后，还有指引着他做这些，他不是最终的幕后黑手。
可不是赵得的话，那人会是谁呢？
她这么久以来，倒是没有什么敌对。
除了王二五。
想起王二五，那天闹事他也在现场？莫不是真的和他有关？
桑渺渺皱眉，如果真是这样，那他未免太过于不知收敛了，闹到了现在还想继续和她对着来。
“想什么呢？”
卫子眠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一包零嘴，递到了桑渺渺的面前。
桑渺渺回过神来，抬头看了他一眼，从他手里接过零嘴，拆开，发现里面是绿豆糕。
“绿豆好啊，绿豆降火。”
桑渺渺捏了一块绿豆糕就咬了一口。
清甜不腻，软糯适中。
卫子眠顺势坐在了她的旁边，桑渺渺便主动将脑袋靠了过去，吃起了绿豆糕。
“今天去找赵得，发现他后面还有人。”
卫子眠侧头看着靠在肩膀上的她，“你觉得是王二五？”
桑渺渺眼睛一亮，直起身来看向卫子眠，“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吧，这你都知道我在想什么。”
卫子眠看她那吃东西都吃到了鼻尖上，笑了笑，伸手便将她鼻尖的碎屑捻掉，动作亲昵，语气柔和，“你都写在脸上了。”
“有吗？”桑渺渺朝他咧嘴一笑，“所以我打算去找他，直接问个清楚，把这些事情处理个明明白白干干净净，省的后面在有一堆麻烦事。”
“要我陪你吗？”
卫子眠问道。
“不用......”桑渺渺及时是立马回答的，可一看到卫子眠的眼神，又马上改口，“要。”
她要带卫子眠去镇场子！
不远处。
“那真的是王爷吗？”
沉玉看着那动作亲昵的两个人，顿时觉得有一口气，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
恒娘十分澹定的点头。
“没错，就是你看到的那样，王爷他......恋爱了。”
你要是知道，他还有两个孩子，你怕是下巴都能惊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