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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章听许大茂墙根

看着秦淮茹一脸的便秘之色。

又瞅了瞅旁边满脸通红的贾张氏。

秦京茹故意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她用手惊恐的指了指秦淮茹,又冲着贾张氏点了点,喊出了两人的名字。

“该不会这一切都跟你们自己有关吧?欺负我淮茹姐,将我淮茹姐折磨成这个样子的人,不是别人,是淮茹姐的婆婆。淮茹姐,你告诉我,这不是真事,你没有被你那个婆婆欺负。”

声音突然提高。

分外的尖锐。

“淮茹姐,我记得你说你婆婆将你当亲生闺女对待,说你过的很幸福,那为什么你婆婆要这么对你?为什么呀?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问题。

秦淮茹压根没法回答。

实话实说。

说我在外面跟别的男人鬼混,我有把柄在贾张氏的手中。

为了活命,不得不委曲求全的听从贾张氏的指令,继而将自己弄成了现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缺德样子。

“贾张氏,我问问你,我淮茹姐到底犯了什么过错,你这么对她,要不是你把她喊到我跟前,又说明了她的身份,我都不敢认她,你这是欺负我淮茹姐没有娘家人吗?信不信我第二天就回村把淮茹姐的娘家人喊到四合院,让他们给淮茹姐做主。”

“京茹,姐求求你,别说了,这都是命。”

秦淮茹一脸哭腔的求着秦京茹。

丢人的事情。

被秦京茹知道,也还有补救的办法,大不了找个没人的角落,跪在秦京茹的面前,求着她不把真相说出去。

如此。

秦淮茹还可以在父母双亲面前,保持最后的一点颜面。

真要是依着秦京茹的意思,把秦淮茹的父母双亲都喊到四合院,依着她对贾张氏的了解,这个恶婆婆极有可能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讲述的过程中,各方面的添油加醋,给秦淮茹乱扣帽子。

不守妇道。

跟丈夫的师傅鬼混,还给人家生下孩子。

轧钢厂内,游走在一干光棍汉中间,拿这个人的白面馒头,顺那个人的荤菜。

一旦走到这一步。

秦淮茹可就真的没有了立锥之地。

逼急了。

她的父母双亲都能自我了结。

好几条人命。

必须要重视。

秦淮茹尽可能的让自己看上去可怜巴巴,希望用这种悲催的一幕,去打动秦京茹,而且她言语中并没有说明实情,将所有的源头全都归拢在了命运二字上面。

“是姐命不好,姐谁也不怨,不怨我婆婆,不怨撮合我们的那个媒人,京茹,看在咱们姐妹往日关系不错的份上,姐求你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

“淮茹姐,她就是欺负你善良。村里的恶婆婆,咱也见过,你软,她就硬,你硬,她就软,对待恶婆婆,可不能心慈手软,该打就得打。别怕,她要是敢动手,咱姐妹俩一起动手,打不过,还有我男人许大茂,让他打你婆婆!”

秦京茹朝着贾张氏咋咋呼呼即将挥出拳头的时候,秦淮茹捂着脸,奋力的冲出了人群,朝着中院安家跑去。

至此。

轰动一时的贾家闹剧。

终于拉下了暂时结束的帷幕。

街坊们各自离去。

……

黑暗的角落中。

出现了一个弯着腰且尽可能将自己身形藏到阴影里面的诡异人影,只见这人影,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自己的步伐。他扭头看了看左右,见无人关注自己,一熘烟的朝着后院左侧厢房跑去。

熘到屋墙角那块。

忽的停下脚步。

用挪的方式,把自己的身躯朝着不远处的许大茂家的窗台下面移去。

这事得偷悄悄的来。

还不能弄出动静。

提着小心,一边挪,一边机警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他把自己的身体,保持了一种稍有不慎就可以快速熘走的架势。

费尽千辛万苦,等挪到窗台下面的时候,才晓得自己终归还是晚了一步。

被某些人抢了先机。

此时此刻。

就在许大茂家的外窗台下面。

赫然蹲着好几个或将自己耳朵贴在墙上,或把自己耳朵朝着许大茂家伸去的诡异黑影。

应该是认出了对方是谁。

后出现的这位,用手指着前面先来的这几位,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真是闲的蛋疼。

蹲墙角这种事情。

居然还能撞到熟人。

左手位置,那位光头后生,赫然是刘海中的儿子刘光天。

这混蛋,刚刚跟亲爹打完架,在街坊面前扫了亲爹的面子,后脚便跑到许大茂家外面,听许大茂与秦京茹的悄悄话了。

右手位置,就这位兄台戴着眼镜的样子,除了前院三大爷闫阜贵之外,还能有别人吗?

刘光天听许大茂的墙根,是因为他年纪比较小,心里充满了强烈的好奇感,好奇心的驱使下,做了这等下作事情。

你堂堂四合院管事三大爷,又是一个教书的教员,儿子都娶了媳妇,还抱了孙子,蹲墙根这种事情。

真不应该做。

但是他却偏偏做了出来。

还是跟刘光天结成盟友关系一起组团来的蹲墙根。

后来的这位,嫌弃的指了指刘光天,又嫌弃的指了指闫阜贵,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刘光天和闫阜贵两人,在经历了最开始的慌张后,一看来人这幅脸面,心里的不安感觉及做坏事被人家抓住的提心吊胆的恐慌,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两人应该是提前商量好的,猪八戒倒打一耙的反过来低声的埋怨着傻柱。

对。

这个诡异的黑影。

就是傻柱。

于莉的丈夫。

轧钢厂的食堂主任。

就在刚才,突然想到了什么的傻柱,跟于莉嚷嚷了一句,说自己要去上厕所,借着尿遁的理由,来到了后院,准备蹲许大茂的墙根。

本以为就自己一时兴起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合着四合院能人倍出。

刘光天、闫阜贵等等。

不碰不知道。

一碰吓一跳。

“傻柱,你干什么呀。”抢先开口的刘光天,用只有他们才能听到的声音,反说教着傻柱,“差点吓死我们,知道不知道?”

“我吓你们?”傻柱同样压低了声音,“刘光天,三大爷,大晚上的不睡觉,你们蹲许大茂的墙根,你们羞愧不羞愧?”

“我们羞愧,你不羞愧?你不羞愧,你来干什么?别告诉我们,说你大晚上的睡不着觉,来后院散步,我们不相信。”

“我来干什么,我来抓你们。”傻柱灵机一动,指着刘光天和闫阜贵,“你们一个是许大茂的邻居,一个是许大茂的长辈,躲在外面偷听许大茂两口子的悄悄话,这也太过分了,我身为许大茂的好兄弟,我来抓你们,我有什么过错?”

刘光天用手指了指傻柱。

第一次觉得傻柱这么无耻。

闫阜贵则是第一次觉得傻柱会这么无赖。

明明他们三个人做着同一件事,傻柱却偏偏将自己说的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

还抓人。

你以为是保卫科。

“傻柱,我不是来听许大茂两口子悄悄话的,我是猜到今晚有人会做这个不轨的事情,我一个人担心出意外,我招呼了刘光天,我们两人一起在这里蹲坏蛋,一个坏蛋没蹲到,就蹲到你傻柱了。”

闫阜贵得意的朝着傻柱昂了一下头。

这叫用傻柱的理由,让傻柱无话可说。

你说你是抓人的。

我说我是来蹲人的。

大家都是半斤对八两。

谁也不要嫌弃谁。

“三大爷,真有你的,这脑子,就是聪明,我服气了。”

“别夸了,听动静啊。”

“得得得。”

闫阜贵、傻柱、刘光天三人,静悄悄的守在了窗台外面,各自支着耳朵,听着屋内的动静。

一秒钟。

一分钟。

十分钟。

屋内居然静寂如丝。

愁的外面蹲墙角的三人都麻了。

许大茂这是怎么了吗?

动手啊!

不是有那个什么说法嘛,人生四大喜事。

“柱哥,要不要抽根烟。”

“光天,抽烟不就被发现了嘛。在坚持坚持,一个小时后,还没有动静,咱们就各回各家。”

“行,就依着三大爷的意思办,三大爷,你们蹲多长时间了?”

“我一个半小时。”

“我两个多小时。”

傻柱扭头看了看刘光天。

这小子。

真人才。

不声不响的蹲了两个多钟头。

“光天,你爹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情,无非觉得自己丢了脸,就他这个智商,还想当官,下一辈子的吧。”

刘光天的牢骚。

让傻柱想起了一件事。

上一辈子刘海中原本是要退休的,但却因为在跟李副厂长的谈话过程中,误打误撞的提及到了四合院一些住户的名字,趁机给自己脸上贴金,被李副厂长利用,当了一个什么小组长。

委实风光了几天。

兔子不吃窝边草。

刘海中当了领导,却从四合院的住户下手,就是他带着人清了娄晓娥的家,事后藏了一点黄白之物。

许大茂利用刘海中私藏黄白之物,将刘海中告了,李副厂长将没有了利用价值的刘海中一撸到底。

刘海中被人各种落井下石,连带着两个孩子都不怎么待见他。

自己重活一世。

某些事情已经改变了原先的轨迹,比如上一辈子一直没走的娄家人,却在数年前就悄然离开,而且与许大茂的离婚,也不是因为许大茂跟秦京茹鬼混在了一块,是许大茂的爹看到事态不对,逼着他们离了婚。

如此一来。

刘海中还会不会如上一世那样,继续当这个小组长。

很值得期待。

“光天。”

“嘘。”

傻柱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屋内有了动静。

是许大茂和秦京茹对话的声音。

“大茂,你觉得我今天晚上的表现怎么样?”

“很好,媳妇,我还是那句话,四合院内要想生活过的好,就得远离贾家人,尤其远离你那个堂姐,属狗皮膏药的,沾上就甩不开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不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

“还能因为什么,无非觉得丢脸呗,你那个堂姐,在轧钢厂,在四合院,在街道,名声都是烂大街的存在,那个贾张氏,更不是一个好东西,她们上赶着跟咱们认亲戚,是觉得咱们家能帮到他们家,像今后贾张氏来借钱,秦淮茹来借物,就两字,没有,你要是敢私下把咱们许家的东西借出去,我许大茂二话不说跟你离婚,我是电影放映员,找对象的话,多少女同志跟我攀关系。”

窗台外面的三人。

觉得许大茂有点小题大做。

可是转念一想。

认为许大茂很有必要这么警告秦京茹。

四合院内,没有关系,贾张氏和秦淮茹还想攀关系朝你要点吃吃喝喝,这尼玛有了亲戚关系,估摸着皮鞭都抽不走。

与其到时候坐蜡。

还不如现在狠狠心直接不来往。

贾家的生活条件,其实不差,棒子面窝头、高粱米粥,都能吃饱肚子,但却因为贾家人享受惯了街坊们帮扶的红利,又有我是寡妇这种先入为主的心理因素在作祟,总想积攒点家业,为将来长大的棒梗娶媳妇,为小铛置办嫁妆。

所以贾家人才会给街坊们留下一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坏印象来。

许大茂为了杜绝这种事情发生,以自己电影放映员的身份拿捏秦京茹,算是小小的敲打了一下。

“当家的,我知道,我保证不跟秦淮茹和贾张氏来往,你是不知道,我求了她多少次,让她帮我在城内找个对象,她口头上答应的好好的,却死活没有结果,一问,就说在帮我张罗。”

“你知道就好。”

“当家的,秦淮茹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么怕她前婆婆,自己都改嫁了,还被前婆婆当牛做马的使唤着。”

“做了对不起贾家的事情呗。”

许大茂将秦淮茹嫁入贾家的那些事情,捡重要的跟秦京茹说了几件。

绿帽子事件身为重点。

自然大说特说。

听闻秦淮茹跟贾东旭的师傅鬼混在了一块,还给人家生下了孩子,又因为他们两个人鬼混的事情,闹的贾东旭身死道消。

秦京茹脸都白了。

这事情倘若发生在乡下。

秦淮茹怎么也得被浸猪笼。

乱搞。

好大的狗胆子。

难怪自己刚才放言要替秦淮茹做主,秦淮茹却不敢同意,合着这里面果然有她不知道的内情。

不要脸。

呸。

秦家的脸,都被你秦淮茹给丢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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