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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 订婚(上)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据说这句话源自春秋时期婚姻礼仪的一道程序,拿当时的话说,叫“娶妻如之何,必告父母……娶妻如之何,非媒不得”。

也就是说结婚需要媒人给介绍对象,成与不成需要父母给拿主意。

古时候的人认为,子女的人生要听从父母的安排,才能体现孝道。

那为什么叫媒妁之言呢?

因为媒、妁是有区别的。

婚姻介绍人可以统称为媒人。

但是男方的媒人称作:媒。

女方的媒人才叫:妁。

《孟子》中就说:“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钻穴隙相窥,逾墙相从,则父母国人皆贱之。”

所以说那时候,自由恋爱的机会不多。

瞎姐半截袖加热裤,白嫩的大腿叠放在一起,微微仰头,“大叔,你这也就赶上改革开放了,要不然我听说了,最初完全是通过媒人的介绍。”

“那时候讲究门当户对,又讲八字相合,适龄青年的家庭条件、品貌性格等情况通过媒妁之言告知双方的父母,父母觉得合适就成了。”

“男女双方在结婚之前、甚至是洞房之前都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模样儿。”

“对方歪瓜裂枣地你都只能认了呢,哪能娶到我这般大美女?”

马禹东皮笑肉不笑地抽动一下脸皮,满眼的嫌弃!

瞎姐不乐意,躺他怀里,伸出两只手摆弄他的老脸,“你可是要嫁入我家呢,要笑一笑,来,大爷给妞笑一个~”

典型一副小人得志。

没等马禹东开口呢,在一旁正在和马禹东商量订婚仪式流程地刘母看不下去了。

母亲打女儿绝对是真打。

啪!

瞎姐嗷的一嗓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捂着屁股在地上打滚,不断吸着冷气,“妈,你干嘛那么用力呀,大叔都没这么打过我。”

咳咳咳…马禹东连忙举手,“阿姨,我真的没打过她,我保证!”

这死丫头还打算拉他下水?

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刘母对马禹东这个金龟婿非常的包容,这可事关她出去和老姐妹逛街时吹捧的对象,“没事,以后这该打的时候就得打,要不然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瞎姐懵了。

张嘴无声:这还是她的妈妈么?

刘母冷笑,这要不是她女儿,或者马禹东是她儿子的话,自己绝对一万个不同意娶这样一个媳妇回来。

马禹东满脸无奈,起身走向厨房准备做菜。

人家都说婆媳矛盾。

马禹东本以为自己碰不到这个茅盾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合着瞎姐这家就包了好几个茅盾。

丈母娘和岳父茅盾。

女儿掌握岳父的小把柄。

丈母娘和女儿互相看不顺眼…啧啧。

未来生活一定会很精彩吧?

现在虽然是文化大交流时代,但对于结婚的流程,华夏人还是有着自己的一套传统。

尤其是在首都,订婚仍然是很多家庭接受并认可的一项重要仪式。

这也反映出人们对于婚姻认真严谨的态度。

首都订婚习俗受地域文化的影响,多少带着些北方特色,这也可能和北方人豪爽大气的性格特点有关。

一般来讲,北方人订婚会比较尊重共女方那边的习俗,而结婚的时候则主要是遵循男方那边的习俗。

这种情况也不是一概而论,现在都是相互协商按照实际情况安排。

就比如马禹东这边家庭有些特殊,于是这些老理儿都是由瞎姐父母负责,刘母也乐得自在。

在她看来,自家女儿十有八九上几辈子是善人,否则怎么会有这种善果找了个金龟婿呢?

可马禹东即使在出色,他毕竟还年轻,有些东西是需要家庭的言传身教。

就比如瞎姐这一家也算是老首都人了。

在他们的订婚习俗当中,男方需要在订婚当天带好事先准备好的聘礼登门,协同媒人一起。

人数需要事先安排计划,需得双数,如六人、八人、十人等。

而聘礼数量也以双数为佳。

取其双数吉利的,寓意好的意思。

在临近女方家距离百米远时,可放鞭炮示意,而女方此时也需放鞭炮表示迎接。

需注意的是,登门时需得媒人先进门而准新郎最后入且落座时需要坐末座。

然后将带来的聘礼等礼品交于女方家人。

而且在老首都人的订婚习俗中关于礼金还分“大定”和“小定”之分。

通常情况下,女方会选择接受“小定”作为订婚礼金,表示同意婚事。

随后在再结婚典礼上,还以“大定”作为结婚礼金,也就是俗称的嫁妆。

非常繁琐的一套流程,瞎姐第一次听到后就头大。

但结婚是一件非常庄重的事情,也是她人生中地唯一一次,所以她也要忍着。

哪怕最后成了提线娃娃站在那里…

相比自暴自弃地瞎姐,马禹东态度就很正确,哪怕是在厨房做菜,也在和客厅的刘母进行商量,“阿姨,那这个媒人上哪里找啊?”

刘母戴着一副眼镜,手拿笔在纸上书写要邀请的亲戚朋友,“那是老理儿了,现在不需要媒人,东子你就找一个你认为不错的朋友,带上礼物就行,咱们就是走个流程。”

朋友么…

他的朋友有点多呀,这要听说他需要帮忙了,那群家伙还不得打起来?

最后没选上的人,他还得拿出一笔钱请他们吃饭,赔礼道歉…

瞎姐老老实实抱膝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闻言道:“大叔,我觉得找吴晶最好了,男男姐可是我的好闺蜜呢。如果非要结婚的话,那就找昊哥也可以,博哥…也凑合,千万不要找光头,他来我就不嫁了!”

没人理她。

马禹东这几天一直在刘母家做菜,早就熟悉了他们的口味,“阿姨,那老理儿的聘礼怎么算呢?我看古人结婚都讲究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十里红妆。”

十里红妆?

哇!

瞎姐光是幻想那个场景便以觉得无比浪漫了~

原来咱们古人就那么浪漫了呀,她后悔了,她突然也想要走华夏风了,“大叔,要不咱们结两次婚,一次华夏风一次西方风,怎么样?大叔你还可以当两次新郎官呢。”

刘母现在都懒得看她了,笔帽抵在下巴上,思考片刻,“我倒是觉得这套流程很好,但这不符合你们的身份。”

马禹东和瞎姐可是明星呢,虽说瞎姐这是个资源咖,但马禹东是实打实的影帝,一举一动都会吸引无数人的关注。

如果订婚就搞这么大动静的话,不说首都官会不会同意,光是那些被打扰到日常生活的民众就会对马禹东产生厌烦感的。

更何况这时代还有一群喷子时刻紧盯着明星的一举一动,任何不雅行为都会被他们无限制放大。

刘母这番话极其带理儿,马禹东也觉得是自己考虑不周了,“还是阿姨说的对,咱们还是关起门来过自己日子吧,别打扰到了其他百姓。”

接连被无视几次的瞎姐坐不住了,当即指出了马禹东话语中的错误,“大叔,你现在应该喊我妈也叫妈了,而不是什么阿姨。”

额…妈?

马禹东突然呆立不动,他又想起了记忆中的熟悉又陌生的背影。

多年过去,他都快记不住她的模样了…

刘母很善解人意,她其实在过这套流程时就有意无意忽略男方家该做的事情,就怕让马禹东想起什么,可自己这个女儿啊…

唉,自己怎么养了个这么个女儿?刘母陷入了深深自责之中。

瞎姐以为自己占理了,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刘母又是一巴掌,“滚去厨房帮忙干活去,一个女人连饭都不会做,你还好意思大吼大叫?”

“可,我是演员啊…”

刘母凤目竖立,“怎么?明星就不做饭了?明星就不结婚了?学着做菜去!”

瞎姐被吼进了厨房,路过马禹东时还偷踢他一脚,低声道:“都怪大叔,明明都是大叔的错,我看我妈恨不得你是她亲生的,我才是后娶进来的媳妇。”

瞎姐的滴咕却让马禹东摇头失笑。

他倒没有刘母想的那么脆弱,只是他真的好久没回去了,尤其要订婚这段日子总是能梦到他们俩老人家,所以才会有感而发而已。

轻轻拉住瞎姐的手,悉心教导:“这个菜需要把根掐了,再用盐水浸泡。”

瞎姐撇撇嘴,真麻烦,“那这个呢?”

“这个要…”

马禹东几乎是有问必答,但瞎姐更多的是左耳进右耳出,最后也没记住啥,还给自己累个够呛,“累死了,呼呼。”

她这是故意做给刘母看的,可刘母不知何时已经不在客厅了,马禹东把菜滤水,“阿姨刚才似乎是困了,回二楼去了。”

困了?

回二楼了?

瞎姐连忙蹲下来,“大叔你别动。”

马禹东:?

正在二楼刘母走了出来,她想到了新的一个…嘶!

这还是大白天呢,这俩要做什么?

我的天,不愧是年轻人,玩的真开呀,刘母红着脸回到了房间,把门反锁。

满红耳赤,看来以后他们可不能随意去掺和人家小两口的生活了,万一哪个房间里发现点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对了,还打电话给刘爸,“今晚你在外面吃,晚点再回来,没什么原因。”

刘爸: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

晚饭时分刘母才出房间,鼻子下意识抽动,只有饭香。

来到桌子前坐好,可看着桌子上地佳肴,刘母却没啥胃口了,也不知道马禹东洗没洗手…

不对。

瞪了眼讨好坐在自己身边的瞎姐,“你刷牙洗手了么就吃饭?”

“……”

瞎姐茫然。

洗手她能理解,刷牙是个什么梗?

来到厨房洗手,对正给最后一道菜出锅的提问:“大叔,为什么我妈让我吃饭前刷牙?”

马禹东也不理解,“是不是你刚才偷吃蜂蜜被发现了?”

瞎姐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刘母不让她乱吃甜的,可她又忍不住,“妈,你怎么那么小气呀,我就吃了几口而已。”

刘母:这什么混账话?

但瞎姐却洋洋得意龇着牙,“嘻嘻,不过你不用担心,我都吃进肚子里去了,没弄到到处都是。”

肚子…咳,刘母突然不是很饿了。

她语重心长地站起来,放下快子,“我不是很饿,就不吃了。”

马禹东还以为自己做的菜不和对方胃口呢,刘母在二楼转弯时忽然停了下来,“那什么,按理说这是你们小俩口的生活,我这个做丈母娘的不应该掺和。”

“但东子,有些事情还是少做为妙,你们不是一直喊着要孩子么?”

“可孩子并不是从嘴里出来的,还是多走正道才是!”

啪嗒,门关上了。

瞎姐还没听明白,但马禹东一张脸完全黑下去了,如锅底。

瞎姐架起一块肉送入嘴里,“很好吃呀,大叔你怎么不吃?”

马禹东望着眼前的饭菜也没啥胃口了…

入夜。

瞎姐和马禹东在一楼住下,刚泡了个澡,瞎姐裹着浴巾走出房间浴室,“大叔,咱们家真该装一个浴缸,泡澡可舒服了。”

马禹东还在看订婚流程呢,瞎姐裹着柠檬味洗发水香味钻入大叔怀里。

骑大马咯~

马禹东制止了她,摇摇头,“今天真不行。”

“为什么?男人一个月也有那么几天么?”

马禹东‘啪’地缓慢抚摸桃子,“你知道今天你妈为什么会在饭桌上说出那番话来么?”

瞎姐挺直腰肢,发出猫咪的低鸣声,“为什么呀?”

马禹东便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瞎姐连夜打包行李箱逃回了自己的大平层,她一想起自己在饭桌上那美滋滋的表情就一阵懊悔。

怪不得刘母说出那些没头没尾的话语,现在想来是意有所指,可自己还傻乎乎的承认了,还洋洋得意。

吃那玩意有什么得意的?!

“大叔你说呢?!”

马禹东在开车,晚上倒是很通畅,“那以后就不吃了呗,反正我每次都没有让你吃下去。”

瞎姐却又梗着脖子,“那不还是因为大叔你,我每个月都有几天不舒服的时候,也就只有这样才能收住你的心,要不然大叔你指定在那几天胡作非为!”

马禹东欲哭无泪。

自己是什么怪物么?一年全天无休?

好在这时候电话响起,是赵颖宝的,瞎姐警惕的盯着他看。

马禹东嘴角一扯,把手机给她,“我在开车呢,你接吧。”

瞎姐回了一记算你识相的眼神后,轻轻嗓子,用上自己最甜美也最令人反胃地声音接通电话:“喂?是小姑子呀,有什么事找你哥么?”

赵颖宝站在火车站外,浑身打了个冷颤!

低头看看手机,怎么又是那个讨厌的女人?

“我找东哥。”

“你东哥现在无暇分神,有什么是和我说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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