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来听听。”杨淼好像是来了兴致。
“我觉得那个叫做杨婷的女人和她的儿子已经遇害了，叫王刚的那个男人的女儿或许也死了。而凶手就是王刚，是他杀死了那对母子。”莫晓北在心底认定王刚就是凶手，因为他可是见过女人的鬼魂的。
“王刚有什么理由杀死自己的恋人呢？”杨淼问。
“为了自己的女儿呗。”莫晓北说，“你想啊，杨婷是继母，平时肯定对王刚的女儿不好。王刚的女儿一生气，心想，你欺负我，我就欺负你儿子。然后，王刚的女儿可能失手把杨婷的儿子给杀死了。杨婷见后，一气之下又杀死了王刚的女儿。王刚发现后，又杀死了杨婷。看，是不是很合理？”
“说什么呢？你神经错乱了？”杨淼道：“人家王刚的女儿什么时候被害了？他女儿现在在王刚老家，和王刚爸妈住一起。你不要觉得你的养母……唉，算了。”她叹了一口气。
“等……等下，我捋捋。”莫晓北歪了歪头。女儿活着？那他看到的那个小女孩是谁？
杨淼说：“这案子是有些复杂，不过我相信是男人遇害了，而那对母子还活着。”
“你是人家的辩护律师，当然要这样想。”莫晓北说。
“这跟我是谁的辩护律师无关，而是我必须要这么去相信，证据也要以这个为基点去收集。因为，是我爸爸亲口说的卖他房子的人是那个女人，我不能不相信我爸爸。”
莫晓北听完皱起了眉头。按理说，女人是不应该卖房子的，女人卖房子为了什么呢？若真的和他想的一样，是女人杀死了小女孩，那么女人卖房子跑路不是在等于在告诉王刚，人是她杀的么？这不合理。
不对不对。想到这里，莫晓北又晃了晃头。王刚的女儿没死，可，他昨晚看到的小女孩又是谁？
死去的女人，消失的男人，神秘的小女孩。他们之间的联系到底是什么？
一下子，这个案件又变得复杂了起来。
难道是杨淼的爸爸在说谎？还是说女人是在死之前真把房子卖了？
“杨淼，刚你好像说，你觉得你爸爸和这个案子有联系，是不是觉得……”
“闭嘴。”杨淼道，“他是我爸。”
“不是，你总要让我知道原因吧。”莫晓北急的要命。
“你不需要知道。”杨淼的态度一下子冷了起来。
莫晓北刚想说什么，电话却忽然响了起来。他双手不敢离开方向盘，只能对杨淼说：“帮我听一下。”
杨淼从莫晓北的兜中掏出了手机，按下接听键后放在了莫晓北耳边。“喂，莫晓北对吗？”
“嗯，我是，你哪位？”
“这里是延平市公安局和平区分局。”
“公安局？”莫晓北不解。
“你是住在和平区和平花园43楼3单元5A吧？”
“啊，对。”莫晓北说。
“是这样的，我们听说你是第一个发现你家隔壁出现味道的人吧？”
莫晓北一听，第一反应就是那个房子里面果然出事了。该不会死的人是另外一个平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