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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姝篇:风雪连天恨

北风呼啸,寒风冷冽,夜色低迷,大雪纷飞。狂风夹杂着冷冷的冰雪直扑在身上,脸上,刮得脸生疼。只能紧紧拉紧领口,扣紧毡帽,几乎将整个头都塞在衣帽之下,不让风雪灌进里头,才勉强挡住风雪,只露出一双黑溜溜的眼睛辨识着路途。

远处咕噜噜的车轱辘转动声和“哒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似是快速又似是缓慢的行来。

慢慢的近了,近了,一辆被洁白冰冷的雪花层层覆盖着的马车映入了眼帘,马儿也披上了厚厚的一层白裘衣。

赶车的是一位中年大汉,露出的一双眼睛炯炯有神,身子虽被厚棉衣裹着,却可看出此人身材高大威猛,而且似是有几分拳脚功夫。能在这样寒风呼啸,下着茫茫大雪的恶劣天气的夜晚赶路,想必也是练家子,懂得几分武艺之人。

行得一处茅草屋前,赶马的大汉勒紧马脖子“吁”的一声,停了马车,转头对着车里的人说,话里含着一丝惊喜与恭敬:“老爷,此处有一座茅草屋。现夜已深,这场大雪又不知何时才停,赶了一天的路,老爷夫人和小姐公子身子必是困乏倦怠,不如今夜就在这茅草屋里歇憩一晚,待明日风停雪止再行上路,可好?”

里面的人似是权衡了一下,掀开车帘,露出一张蓄着八字胡须的英俊中年男子的面孔来,想来是大汉口中称呼的老爷了。虽是中年,依然英俊潇洒,可看出年轻时是多么的风流倜傥,芝兰玉树,现在嘴唇上方蓄着八字胡须更添几分成熟的魅力以及经过岁月沧桑沉淀下来的稳重豁达。

他抬眼看了看近处的茅草屋,屋顶被茅草覆盖,没有什么凌乱,墙壁看着年老陈旧,有些地方也有些微的残损,挡挡风雪还是没有问题的。他开了口,声音也是好听极了,“好吧,就暂且在这歇息一晚吧。”

他率先下了马车,而后车夫扶着一位披着皮裘的中年妇女,一位披着白狐狸裘的约摸二八年华的女子,最后是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孩童下了马车。大汉将马车停靠在茅草屋的一侧阴影下,若不仔细看谁也不知那里有一辆马车。

五人进了屋,点燃了灯火,屋内分了里屋和外屋,久未人住,积了不少灰尘,却没有什么破损,依然能挡风遮雪。女眷以及那个七八岁的小公子进了里屋,而那大汉和中年男子则歇在外屋。

几人打扫了下,脱下披着的衣裘就要收拾妥当躺下歇息。屋外却传来了一连串脚步声夹杂着男人们的说话嘻笑声,不一会,就已到屋前。

屋内几人眉宇一蹙,脸色凝重,两个男子已全神戒备起来。里屋的妇人也忙低声催促女儿披上外衣,屏息凝神静听屋外的声响。小公子尚年幼,有些顽皮一进屋里就躲进床底和姐姐玩起了躲猫猫,听到外头陌生人说话走进之声也蹲在床下不吭声,静听外头的声响。

那十几个男人已推门进了屋,见里头有人也是一愣。

中年男子面带警惕,首先开口询问:“敢问各位壮士是何来历?”口中询问,眼珠转动,不动声色细细打量着他们。从他们衣着打扮,容貌端正,通身气派,瞧着是正正经经的江湖中人。但他依然神色戒备,不敢放松丝毫。若是道貌岸然之辈,一旦松懈岂不是落入虎口。他还有妻子儿女万万不可让他们陷入险境。

那十几个人当先一中年男子着一身青衫短襦,头戴冠巾,腰系白蟒带,外罩一件大裘袍。下巴留着一簇短胡须,穿衣打扮似一位儒生。他含笑语气客气道:“这位先生请放心,我们乃是随州崇家堡人,我是崇家老三崇文虎。”指着身边的几位男子开口介绍:“这是大哥崇飞虎,二哥崇麟虎,四弟崇黑虎,五弟崇玉虎。”又向他们介绍右侧两位青年:“这是我大哥之子崇敬文,二哥之子崇敬武。其余人皆是堡中下属。”

介绍完他们,才开口言明去向来由:“因云州归云庄庄主六十寿诞,我五兄弟带着两孩儿,以及众属下乃是护送生辰贺礼到云州归云庄恭贺凤庄主六十寿辰的,因一些事情耽搁了,所以返回时,天色已晚,又下起了大雪。见此处有一茅屋心下喜之,便欲在此歇憩一宿,不想尽打扰二位。”

一听是随州崇家堡人,那位老爷才放了下提着的心。他姓叶,名远,家住定州青城溧阳县,接近年关,此次他举家前往邵城看望岳父岳母。因为叶夫人嫁的远,一年很少回娘家,只在年关之际才回趟家看望家中父母长辈。不料归途中突下大雪,阻了路途,至夜深才发现一处茅屋可以落脚。他本是普通商贾,与江湖中人并没有打什么交道,但他佩服那些扶危济困,有着侠义之心的正义之士。

崇家堡在江湖中也是有着一定地位的,在随州更是名声响亮,常常施粥济困。随州县城街道那些粥篷皆是崇家堡建设的,用来布施,救济穷苦百姓。随州百姓乃至府衙上上下下皆对其赞赏有佳。对于江湖人士也是礼遇相待,在武林中名声亦是不错。

叶老爷收起防备之心:“这茅屋是无主之物,几位自是可以住下。”

几人见了礼,一一落座。拿出酒盏杯盘,开始吃酒谈天,酒桌上相谈甚欢。里屋的妇人听到这一席话也松了口气,只是也不打算就此睡去,也不与女儿说话,默默与女儿拿出针线做起针线活来。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分,桌上一壶酒落了空。崇敬文将空了的酒壶拿下桌,放于墙角,似有风吹了进来,将遮帘的布给吹起了一角,本能抬头。恰这时里屋叶家小姐捡拾落在门边角落处的绣帕,也无意抬了下头,清纯的眼眸与一双乌黑幽深的黑眸对上,显出惊慌之色。

叶家小姐本就长得清丽貌美,娴静优雅,在灯火掩映照耀下,给她秀美的容颜上镀上一层光辉,更衬得她清丽绝美,散发着迷人的光彩。一时迷得崇敬文恍惚惚不知所在。

“咳”,听得三叔一声轻咳,才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对着屋里的少女微微一笑,转身提着另一酒壶往酒桌而去。叶家小姐也似惊醒,慌忙拿起绣帕坐回床上。

叶夫人看出女儿异样,忙问:“怎么了?”

“没什么。”叶家小姐摇了摇头,不曾告诉娘亲刚才之事。

见女儿有所隐瞒,叶夫人虽心有忧虑却也并未追问。

这一插曲过后又过了片刻,外头却突然传出冰刃之声,还有重物倒在地上的声音。叶夫人觉察事情不对,赶紧放下针线急步掀帘一瞧,场面令人心惊大骇,只见自家夫君还有车夫无声无息倒在血泼之中,全身都是血液,身子一晃,心神俱震,肝胆俱裂。刺激得她抄出手边木棍不要命的,狠狠打向杀害夫君的虎狼之人,口中叫道:“凝儿快跑!”

叶凝儿只是十五六岁的少女,见到爹爹躺在血泼中生息俱无,刚刚看着还是和善正义之士,转眼间就变成道貌岸然,淫邪凶狠之辈,一时吓得六神无主。耳听得母亲叫她快跑,却见母亲独自与这群凶神恶煞之途相斗,刚迈向门边的腿又收了回来,想返回帮母亲却被一黑袍男子抓住了手腕,那男子赫然是那时看清她容貌的崇敬文。

刚看着还是谦谦君子,现在却变成淫邪浪荡之徒。看着她的两眼满满都是淫光,恨不得就地把她压下好好享受快活一番。

而他也确实这样做了。只是把她拉到里屋,撕扯她的衣服,嘴边发出阵阵淫笑。

叶凝儿哭喊着,挣扎着,可她哪有挣脱崇敬文禁锢她的力气。她越挣扎他就越兴奋。将她的衣衫裙裤尽数撕烂扯破,手在她身上乱捏乱摸,流连忘返,身下一阵撕裂的剧痛,不顾她的屈辱挣扎,强行占有了她。

叶夫人听得女儿撕心裂肺地哭喊,被这些贼子玷污了清白,受尽屈辱,她自己一介妇人又能拿他们怎么办,心痛绝望之下朝着墙壁狠狠撞去,撞得头破血流,滑落在地,没了气息。

见妇人撞墙而死,崇家兄弟叔侄暗道一声可惜。这叶夫人虽已是三十少妇,然长得貌美如花,雪肤肌骨,似是二十几岁的美女。又比之多了几分成熟韵味,享受起来自是别有一番滋味。只是她人一死,享受起来也没了那份活色生香的滋味,倒是可以赏给几个手下解解馋。而崇家兄弟叔侄则享受起叶家小姐叶凝儿这个软玉温香。

一轮又一轮,叶凝儿也不知被他们四个兄弟叔侄给强占了几回,他们发泄完了,他们那些属下又淫笑着扑向她,在她身上驰骋发泄。一波又一波,嗓子沙哑已无力再喊,身心早已麻木,只剩一具躯壳,一丝气息残留。眼前发黑,那一丝气息也渐渐消亡,堕入无边无际的黑暗深渊。

享受完了,贼人收拾妥当,扬长而去,只留下满地的鲜血,四具惨烈的尸体昭示着一夜的荒唐与罪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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