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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章:洞房花烛夜

仓沫一直被安置在床榻上,静静地等待着新郎,当然几个时刻过去了,四周依旧静悄悄的,她夏仓沫可不是有耐心的人,她才不管喜帕谁揭,她现在第一想要做的就是吃,因为肚子已经发出讯号了就等仓沫行动。她将喜帕放到一边,便蹑手蹑脚地走到桌子边边,果然探过头皆是美味珍馐,制作精致的桂花糕,马蹄糕,杏花酥,香喷喷的烤鸭,烧鸡,油亮亮的身躯惹得她更加饥饿。。。。。。二话没说张爪就来,很快仓沫便吃得满嘴油腻,嘴角的油渍点滴可见。

就在这时一个人的脚步渐渐逼近,顾不得嘴上偷吃的证据,仓沫慌忙又回到床沿上坐定,重新盖好喜帕,等待着那个人走进来。

温馨宽大的婚房内,床边两只龙凤蜡烛火焰攀沿地苒苒烧着,整个婚房寂静无比。原来是花烁进来了,她手脚麻利地换了两根颜色鲜红的蜡烛,这种带着天然的对男人的荷尔蒙产生强烈的冲击的红药水使得两根蜡烛红得如火玫瑰般的红唇那样绚丽诱人,换完蜡烛之后她在仓沫的身边佯装走过,小声地传递着讯息:"速战速决,我就在屏风之后,蜡烛熄灭之时尽快过来与我替换!"

仓沫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此时房间内充斥着暖色的香味在互相散播着,带着暧昧的情调在四周环绕,阵阵如隐形的炉香挥之不尽,散之不全。

过了一会儿门外一阵哄闹之后忽然静了下来,门忽然被吱的一声打开,走进一个人,仓沫心想除了他不会有别人了,娄澈看着头顶喜帕的仓沫安静地坐在那里等待着自己,心里一阵激荡,这么多年来,曾经有无数的女人从生命中来来去去,唯独这个女人对自己有着不一样的意义,他爱她,自始至终都只有她一人在心中。

娄澈走了过去,仓沫可以感觉到娄澈贴近的讯息,那一股莫名的陌生感从他身上袭来,仓沫感到有些胆怯,毕竟一次面也没见过,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样子,会不会凶神恶煞呢?

当娄澈掀开喜帕的那一刹那,两人四目对视,一个是惊恐不已,一个是深情款款,仓沫睁大眼睛看着来人,乍一看极品帅哥耶,桃花眼眉目传情,性感的薄唇上扬形成一道美丽的弧度,高挺的鼻尖带着英气十足,面若含春,绯色爬满脸庞,可以闻到浑身携带的清芬的杏花酒的香气,身穿大红喜庆的新郎新袍,与洛亦柯不同的是带着点文弱的书生气质,可圈可点,真的是相见恨晚,或许早一点见面就不会害怕的要死,看上去是个很好相处的人,那么以后自己的行动就会方便许多啦,正在洋洋得意的夏仓沫完全没有招架娄澈接下来的动作。

他深情地俯下身去不是吻住仓沫的唇,而是舔!!!对仓沫没有意会错误,这个叫娄澈的家伙正在舔着自己唇的周围,惹来一阵瘙痒,燥热,仓沫目不转睛地瞪着他的所作所为,虽然他表现地很温柔,可是仓沫却感到一股冲动,一股想要推开他的冲动,因为毕竟他还只是一个陌生人,这种感觉很糟糕。

原来是娄澈发现夏仓沫嘴边遗留的油渍,于是毫不犹豫地为她舔去油渍,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幸福的感觉,终于可以再次尝着她的味道,那种特殊的味道。

"你要干嘛?"夏仓沫还是用力地推开了娄澈,有些不高兴地问道。

"婉儿,你饿了吗?"没有意识到仓沫的不高兴反而回以柔和的关切,他笑得很委婉,似乎水面上不小心侵入的树叶带来的荡漾,微乎其微。

"我。。。我不饿。。。我一点也不饿。。。但是我现在叫洛亦颜,你不能叫我婉儿,会连累我的!"仓沫小声地反驳着,心里突然忆起那天洛亦柯和自己说得那番话,他说让自己假扮爱娄澈的孟婉儿不可以让娄澈识破。为了洛亦柯仓沫小心的应付着千万不可以露出狐狸尾巴。

"婉儿,你在害怕什么?我现在是当朝宰相,连洛亦柯都敬我三分,你以后再也不会在他的身边受折磨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成为这个天下的女主人,你开心吗?"娄澈接着酒精的力量不费力的将心底的心愿说了出来,如今的他正在向着他的宏图霸业一步步靠近。

听了娄澈的话,仓沫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娄澈的野心是如此之大,本以为他只是为了得到孟婉儿才一步步建立起与洛亦柯的对立关系,可是现在看来这层关系早已变质了,娄澈不满足于自己的现处的地位,他的野心在一天天膨胀,欲望在一天天渐长,他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单纯善良的娄澈,他俨然变成一个欲望魔鬼,可是洛亦柯呢?他又是什么,仓沫不敢妄加揣摩,在她的心目中他一直是天使,虽然最近几次他扮演着魔鬼的身份,自己却怎么样也恨不起来。

"婉儿,我们洞房吧,我已经等了很久很久了,如今终于心愿以偿,我太高兴了。"说着被**感染的娄澈大手一拉将仓沫猛的倒在床上,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想做着他后悔了很久的事情。

当初那一夜困在山洞之中就是因为孟婉儿的害怕,娄澈才没有要了她,直到后来她被送进了宫,一切都为时已晚,她日日夜夜伴随在别的男人怀抱之中,做着自己不情愿做的事,可是娄澈不知道的是洛亦柯这几年来从来没有强迫过孟婉儿,面对着她的强固的防卫,每每他都是扫兴而归,因为他发现不知不觉中自己对这个女人开始由衷发自内心地想要给予疼爱和怜惜,所以在得知再也留不住她的时候,他最终决定要了她,因此才会出现孟婉儿宁死不愿的那一幕,头撞金柱誓死不从。

感觉到娄澈的大手渐渐探进自己的大腿内侧,仓沫连忙用手阻止道:"娄澈,我觉得还是把蜡烛吹了吧!"

仓沫的话进正在兴头上的娄澈打乱了阵脚,很开被室内漂浮的迷春香渲染再次恢复浑身的精力,"婉儿,你不用害怕,适应就好!"说完继续做着自己的春宵粱梦。

看着如饿狼的娄澈,仓沫开始害怕,全身颤抖,这让娄澈再次停了下来,眉头深锁望着身下的仓沫,"怎么了?"

"我习惯黑暗。。。"仓沫有着极其柔软的语气协商着,眼睛中酝酿着泪水,映射出一层薄薄的水雾状东西,看着仓沫的请求,娄澈还是心软了放开了仓沫克制着内心溢出来的欲望。

仓沫小心地爬下床,走进烛台将蜡烛吹灭,刹那间房间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古代就是好,没有路灯,没有提示灯,没有远处打来的灯光,只要蜡烛一熄灭什么都看不见,而且花烁和自己身材差不多,那娄澈应该不会察觉,毕竟他还受着迷春香的影响,就在这时花烁轻步迈向床边,还没站稳就被忍受不住的娄澈一把拉入怀中,一件件撕掉她身上的衣服,床在剧烈地摇晃,忽然只听见花烁尖声的吃痛的叫欢声,原来花烁也一直为娄澈守着身,只为等待今夜这样良好的时机,一夜春宵成夫妻百日恩,此时的花烁已经很知足了。

而被替身的夏仓沫只好一步步摸索着自己的所处之地,她很快摸索到屏风后那一块有羊毛毛毡铺平的地面,看来花烁是提前做好了全面的准备,这里的确是晚上可以容身的好去处,并且蜡烛台离这里很近周围没有什么阻碍物可以碰到,屏风又有隔音的效果,这样真是太完美了。

忽然自己竟然摸到一只手,"难道是。。。鬼。。。"正在自己陷入无限的恐惧之时,黑暗中自己的嘴被一个人捂住,仓沫惊恐地瞪着大眼睛望着眼前黑暗的一片,她实在是想不出会是什么人。

没有说什么话,那个黑暗中的人只是给了自己一个甜蜜的吻,在这个充满合欢花特殊味道的吻,她知道除了他再没有其他人。

"我知道你怕黑。。。"男人在她的耳边细声着,只有两人彼此才能听见的心声。

"你怎么知道?"仓沫再次被惊讶到了,好像到了这里仓沫从来没有和他说过,除了上次在北京的第一夜她和他坦白自己怕黑。

"我猜的!"他没再说什么只是抱紧她依偎在一起。好像心中有个智多星总是给自己提供出自己一直不知道的事情,说来也奇怪。"可是仅此这一次,以后也自己慢慢适应。"洛亦柯再次细声补充着。

仓沫点头不语,只要此刻的幸福就足够了,以后自己会慢慢适应的,她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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