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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章:不许出门!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完全亮堂,枝上早起的鸟儿轻快地唱着悠扬的小调,仓沫感觉到自己的鼻子一阵瘙痒,连忙用手拂去,不一会儿又开始痒起来,"吖丘——"仓沫打了一个重重的喷嚏,同时把她的睡意全部扫荡,她微微睁开眼睛,似乎昨晚的事她什么都记不起来来了,眼前逐渐映出一个清晰的面容:一字眉舒展桃花眼之上,搭配俊俏有型,薄唇轻阖带着一种***的诱惑,标准的脸型如雕刻了般无可挑剔,要说墨御风是雕刻大师的得意之作,那么这个人便是他的新新之创,别有一种精致婉约的美在其中。

可是问什么自己会在他的床上,昨晚明明。。。她忆起了全部,是花烁在床上,自己是在洛亦柯的怀中入睡的,现在又是哪一出啊?

"婉儿,为了避嫌以后只能叫你亦颜了,不过你要相信你的名字总有一天会公布天下的。"娄澈杵着自己的手臂将自己的脸对着仓沫自信的保证着对她未来的承诺。

当然仓沫知道这次与他结婚的目的,她需要博得他的信任然后得到**符,最后就能回到洛亦柯的身边,之后她会再想办法帮洛亦柯找回记忆,进一步找到回现代的办法,这一切想的太简单了些,可是做起来却比登天还难。、"娄澈是吧,你好,我。。。其实我在宫内由于思念成疾,后来慢慢记忆就衰退了,所以以前很多事我都不记得了,你可以和我说说以前我们在一起的事情吗?"仓沫借题发挥着,与其装着露馅不如借此机会坦白求得怜惜。

"亦颜你在和我开玩笑吗?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病症啊。"娄澈一开始不太相信地答辩着。

"娄澈,你觉得现在我想是开玩笑吗?"仓沫一副镇静自若的模样表现地很坚定。

看着仓沫认真的眼神和严肃的表情,娄澈很快由**变得相信,"你说的我都相信!"他拥紧她,脸上充满了对她的愧疚,"这么些年你受苦了。"

看着娄澈这样的痛心,仓沫到感觉有些不自在了,是不是这样做不太好,毕竟这是在利用一个痴心的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感情。

"以前啊,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是奴才,你是小姐,可是你并没有把我当下人看,你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第一个跑过来和我分享,我们是最好的伴侣,你有一个心肠恶毒的后母,她经常虐待你,所以你每次受了委屈就会跑过来和我说,然后大哭一场。。。后来你长大了,我本以为我努力攒钱就能娶到你了,可是你那势利的爹就把你强行送进了太子府,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一晃都三年了。。。。"娄澈和自己叙述着他们从小到大经历过的点点滴滴,每一笔娄澈都是毫不含糊清清楚楚地道来,看得出他很珍惜他和孟婉儿一起走过的,可是那个女人再也不会回来了。

"颜儿没想到你竟然还为我守了身子,这是做梦都没想到的。"娄澈搂着她继续说道,嘴里满是幸福的口吻。

"啊——我。。。"仓沫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弄得不好意思,什么嘛!又让她忆起那晚洛亦柯对她的所作所为,她的初夜就是那样糊里糊涂地度过,一片绯红爬满了耳根乃至脸庞。

"怎么了,害羞了?"说着娄澈掀开了被褥,一片鲜红干掉的血渍还历历在目,仓沫看了立刻可想象出昨晚这个床上到底发生了怎样又黄又暴力的一幕,不过花烁应该心愿已了了,仓沫还是替她高兴的,想着还是欣慰的笑了。

看着仓沫的笑容,娄澈更加幸喜,又一次抱紧了她,"谢谢你。"只是短短三个字包含了许多情感在里面,是一个男人对拥有一个完整的女人表现出来的骄傲,和他自己那永远满足不了的虚荣心。

经过那一晚,匆匆已经半月过去,这半月来娄澈几乎每晚都在她的房中逗留,一要求做那种事,仓沫就会很巧妙地用各种理由搪塞去吹蜡烛,慢慢地娄澈就成了习惯。仓沫连一次洛亦柯的面都没有见到,那天新婚他什么时候离开的自己都不知道。

在娄府的日子也愁闷地可以,除了花溪和珂儿在自己面前来来回回晃悠之外基本上其他人她一个都没看见,仓沫只知道花烁整天就围着娄澈转,整日为他考虑着吃什么、穿什么、喝什么。。。当然在娄澈处理公事时她也会伴随在旁为他提着有用的建议,当这么些年来娄澈早已习惯有她的陪伴,花溪则随时听从着话说到额安排,自己俨然是被忽视的那一个,仓沫实在是闷得慌,必须得找点事来做。

一大早花溪就打了一盆清水走了进来准备伺候仓沫洗漱,仓沫连忙抓住花溪的胳膊问起来,"花溪啊,你知不知道这宰相府附近有什么好玩的,不如我们一起溜出去玩一天在偷偷地溜回来!"

天啊,这个公主竟然说偷溜宰相府,花溪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连忙摇手像个拨浪鼓一样大惊道:"夫人,我的姑奶奶你别开玩笑了,你知道花溪平常最怕犯错误了,而且宰相府戒备森严,别说是偷溜出去,就连偷跑出去一直蚊子都很难。"这才嫁进来不到两天这个花溪就改口了,但是对于仓沫的话还是花溪表现地十分惧怕,并且一味的泼冷水打消仓沫的念头。

听了花溪如唐僧般的谆谆教导之后,仓沫竟然一语不发地紧紧听着没有反驳,这一点都不像主子平常的作风啊,花溪在心里偷偷地思忖着,但并没有说什么,既然主子都没说什么,自己就慢慢闭嘴不语了,在一旁替着主子着装打扮。

立刻将仓沫的造型换了一个样,后面拖尾的头发的一半挽成一个飞天髻夹在后脑勺,在上面修饰着凤头戏珠华胜,其余的便像平时一样散批在后,前面额头留着齐刘海,看上去不像是一个闺**嫁的妇人倒像是待嫁的姑娘婉约优雅,温文可人,加上美丽魅惑的容貌谁不心动?

这时后面一双宽大的手掌摩挲着自己的后垂的秀发,动作是那样的温柔细腻,惹得仓沫一阵全身鸡皮疙瘩,她二话没说将来人的手反扣制服,听见骨头错乱的铮铮声。

"颜儿,是我!"一看来人是娄澈,仓沫连忙放开用力的手,尴尬地立在那儿。

"你怎么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花溪已经悄悄退下去了。

虽然每天娄澈都会抽出时间来陪自己,可是仍然不习惯一个男子每天这么亲近地粘着她,仓沫很不舒服,但是她看得出娄澈很开心,有时候还会和自己说起洛亦柯的事,这是她所关心的,但是在他的口中洛亦柯总是被戴上反面的帽子,说得话永远都那么刻薄,尽管仓沫有时很生气想要反驳,但是为了整体计划她都忍了下来。

"亦颜,难道你不希望见到我吗?还有你这身手是怎么练出来的,难不成在皇宫中的妃子还要练武习身不可么?"娄澈有些匪夷所思地想着。

拜托这在现代属于最正常的一种防身手段好不好,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们古代一样,什么招数都要通过一种武功秘籍,花上几个动作,配上简练的介绍就成了什么葵花宝典、九阴真经、弹指神功。。。简直就是胡扯嘛,这叫依葫芦画瓢罢了。

"怎么会,我只是和别人随便学得一招,对了,我要和你商量一件事。"仓沫话锋一转转移了娄澈的猜忌。

"什么事?"

"相公您坐,我来给你揉揉肩,"说着将娄澈拉到桌子坐稳,用手小力地替他揉着肩膀,接而又继续说道:"娄澈,我想出府外去逛逛可以吗?"

"夫人如果你想逛街我可以陪你去,可是最近公事太繁杂,我必须亲力亲为,没有多余的时间去陪你,所以你再的过一阵子可好?"娄澈哄着仓沫,尽可能让她打消这个念头。

"我一个人可以的,你不用陪我的,好不好?"仓沫再一次委婉地恳求道。

"不行,你一个女人家本来就不该抛头露面,而且丈夫又不在身边会让人说闲话的!"娄澈明显有些不耐烦了,抓住仓沫为他按摩的手,转过身来很和善地拒绝着。

"可是。。。"

"不用说了,你一个人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出门,就这样,我还要去接待沈大人,有事让花溪或者花薇来通知我一声。"打断了仓沫的接下来的话,娄澈拂袖转身离开仓沫所住的安馨苑。

"哼,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困住我吗?真是太小瞧我夏仓沫了!嘿嘿。。。"仓沫露出一抹很狡黠的大笑,月牙般的眼睛弯成一道弧形的弯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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