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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情敌相见

今日,867年,咸通八年,夏,七月初一。

已经大中午,信奴对我昏迷习以为常,不像是安大和布三那么紧张,把饭直接放在我旁边,我摸了摸,尚温,于是喝了米粥,吃了蒸饼。

我起身下来,到了我专门设计的,为女性盖的厕所里,里面一个中间有洞后面有靠背的胡床,是方便孕妇和老太太的坐的,手边儿就是裁切好的纸,虽然贵,但是女人嘛,就要对自己好一点。不过据说福二娘还是喜欢用一个竹片,也就是厕筹,厕简,搅屎棍!拉完屎后刮一刮,她自己说非常干净清爽,反而用纸不清爽。于是我让布三做了很多竹片,放在女厕所一部分,放在男厕所一部分,这些竹片的一个头放在一个竹筐里另一个头在外,引泉水进来,二十四小时冲刷,非常干净,我对这种底线用品的品质要求极高。

拉出去的屎粑粑,也有泉水冲刷,到一个坑里,这个坑密封起来,里面就会产生甲烷,其实是可以生活做饭的,但是剂量我无法控制,只好暂且作罢。

我对这些生活细节,不遗余力地精益求精。

我检查一下,嗯,的确是大姨妈来了。

只不过可能属于初潮,所以就穿了那么一下下。

没导致我长期回不来。

可是之后该怎么办呢?

之后应该是波涛汹涌连绵不绝吧,尤其是量多的第二天,苏菲,护舒宝,花王都没有的情况下,我可怎么活呢。

我只好蹑手蹑脚去找福二娘,问她遇到这种问题有什么良方,福二娘早已经没有这个烦恼,看来保养不怎么好,不是慈溪六十多岁还能怀孕么,福二娘还不到五十。不过福二娘很惊讶我居然现在才有月信,她放下手里的活儿,擦擦手,带我到她房中,我感觉福二娘总有做不完的活儿,而福二娘总说我有发不完的呆。

福二娘说之前给绿翘等小娘子缝制了不少月事使用的物品,拿给我,我看了一眼,都收下了,虽然我可能不会用吧。

接下来的日子注定难熬,本身这个日子就非常难受疲劳,而且可能还会疼的要死。

郁南痛经的时候,恨不得把子宫割下来。

我倒是还好,但是不知道娇蛮是不是好。

最重要的是我要时时刻刻防备穿回去,而回去之后呢,我又得回来,要知道比如惊涛巨浪的第二天,那我基本上可以不用尝试回来了。

于是我跟安大告了假,说我要休息,最近他们正在做水车,这样不但能灌溉地势低的田地,还能引到山上浇灌半山腰的作物。

夏天,万物盛极,郁郁葱葱,满目翠极,万物生晖。

我目前还需要担心的就是我明天要上班,如果我请个假呢,倒是可以,但是我的部门太核心了,各种数据汇集,任何项目的汇报我都要到场,而且要做精确化复核。所以马露西之流才会天真的认为我应该为任何人复核,但是其实我的重要性仅仅体现在马上要落实的项目上。

可是我现在根本不可能用大把大把的时间穿回去,回去一分钟这边儿就是六个多小时,基本就是一夜的时间,我也不可能一分钟就解决所有的问题,所以请假可能是最好的方式。

所以下次我再穿回去的时候,我需要完成一件事,就是跟我老板请假,估计他远在出差的旅途应该对我十分不爽,但是我也管不了了,因为他那儿最多是工资扣点儿,或者大不了炒我鱿鱼,而这边儿搞砸了,可能性命堪忧。

虽然我现在好像也没有往搞成功的路上走。

初潮之后好像又归于平静,我想着莫非还要等上一年半载?

那天福二娘絮絮叨叨跟布三说话,我正好去给茄子浇水时候路过,福二娘问布三可是喜欢娇蛮娘子?

布三说:“嗯。”

“那莫若现在就娶了,娇蛮才有了月事,生养自然是没问题的。”

我心想福二娘你嘴巴真大,古代一向对此不是讳莫如深么,你却跟个大老爷们嚷嚷,唯恐布三听了放在心里,然后见到我的时候就会满脑子乱想一脸的不害臊。不过这恐怕也是我想多了,布三脸上从来不会出现“害臊”或者“不害臊”的表情,他只有一个表情

那就是完全没表情。

布三说:“嗯。”

“你看你日日‘嗯嗯,’也没个痛快话儿,我与娇蛮娘子在一处一年多,那可不是个安心养在家的娘子,是个野丫头,你若不用些手段,怕是娇蛮娘子未必愿意从你。”

“我从她。”

这三个字说出来时,布三逡黑的眸子没有一丝儿游弋,薄唇也一直抿着,脸部肌肉都不动一丝一毫,那么自然流畅就说了出来。

福二娘满是鱼尾纹的眼眶子差点儿把眼珠子瞪出来,估计如果不是布三一直都是这么不按套路出牌,她一口老血都能喷出来,这一把狗粮撒的,实力宠妻呀,小看你了呀,布三,你这个思想,基本上能跟着我穿越回去了,你一定会受到无数小姑娘追捧的,这种冷艳宠妻法。

我突然心里暗想,我是不是能带他穿回去的?

我把茄子浇完水,就一直琢磨这件事。现在浇水十分省心,安大布三信奴已经修好了水车,水车旋转带水上来,直接做了几个竹筒的水道,想浇茄子就堵上菠菜和芹菜通道,想浇芹菜就堵上菠菜和茄子通道,虽然过程中水还是有损耗的,但是这是大自然的循环,蒸发了又变成雨水,一点儿不浪费。

反正就是如意如意,遂我心意。

我把身上溅起来的水珠儿拍打了一下,又洗了洗手,洗手主要是一会儿想试试看我能不能把布三带回去。

我下来时,布三正在劈柴,他干活儿从不惜力,如果挑水,那院子的三口大缸一定是满满的几乎突破表面张力漾出来才罢,如果是劈柴也是把所有木头劈的整整齐齐,码放到墙根够用一个月才算完,地主家就喜欢这种长工,这一点儿跟安大一样,但是安大属于憨汉子,他属于闷骚男。

我下来就说:“三兄我帮你。”

“不必。”

“好的。”

我也从来不跟他客套,虽然我是虚情假意,最近这些日子,我不碰粗活儿了,因为时刻都有穿回去的危险。

我坐在旁边儿马扎上整理笋干儿、茄子干儿、马齿苋干儿,阳光好的时候,就都拿出来晒晒,这些干儿都不怎么好吃,跟鸡肉煮炖的话,只能说勉强果腹吧,但是除了我,他们都觉得美味极了。

而今后院半山腰养猪养鸡养牛养羊,鸡肉猪肉是不缺的,安大还能打到兔子,狍子,野鹿,其实我感觉这山里应该也有亚洲象的,不过算了,大象肉可能不好吃。牛和羊是为了绿翘才养的,因为孩子生下来母乳喂养最好,但是我觉得她胸不够大,可能缺奶,而有的孩子可能牛奶不耐受,需要喝羊奶,早做打算比较好。

在这一点儿上,我觉得我心细如尘。

我现在杀鸡杀猪还处于只看不动手的阶段,安大布三和信奴都是信手拈来,包括福二娘,拎着个小鸡崽儿咔嚓一刀就下去,据说绿翘以前伺候鱼玄机的时候,十二岁就能杀鸡。

我还是忍不了。

虽然我戳过路平,那也是话顶话儿的到那份儿上了,而且第一次穿越,打心眼里并没有觉得npc是有血有肉的,眼睁睁看着常二在自己手里变凉,那种感觉,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的。

以前当辅导员时候,最恐惧的就是午夜或者凌晨被保卫处的电话打过来。

因为那意味着意外的发生。

幸好我被叫的几次都是学生在外聚会有了小冲突,惊动了警察叔叔,只需要去熬个夜到派出所认错领人就行了。

而另外一些同事被叫走可能就是辨认自杀死者身份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学生,辨认完后,除了料理学生的后事,还要料理自己心理的后事。

亲人死亡带来的悲痛大约需要二十年才能化解,所以辅导员这个行业,是一个危险行业,虽然我转行并不是因为心理问题,但是很多人是的。

我总想,世界上,除了生死,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呢,连死都不怕,生活中哪样事情过不去呢!

其实我面临的也是生死问题,但是真的需要一分一秒度过去迎接不知道哪天到来的生死,或者迎接多年之后的生死的时候,好好活在当下也就是最好的方式了。

布三劈柴结束,拿起墙上挂的布掸子使劲儿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又整理了裤脚和衣袖,他是个精致的男人。

“有事?”

“对,有事儿!”我从马扎上站起身,把那些蔬菜干儿一把抱在怀里,想放到有阳光地方,布三就接过去,跟着我。

我说:“一会儿咱们歃血为盟。”

“什么?”布三放好后,又拍拍胸前和袖子的土,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你去洗手,然后到我卧房找我。”

布三嘴唇微微一动,后腮骨也用了一下力,这是他特有的暗自使劲儿的效果,我已经摸的透透的,说明他此刻心里打鼓,对不确定的未来竖起来一面防御之墙。

不过他还是乖乖去洗手了。

我先到屋子里,把三棱针拿出来,这玩意儿从我腿上拔下来后,我就一直当成我身体的一部分,不过最重要的是用它扎手比用刀子划一下要舒服那么一丁点儿,也仅限一丁点儿。

没过一会儿,布三过来,他扫了一下我卧房四周,我觉得他们三人,只有布三最像杀手,警醒、细微、狠辣。如果不是他有一颗正直的心,恐怕我早就回家歇菜了。

我跟布三说明了一下接下来的要务,布三取指尖血一滴,当我刺破指尖之时,把他指尖压按到我的指尖之上,其实我就是胡思乱想,我这个人创意和创造力突破天际,所以也许就被我误打误撞着了。

我嘱咐布三,我晕血,而且我胎里带病,一会儿一定要紧紧拉着我的手。

布三一如既往地嗯了一声。

于是我回身给他拿我刚才消毒好放在床上的三棱针,还没送到他面前,布三就举着一个血呼啦的手指头迎着我眼珠子过来了。

我去!我浑身一激灵,这人不光对仇人狠辣,对自己那也是相当不含糊,直接划了一个大口子。

我看他的蹀躞带上一把匕首,我就知道,对于他们大老爷们来说,穿来穿去真的不是事儿!

难怪古代就喜欢歃血为盟,大老爷们到底是糙啊。

我说:“好吧好吧,阿兄真乃豪杰!英雄!”

我招呼布三跟我坐在一起,布三大概离我有一丈远吧。

我说:“阿兄近些。”

挪过来一拳头。

“阿兄再近些。”

又挪过来一拳头。

我只好一下子凑过去,结果冲的猛了一些,直接撞到布三举起来的那个血指头上,布三怕血沾染到我身上,就扭转自己胸膛过来迎着我,胳膊转向另一个方向。

我就贴上了他的胸膛,没想到这么冷的人,胸膛这么暖,跟路宽一样。

我怕一会儿布三的血会凝固。

便着急道:“我扎完立刻按住我指头,必须哦!”

“嗯。”

于是我就一扎。

自然是瞬间又回到路宽身边。

2018年11月4日,周日,晚,17:32

只是路宽这次穿好睡衣在靠窗的榻上睡着了,我也就匆匆一眼,赶紧按了一下床头的血糖仪,又回来。

今日,867年,咸通八年,夏,七月初一。

时间没变,穿越自如。

一睁眼,我是躺在床上的,我后背有布三的一只手拖着,另一只手攥在布三的手里,手指头很标准地贴在一起,因为我压住了他的手臂,所以此刻他距离我也是十分近,那乌黑的眸子,静静地望着我,虽然脸上仍然没有半分表情。

失败了!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手也从他手里拿了出来。

我坐起来后眼前的一幕却解释不清了!

安大信奴福二娘绿翘都站在我床前,而且还有一个陌生人,我再一细看。

糟糕了!

屈菖叶!

既然是活的屈菖叶,那必然是路宽呀,哦,刚才亲眼见到路宽是睡在榻上的,所以……

他也卫书穿越进来了。

其实我一直洁身自好,即便是跟布三有了三年的婚约,我也并没有胡搞乱来,兼布三也是常年一副性冷淡模样,所以我们之间根本就没什么火花。

今天不过是想试试我到底能不能带回去布三,怎么就会偏偏这个节骨眼在这里碰到路宽了呢。

我从床上蹦下来,因为我跟路宽互相心知肚明,所以也就开门见山:“屈郎,许久未见,什么时候来的?”

“你们也认得?”安大在一旁笑道。

我点点头。

“才刚到,今日正好在林亭别苑,竟然在林中散步时看到信奴与安大郎,听闻你也在此,就过来看看故人。”屈菖叶虽然嘴角随适地笑,渊眸深不见底,始终盯着布三。

布三大概是揽着我有些久,手臂可能麻木,此刻坐在床上,摇摆甩动,也不理会来客。

这种态度更是徒增了屈菖叶隐忍的怒火,眼里不再没有波澜,而是微微颤动一下。

我还未表达热烈欢迎的的情感,屈菖叶便又说道:“结果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娘子的雅兴。”

我刚才心中就一紧,怕他误会,此刻慌得汗珠子都掉下来了,赶紧哈哈哈一笑,希望我笑出来的牙花子能让屈郎莞尔。

结果,他还是沉色假悦,客套地说娘子安好便好,转身出了房门。

一众也絮絮叨叨说着没事就好,随之出去。

我心想,这群二百五干嘛到我的闺房呢?毕竟我也是个小姑娘儿呀。

等布三起身,把自己麻木的双手和和双脚跺甩利索了,我问他:“我晕了多久?他们为何进屋来?”

“半个多时辰,他们在门外喊你许久。”

“然后?”

“我未应。”他淡然就好像这是理所应当一样。

“我服了你了!”我此刻真是恨不能抽他一巴掌,但是看到面无表情揉着麻木的胳膊我又觉得他单纯让人又气又恨。

现在草木皆兵紧急时刻,他居然为了跟我保持一个动作,不喊不应,直接等着所有人冲进屋也不解释。

我连忙追出门外,刚才一幕似乎一点儿没影响他们的心情,安大特别热情地介绍各种耕种灌溉设备,信奴也高兴地说着这些神奇的发明,手舞足蹈。

真的是一点儿防备心都没有只因为屈郎当时救过我。

古代人的智商啊,着实是差了点儿意思。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人心不古吧,我就是这里面那个最不古的。

我也走到他们之中,想快乐地融入他们,于是趁着安大解释灌溉系统时候,我说想浇哪里开哪里,就是这么神奇。

屈郎笑道:“是了,娘子让这水想去哪里去哪里,随心所欲。”

我哼哈一笑,一时不知道他是不是话里有话,不过他压根不想看我的那样子,到底还是往心里去了。

我真心理解路宽心头恼火,本来在那边儿开心地等着我回家吃饭,结果过了吃饭时间,然后兴冲冲过来看我,却看到了我跟另外一个男人同处一室,亲亲蜜蜜,搂搂抱抱,我最近对他又比较豪爽地撩骚……他不会认为我对谁都这样吧。wavv

于是我就更加忧心。

唉声叹气地跟着他。

他却一点儿不给台阶下。

见我凑屈菖叶近了,布三也不开心,他肯定不明白傲娇如他的娇蛮为何对一个陌生而来的人如此趋炎附势亦步亦趋。

所以始终在一旁冷冷相看,眼底一簇冷怒之火。

我夹在中间难以做人,这就是自作自受,爱自己的小奶狗就够了,干嘛还要给娇蛮找下家,约好三年就好了,干嘛还要试验能不能带着一起穿,就算能带过去,难道我还真的要带回去吗?带回去干嘛呢?

我此刻为我的情商买了一笔沉重的账单!

转而到了午饭时间,因为绿翘有孕,所以本来一日两餐的习惯变成一日三餐,唐朝人虽然胖,但是早餐吃的晚,晚餐吃的早,每日两餐,有钱人呢夜间再来一个夜宵,喝喝小酒,吃吃小食,做做小乐。

因为正儿八经吃饭的只有绿翘,其他人因为晚间还有一顿,所以简单吃了些就罢了,可是屈菖叶还在吃,我就留下,其他人起身后,我就凑过去悄悄撩拨他:“屈郎是饿了?还是我做的饭好吃?”

“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饭。”他头也不抬,淡淡缓缓夹菜夹饭。

我觉得他是说我穿过来害得他一天没吃饭的事儿,于是我很不好意思,笑的酒窝儿都快到眼睛下面了:“那屈郎一定是饿了,多吃一些,不够的话,我去给你做,你喜欢吃什么我就给你做什么。”

话音未落,早就吃完的布三又返回来在对面坐下来:“想吃肉。”

我暗自叫苦,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这不是火上浇油嘛,布三这个闷骚男真是把我坑苦了,这时候你又吃什么醋啊,你不是一向北欧性冷淡风嘛,此时凑什么热闹啊,比起娇蛮的终身大事,我的一辈子幸福更重要好不好!

“阿兄是自家人,来日方长,来日方长。”我也赶紧赔笑,要不然这个腹黑男不晓得记恨成什么样子!

“现在吃。”布三很坚持,端着碗慢悠悠夹着小菜。

尼玛,真把自己当男主人使唤自己媳妇儿是不是?!

我真是心里鼓了一肚子火。

两个王八蛋,都是心里明镜儿一样,偏偏想看我难堪。

“好!屈郎,你呢?”我使劲咽下这口气,转头恨恨望着屈菖叶。

他头也不抬,眼眉却一挑,我都能看到他嘴角迅速一扬,说了句:“我吃菜。”

尼玛。

你俩棒棒哒,ok,叫你们矫情,叫你们作,有你们哭的时候!

于是我又洗芹菜,切鸡肉,葱花儿炝锅,二者翻炒后,溜边儿加醋,最后蒜末一上,滚炒几下,菜肉分开,一半放到屈菖叶前,一半放到布三前。

“喜欢菜的吃菜!喜欢肉的吃肉!喜欢我的吃我!且都开心了吧!”

我把盘子跟着我的话一起落下,因为带着我心头一股不乐意,所以放的很重,以至于屈菖叶前的盘子前后嗡嗡地震转了几下才落定,对于盘子的不听话,没有两边儿体现一样的效果,我又是一阵揪心,心想关键时刻盘子都不给力,于是我赶紧上手按住了已经不动的盘子,给屈菖叶了一个很假的微笑。

屈菖叶表示很不满!

我也无可奈何呀,盘子不听话不在我预料之内呀。

我沮丧地抬头一瞬间,发现布三发出了第一局比赛一比零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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