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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新生

一件大危机就这么化解了,而且不良人的尸体还被我们拉上了山,毕竟扔在哪里都很显眼,万一搜山我们也很被动。

只是带上来又怕吓到绿翘和福二娘,点燃了又怕烧不干净引起山火。

于是在我的建议之下,几个人把他扔到了化粪池里,那个沼气池因为太臭,所以盖的十分远,基本清清静静,从没人去,也就不担心看到后心里膈应。

我觉得我现在心也足够狠,一个活生生的尸体,不,死生生的尸体,就在我们住的附近,我都已经不担心好姐妹背靠背了。

想当年我成绩不错,老爷子和老太太特别想让我学医学,说你看国外的医生多赚钱,而且越来越值钱,我说算了,一想到终生都要看各种肢体,各种尸体,各种脏器,我觉得我承受不了这种压力。

可是眼下,我觉得我十分承受得了。

回去我就恶补一下中医,在卫书穿越过程中,这属于一项必备技能。wavv

尸体拉到化粪池之前,我不无担忧地说:“阿兄,再看看有没有气息吧,万一他会闭气功,扔进去到晚上再爬出来,就功亏一篑了,万不能大意。”

布三二话不说,腰间拿了刀,直接半跪地上,手动刀落,一颗头颅顺着山坡的斜度滚了几滚。

我咕隆咽了一口唾沫。

棒棒哒,这回的确是彻彻底底没气儿了。

他上次插人的时候是晚上,我还没看见,而今眼睁睁看着他切下一个人头,我顿时嗓子眼冒出一股酸水,哇的一声呕吐出来,信奴赶紧拉着我回了前院。

我是服了,娇蛮,你这个老公啊,我之前真的是不太了解,娇蛮啊,希望你今后不要恨我,也希望你今后恪守妇道,否则你的奸夫可能还没来得及跟你眉来眼去,就被布三大分八块儿了。

虽然砍杀的是敌人,虽然我两天没吃任何东西,但是我一看餐桌上炖的稀烂的羊头,就又哇哇呕吐起来,一想到那个滚动的头颅更是恶心的不得了。

根本不知道这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绿翘和福二娘还兀自偷笑窃窃私语,怀疑我怀了布三的孩子,然后煞有介事推算到底是哪天布三上了我的床。

我低眉一瞪眼,她俩就再也不说了。

福二娘见我吃不下去羊头肉,就给我单独做了些粳米菜粥。

我勉强喝了几口,就去休息了,一天都在马上颠簸,我这腰间盘呀,我这胯骨轴子,我这后尾巴尖儿啊,已经彻底散架了。

现在我们真正的掉到了同一战壕里,成为了穿在一根儿绳上的蚂蚱,按照我和布三的所听闻的只言片语的消息,现在大理寺和京兆府都在找我们。

大理寺呢,属于国家机关。

京兆府呢,属于地方机关。

虽然都在北京,但是一个属于中南海,一个属于北京市。

好比最近盛传四环内叫中央区,四环外叫北京,通州叫行政中心一样。

所以这回我们得罪的人可就多了去了,首先是政府,还是俩,其次黑道,还是唐朝最大的政府黑道组织,然后就是屈菖叶这种半黑不白的人,时不时背后不知啥原因的捅我一刀。

我在想我们在这个夹缝中生存的意义到底为何?

他们生活可能为了活着,我的出现让他们为了更好的活着。

但是我呢?我自己呢?我为了什么?我为了避免我可能面临的不会活着。

算了,一想就头大……

不过还有一件事我觉得有些隐患,就是屈菖叶,他一次告发,难道不会二次告发?他告发我又救我,决然不是信奴所猜测的因爱我生恨意。我们的住处他是认识的,难保之后不会一窝端,但是我们根基在此了,再逃还能逃向哪里?既然他说两清,那我就再信他一次?

这些猜测我并没有跟安大说,如果说了,他们也许就会斩草除根,尤其布三,我感觉他也就是念在我对屈菖叶还有一份谢意的面子上,没有手刃他。

于是我日日跟安大、布三、信奴潜心研究在房屋周围布阵,比如捕兽坑,捕兽夹子,捕兽套儿……

坏人呢,倒是没抓到一个。

野味儿倒是抓到不少。

因为我知道了安大的职业,所以每每分割野味儿的时候,我都竭尽全力赞美他的刀工。

导致安大怏怏不乐,好像受到了莫大的欺辱,直接扔了菜刀让布三去分。

没想到大大出乎我意料的是,布三的刀工更加精湛,让我不禁想起来庖丁解牛,手之所触,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砉然向然,奏刀然,莫不中音。

我啧啧称奇,问布三为什么这么专业。

布三一边儿把肉卸下来,一边儿淡然说道:“我以前解人的。”

解。

人。

的。

我突然想起来《新龙门客栈》,于是捂着嘴又跑远了。

我觉得娇蛮老公真的是棒棒哒!

真的是棒棒哒!

真的是棒哒!

真的是棒!

真的是!

……

(此处渐渐无声音……)

转而过了三月,周边的防范措施已经很完善,反正上来十个八个的坏人,我们倒是不需要太惊慌,而且屈菖叶显然没有出卖我们,我对路宽也渐渐淡忘。

时间真是一个好东西。

当我日思夜想路宽的时候,时间就成为我们最大的阻隔。

当我不再思念路宽的时候,时间又成为我们最好的阻隔。

反正我就是偶尔担心一下我在那边儿睡的好不好,其他的真是没什么好惦念。

每次我要计算我穿越回去的时间时,都需要写在纸上计算一下,我虽然高考数学考了一百四十七,但是始终没有很好的心算能力。

每每我在地上用阿拉伯数字计算的时候,信奴都会非常有兴趣地问我这是什么。

我说是天书!

阿拉伯数字传到中国还得等到明朝,不过我真的很想教信奴学习一下加减乘除法,因为这是我唯一掌握的科学了!

我一直有个伟大的梦想,就是当个量子物理学家,可是我每次也都是物理考的最为凄凉,于是我最终放弃了,如果我物理的学得好一些,可能我就能很好的解释我们穿越前因后果了。

随着绿翘身体越来越笨重,我们也越来越谨慎。

眼睁睁看着一个小宝贝儿就要出生,心情也是好的不要不要的。

安大说小郎生下来过继给他,我说我要当干娘,布三马上说要当干哥哥,也就是干爹。

我心想,你不光是杀人的一把好手,还是凑热闹的一把好材料。

我问福二娘会不是接生孩子,福二娘摇摇头,说:“我也是生养过的,只是未曾替别人接生过。”

我觉得如果请个产婆到山上来,多有不好,毕竟兴师动众。

不过不知道我们的环境适不适合生孩子,幸而我们都是身强体壮没有生病,而且我们隔三差五就杀虫,这周围倒是干净。

要真的随时生了,还是得有一些技巧呀。

布三解过人,但是一定没解过孕妇,呃,也难说,不过我真心不想去求证。

接生之前我倒是想回去看看相关书籍,哪怕看上几分钟也好啊。

另外一件重要的事就是这个美好的周末就要结束了。

2018年11月5日,周一,星期一,早上9点,是我要上班的日子。

我从来没这么害怕和紧张过这么稀松平常的一天。

另一个世界的我在11月的这几天过得比一年都累,我的精神用的这么淋漓尽致,会不会精神先于我的肉体衰老死去,没等我身体老呢,我的精神就萎靡不振了?

我嘱咐了布三我最近有点儿累,可能要睡上几天,布三根本不会关切问为什么,只是点点头。

我估计我死了他都不会哭,但是会为我报仇。

福二娘做了很多我喜欢吃的,然后怯怯地问:“现在胎里带病都能预感到了?”

我噗嗤一乐,我的确是事前工作做的太充分了:“嗯,最近不甚舒适。”

福二娘啧啧叹息,一脸愁容,大有觉得好人不长命的感慨。

我把床弄的舒舒服服的,这次十分钟吧,我怕太久了,总这么穿,把娇蛮整出胃病来。

我躺好,布三进来看我。

我嗔怒道:“你又来我闺房。”

“看看你。”

“那你帮我扎一下,放放毒,我就好的更快些。”

布三在这种事儿上真是不含糊,我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二话不说就扎了我手指头。

疼!

能不能别这么狠……

2018年11月5日,周一,早,5:00

我一睁眼,小奶狗的长长睫毛就在我对面,还有他吐纳的气息。

一时间分不清时间的长短,里外,黑白。

一时间也突然忘记了自己是要怎么对待他来着?

路宽似乎感受到动静,一下子睁开眼:“你回来了。”

“嗯,几点了?”我坐了起来,这次仔细认真看了看周围,不是路宽的姐姐家,难怪我直接摔了大跟头。

“五点。”路宽也赶紧起来,不知道他是早做好了送我上班的准备还是怕我再起床又要往外冲,他是穿好衣服随便睡的,问题是大冷的天,他居然没盖被子,所以他回答我时候,有一些鼻塞的声音。

我问:“你感冒了?”

“没有,大概是刚起床吧,就有点儿这样。”

路宽十分没精神,肯定是没休息好,于是我又很心疼,只要见到他本尊,就怎么也生不起气了。

“我时间紧张,就不关心你了,你如果感冒,好好吃药,好好休息一天,我先走了,去上班。”

“这么早?”

“对,时间很紧张。”我也起身,把该拿的东西都拿了,在门口的桌子上拿了我的包,全都放进去,“你继续休息吧,我打车走。”

“这里不方便打车,我送你。”路宽拿了车钥匙,直接出门。

我跟着他,下了楼梯,到了楼下,才走到大门口,这次我看明白了,这是独栋别墅,唉,他到底多少瞒我,我此刻也不想深究了。

我俩其实就是对面而开的火车,前几天是越开越近,马上就要撞上了,十分惊喜和刺激,等到真的碰撞了,一擦肩,就渐行渐远,老死再也不碰面。

一见钟情,再而衰,三而竭。

我觉得这么说才对!

我先换好鞋出了门,冷风一吹,飕飕的,真冷。

路宽在我身后换鞋也出来,直接给我披上了他的一件外套,然后默默不语去开车。

黑咕隆咚的,我也看不出来这是北京哪个方位的大别墅,我要是问吧,显得我多八卦又拜金似的,索性不问。

我先把微信该回复的都回复一遍,郁南那个大傻子居然秒回:“啊,你个夜猫子,是跟路宽在淫荡吗?我等你一晚,都没睡好。”

我赶紧回复:“一会儿上班见。”

郁南说:“一会儿?!姐姐,才五点,我再睡个回笼觉。”

然后是我妈,给我发了一堆旅游照片,估计在国外的时候不舍得用流量,酒店有网络时候就发,没网络时候就忍着,回国了,把当时的忍耐都爆发出来。

我赶紧回复一下:“真好看!太美了!这是谁家的大美女呀!”

我妈也秒回:“你怎么起这么早?”

“你不也是?”

“我老了”

“你貌美如花,只有十八,说什么老!”

我妈发过来一串儿不好意思的那个小脸儿。

然后就是路平不疼不痒胆小儿的问候:“旦姐,你那边儿怎么样啦?是不是交流一下呀?”

我回:“很好,我已经把布三睡了。”

“那小子你也能睡啊!旦姐,你真是有胆量!”

一边儿回复一边儿走到车上,路宽已经开好了空调和座椅加热,还有按摩,于是坐上去不要太舒服。

“你再休息一下吧。”路宽嘱咐我。

我看他眼睛都布满红血丝,真的是非常难受和心疼,于是也软下来:“穿前何必睡觉,穿后自会长眠。”

路宽淡然一笑。

我就又百度怎么自己接生孩子,感觉其实也不难。

路宽看了我一眼,就发动了车,他就没我那么八卦。

我自顾自看了一会儿,总觉得应该跟路宽说点儿什么。

“路宽。”我叫了一声。

“嗯。”

“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不要再跟屈菖叶有任何来往。”路宽轻声道。

“你在卫书里已经跟我说过了。”

“之后也一定要严格遵守这一句,你不喜欢听我说别的,我就不说。”

“你为什么出卖我呢?”

“那不是我。”

“那是谁?”

“屈菖叶本身。”

“为什么!?”

“因为我跟你不一样。”路宽说的时候没有任何表情,就好像评论一件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的事情。

“他自己有意识?所以你卫书过去是你,你回来之后不是你?”

“对。”

其他的解释我也不想听了,路宽这么说,我也信了,看他疲惫的样子,估计也一定是非常难过,但是我现在时间紧张,实在没足够的时间表达卿卿我我,而且我又是个这么女汉子的人,撒娇是需要提前准备的,但是我现在没有储备,所以,我只好默默。

我又看了几眼新生儿喂养的要点,跟路宽说:“我先回去了,一小时后能到公司吗?”

“可以。”

路宽现在这种没有依依不舍的断舍离,让我也很难受的。

其实我一丁点儿也不知道,就在我这几个小时不在的时候,他承受了更大的压力,可是这之后的所有时间,我都在卫书过程中忙碌不已,丝毫没有关心他。

两口子呀,还是要保持充分的交流时间的,像我这种穿来穿去的人,实在不适合娶到家里当媳妇,第一呢,太有责任感,第二呢,太博爱,第三呢,太投入,第四呢,太感情用事。有时候分不清现实和卫书。

不过全世界可能也不找不到第二个从事此职业的女人。

我把血糖仪和纸拿出来放在口袋里,看看自己精神状态倒是还好,我一向不怎么上妆,天生丽质就是这么自信。

全身上下只有一件事我不是很爽,就是路宽给我买的内裤是一次性的,舒适度不高,一般我坐长时间飞机的时候会准备几条,每隔两小时换一下,那种清新舒适,推荐所有美女尝试一下。

路宽给我买的外裤也是很随便一条仔裤,要不是我身材好,那真是目不忍视。

已经十分钟,时间过的简直跟着凌晨五点半的车速一样,飕飕的。

我没再跟路宽请假,直接穿了回去。

867年,咸通八年,秋,十月十二。

其实这几次回来我都胆战心惊,我这个心脏呀,再也受不了惊吓了,什么灵堂啊,死亡啊,劫持啊,绑架啊,入狱啊,我觉得这都不是我这种平头老百姓能承受的。

比如韩国总统们,有的被暗杀,有的自杀,有的被判入狱,还有正在被羁押等待审判的……

但是这种魔咒一点儿都不影响后继者对权力的趋之若鹜。

如果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能不具有这种卫书使命,我宁可用永远没钱来换取。

哈哈哈,我可以花我爸妈的钱嘛……

我起来发现自己衣服套上了一身新的,好几层,怪热的,我心想该不是布三给我换的吧,不过反正是我无意识状态下换的,无知者无惧,即便吃了亏,也是娇蛮吃亏,我也可以无所谓的。

等我走出来,却发现院子里没人,然后呢,突然闻到风头里一股暖暖气息,因为已经渐渐入冬,山林已经很有凉意冷风透骨,这种暖暖奶奶的气息让我心头一惊。

于是我飞奔到绿翘房中,果然,男男女女都聚在这里。

第一个发现我的当然是布三,显然他对刚生出来的奶娃没有任何兴趣,皱着眉头站在一边儿,就好像是谁逼着他来似的。

剩下的人都簇拥在里间,安大傻傻笑着看着襁褓中的娃,信奴更是一脸的开心,压根儿没发现我进来。

倒是绿翘,躺在床上,一身我心目中标准产妇的打扮,见我进来,连忙艰难地喊一声“娘子”。

大家才都赶紧关怀我。

“路四你醒了啊,快来看快来看。”安大大手一指奶娃,一巴掌把奶娃挡上了,啥也看不见。

我快步走了过去,心里比我自己生孩子还激动,当然了,我也没生过孩子。

“啊,什么时候生的呢?”我觉得我基本上啥事儿都错过去了。

我现在十分讨厌这个叫“墨菲”的效应,担心什么就什么来,我为啥要走十分钟呢,如果五分钟,四分钟,我就能看到我干儿子诞生了。

“昨天晚上,折腾了一晚。”福二娘拢了拢头发说道,这里面只有福二娘显得最疲惫也最狼狈,身上衣服都皱皱巴巴,头发也凌乱不堪,看来她付出的努力最多。

唉,我十分遗憾错过了看别人生孩子这件事,其实我真的想看看,学习一下,毕竟我是大龄女青年,将来万一结婚了,又是大龄产妇。

我上去就要抱那个奶娃,真的好漂亮呀,生下来就是大眼双眼皮,小小的,只是好软好肉呀,感觉根本抱不住。

我轻轻托着奶娃,就像是托着一个圣物,新生命都诞生了,难道卫书还不终结吗?

按照常规道理,新生命的诞生就应该是光芒万丈如红日初升,万物更迭一切苏醒,所有黑暗和凌乱皆因为新生而湮灭。

大概不是的,反正我没感受到丝毫的变化。

我突然想起来一个严肃问题,抬头问绿翘:“你下奶了吗?”因为我特意学习了一下怎么下奶。

“下了下了。”福二娘赶紧说道:“很足。”

我心想,你料不大,但是很给力啊。

我把奶娃放到绿翘怀里,心里无限喜欢。

我转头向信奴:“叫什么名字呢?”

信奴躬身一拜:“阿姐赏个名字吧。”

“你家有族谱,自己取。”我知道信奴是跟我客套,但是我向来不爱操这个心。

信奴说:“他该取云字,阿姐说敬云可好?”

我听了这个名字,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信奴问我,我就高兴地说,“好好好好好好好,甚好甚好。”

然后我问谁给我换的衣服,一众皆摇头。

布三突然把自己里面衣服拿出来给我看,说喜添了儿子,要换喜服。

我心想,就你耷拉那脸那样儿,根本没觉得你喜。

除了这一天我们十分开心外,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都十分不开心。

奶娃每天都哭上几段,睡不好。

福二娘专门照顾产妇和奶娃,没人做饭,所以我十分累。

而且我做的饭明显好吃,他们饭量纷纷渐长,我就更累。

我最喜欢做的就是面,大家都爱吃的无与伦比,但是擀面是个力气活儿,面很硬,安大,布三除了和面帮我,其他一概不帮,一大锅宽汤面条出来,炒了肉酱丁,再放上葱花大蒜。

布三能吃三海碗,安大和信奴两海碗,福二娘和绿翘一海碗,所以我着实腰很累,胳膊很累,别人我管不了,我时常对布三说:“阿兄不用捧场,吃不下就不需吃了。”

布三说:“如不是舍不得你累,吃五碗没问题的。”

安大和信奴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于是我做了半个多月面,一天一天掰着手指头算着到底什么时候出月子。

本来计划半个月回去,因为福二娘没学好怎么打卤做面,只好变成一个月,等我再准备穿回去,那边儿已经过去两个小时。

2018年11月5日,周一,上午,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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