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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马净的造访

阿释密达父子在边境住了三年,镜面王卫满并没有给身为将军的阿释密达增派任何部队。他们转而在所发现的草野上依靠牛群生活,大胡子会偶尔过来告诉他们加工牛乳的办法。时日长久阿释密达也渐与牛群熟识,俨然成为这群牛的主人。草野的气候比起镜面国存在着明显的不同,那里不像镜面国分为明显的干湿两季。而是全年保持着湿暖终年不见太阳,以水雾代替降雨以微风代替狂暴的季风。不需要用成婚的青蛙主持祭礼而常年有水源,只是需要用到大胡子送给他们的罗网。

需要水源的话,只需要在弥漫着大雾的日子里架起网罗收集水滴就可以了。草甸上也生长着一些粗壮的柏树,大胡子告诉阿释密达不要采伐这些柏树需要木材的话告诉他就可以了。没过几天大胡子就会带着一群肤色不同的小伙子搬来一堆黑色的木材,说这些木材比柏木要优良的多让阿释密达父子千万别动柏木。阿释密达怀疑着这个大胡子的身份,大胡子只是说自己不过是个慷慨的商人辗转各国经商。这片草场是他们家曾经经营的土地,虽然现在有放弃的打算但仍希望新主人能加以善用。

大胡子的解释并不能取信于阿释密达,阿释密达也不在意对方的身份因为是敌人的话自己早就危险了。他询问大胡子:“既然你是四处经营的客商,那我正想问一下镜面国那里的情况。”

大胡子耸了下肩膀答道:“可能处于亡国的边缘吧!其余的人类王国正因为镜面王的指挥失误而兴师问罪,而我看只是趁着镜面国主力被阿修罗消灭国力大衰之余趁火打劫罢了。新的镜面王不是个软骨头也仁慈公正,只是他不能带来奇迹被敌人打得只剩下一半的土地了。真是可怜镜面国到了连女人都要参战的地步了!”

阿释密达听到这消息不论真假直接与自己的养父话别,哈利没有挽留阿释密达只是希望他一定要保证活着回来。最好能带回几个女人,阿释密达说有愿意跟自己回来的一定会带回来。离开草野越过边界阿释密达与白光重逢,而白光已经是三只小马驹的父亲了。但它仍选择与家庭成员告别为了主人阿释密达踏上征程,白光仍旧神速不过弹指间就把阿释密达送到了宫门外。

宫门外的持戟卫士是两个体格稍近于男子的女兵,他们让阿释密达在宫门外等候王国的到来。国王卫满带着妻女亲出宫门迎接旧友,阿释密达看到卫满已经不再像以往那般轻佻,他的样子变得有些肃穆而且还续上了胡子。如果和红皮肤大胡子说得分毫不差的话,卫满也确实变得坚强了。坚强到面对巨大的压力与困境还能笑得出来,阿释密达问卫满:“我听到了一些不好的消息,镜面国正受到其他国家的侵扰。我好歹是你任命的将军,现在我请求为您出战。我不需要多余的军马,不知陛下是否愿意下达让我出战的命令!”

卫满笑着回答:“我的将军你的消息真的很灵通,只是我仍希望你守在边疆成为我放在阿修罗那边的眼睛。普天之下只有你的蓝色火焰才能让他们心生畏惧,觉醒教最强大的智者,还有念力操纵者,一切有种的家伙都在那场战斗中死光了。剩下的草包根本守不住城池,你不该回来的将军边境只能依靠你。”

阿释密达朝卫满单膝跪下道:“我的王啊!您和国家都不存在了,我守着边境还有什么意思啊!只要您点头我愿意和您一道将来犯之敌焚为灰烬,这样的自信我还是有的。”

卫满的脸上带着忧愁:“照这么说加尔吉将军,你还是掌握了蓝色火焰的使用方法了吧?有些事情我不愿明说,这场战争的目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直接单纯。应该说我才是最不该获得支持的一方,如果你坚持要守卫什么的话,我想把我的女儿玛嘉托付于你。这是我对你这位挚友仅有的要求,快走吧加尔吉有些事情你永远也不需要清楚。”

说着卫满从妻子的怀里抱过襁褓中的婴孩交到了阿释密达的怀里,卫满的妻子是个美人在其哀伤的时候更是。阿释密达从卫满妻子的眼神里看到了不好的讯息,他想留下来可他知道卫满的坚持背后可能有着极复杂的原因。阿释密达向卫满跪着发誓说会像对待亲生女儿那样抚养玛嘉成人并为其寻求良好的归宿,卫满对此深信不疑但一直催促着阿释密达回归边境。

白光很快化作天上的白色彗星,望着友人与女儿的离开卫满与他的妻子相拥脸上有些宽慰的神色。这会是他此生最后一次与阿释密达的见面,因为抱着玛嘉回到碧野之上的阿释密达见到了扛着黑色木头的大胡子。大胡子看到抱着女婴回来的阿释密达摇头叹气说道:“哎!以阁下的勇猛只能做到如此吗?镜面王最后一代国王卫满看样子不久就会殉国吧!以人类叛王的名义被子民和外国军队联合攻杀,还放弃能活着的机会。”

阿释密达警惕地盯着大胡子顺便腾出了左手,没到一次心跳的时间左手上就升腾着让阿修罗胆寒的蓝焰:“说吧!经常对我们父子多有关照的陌生人啊!你到底是谁,坚持不说实话的话只能让你连灰烬都不剩下了。”阿释密达左手上升起的蓝火顺应阿释密达的意志化为一条火龙,火龙飞向大胡子盘绕着让其退无可退。

大胡子不再打算隐瞒身份现出了本相:“你好啊!操纵着蓝色火焰的白马公子,我正是阿修罗族的首领你所杀的马渡的兄长马净。现在你要杀死我的话易如反掌,但杀了我之后可没有人会告诉你你父亲的下落啊!”

阿释密达慌忙撤掉了火焰:“快带我去见我的父亲,如果出现什么意外的话。我发誓让我所见到的所有阿修罗全都被烧死,要么你们永远地趴在地下像趴在壳子里的乌龟一样。”

马净没有多少什么就为阿释密达带路去寻找哈利,从草野处向东北走了很长的时间到达了一处位于雪山脚下的城堡型建筑。城堡上的驻扎的阿修罗士兵听到首领的高声呼唤立即打开了闸门,三个人来到了位于城堡一层的正厅看到了正在左拥右抱着的哈利。哈利正被一群仆从照顾得仿若升天根本没注意到阿释密达的到来,阿释密达确认哈利没有危险便收起了手上的火焰。

“把这个婴孩交给女仆照顾吧!我一路上听她的哭声都听厌烦了,看阿释密达先生也不像做过父亲的样子,这种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来吧!正好可以腾出手脚坐下来好好谈一谈,这也是我请你父亲到此处的原因。”说着马净坐在哈利坐着的大长椅东边的一处座位上,阿释密达依言将怀中的婴孩交给了一位面相温婉身段迷人的阿修罗女佣手里。阿释密达坐在了阿修罗马净的对面,马净朝哈利递了一个眼神。哈利便从长椅上起身搂着两个阿修罗族女人去别的房间继续快活,以便不打扰到阿释密达与马净的交谈。

马净吩咐侍者取来红茶:“我这次是邀请阿释密达先生商谈关于两个种族未来的事情,我是阿修罗族方面的领袖而您正是最强悍的人类。这个问题太应该由我们这两位王来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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